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惹事断缘宫（1 / 1）
从本章开始改用第一人称叙述。前几章我会抽时间修改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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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让我吃我就吃……
为什么要问我？落灿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恶魔！
他的话让我伤神，却痛恨这种伤神，于是冷情说：“随便。”
闻言，青穗微微侧头，凝眸，似乎觉得我与落灿很好笑。
“姐，你干嘛怕他？为什么回答任何问题都要看看他的脸色？”落灿语不惊人死不休，更是不停摇曳我胳膊。
“滚开！笨蛋，你不说话会死吗？他是我的主人，我忠于他就像你忠于我一样。”又偷眼看了看青穗，表情玩味不定，落灿为我捅的篓子越来越大。
“这就是你的不对！哥哥，你不可以再欺负姐姐，这样你的病才会好！我听阿婆说，坏事做多的人生病永远不会好！”
落灿从地上爬起，指着青穗叫嚣，这般勇气我不敢尝试，所以内心竟有些羡慕。
我找个理由否定他，这样无畏，是因未经历苦难，也不懂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所以才能做的如此没有顾忌。
“主人，云替你杀了他！”慌忙请愿。
再这样下去，青穗会让我为落灿陪葬，尸骨无存，惨不忍睹。因为孽障愈安静后果愈严重。
柔荑半抬，中途被劫。
手好痛！
青穗果然发火了，狠狠扼住我的手腕，那一刻钻心剧痛。
“你，说下去。”青穗指着落灿，不允许我自作主张的插嘴。
“放开我姐！你这个坏哥哥，强盗！山贼！土匪！”
落灿像只凶猛小狗不顾一切，撕咬青穗，而我则静静看着他们，心里苦涩却一直想笑，对疼痛视若无睹。
落灿啊，为什么会这么傻？
难道至今也看不见我的所做作为那么自私，甚至为了保命愿意亲手杀死你！
我不相信，世上还有谁会对我这样的人好？
我不理解，没有利益的事为何还有人肯做？
“哥哥，你是混蛋！”
青穗如捧不住的水，无形亦有形，落灿若中邪，连一片衣角也抓不住。
折腾良久，男孩泪水汪汪，痛心无比，因为姐的手腕快断了。
依旧静静望着，望着并非白日梦的一幕，有人肯为我拼命，对我的自私冷情视而不见，总是无条件原谅我所有缺点，近似于神的完美感情。
我甚至模糊想象，落灿是天上掉下的礼物，神赐予我的，带我的心离开地狱。
瘦削下巴蓦地被青穗攫取，感觉指肚不同往日温暖，有丝异样冰凉。“你都不痛，他却在痛。好可爱的宠物。如果你死了，他会怎样呢？”隐柔极魅，吸我魂魄。
“杀了他。”这是最好的，那样落灿就不用像我这般受苦。
“哦，为什么？是不是怕他像你一样生不如死？”
“他的死活与我无关，主人喜欢怎样处置就怎样处置。”我的手开始发黑。
“姐，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打他？”落灿伤心的问。
“闭嘴！都是你这个笨蛋！若不是你口无遮拦，我怎么…………”惹青穗生气。
我愤怒瞪着他，心，却五味陈杂。
后悔带他在身边。既毁了他也毁了我。
似乎欣赏够了我与落灿的垂死挣扎，青穗淡然松手，不堪的柔荑从中滑落，我能感觉痛，但不会因痛而痛，归根究底，我就是个麻木的人。
落灿上前抱我。
被我狠狠推开，然后又使劲揍了他一顿，当着青穗的面证明我根本不在乎落灿。
可青穗不买账，冷哼一声，呵斥我们快滚！
回去的路，我很狼狈，中途又碰见百无忌。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丧家之犬在他面前出现，骄傲蛮横的我放弃找他麻烦，带着落灿径自离开。
他，风华正茂，蒙受教主恩宠，出入黒木宫。
而我倍受责罚，挨打受骂，即便进入断缘宫又如何，始终无法讨好青穗，连望一眼黒木宫都是奢望。
人生总有太多不如意。很多事总是莫名其妙背离初衷。
一切显得那么无奈，就如我看着落灿服食魑魅毒散一般，心头又痛又酸，仿佛想起了我第一次吃它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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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穗……”
弄钗惊慌，扯开飘动绉纱，青穗的身影映入眼帘。
“别过来。”危险的警告。
“不，让我过去。穗，怎么提前发作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要你回答！”女子激愤责问，奔跑而去，努力抱住青穗。
“没什么，只是好久没看见血而已。”
昏昧光线，青穗的身影模糊。
“我现在就杀了墨云！”弄钗愤恨起身，素手却被蓦地攥住。“青穗，这是什么意思？舍不得？”
“这世间还没有我舍不得的事。弄钗你管的太多，我要生气。”
“那我管多了，哥哥是不是也要生气。”
绉纱晃动，一道丽影俨然独立。一时清香四溢，那味道与青穗如此相似，却又清渺一些。
“教主？”
“下去。”
“是。”
弄钗颔首告退。
青穗似乎并不买账，我行我素，刚要拨亮烛火却被那与他极其相似身影制止。
“回去。”
“哥哥！”
“我让你回去。”
“我想哥哥不可以吗？”烛火渐明，美人清晰。
幸而女子蒙面，纵使这般也难掩旷世绝丽，让人担忧面纱坠落之时，艳光会不会摧杀世人眼眸。
水佩风裳，妖冶无双，十片银色透明指甲与青穗如出一辙。
这世间也只有她敢肆无忌惮，搂住青穗，贴近青穗。
“哥哥，你的小狗也养了小狗，好荒唐。”
“你若看不顺眼便杀了。”
“哥哥的小狗养的好好，我为何要杀？”
玄墨亲昵万般，嬉闹之色蠢蠢欲动。
“我累了，你回去。”
青穗永远是青穗，即便玄墨也不会改变太多。妙音落地，已是昏然沉睡。
独留落寞的玄墨，嗔怨布满眉眼。
睇了哥哥许久，纤指才甚为小心试探，暗暗描绘青穗眉目一番，见他仍无反应，便大胆揭开面纱，印上一吻，那吻蜻蜓点水，小心翼翼，纯洁若水。
我和青最爱的就是哥哥，愿意与哥哥分享一切，哥哥如果有最爱的东西也要分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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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在此讲述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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