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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读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 沈氏见着珍真搬回屋里的几个尺头,便随手捡来仔细看了看,也觉得不错。挑了一个粉底小黄花的尺头道:“这个给你大姐做身衣裳。不过,要是做对襟背子剩的倒是多了,做裙子呢也多,只多出来的又做不了短衣,真是可惜白放着了。”

珍真便想到今天在时衣斋看到的五彩斑斓的衣裳,也是一种格调呢。所以才选了几匹不同眼色的尺头。

“娘,我今天去城里的一个叫时衣斋的衣裳铺子了。里面的衣裳都是用各种眼色做的,可是好看呢。样式也是没见过的,说是从河洲传来的。就是太贵了,一身普普通通的衣裳就要八两银子呢。所以买了这几种颜色回来自己做呀。”珍真又拿了一匹月牙色的尺头递过去道:“粉色的做背子,再配一条月牙色的四幅长裙也好看呢。要是让大姐绣一些兰花上去,看着又高雅淡逸,定是好看的很呀。”

沈氏把两个尺头凑到一起,配了一下,确如珍真所说一般,颜色配起来也是的好看紧。便道:“是不错呢。这一两年忙,也顾不来给你们做些新衣裳。倒是你带了尺头回来,我才想起,你们姐妹俩连出门的衣裳也没了,正好给你们做两身。”

“娘,哪需要那些呀。现在穿的也不错了。”珍真一面谦让着,其实脸上甜美的笑意已是将她心底的欢乐透出来。毕竟嘛,那个女子不爱打扮自己,不然又哪会有女人的衣柜总是少一件衣裳的说法呢。

母女两商量了半天,后来又把珍林也叫了进去,三人饶有兴致的商讨了好一会该怎么做样式。珍真便把自己今日所见的样式简单的画了出来。又按着自己的想法添加了一些类似小花边的样式进去。珍林见着纸上的衣裳样式爱不释手,直嚷着要马上做一身出来。

“大姐,你在裙子和背子上绣一些兰花或者其他的绣样上去,一定更好看。”珍真在粉底的尺头上比划了一下,建议道。

珍林也把尺头看了一下,欢喜道:“对呀。在上面绣几朵我拿手的兰花一定好看。我这就去配线。”便说风就是雨的想回自己屋里捣鼓。

沈氏拉住她道:“哪就着急这一时半会的了。要我说呀,你也得给珍真绣个花样式才对呢。”

“对,对,对。珍真,你想要啥样式的呀?大姐也给你绣一个。”珍林又坐了下来,拉着珍真道。

“算了吧,大姐。我正是长个的时候,一会做了,穿不了多久就又小了。指不定你刚把线收了,我穿上就小了呢。再说家里事多,我一个小娃娃,穿些鲜嫩的颜色就很好看了。等过两年,你再给我绣吧。到时候,你可别推。”珍真捂嘴笑了一下,又摆手道。

“那好,到时候就给你绣一条便是。”

这女人说到这些,那个不是兴致勃勃。连一向渴睡的沈氏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竟是一点瞌睡都没有。还是李正泽来催,三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各自歇下了。

沈氏躺在炕上,睁大了眼睛看着屋顶,听着身旁李正泽衣裳的摩擦声。

“咋了?今天不想睡了?”李正泽笑了一下,打趣道。

她啐了他一口,轻轻翻了个身,看着李正泽道:“你当我是猪呀。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啥都没说。既然你自己也知道,那就算我娶了一个猪娘子吧。”

“呸,娶个猪娘子也是便宜你了。”

他坐进被窝里,替沈氏捏了捏被角道:“是呀。那也是我命好。对了,明天我和伯林两个去趟云雾寺呀。也去感谢一下老住持他们。免得显得我们是那等忘恩负义之徒了。”

沈氏也正色道:“也是。原是打算我去。现下也只好你们爷三个去最好不过了。”

