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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我怎么会 喜欢她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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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力异常惊人的长孙三公子花枝招展的说要一起去,被捏了一天骨头还是觉得背脊是碎的萧姑娘当然不好意思拒绝。

皇宫内院里,多个自己人,就是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第二日,两顶华丽的软轿从某个地方突然就冒出来,出现在重新热闹起来的长街之上,最近皇子皇女们似乎转了性子,不拿百姓出气,所以大家都又出来活动了。

“为什么非要用我未婚夫的名义进宫?”其中一抬软轿里面当然是顶着冒牌的五皇女进宫的萧疏音和死乞白赖用美色骗着一起进去的长孙宗岚。

“这样可以贴身保护你。”某人半倚在轿子里面,看着正襟危坐被嘱咐不得乱动的萧皇女,笑的眉眼飞扬。

“保镖,小厮,书童……”萧疏音掰着手指低头数:“哦,还有丫鬟,都能贴身保护我,不如,你扮个丫鬟如何?”

长孙三公子扮丫鬟的话,一定也是个比主子更美的丫鬟。

“保镖不得进入内院,小厮书童进了内院不能进殿,丫鬟跟着进殿之后不能进堂,未婚夫则是除了茅房,哪里都能更着,你不觉得这样更加保险一些吗?要是你不介意,二十四个时辰吃饭喝水我陪着你都行。”

萧疏音无语望天,谁叫自己当时嘴不牢,说什么不好,非往暧昧的关系上扯,罢了罢了,就当给长孙三公子过过嘴瘾,看看豆腐吧,至于为何只能是看,因为反正也吃不到。

“不知道宣武皇宫,会以怎样的仗义来欢迎咱们呢。”长孙宗岚支着下巴挑起帘子,从缝隙里看外面热闹的场景,轻轻一笑:“皇子的追悼仪式,百姓们可真高兴。”

就在两顶轿子在人们的注目中朝着宣武皇宫里面缓缓而去的时候,长街另外一边朴素的轿子里面一个文尔儒雅的男子手执着书卷,轿子内有两副简单的茶具,男子一边喝茶一边对着对面的空气喃喃道:“六哥,在下早就跟你说过了很多遍了,你性格太孤鹜这样不好,锋芒利锐的让人嫉妒,父皇虽然喜欢你,可是他年纪大了,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又能保住你呢,你看你按捺不住个性,太要强,栽在他们的手里了吧,不过你不用急,在下很快就让他们去陪你,免得你一个人练剑刷枪太孤单。”

窈窈南。言罢,他将对面的茶具端起,自顾自的饮尽:“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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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从南大门进,萧疏音不知道自己的轿子排在第几,只是在等候的过程中,隐隐约约听见低沉的人声从轿子旁边走过,似乎是在安排进宫的顺序。

等到轿子再次移动的时候,她头一歪,差点把刚捏好的骨头给歪断了。

长孙宗岚一直以一种慵懒姿态百媚的姿势坐在对面,看她打瞌睡打的严重,挪了挪身子,正准备将肩膀给她靠着。突然,对面的萧疏音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带着一股非要把脸拍肿了才算清醒的态度,将脸拍的“啪啪”响。邵窈邵兴自。

“不能睡,还得想办法救那没出息的东西,萧疏音,打起精神!啊哈!”她最后嗓子中气十足的号令吓得抬轿子的轿夫心里一颤,手都差点软了。

长孙宗岚本是递过去的肩膀,又默默的移了回来,他有什么资格能够让她休息片刻呢?他且没有能力为她分担那重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阴霾,又凭什么阻拦她的前行……

宣武皇宫的格局与华瑞相差不大,只是多了几分令人压抑的厚金描彩之奢华,宫门沉重打开的声音像是老人嘶哑的叹息,一群新鲜的生命正在面前跃跃欲试,看谁能够嗜杀那珠帘重垂之后象征着一国之权利的老人。风去就是。

“五皇姐,有礼了,在下又与你见面了,五皇姐勇气可嘉,在这种危机纷乱的关头还入宫,令元标佩服,父皇一直未曾完结的心愿也会因为五皇姐你的此番入宫而了结……啊,五皇姐你要做什么?”

