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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潘多拉的盒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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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于晏璨和白蓉蓉的关系很好奇,但乔稚并没有继续管晏玳刨根问底。因为从那天的现场情况再结合她的直觉来看,他们的事任何人都插不进手。

她不是闲得发慌,也不像王一一那样用生命去围观八卦,所以睡过一觉后便把这事揭了过去。倒是晏玳最近行事有些鬼祟,有时她前脚去上班他后脚就溜出去了。

以前他宅得很,除了必须的采买外极少出门,邻居们也不大认得。但这几天他走动得多了,隔壁的太太每次看到她便会有意无意地多瞄上几眼。并不是很令人愉快的眼神,探究、好奇、猜测,还有一点点的轻鄙。

她没在意。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文化和传统思想的沉淀,区区几十年的改革开放如何扭转得来?虽然这年头同居得多了去了,但在三姑六婆闲话的家长里短里提到这个,总会用或暧昧或鄙视的口吻拖泥带水地掠过。

可没办法,他们还没结婚的条件。

神兽没有身份证和户口薄呐。

吃完晚餐后,她照例把碗筷一丢便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晏玳已经把厨房收拾干净,并且按她的喜好泡好了红枣桂圆茶。

“按到朝庭台,”她将毛巾往他膝上一扔,顺势躺倒,“我要看新闻。” 她体质偏凉,入冬后时常手脚冰凉。 往年这个时候都是暖袋不离手,今年家中多了大狐狸取暖器,暖袋早就扔得不见踪影。

晏玳换了台,捻着毛巾两侧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头发,小声唠叨道:“擦干再躺嘛,这样会头疼的。”

她仿佛没听见似地,往嘴里塞了片饼干,专注地看新闻。今年年初的时候政坛大地震,倒了两位机要大员。有悖于往常家丑不外扬的行事作风,这次事件影响面甚广,甚至还进行了全国通报。眼下又到换届改选,媒体约是得到了某种授意,又端出某大员的冷饭炒了一通。老话说棒打落水狗不假,但这种赶尽杀绝的做法,不免让人有树倒狐狲散的悲凄感。

乔稚凝神看了会新闻后便觉得无聊,坐起来端茶杯。晏玳的动作却比她快一步,不过眨眼功夫就给端到她鼻子底下。所谓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她满心甜蜜地就着喝了一口,暖意从脚底直冲心窝,整个人都烘得软软地。

“呆子啊。”她这人一软呢,便时常有天马行空的想法,而且是不吐不快,“世间不说到处是妖怪吧,可也有不少,是吧。”

“嗯。”他搂着她的腰,将脚垫在她屁股下面好让她大半个人都窝在自己怀里,“是这样的。”

“那你说,里面会不会有也有妖怪呢?”她指了指屏幕,“多智而近妖,搞不好还位高权重呢。”

晏玳掀了掀眼皮,有些心不在焉,“翻不了什么风浪。”

还真是有啰。

她起了兴趣,扭头问道:“都是些什么品种?”她不觉凑得近,唇几乎抵到他的鼻尖。

她的身体柔软而馨香,他满心的渴求按捺不住,略一低头便吻了上去。起初还是很温柔克制的,但很快呼吸便频密起来,急促的喘息间夹杂着汹涌的欲潮,舌尖交抵级尽缠绵。

他的手指灵活,很快便将单薄的衣物从她身上除下。沙发上垫着厚厚的绒垫,将她柔软的身体称得越发莹润。他的眼瞳越发幽深起来,伏首轻舐她的颈。他是最清楚她身体的,尖软的舌划着她敏感的耳廓,浅浅地探进她的耳蜗里画着小圈。他的舌从她耳根蜿蜒而下,拖出一道长长的湿濡痕迹。很快更从脊骨两侧窜起一波酥麻,迅速在脊中合拢,电流般迅速地击打到后脑根。

她的胸不大,但形状饱满恰好是一盈而握的尺寸。他如同所有男人一般,疯狂地迷恋着女性特有的绵软之处,初生婴儿一样地偎依**,毫无羞耻心地发出啧弄的声音。小小的蕊粒在他唇齿间鼓立,拔弄啜咬间时不时弹动着,牛奶布丁一样地可爱圆滑。

他受不了诱惑地将脸深埋在她乳间,深深地呼吸起来。身体的热度一路上扬,股间的昂扬早已硬涨得不像话,紧紧地贴在她腿根处,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她顶喜欢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在兽性大发前隐忍着硬撑,非得得到她眼神或是语言的允许才敢进一步行动——馋到这份上还要保持所谓的风度,该说他是绅士还是矫情?