“还有,我想着给家里添两个人手吧。珍林和珍真都虽然都大了,到底是女娃。家里事多,人手一向都不够。这马上又要收豆子,下稻子了。再说,湖里的莼菜也要收,家里的牲口要人喂。而且,咱们来了这么久,也没进山头里看看。我还想着今年端午的时候进去采些药来卖呢。”他把油灯吹灭了,又辗转到沈氏的耳边小声道:“再去看看有没有人参。要是运气好,挖到了,也给你补补身子。”

沈氏打了一个哈欠,嘟噜着道:“随你吧。我想睡了。”

家里的公鸡刚打完鸣,李正泽便和伯林仲林从灶房出来了。也没有把珍真两姐妹叫醒,自己做了一些,简单吃点,又带了好几个窝头,装上些水。便上了李正泽套好的牛车。这次去云雾寺没了之前的焦急,又因着寺里都是出家人,也不方便送家里的牲口。李正泽便从仓里倒了半石的豆子和小麦装在牛车上。等着两人把院门关好了,坐上牛车,才赶着牛车向着云雾寺的方向行去。

之前去的时候一次是半夜,加上心中的恐惧,没有心思打量一路的景色。回来的时候,沈氏催的急,更是紧赶慢赶,没了看的兴致。这次,时间充裕,心情舒畅,父子三人说说笑笑的一路欣赏所见所闻。倒也有那几分书上的闲情野趣。

说来云雾寺也真是偏僻,人迹罕至。大白天的也没见着有几个香客前来烧香拜佛。李正泽把牛车赶到一边,便上了台阶去找寺里的和尚。

进了庙门,便见着空想和尚在一旁的莲座上打着瞌睡。他走过去轻轻的叫了一声大师,空想也没醒过来。仲林在去年的时候,早就摸清楚了云雾寺的前前后后,更是和空想和尚混的熟。见着空想睡的实沉,便拉拉他的眉毛,扯扯他的胡须。空想皱皱眉,努努嘴,像是被打扰了一般,抬手在脸前挥一挥,缩缩肩又是睡沉了过去。

仲林坏心的在他的耳边大喊道:“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呀。”

空想和尚一个鲤鱼打摆,翻身爬起。还搞不清状况大叫道:“那里着火了。快拿水呀。快拿水呀。”

李正泽瞪了仲林一眼,上前拱手道:“空想大师,小儿顽皮,还请您不要见怪。”

空想揉了揉眼睛,看清站在身前的仲林,苦笑了一下,对着李正泽道:“无事,这小子和我熟的很。”对李正泽摆摆手,“仲林,你这次来,可是给我带了些啥来呀。”

仲林像是小猴儿一般在空想面前活蹦乱跳,“空想师父,你一天到晚是不是都在空想呀。”

李正泽立即蹙眉,严声道:“仲林,不得无理。”

“嗳,无事,无事。仲林的性子对我的胃口。出家人那里在乎这些。仲林,菩萨都是饿的慌了,快去把你带来孝敬菩萨的事物拿出来。”空想连连摆手,又豪迈的挥了挥衣袖高声道。笃定李正泽定是带了东西来的。

李正泽便带着仲林去了牛车边上。

“唉,不忙,不忙。干脆把牛车赶到后院吧。那里离灶房进,也好方便你们搬东西。”空想也跟着出了来,见着车上的事物,喜笑颜开道。

将牛车赶到后院,老住持也出了来。

这回,仲林倒是乖乖的站在一边,而伯林迎了上去,对着老住持盈盈一拜。不管是神色还是动作都透露着发自内心的尊敬。

“主持大师傅,感谢您在危难时候救我们于水火之中。这也算是我们的小小心意,还请您笑纳。”李正泽便拉着仲林也对老住持做了一个揖。

“难为施主想的周到,老衲便在此感激了。”

几人相互打了招呼,老住持便带着伯林进了他的禅房。而仲林却是被空想和尚带走了,留下李正泽一人在后院东看看西瞧瞧。

随即又想到沈氏有孕,也帮着她拜拜菩萨,许上一个平安愿也好,便进了前院。虔诚的在菩萨面前许愿。

过了小半个时辰,也没见着伯林和仲林出来。

又过了一刻,也是没见着人影。而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却从庙门进了来。她带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闺女。两人都是穿着好几个补丁的衣裳,虽然破旧,却也是干净整洁。两人也是虔诚的跪在菩萨面前,嘴里说着自己的心愿。