萧疏音一把将那锦衣玉袍却满口儒酸的男子拽到一边,回头看一眼,避开轿子里面长孙宗岚探究的目光,不耐烦地将元标的衣领抓在手中:“说!什么样的交换条件!”LXP4。

“五皇姐难道都不先问清楚在下准备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和你交换吗?万一在下的办法五皇女觉得不好呢,这样你岂不是亏了,又或者在下让你做的事情不在你的预料之中呢?你做不到在下的要求,在下肯定也是无法做不到你的期望。”

萧疏音放开他衣领,伸手在他身上蹭了蹭,蹙眉道:“你说吧!”

“你替我杀人,我替你救人,你说公平不公平?”他难得的话少了两句,听得萧疏音耳朵稍微舒服了一些。

“怎么个救法?”面对冷泉那样的人,律法不能束缚他,武功不能强过他,要从他的手下救人,岂非易事?

“答应他的要求,听说掳走王爷的人高深莫测,文武智取硬拼都对付不了的话,就只能答应对方的要求。用他要的人去换,这是唯一能让王爷安全的办法,五皇女你应该也明白,时间拖延一分的话,王爷遇难的机遇就会多增加一分。”

“若是这样,我凭什么要答应你的要求,以人换人,用得着你来出谋划策吗?”她不自觉的将牙咬紧,想到宇文司夜有可能面临的折磨,空气中的氧气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一样。

“这计谋算是不算高明,可是五皇姐,换人,也要看换的是,什么人呐,六哥留下的那一点东西,在下替他保管的很好呢,五皇姐难道不想试一试吗?”他说的并不十分笃定,因为知道,对于萧疏音这样的人,百分之百的笃定,只会让她更加的怀疑。

那边长孙宗岚见两人一直在不停的交谈,萧疏音脸色似乎不怎么好,掀开帘子柔声唤了一声:“疏音。”

元标扭头一看,只觉得映入眼帘里面的那一抹容颜宛若惊心动魄的美玉,一向觉得自己气质温儒的他看到那人,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仰望九天之上的谪仙,风姿飘逸的那人轻声一唤,竟然让自己有几分失神。

“来了。”萧疏音匆匆答应一声,还在想关于六皇子留下的东西,莫非指的是那些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药人?

“这位是?”身后元标躬身行礼,面目清朗温睿问道。

“我未婚夫,长孙……小红。”萧疏音略一沉吟,从容答道。

那边长孙宗岚听见她改了自己的名字也不介意,微微一笑,对着元标回礼,温柔声音比平时要娇媚十倍的招呼萧疏音:“音儿,快来吧,别误了时辰。”

平地一阵冷风刮的萧疏音浑身凉飕飕的,她看见自己的鸡皮疙瘩被吹得漫天飞舞……

******

雾气缭绕的山腰之间,明明是四月的天气,有一处却冰晶闪烁横在两处山崖相隔的深渊之上。冷风从深渊下面涌着刮上来,夹杂着冰粒的风吹到冰晶之上,被温暖的天气融化,转成腾腾雾气缭绕,上面是如春花团锦簇,巨大的山峰遮拦之下的阴凉之处,一道石径小路悬横在两山之间,中间寒冰冻结处,两根石柱形成一个巨大的叉形,寒冰在石柱下方约三尺高的地方冻结。

寒冰之上,巨叉之前,两山之间的深渊上,一人垂头站立。

宇文司夜!

