第29章(1 / 1)
第三位变论,即人在一二的基础上能够有意识的认知世界必是带有自己情感,并且这一层的人具有发挥人潜意识创造力的潜能。
第四虚无论,有过一二三后,身处世界中的我们潜意识里必然会在历史中找到沿历史方向的答案,万物终将摧毁,例子有环境保护问题,资源紧缺问题,人口失调超载等等,人类必产生危机恐惧之感。
看到这里就只是一个引子,后面还举了很多例子,及各个学派思想家科研家的理论分析。我把他们的都打印出来,细细研究。
我如干妈一样痴迷于这些哲学,思想,终日不能自拔。
天昏地暗的想要下起雨来,我坐在船里划近了一朵莲花旁边,往河流深处只见一只小路通往前方,当我划着靠近时,我却落进一个风口巨大的漩涡里,不是水不是风而是桃花的碎片,落在期间,矛盾的声音撞击着四壁,每一个声音都来自白天所看过的人心,我被死死困住,不能说话不能呼吸,直到窒息的醒来。
常常被这些情结困顿,答案只得在干妈的笔记中去找,她会详细记录每一次梦里的场景。我翻着那些熟悉的字迹,就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想我早已爱上了她。
就这样,沿着时间的脚步,一抬头一切都垂垂老去,可是我却抓不住一丝一毫我的梦。
待我无意间翻到干妈的一段设密文件夹才知道为什么没说安振清的去处。
里面清楚的写道:
在整理病人个人资料时竟然有一个人叫安振清。我惊异得翻起所有的资料,只备注了曾经是大学教师,其他的都是空白,留了一串电话号码,我立刻询问这个病人的资料,大家只说这个人在咨询所呆了不到一分钟就匆匆的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我把号码存起来,看着号码想起那个滑落在空中的拥抱,此刻后悔起来,自己为什么没有接住那个久违的拥抱,我们的爱难道就这样要消散…..
晚上,我拨通了号码,对方问我是谁时,我竟然没有勇气回答,我挂了电话,浑身颤抖的疼,我想起那些大草原,那些课堂上的气氛,那些柔情蜜语,我无法逃脱。他突然回了电话,我还是迟疑的接起,只听他道,
是你吗?夏池荷,我想那一定是你,说话,说话!
我听出他的口气,夹着焦虑的祈求。我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任凭他在电话里说些什么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情绪,我哀嚎着挂了电话。我的一生只爱过这样一个人,我用尽一生的思念只是为了等和他相见,我默念着安振清三个字,为此我几天都不能安稳的睡去。
两个月后我需要出差学习考高级心理咨询师的证书,清睿已经上初中一年级,住在学校里,我便可以放心。我很爱清睿,有他在就像小乔还在一样,我要去的城就是当年上大学的城。
这是一个初秋的上午,我的出租车经过那所大学,年轻的学生们进进出出,我的回忆浮现在眼前。我看着那个号码,终于按下拨号键,这就像是冥冥中我会来到这里,我们断不了,他接起电话不问我是谁,只问我在哪里,我说,
二十年前我们一起在过的那所大学门口。说完我就从车里出来,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流动的车辆,等他的出现。
不久我的手机就响起,我立刻接起他的电话,他说,
转过来吧。
我转过身,看着他,那沧桑的眼睛,我低下头,一瞬间悲喜交加。他伸出手来,我没有接,我不知道自己介意什么,陌生阻碍着我靠近他。
走,一起喝咖啡吧,还要些蓝莓汁,对吗?
你还记得?我不再喝咖啡了,喝茶,乌龙茶。
当年我们就喝了三次咖啡,第一次在月知,第二次在荟嘉,第三次……
我都忘记了!我打断了他的话,我都不记得了,记忆如此干涸。我们到了月知二楼,还是那个位置,我一转头就看得到对面的百合花店,我默道,
花店还在。
要不要我立刻去给你买,我记得那年是提前订的,今天我可以直接去买。
不用了,我只是来看看你。
你说过,不说就是不变,永远不说就是永远不变,可是现在…..他不再言语,看着窗外。
我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三个月了,小乔生了温清睿,他都十二岁了。你若对我情意还在,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一直在。
我脱不开身,我全家被害,我不是贪污犯,我去找过你,可是现在凶手还没查到,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凶手一日抓不到我便一日不能和你在一起,他们会把我身边的人的命都要了。我不能透漏我身边任何人的身份,警察也这样交代过……
他们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一个盗取国家机密卖钱为生存方式的巨大组织,当年我把他们盗取的机密用保护网站保护起来,他们找到我的资料后搜到我的银行卡,给我卡里打了几百万的支票,他们用了一系列手段把我还进牢里呆了八年,我出来后又开始找这群人,他们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大。
我们三个相见的第二天警察给我打电话说我弟弟被杀,我回去后,接连几年内我家人都惨死在他们手中,独我还在,所以我万不能失去你的,一直都不敢联系你。我都快疯了,整天被噩梦缠身。我现在就是这样….
我等你。末了,我说。
我已经习惯了,我们在一起呆了整整七天。
七天后我回到咨询所,现在他以病人的名义和我联系。
看到这里,关于安振清已经完了,我翻过所有的文档再没有这样的记录。我去咨询所让人帮我找了安振清的资料,资料显示,安振清一年前死于意外。
我看到资料记录,跌跌撞撞的回到母亲的坟前,在坟前跪了一整天,天色昏暗我才回去。
我继续打开她的电脑,没有任何关于她父亲夏浩宇和哥哥夏高峻的记录,那也成为了一个谜团。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回
来,我会一直等她回来。
我常去那座桃园林,那已经是一座荒园,杂草丛生,高高低低的灌木丛,整片的蔷薇,把荒园围困的结结实实,没有一处能进出一人,枝蔓繁绕,密林深处长出一大片紫藤萝,像瀑布一般从天而降,唯我常去,像我的空中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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