“乔乔……”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一锅粘糊糊的麦芽糖,让人溺毙的甜蜜。

她玩心顿起,想给这装模作样的大狐狸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到嘴的肉飞掉是什么滋味,于是作势扭了扭身体。他以为她被压坏了,便倾了倾身子,可没想到她居然一膝盖将他给顶开。到底是狐狸眼明手快,一爪子刨住沙发垫子。沙发短仄又窄小,根本吃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最后双双滚了下去,人叠着狐狸地夹在沙发与茶几中间。

天旋地转的劲还没过,肉嘟嘟的屁股上却是一热。她还没缓过神来,那桃瓣似的圆润便被轻轻掰开,赤长肉物热烈地一捣而入。因为足够的润滑让他长躯直入毫无阻涩,她的身体柔软而富有弹性,只有深入其中才知道那样的韧度与紧密有多么**。而那蜜涟涟的汁液和暖熔熔的热度更让他心尖都发烫,眯起眼睛舒服地呻吟着。

在**上大多女人并不掌握主动权,这与男性的骄傲有关,也因为女性天生的羞涩。特别是在这个绵延数千年男权思想的国家里,虽然现在女权主义日益渗透,但显然还未张狂到在**上驾驭男性。

她无意压迫他,只是姿势使然让她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而他那张精魅一般的脸庞越发艳丽,极致的妖冶魅态。瞬间她便有了种错觉,自己便是那坐享三千佳丽的帝王霸主,而他是自己酒池肉林中的绝色妖妃。

王一一评价过乔稚这个人是不出世的闷骚女子,外表保守行事保守,按部就班到让人抓狂的地步。但是,只要撬动她心上那把关闭**的锁,她马上就蜕变得让人瞠目结舌。

这次晏玳算是知道屡次被自己明着按倒、暗着迷倒的女人骨子里到底有多狂放了。她就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似地,从短腿菜鸟迅速进阶成东方不败(嗳,这个比喻好畸形)。

腰身伸展扭动着绞弄他,滑腻的臀肉缓缓地抵着他的腿磨动着。毛发在摩擦间揉动着彼此的炙热,他都能感觉到那凸起硬实的小珠沿着自己那壮实的根蠕擦而过。

他牢牢地按着她的臀部,鼓足力气在她身体里翻搅捣动。暖溶溶的桃汁一股股地泄下,粘粘地在皮肉间滑动着。她的腰仿佛捏面艺人手间的面团,绵软而极富拉伸的线条。臀股还与他密联着,腰部以上却往后弓起,一下一下地耸弄着。

他鬓侧沁出了汗水,身体的感官早已被她支配。

他乐意被她征服,事实上他早已为她臣奴,甘心情愿匍匐于她脚下,由她颐指气使任意妄为。

他的女王渐渐力竭,前一刻已经在他身上颤意连连,可仍然不依不饶地以手撑抵着他的胸膛骑骋着。

她其实是个出乎意料固执的人,哪怕内里已经一塌糊涂了,却还是强撑着。只不过这种裸裎相对的时候,面子里子都是可以撇到一边去,尽兴才是王道。

她终于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两条细长的胳膊耗尽力气地搭在他耳侧。指尖带着些许意犹未尽可更多是满足的慵懒情绪在地毯上来回划弄,沙沙作响。

他的身上卧着一尊白玉娇娃,似一块渐凝的羊脂般丰腴润手。他应该小心翼翼呵护倍至,可是他如何能抵抗得了那未饕足的**,于是极克制地在她身体里蠕滑前行,一进一退间稔动着她那依然硬鼓鼓的小桃核,换来她高一声低一声没有规律的呻吟。

到底是心疼着不想继续折磨她,可也不想委屈自己。于是摆弄着劲瘦的腰一阵激烈的进出,将她顶弄得发丝散乱,三魂七魄都散了大半。他知道她已经承受不住,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不肯求饶。只是那欲死的界限却迟迟不到,于是只能继续在她的身体里放肆地横冲直撞。

终于她吃受不住地攀紧他的颈子,学着他最初对她所做的那样挑弄他,舌软软地贴着耳贝舔着,将他圆润的耳珠卷住轻啜。他终于崩溃地颤抖起来,困兽一样地低咆着将她往沙发上推,斜倾着姿势深深地夯入,转碾着喷勃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下起了小雨,鼻息间净是雨后青草与泥土混合的腥锈气味。

乔稚全身酸软得不想动弹,可是精神却是异常地饱满振奋。她费力气撑起眼皮,看着同样一脸汗津津的晏玳,想:大概这就是充完电过头所产生的电晕,偶尔试试感觉还是不错的。

晏玳在她眼上轻吻一记,抱她回房间,堆枕铺被地伺候一通。最后大狐狸妖妃满面含春精神焕发地往她身边一倒,执着她的手开始揉捏按摩。

她闭着眼睛却不想睡,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

“……说你是九尾狐,可是每次你变身都只有一条尾巴,为什么?”

“我习惯就变成一条尾巴嘛,多了走路不平衡。”

“为什么阿璨那么能打,你却这么弱不禁风?”

妖妃的嘴巴撅得可以挂腊肠,“我只是……不轻易动手。”

女王懒懒地甩来一眼,“真的?”

妖妃吃了一记软鞭,不敢捂脸嘤嘤泣,只得实话实说:“术业有专攻嘛,阿璨继承了我阿叔的好斗天性,战性勇猛。我么,只继承到老祖宗传授的媚惑之术……可,可我用得炉火纯青!”

“……”

这么说来,晏璨便是一个善战的战士,物化的比喻便是一柄锋芒毕露的神光剑,无坚不摧。而他则是一个惑国的妖物,物化之后便是一瓶行走的威尔刚,无情不催。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章的内容原本不是这样的,只是过节所以一时兴起……比原定的时间迟了啊。

大概,我就是所谓的不H会死星人吧……

权当我口味重吧。

妖妃阿玳:

君王,本妃伺候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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