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欲越红墙(1 / 1)
就在佟钱刚刚买好了返回工地火车票的当天,他翻弄妻子手机时,意外地发现了有这样一条信息,“宝贝,他回来了吧,你要好好照顾他,他几号走?”
发出的信息是,“他明天走。”
“他”指的谁呢?佟钱明白了,气的想摔碎那手机,可他又慢慢地把手机放回了原位中,这时妻子买菜回来了。
“今晚你炒几道菜,我想喝点酒,好好睡一觉,明天赶往工地,啊,这票都买好了。”佟钱没事似的背对着她吩咐道。
“几点的?”妻子问道。
“明天下午三点的火车。”佟钱压住内心的火焰,心平气和地应道。
佟钱真的喝了超量的酒,他连衣服也没脱就扎到沙发里睡了起来。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了,他起来胡乱地用水冲了几把脸,妻子给他又倒了杯水送到茶几上,佟钱端起来喝了几口便问道,“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我昨晚叫了你好半天,你也没反应,你喝的太多了。啊,你想吃点什么?”妻子说着,又把他走时要带的东西收拾了一番。
“什么也不想吃,我想再睡会。”佟钱说着便又倒在了沙发里。
“到床上睡吧,这能舒服儿吗?”妻子劝道。
“啊,不用了。”佟钱说道,又闭上了眼睛。
佟钱感到时间差不多了,他起来揉了揉眼睛,发现妻子正站在镜子旁梳妆打扮着自己,她打扮好了又想给谁看呢?佟钱想都不想了,他拿起了皮包,和妻子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家门。
当佟钱就要走到公交车附近时,一个念头使他又折了回来,他感觉肚子里叽里咕噜直叫,到了一家面馆要了碗炸酱面吃了起来。
他从面馆里走了出来,看了看表感觉时间还早,便径直走到了一家茶馆,独自要了壶最廉价的茶水,又喝了起来。
他看了下表,感觉时候不早了,算了帐便拿起了皮包直奔家中走去。
他忐忑不安地走到了家门口,拿出来钥匙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这时,一种****的声音几乎要贯穿他的耳模,果然不出佟钱所料,妻子正在床上与男人狂欢着,凭呼吸的声音,两人已接近巅峰,随着那男人的一声低吼,卧室里平息了下来。
佟钱颤抖的手把钥匙别在了腰上,他狠命般地将打开的门重重地关上,发出的响声让卧室里的人顿时乱了方寸,两人在慌乱中都直奔向外衣,却来不及顾及内衣,佟钱一步跨了进去。
可是,里边的情景让他瞠目结舌——妻子竟然和他的叔叔一起蜷缩在床上……
“啊?叔……”佟钱不容分说,“啪”地将手里的皮包打在了叔叔的脸上,可叔叔从床上下来,他镇定地走到了佟钱的面前,侄子,你听我说……
“侄子?谁是你的侄子,你也不是我的叔叔,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叔叔,滚!”佟钱怒吼着,随即又使出了拳头,却被叔叔一把擒住,“你好好听我说,侄子……”
“我不听!”佟钱怒目瞪视着他,“什么******叔叔,你是通途公路建设有限公司的副总经理,好吧,李副经理,坐下来谈谈你我的条件吧!”
原来,就在佟钱把媳妇接过来的当天,叔叔就被佟钱媳妇那狐媚的眼色给迷住了,两人默默地对视了许久,媳妇见自己跟前的丈夫碍眼,她急中生智地把丈夫打发出去买菜。佟钱刚走,媳妇扭了下腰姿,发出了柔弱的细音,“一看叔叔就是个有钱的人,以后我俩就得靠你啦,好吗?叔叔。”叔叔被她那妖媚放电的目光烧得差点儿晕过去,他急忙抱紧了她,两人如饥似渴地狂热了一番,为了以后能够经常在暗中幽会,叔叔答应给她买部手机,并告诉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当佟钱买菜回来的时候,媳妇已走进了厨房里,他望着窗外的红墙,心里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佟钱的父母只生了他这么一根独苗儿,儿子刚生下来,三天二头儿地闹毛病,后来又请了个算命的,听算命的说,儿子要随母亲姓,这样才能好养活。于是,便随母亲姓佟,因为这事,李家对那个算命先生一直耿耿于怀。
听了佟钱的诉说,美云彩的手帕已湿了,她不住地流着泪水,佟钱又递给了她一些餐巾纸,美云彩这才止住了泪滴,“后来呢?”她问道。
“我的房子,我的工作和前妻的户口都是叔叔帮忙给办的,我又能拿他怎么样?再说还是一个家族的人,这事传出去对家族声誉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佟钱说着又把酒倒在两只杯子中,“后来,我们就各奔东西了,叔叔给了她一大笔钱,那一室的房子留给了我。”佟钱说着又和美云彩碰了下杯。
“你们有孩子吗?”美云彩又问道。
“没有,一直没有。再后来,叔叔因为经济问题进了牢门。嗨,不说这些了,该谈谈你的事了,嗯?”佟钱伸出了手,美云彩紧紧地抓住了它。
美云彩握住了佟钱的热手,佟钱顺势抱紧了她,两人如磁铁般地吸在了一起,紧拥狂吻了起来。
封存在内心已久的****,此刻,如同一片熊熊的烈燃在干枯的草原中肆虐着,肢体拥碰着,唇齿渗透着,以至那碟子筷子被碰落的声音也全然不知。
这时,服务员闻声赶来,敲响了门。
美云彩听到声音立即推开了他,她急忙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进来。”心里有一种急刹车的感觉。
服务员小心地打开了门,见此尴尬情景,微笑道,“您没事吧?”又看到地上已经碎了的碟子,“啊,不要紧,我马上换。”说着,便拾起了碎片等落物走了出去。
两人喘息未定,意犹未尽的佟钱张开了臂膀还要进行下去,却被面色潮红的美云彩挡了回去,“别,别动了,搞的我好难受。”说着,便把自己的头埋进佟钱的怀里。
听了佟钱的诉说,不是控诉,美云彩似乎感到女人就像一朵小花儿,一旦没了根基就会随风飘摇,而最终花儿落何处,恐怕由不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