“师傅,我去把那孩子带来。”他垂着头,颈后背敲断的骨头恹恹塌着,双臂缚在身后,盯着底下的深渊,眸子里黑成一片,看不出来感情。

“说谎。”一边的山腰上,有人坐在大石之上,手里一根乌黑的长杆,顶端系着细韧的线,他在半山腰里,垂钓。

宇文司夜低着头,听见下面风声似吼,透明的丝线的那一端,系着一只血淋淋的断臂,在风中被吹的晃荡,不时的撞在山壁之上,以人肉做饵的,普天之下,除了他,再无其他人。

断臂撞在石壁之上,来回晃荡,突然,冷泉手指一动,丝线上系着的断臂没入山壁之中,怕是山壁之间有洞穴,他恰巧将饵扔进了洞穴之中。

宇文司夜冷眼看着,师傅对着这种垂钓的游戏总是不厌其烦。

透明的丝线在风中猛烈的抖动,大风吹得细线绷紧,冷泉面无表情执着黑杆,双目木然盯着顶端,他手上一个轻抖的动作,丝线重新在风中飞扬起,断臂之上,攀附着一只幼物,而石壁之间,一只体积略显大的野兽不安的挠地,看着悬在半空中晃荡的幼兽。

宇文司夜冷笑,将断臂抛入洞穴,诱引居住在石壁之中的野兽,一般这种野兽的警惕心较强,由母兽先试用诱饵,确定安全之后才会让幼兽上前,冷泉在丝线第一遍动的时候知道猎物已经上钩,但是却在丝线第二遍动的时候才拉线。

目标是幼兽,不,或许不是。

半山之间深渊上的风吹得人脸面生疼,幼兽紧紧的抓着爪子下面的诱饵,贪婪的啃食,丝毫不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一个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掉进万丈深渊之中。

冷泉手里的黑杆轻晃,好几次幼兽都被甩的差点抛出去,却又险险的抓在上面,几个来回之后,它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身处危险,嗓子里嗷嗷直叫,扭头看着石壁之间的母兽。

黑杆在冷泉的手里轻动,丝线下端的幼兽在石壁之前不远的距离来回晃荡,母兽焦急挠抓地面,试探着将爪子伸出去,望着下面深不可见底的深渊,又缩回。

这时,丝线慢慢的移动,偶尔被风吹得颤动不止,但是却一丝一丝的朝着石壁在靠近,母兽一欢喜,爪子下的动作变缓,双目烁烁盯着越来越靠近的幼兽,前爪试探着伸出。

它的前爪已经能够够着幼兽,却没有将其拉回,它在等,等这诱饵的真伪。

幼兽却已经是焦急不已,双爪不停的扒着诱饵,呜咽嚎叫。

宇文司夜嘴角轻挑,泛出的冷笑,杀一只野兽都如此耗费心机,真是闲的无事可做了。

母兽伸出前爪,快速的朝着幼兽抓过去,身子半探出,碧绿盈透的眸子里面已经有欣喜之色。

透明的细线突然一抖,断臂上的幼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突然向下飞去,母兽前掌搭在幼兽身上,整个身子刹那之间不可受控制向下坠去!

深渊之下隐隐约约传来野兽哀嚎的声音,绝望而又悲愤!

冷泉木然收起黑杆,垂在一边,冷冷吐出两个字:“无知。”

“夜,”他突然抬头看着独险石道上的宇文司夜:“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女人?”

宇文司夜垂着头,冷泉从来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就算是沈若云告诉她他们两人要成亲的消息时候,他也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恭喜,现在他经受着他的惩罚,被问这样的问题,他苦涩一笑:“不,像她那种大大咧咧,不知礼仪的女子,除了一股脑的只凭自己的冲动做事情,从来都不曾为别人的心情着想,没有自保的能力只会一股傻劲往前冲,不懂避让不懂后退为何物的女人,我怎么会喜欢她呢?”

冷泉木然面具般流溢俊朗的脸上,不知怎么,竟然在嘴角处,浮现出些微上挑的痕迹,他似乎是,在笑。

“我只能爱她,她想往前冲,我就负责为她清除前方的妖鬼蛇神,杀出一条明路来为她铺好道路,她若是哪一天想后退了,我就收起所有的锋芒羽异,筑一片晴朗天,供她歇息。这,岂是喜欢两个字就能包含的,师傅,我爱她。”

凛冽的风吹上来,他双脚站在碎冰杂屑之中,淡紫色的金襟衣角在风中鼓动,巨大的衣袍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鸟,他道:“师傅,这世间有一种东西是你永远都无法战胜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后,更加是。”

咱们家王爷好柔情~~~受八了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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