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我有你的案底(1 / 1)
“你俩的关系怎么样?我看你可没少贿络他,呵呵,请恕我直言。”
“呵呵,那是个白眼狼,我对他那么好,他还总找麻烦给我,不过,那天晚上让我狠狠地整治了他。”
“嗯,事情搞清楚了。”果然如此,这是张一楼对武铁柱的报复,所以才出现了那封信。
“什么事情?”
“是你家里的事,准确地说,是你们离婚的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刚刚从饭店隔壁你前妻那得知的,怎么样?你在公司的家属区等我吧,见面再说。”
武铁柱听完我的电话,又是一阵子尴尬,他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更不能理解的是,我怎么会知道饭店隔壁那个谈话的女人便是自己的前妻呢?为解开迷团,他站在家属区院子里等着我。
……
张一楼虽说被业主清除了施工现场,可他在单位可算是个业务骨干,为人处事也一向精明,尤其在领导面前,善于阿谀拍马,他能看出大老板的眉眼高低,就在大老板的妻子去世不多日,还亲自找个长相美丽而又温柔的小保姆送到大老板的家中,并自己承担着一切费用。因而,深得领导的推崇。
就在张一楼将要被大老板提拔为公司副经理时,接下来的事,差点儿断送了他的前程。
听了我的分析,如梦初醒的武铁柱犹如一只迷途返回的羔羊,又似一头被打伤而又寻机报复的猎兽,直接来到了张一楼的办公室里。
张一楼看到武铁柱的突然到来先是一阵的尴尬,继而又笑呵呵地站了起来,他正了正小眼镜,伸出手来……
武铁柱眯缝着眼睛看着张一楼,随即又把手背了过去。
“啊呀,是武老板呀,多日不见啊。”张一楼见武铁柱没有理他,他尴尬地又把手缩了回去。
“不用客气,都是老朋友了。”武铁柱看看办公室里有其他的人,又小声地对他说,“我给你带样东西,就在我的车里,你看……”
“啊呀,武哥可真讲究,到现在还没忘了我,那我就先谢谢了。”张一楼说着便和武铁柱一起下了楼,走到了院子里。
他还以为武老板能给他带来什么贵重的礼物呢,这个“吃”习惯了的人,怎么能改变自己的本性思维呢。
武铁柱打开了车门,“请!”
张一楼犹豫了一下,便上了车。
“你还认识这个吗?”武铁柱从包里摸出一张纸来。
张一楼接过来,用手把住那总是往下溜的小眼镜看了起来,他的脸色顿时红了起来,“这?”
“这就是你在派出所里的供词,上面恐怕是你的亲笔签名吧,还有那手印。”武铁柱正视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一楼的神色有些慌张。
“没什么意思,我要是把这张底案贴到你们监理公司的墙上,你看会有什么效果,你还能提升公司的副经理吗?”武铁柱看着张一楼那由红转白的脸。
“呵呵,武老板,你怎么会……”张一楼忽然想起了那封捅给他家人的黑信。
“我怎么会这样,是吗?那你怎么会给我的老婆写匿名信?搞的我妻离子散?”面对武铁柱的逼问,此刻,张一楼的额头上浸出了细汗,他不敢正视武铁柱那逼人的甚至是凶狠的目光。
“你,你怎么知道那信就是我写的?武老板,做事总得讲究个根据吧?”张一楼想强词夺理。
武铁柱笑了笑,“呵呵,你别忘了,我能把你的案底搞到手,就能搞清楚这纸张上的指纹。”其实就是诈他。
果然凑效,张一楼这个书呆子不吱声了。
“不要害怕,请你为我做一件事,这事到此罢了。”武铁柱说着,从包里又掏出了纸和笔,递给了张一楼,“你要敢作敢为,你要把上次那封信在这纸上给我‘澄清’,并且还要和我一起亲自到我老婆那里道歉,说这是为了报复我而采取的卑鄙下流的手段,写!”
“啊好,好,好。”张一楼不住地点着头儿,那小眼镜已滑到了鼻梁上,他掏出了手帕,擦了擦汗,正了正眼镜,便接过来笔。
武铁柱包养情人的事很快在陈冬梅的学校里传开了。为了澄清事实,好让陈冬梅在学校里有个说法,以挽回她这个副校长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想在儿子面前挽回自己当爸爸的尊严。于是,武铁柱打了电话,约她带着孩子来到了一家茶馆里。
热情的服务员询问要点什么茶,武铁柱看着有点精神不振的张一楼,“来点败火的。”随后便上来了一壶菊花茶。
“这位是……”当陈冬梅领着儿子刚刚走进茶馆里面的包间时,发现在坐的不仅是武铁柱自己,还有一位戴着眼镜的白脸儿瘦男人。
“啊,让我来介绍一下,”武铁柱站起来,手指着张一楼,“这位就是‘那个好心的人’。”他说着,目光又转向了儿子,可儿子只是皱着眉梢盯着爸爸,一声不吭。
陈冬梅明白了那封信八成就是眼前这位白脸儿先生写的,可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心里在疑惑着,此刻,两个人怎么会坐到了一起?
“啊,嫂子,我今天来主要是向您道歉来了。”张一楼说着便站了起来。
“道歉?有什么好道歉的?难道你揭露的都不是事实?”陈冬梅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上次那封信是我写给您的,上面写的都是我为了报复武老板才说了些不实之词。”张一楼不敢正眼瞅着陈冬梅,他只是在观察武铁柱的反应。
“呵呵,这有用吗?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如果你的‘事实’都是捏造的话,那么你知道应该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吗?”陈冬梅说着,目光又盯着武铁柱,“你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在包庇一个陷害你的人吗?我看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哼!”
武铁柱和张一楼被陈冬梅说的一时没了应答,他俩互视了一下,一种难以自圆其说的尴尬。
“我只想让大家明白事情的真相,我并没有什么情人,我之所以让儿子来,就是想让孩子知道他的爸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武铁柱激动地辩解着,他想拉过儿子的手,可儿子又把手背了过去,看着爸爸那种既尴尬又激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