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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羽王宴客毒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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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涕为笑。

“换药了,闲杂人等让开。”林元祁不知道为何,绷着个脸冷冰冰的走进来。

萧疏音乖乖的让开,笑嘻嘻地没有注意到林元祁生着闷气。

林元祁见她顿时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他却独自生着她瞒着大家的气,未免也太显得不大方了,可是有些人就是欠教育:“大夫,等王爷的伤好一些了,咱们就帮着你把宣武王朝这群败家爷们和老娘们给收拾了,让你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做个史上医术最高的皇帝!”

“啪”的一声,他将手里盛放着剪刀和纱布的镶银四方盘子狠狠的往桌子上面一顿,默不作声地将纱布浸在草药冲泡的药水之中。

“大夫你怎么了,这是跟谁生气呢?谁得罪你了?”始作俑者这才注意到他面色不太好,走到桌子旁边,也帮他一起泡纱布,还一边一副知心姐姐的面容担心这一根筋的大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大夫不理他,手里精致小巧的剪刀唰唰地动的飞快。

“翎王殿下,门外羽王殿下求见。”

萧疏音仰着头想了半天,摸不着头脑,这羽王殿下是哪位呢?

林元祁看她一副老人失忆的模样,冷冰冰出声提醒:“九皇女。”

她“嘿嘿”一笑,“大夫,肯理我了?”继而转身替宇文司夜掖好被角:“你不在的时候,我捡了个便宜的大王当,我去去就来。”

宇文司夜点头笑笑,看她推门而出。

“你愧疚吗?”

萧疏音刚出去,只剩下两个男人的房间里面,林元祁将手里纱布提起来,慢慢烤干,面无表情问他。

“本王记得,大夫的职责是医人病人,不是质问病人。”

“既然王爷觉得在下的身份不够资格质问你,那在下就以宣武二世子的身份来问王爷你,你一早就知道那孩子会送命,对吗?”

“本王的伤还要靠二世子来治疗,若是不回答,似乎显得本王不诚心,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微闭上双眸,淡淡答道。

“萧家灭门之时,王爷与那孩子做的约定的吧,类似于若是某一天,他的存在威胁到了萧疏音的性命,那么他就要自己做出选择,是吧?”

“既然是他自己做出选择,二世子怎可冤枉本王一早就知道那孩子会送命,这岂不是陷害本王于不义吗?”

一问一答之间,林元祁将纱布缠绕在他手上的手臂之上,缓缓道:“王爷如今应该也知道萧疏音对你的情意,在下对王爷并无恶意,也没有兴趣插手华瑞皇朝的事情,不管那孩子是真的自己做出选择,还是王爷一步一步惊心谋划至此,在下都不想深入追究。但是,若是王爷有一天将这份心思用在疏音的身上,就别怪,”他细致手巧的系好一个结,“整个宣武王朝与你为敌。”

“二世子多虑了,若是本王真有那么一天,二世子再来威胁本王爷不迟。”他轻笑。

林元祁宁愿真的是自己多虑了,可是宇文司夜十四岁以凶狠封王,十六岁以谋略撑起整个华瑞的半边天,他不得不想多。

“喂,羽王要离开京都了,邀请咱们后日上府里去替她饯行,你们说,去不去?”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萧疏音笑着展开手上的三张请柬,问道。

林元祁看她一眼,没有理会,兀自端着四方银盘走了。

“你们说什么呢,看大夫一脸怨夫的样子,他受什么打击了?”萧疏音走进来,见林元祁离开的背影挺直。

“可能是最近宣武的事情太多了,他有些心焦,无妨的,不必担心他。”

萧疏音微微一笑,举着手里的请柬在他面前晃晃:“据说是香车美酒夜光杯,极尽奢华,可惜王爷卧病在床,不能去咯。”

“你想去吗?”他见她得意模样,轻轻问道。

“当然要去了,羽王这次离京,相当于将她的势力全部撤离出京,这中间牵扯到众多的利害关系,她若不是担心自己的离开引发一系列的问题,也不会大肆张扬着要饯别宴会,这场看似风风光光的饯别晚宴,里面暗藏的玄机……”虽然想到这其中有别的用意,但是那个关键点,她一时还没有想到。

