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劫亲(1 / 1)
酒馆里,季风韵已经喝得头昏不已,这酒的性子太烈了,自己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可嘴上还是顾着打探消息,“也就是说后天你们北越的王爷要娶亲,那地点是在皇宫还是王爷府,途径……途径……”头昏沉沉的,季风韵说话都已经说得有些不清楚了。
“兄弟,差不多了。”小二走到了桌边,和粗壮的汉子一起借着搀扶他的机会,在他身上摸寻着钱袋。
“就是他们!给我抓起来!抓!”守城官一进酒馆就激动不已,这么大个馅饼竟然落得了自己头上。
“什么?”小二和粗壮的汉子愣在原地,脸上一片铁黑,可不关我们的事啊。
“官爷,误会了吧,我们可是良民。”小二一脸委屈的乞求的说道。
守城官一巴掌打了过去,将小二打翻在了地上,“他妈的!给我抓起来,你们还良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粗壮的汉子看见自己兄弟被打倒在地,怒不可遏,与来的士兵打了起来。
季风韵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被人围剿了,却只能歪歪倒倒的与来人对打,眼前的人都似重影一般。心中觉得有些不妙,这酒里好像被人下了毒,内力一点也使不出来。
顷刻,因为不敌士兵的人数太多,三人都被压入了大牢。
为了怕他们逃脱,守城官将他们关入了最里面的大牢,墙的另一面是河流的总脉。
“兄弟,你说我们倒霉不倒霉,银子没偷到,反而倒蚀把米!”小二一脸不爽的看着醉得不成样子的季风韵。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打他一顿?”粗壮的汉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笨!我们得问清楚他犯了什么罪,要是死罪就完了!”小二狠狠的敲了汉子一下,真是笨死了。
“喂!那你犯了什么罪啊?”汉子一把扶起了季风韵,听着他喃喃自语着。
“冬儿!冬儿……”季风韵意识有些不清楚。
“喂,冬儿是谁啊?”小二来了兴趣,看他像是陷入了情网的模样。自己当年也是江湖圣手大盗,手下也是不计其数,只是因为被情所伤,洗手不干了,所以自己只是开了个黑酒馆,专宰些富商,商贩来讨些生活。
“冬儿是我最爱的女子,她……她和我有了孩子,但是她要嫁人了。我爱她,爱她!”季风韵边说边吐,惹得小二刚有些专注的听着,又嫌恶的捏住了鼻子。
“快继续说呀!”汉子也有些着迷的加入了听众的行列。
一夜的胡言乱语,季风韵潜意识里讲出了和慕容冬儿的点点滴滴。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些过去零散的片段,只觉得头痛欲裂,睁开惺忪的眼睛,却被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干什么?”季风韵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昨天的酒应该就是他们做的手脚,怎么他们也被关进来了。
小二哭得稀里哗啦的,用汉子的衣袖擦着眼泪鼻涕。汉子也哭得不成人形,用小二的帽子擦着眼泪鼻涕。
“去你的!我帽子还戴不戴了!”小二一把抓下头上的帽子,头发散落了下来,倒真有几分大侠的味道。
“你们哭什么?”季风韵拍了拍头,自己昨天说了什么真的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太感人了!兄弟!实在太感人了!放心,既然我们害你进来了,一定会帮你出了这里。还有明天你女人就要嫁给别人了,我就是拼死也要帮你逃出去,去劫了这桩婚事!”小二说的义愤填膺,惹得汉子在一旁频频点头。
“我说了我和她的故事?我真的记不清了,且先不谈这,我看这大牢十分坚固,怕是难以逃出去。”季风韵担忧的看着牢房的布局。
“兄弟,要是能把这墙挖个洞出来就好,我们就能从墙后面这条河里逃出去了。”小二思考的说道。
“要不要我去撞开!”汉子一身蛮力的准备冲上去。
“笨!你还没撞开,人就死了!”小二又往汉子头上狠打了一顿。
“我有办法,把墙挖成一些洞,把酒灌进洞中,然后点火将墙烧黑,再让这位兄弟去撞开,我们就能逃出去了。”季风韵四处寻找,只是什么这些东西都往哪去找呢。
“呵呵,还是季兄弟你足智多谋。”汉子夸赞的说道。
“啊!来人!来人!老子要喝酒!”小二仿佛看穿了季风韵的心思,特意嚷嚷道。
“叫什么叫!等着死吧,还喝酒!”衙役不耐烦的吼道。
“这位衙役大哥,我们也就图死前喝个酒痛快一下,打个商量如何?”小二掏出了怀中的一锭金子,还是昨天季风韵给的,真是舍财换命了。
“这个嘛,行!不要再嚷嚷啊!”衙役兴高采烈的拿着金子咬了咬,拿了三坛酒放进了牢中。
“不过还有火折子怎么找?”季风韵看着眼前的酒,继续问道。
“哈哈,兄弟我有,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喜欢抽些烟杆,火折子总随身带着呢。”汉子微笑的拿出了火折子。
“汉子,把坛子打碎,用瓷片挖!小二你把酒灌进去,点燃了就埋起来,以免被人发现了。”季风韵分工命令道。
“好咧!”两人应声之后嘴里还喊着,“干杯啊,兄弟,最后一杯啦!”装得有模有样。
北越王府里,慕容冬儿咬着红唇,身披着嫁衣,头上戴着红珠帘,记不清是第几次成婚了,有时候错过了太多,就再也回不去了。当初红绳那头牵着季风韵的时候,自己没好好珍惜,直到今天,他再也不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