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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毫不在意地淡视着她,看着他爽快地把酒一饮而尽,独孤绝卿眼底有些风暴,缓缓站起,蕊离知心地立刻搀扶着她,而帝王只是淡看了一眼不做声。
皇后坐的离他们最近,对独孤绝卿这种行为十分恼怒,皇上就在身边,她就敢这样嚣张的站起,若不是她的弟弟不让她有动作,她才不会这样忍耐着。
莲花步款款地走近司寇墨,注视了一会儿,才道:“这是墨王妃吗?”
这话一出,众人皆看向此处。
她忽然一笑,笑的明媚,笑的幸福,笑的天地都黯然失色,那笑,是对着司寇墨的。
她的笑,从来都是幸福的,但她选择了放弃去幸福。
这种幸福,如今也同样被她拿来利用,她是在让别人都知,她独孤绝卿是恃宠而骄的人,她是不知礼数之人,她在亲自践踏自己的名声。
司寇墨淡笑:“不是,谢梦皇妃关心。”
把他同样疏远的笑容刻在心里,独孤绝卿仍是笑道:“那既然如此,本宫就请皇上给王爷赐婚如何?”
她的笑里,没有以往的单纯,上面坐着的帝王凝着她,继续喝着手中的酒,嘴边挂着淡淡的笑。
“谢梦皇妃。”
独孤绝卿微微一转身,似乎是不经意,头上那簪子落下,一声脆响,掉落在地上,折了几段。
蕊离立刻去捡,眼里露着惊慌,独孤绝卿侧目,语气里太过不经意了,淡然道:“断了就不要了,皇上赏的簪子多着呢,这个太旧了,早该扔了。”
眼角斜看了司寇墨一眼,对方的眼里依然只是身旁的云亦诗,温柔而宠溺。
“皇上,礼部尚书之女不是还未成亲吗?许给王爷可好?”
这话掷地有声,有着别人不可违抗的因素。
被提及的礼部尚书立刻跪在中间,脸上的慌张惨白太过明显,还没有开口的话被帝王截断,“臣弟可愿意?”
众人望向帝王,谁都想不到他会如此问,礼部尚书之女,谁人不知,三个月前被人给强/奸了,而且还怀孕了,这样的女子,怎能配的上尊贵的王爷?!
“想必王爷一定愿意的,毕竟王爷早过了娶妻年岁,早闻王爷有断袖之癖,想必也是真的,既然如此,礼部尚书之女正好怀有孩子,如此甚好。”
本是一个不融于道德的问题,被她这么一推敲,也着实有理,断袖之癖谁会不知,只是没有人敢去论断它的真实与否,更是给王爷一个台阶下,王爷娶妻一月,王妃就被他给杀了,众人想想,这也不为一个好的办法。
突然又看向地上跪着的礼部尚书,顿时觉得委屈了他女儿。
“臣弟谢过皇兄。”
司寇墨依然平静。
看向他身旁的云亦诗,狼狈之极。
轻视了她一眼,视线转而又落在了地上残破的簪子上。
早该了结了,这样的了结甚合她意。
脸上的笑容消失,仿佛那只是夜晚的睡莲,在众人不经意间绽放,却不得不说,那笑,如罂粟般的致命。
她这一笑,王爷的婚事就这么给定了。
剩下的,与她都无关了,她的目的达到了,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怒气,不过也算是给云亦诗一个警告,她在讨回她所有的痛苦。
撇了云亦琴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地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