“饯别是假,潜逃是真。”他淡笑。

“王爷不愧是谋臣,真是说到小王我的心坎上去了。”她伸出大拇指赞扬,恐怕胆小懦弱的羽王会趁此机会潜逃,只要出了京城,顺利到达自己的封地,她就不用担心狼才虎豹一样的兄弟姐妹会打她手上势力的主意,谁会想到,羽王宴请众人的时候,自己却早就已经在路上来了呢,所以才提早两天就将请柬发了下来,先迷惑大家的心思。

他却笑叹一口气:“我希望说到你心坎上的不是这句话,而是另外一句。”

萧疏音以为他还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凑脸过去问道:“莫非还有其他的用意?”

宇文司夜半躺着,她的脸凑着很近,近的他能看清楚她睫毛上翘的弧度和眼眸里面闪闪星光斑斓璀璨。

他微微一笑,嘴角上挑,眼角眯起,笑得魅惑人心。

萧疏音被他这一笑,看的愣住,以至于宇文司夜温暖的面容覆下来的时候,她忘记了后退。

温柔的触感在嘴唇上细密的荡开,每一处柔软都在他的唇瓣的湿润包容之下变得敏感起来,她闭上眼睛,体会那湿软之中他袭上来的紧密,带着身体之上淡淡的药香,她突然就起了好玩的心理,用上一世看过的那些电视剧里面学来的动作,伸出香润小舌,轻触他紧压下来的唇瓣。

他得到鼓舞,更紧密的贴上来,润滑的舌尖扫过她编贝白齿,轻叩开她略显生涩的唇齿,在她敏感脆弱的上颚轻触缓游。

萧疏音面红耳赤,经不住他的诱惑,轻吟出声:“司夜……”

他低低喘息,忍不住用手上的手臂支起身子,他不敢相信,品尝她的一个吻,就唤起他的**,他将她圈入怀里,两人轻缓卧在床上,他轻吻她精致秀丽的锁骨,忍不住低喘嘶哑出声问道:“疏音……”

“嗯?”混乱的意识中,她本能的向他靠近,半个身子覆在他的身上,呼吸他身上轻香迷醉的味道,自然而然的,就将双手搭上他的肩头。

他轻叹一口气,温柔的,轻缓的,带着惋惜地,不舍地迷恋笑道:“我脖子疼。”

“啊。”萧疏音顿时就被这句话惊醒,她双眸睁开,带着雾气朦胧似海的眸子惊慌无处躲藏,回想刚才的大胆,面色又是一红,红至耳根脖颈,只好低下头去,一低头更觉得面红耳赤无脸与他面对面。

窗外还有暖黄的夕阳光线斜照进来,大白天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上床,双腿半跪着,双手支在他的肩头两侧,暧昧而又旖旎的衣裳拉的半斜低低的垂落,露出精致秀丽的锁骨和白皙细嫩引人遐想的乳沟,他刚好是半躺着,一低头就能看见无限风光绵延秀挺。

“你……你说什么?”她大脑之中轰然炸成一团烟花绚烂之后是大片的空白,她竟然在大白天的就色心大起,因为一个吻而引发了身体里面的**,对他的身体生出渴望。

宇文司夜见她慌乱失措,双颊微红,因为一丝羞涩更添几分诱惑,他落下轻软唇瓣,在她的朱红上一点轻触,带着几分抱歉:“对不起,疏音。”

“我……我去找大夫来!”她才反应过来他的上一句话,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抱歉,匆忙拉好衣裳,手忙脚乱的爬下床,赤脚走到门口,又记起来没有穿鞋,转身急急的找鞋子,这才匆匆出门去。

整个过程中,宇文司夜一直很镇定的看着她,他面色平缓,双颊白的接近透明,嘴角挑起的笑容自然而又温暖----直到萧疏音仓惶急促关门离去。

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上冒出来,大滴大滴地落在棉被上面,瞬间被被子吸收,留下一块湿润印记。

