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这个比喻不对。
“……远、、远山桑?”
“嗯?泽蓝?”
薄荷看见怀里抱着大纸袋子的小姑娘,忍不住微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回来的一段时间总是不经意能遇见这个女孩子,对方又恰巧是和妹妹差不多的年龄,自然心
里会多了几分亲近。
“说了很多次不用那么生疏的叫远山桑,叫姐姐也可以的。”
再次展开高清无码【喂】的级别圣母微笑,远山薄荷突然有种错觉……如果自己接着这么笑下去自己会不会直接面部肌肉坏死……不不不这是完全性的跑题……
“远山……姐、、姐姐……心情不好吗?”
“唔?……连你都注意到了?”
——卧槽我就那么像【一脸失恋状态调整不能的傻缺】么……^皿^#
“因为……因为姐姐……桑笑起来好累的样子。”
女孩子有些沉默不语的羞怯,说出的话却是意外的直白,薄荷绿色头发的女孩子怔了怔,却还是弯了弯唇角——
“Ma……因为……确实有点累了……”
……因为真的,有点累了。
就像站在放置糖果的大柜子面前,她会怔怔的发呆不知所措。
因为手指和视线几乎是不自觉的就停在了棉花糖的专柜,然后手指会往棉花糖牛奶口味的位置伸去,脚尖会踮起。
然后……然后她的手指在几乎触碰到外包装袋子的那个瞬间停住了,然后缩了回来。
因为够不到,太高了。
然后……?
然后……再没有然后。
因为在她缩回的那个瞬间,一只手忽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间,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很是轻易的就抓到了那个袋子,对方很高,高的影子可以直接盖住她的身形。
……更重要的,那个人的手指上,戴上了一枚她最熟悉的戒指。
她永远都不会认错的,那个样式。
“小薄荷是改口味了吗~♪”
——それは……それは不可能だ。
“明明薄荷糖那里还有存货啊~♪”
——私知ってる……私知ってる!!
“啊拉~小薄荷生气了~”
——……滚出我的世界!
明明是想这么说的,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所以她只是扬起了一如既往的微笑而已,然后……
转身糊上一个平底锅在对方的脑袋上。
然后……然后就不停的拍那个看起来就觉得碍眼的白色脑袋,直到拍得红了眼眶。
——为什么离开又回来……!
——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回来……!
——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薄荷糖!为什么要那么说!!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那是我接触你之后才有的习惯!!
——为什么不干脆滚出我的人生!!
好多的发泄想说出口,好多的委屈像变成眼泪;最后的最后,也不过是在她的口中变成了呜咽。
然后的然后……
那个白发青年拉过女孩子的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拿上薄荷糖和棉花糖,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
☆☆☆
人生经常会比童话还要现实而残酷,但是永远不要放弃争取美满结局的机会;毕竟,所有的故事,都来源于生活。
所以就算是做梦,也拜托给我一个做梦的机会。
因为我永远都没有放弃过,让那个梦境变成我现实的童话。
第16章 番外一 归宿
——所以,爸爸就是这么一句话把妈妈骗到手了?
在一旁听着故事的远山墨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越发的缩进自家母亲的怀里,鼻息间的淡淡薄荷香虽让他的心情略微平静,一张小脸却还是皱的跟包子一样。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家儿子的低气压,远山薄荷笑了笑,端着白发正太的脸,微笑道:“有时候我看你的性子真的有点偏你的桂小姨。”
“嗯?是么妈妈?”八岁的少年立刻坐正,听见远山桂接下来的话:“啊,因为她小时候如果不高兴也会蜷在我身上什么都不说。明明是不高兴的样子,却怎么也不承认。”
“……哼,哪里有不高兴。”白发的正太少年听罢颇为傲娇的扭过头去。
“明明就是啊。”远山薄荷笑着揉了揉自家儿子的头发接着说道:“这点不像你的白痴爸爸很好但是傲娇的过度像抢走我妹妹的那个男人……”话题向奇怪的地方延伸而去,远山墨在自己母亲无条件式妹控迁怒之前摆出一副良好卖萌正太样。
三秒之后却意外的听见了一句叹息——
“Ma,算了。”
小小少年有些意外的看见自家母亲大人让步的样子,那双咖啡色的眸子里多的是一种无奈的幸福和疲惫,或是矛盾,他却第一次体验的这么真实。
“你桂小姨也算是在什么样的时候遇见了什么样的人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那也就……勉强算是她的归属。”
他听见母亲尽量将勉强二字放轻,整句话说出来的却带着一种不可置否的平淡和祝福。
“妈妈?”
“嗯?”
“……唔,没什么。”
白发的少年犹豫的皱眉后又缓缓舒展开来,他蜷缩进自家母亲的怀里,咽回了他本来想要问的问题。
——妈妈,那爸爸是不是也是你的归属呢。
八岁少年的心性,成人大概很难理解。
他有可能是害怕问题的答案,因为他知道如果白痴爸爸和母亲没有在一起的话他就不会出现;他亦或是,只是突然觉得,就算是不知道这个答案,在这样慵懒的阳光下享受和母亲待在一起的时光,就已经算是他的归属。
只是他很久之后成长成一个少年甚至是青年的时候,他才知道:
他的母亲大人当时其实没有那么容易的被追到;
他的白痴爸爸会天天被母亲大人的平底锅揍到惨;
他们两个磨合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他们摇摇摆摆走到最后,终究恐怕也算是彼此的归宿了。
他记得白痴爸爸曾经教过他一句意大利语:
——Il mio mondo non si è autorizzati a scomparire, a prescindere dal finale è perfetto.
他当时觉得很矫情。
不过他记得说给妈妈听得时候她的脸上除了惯性式的微笑还有一丝几乎是逃不过的窘迫,然后他就听见了家里每日上演的白痴爸爸惨叫声和卖萌声。
“啊拉小薄荷不要打的这么重~”
“你天天都教儿子写什么东西?!留着那种话去写情书矫情女孩子么!^_^╬”
“啊拉~小薄荷不是很受用么这句话~”
“白兰杰索你去死!^皿^”
后来他问桂小姨的时候知道是白痴爸爸求婚的时候说的那一句:
我的世界不准你消失,不管结局是否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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