正好老住持和伯林从后院出了来。且老主持也是笑声朗朗,可见,确是喜欢伯林了。

老住持见着那妇人便道:“齐施主,你又来上香了。”

这齐施主却正好是上次到李正泽家讨生活的张齐氏,因着上次他在地里,也没和张齐氏打过照面,两人都是不知对方的身份。

“是呀。主持师父,我家真是,真是……唉,不说也罢,只可怜了我的孙女,小小年纪便没了爹娘。”张齐氏说着就用袖口攒了一下眼泪。

一旁的小闺女见着她悲伤的表情,心中也是难过,跟着默默流泪。

老住持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念道:“阿弥陀佛。齐施主,命中注定,一切皆是定数。”

空想和仲林也从庙门进了来,见着张齐氏便也跟她问好。更是直白的问道:“齐施主,可是小青梅的娘走了?”

张齐氏点点头道,也不说话,只把小青梅紧紧的揽在怀里。

空想也是和老住持一般,叹息了一声。对着仲林三人低声道:“可怜婆孙两人,孤苦伶仃,也只能相依为命了。”

“谢师父为我们婆孙两人操心。我正打算给菩萨磕两个头便带着青梅进城里找些事来做呢。如今既是拜了菩萨,我便也安心了。师父,有缘再见。”张齐氏对着两个和尚做了揖,又对着李正泽父子点点头,便拉着青梅出了云雾寺。

“唉,小青梅真正是可怜呀。”空想感叹了一句,摇摇头。

李正泽心里一动,道:“咋个可怜法?请空想大师详详说来可好。也不瞒您说,我家正是想找两个长工。这位齐大嫂要是合适,到也是行的。”

空想听罢便来了兴致,拉着李正泽涛涛不绝的道出了张齐氏和小青梅的身世。倒是和张齐氏上次到李正泽家,和沈氏说的相同。

“这位齐施主是个勤快的。做活比男人还行,就是命不好。”

李正泽听罢便觉得这个张齐氏倒是不错。就是带着一个小孙却是不怎么方便了。转而又想,就是这个小闺女也可以帮着家里做事,就算是不做事,就给他们婆孙俩在院子里搭间屋子,凭着自己的工钱过活也是能行的。再说,也不见得就能找到合适的长工。主要是老实可靠才好。

“那就请空想大师做个中间人,我家雇这位齐大嫂做长工?”李正泽想了想,对着空想拱拱手道。

空想吓得直摇手。可看着老住持看过来的眼色,又看看门外山路上婆孙两人凄苦的背影。叹口气道:“出家人原是不该过问这些世俗之事的。然,这齐施主确实可怜。我便为着小青梅破一回戒。还请主持师父责罚。”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好事,何来责罚之说。李施主,善心终有善报,想来,你的善报定是不少的。”老住持笑了笑,对着空想挥挥手,空想便撩起衣角,追了出去。

李正泽看着他脚尖的身姿,又想想他那句菩萨也睡了的回答,忍俊不禁。难怪和仲林说的来,这跳脱的性子真是和仲林相似。

那张齐氏被空想半路拦了下来,又听了他的话,激动的哭了出来,拉着小青梅便要给李正泽磕头。唬的李正泽连连摆手,又不好上前拉她,只苦笑道:“齐大嫂,你可别跪了,我真是受不起呀。”

张齐氏这才站直了身体,和李正泽交谈起来。得知他便是碧云湖边庄园的男主人,激动道:“这真是,真是老天有眼呀。多谢菩萨保佑。李官人,不知尊夫人提起过没有。前一阵子有人上门想做功挣钱的。那人便是我了。”

李正泽也惊了惊,笑道:“这还真是缘分。”跟-我-读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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