神色也由刚才的平淡自若猝然变得痛苦,两道青山墨色飞扬的眉深深蹙在一起,心口的地方蔓延开一阵一阵剧烈的疼,像是心脏之中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咬了一口拖走。

意识到痛苦的来源,他眉头蹙着更深,在独桥之上,师傅被那个少年扑倒之时,弯腰塞进他嘴里的苦涩味道一点一点的从心底翻涌出来。

门“呼啦”一声被萧疏音推开,她拉着林元祁进来,见到他几乎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愣住:“不是说脖子疼吗?怎么……”

林元祁见他面色有异,大步上前探脉,随后脸色也为之一变,惊呼压住诧异:“锁情?”

萧疏音不懂,“什么东西?”

“一种极为罕见的情毒,一旦身体里面种下此毒,此生不能轻易动情,否则如万蚁噬心之疼痛难忍,轻则心口绞痛,重则丧命,动情越深,毒发越快!”

萧疏音听到,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刚才他……是忍着这样的痛楚吗?

“你何时中的此毒?”他替他检查身体的时候还没有发现中毒的症状,不过是离开了片刻,他就毒发了,锁请这种毒,没有毒发之时不易觉察,一旦发作,则极其容易反复,莫非是……

他目光移动道萧疏音略显红润的脸上,心里了然。

“是……冷泉!”

萧疏音在心底把那个老变态的祖宗十八代全部挖出来问候过一遍之后,问他:“你医术高明,见过此毒,应该能配出解药,越快越好。”

林元祁摇头:“这种毒,我上次见到还是和我的师傅在一个神秘的幽谷里,当时那人中了此毒,求师傅出手相救,师傅一生救人无数,试了许多方子,也没有能解开锁情之毒。我技艺不如师傅,更加拿这毒没有办法。”

“那就请你的师傅来救,以前救不了,不代表现在救不了,多试几次,说不定就有法子了。”

他看她一眼,淡淡道:“家师已经仙逝。”

“抱歉。”萧疏音颓然放手。

床上宇文司夜见他两人有些不快,撑着胳膊坐起来,勉强笑了笑道:“不碍事,只要不动情,就不会发作,我有分寸。”

分寸,分寸,分寸你个头!她心里暗忖,你不动情,损失的可是本姑娘。

“王爷自制能力一向都好,想必能够拿捏有度。”林元祁也没有要替他试着解毒的想法,淡淡说了一句,望向刚才急急忙忙拉着他来的萧疏音,心底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若是有事,你再让人去叫我,不必自己跑去,你别忘记了,你也是大病初愈的身体,折腾坏了,受苦的是你自己。”

萧疏音吐了一下舌头,身为一病患,最怕的就是听到一声说这样的话,她连忙点头:“我知道了。下次绝对不会亲自去找你了!”

听到她说这话,林元祁微微一怔,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萧大王,你伤了人家大夫的心。”宇文司夜平息呼吸,心口没有那么疼了,躺着笑话她,刚才大夫离开的时候那一句噎在喉咙里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化完。

不过,她对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感情的迟钝,让他觉得很满足,至少,她在乎他。

“我怎么伤他的心了?”萧疏音沉吟:“他说让我不必自己跑去……”她一抬头,“天呐,你们男人的心思真难以捉摸,去找他,他说我不照顾自己,不去找他,他就生闷气,啧啧……怎么得了,真难伺候。”

她搬个凳子坐的远远的,一边说一边摇头,满脸装出来的无奈模样。

“别演了。”他轻笑,“你搬个凳子坐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想到她刚才诱人的姿势,他心里隐隐痛了一下。

“不是。”她扭头看向窗外,说出的话,不知怎么的就带上了苦涩:“我怕坐的离你太近,你万一心口又疼怎么办?”

“只要你不诱惑我,就行。”他薄唇一动,将所有罪状推到她的身上。

“我什么时候诱惑你了,明明是你……”她冲过去,掐着他的脖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顺势将她拉入怀中,落吻与她的额前,满足叹息:“只要你在我身旁,这一点疼,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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