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1 / 1)
七月底的一天,巩柳儿提议找高中时的同学为李依诺庆祝一下,李依诺想想也好久没有在一起聚了,便痛快地答应了,李宇拓忙着订婚礼的事,经常好几天都不回一次家,没有空管她太多,所以她的很多时间去疯。几人约在8月1号晚上去星空聚会,李依诺高高兴兴地去赴约,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很大的阴谋在等着她,李依诺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为因为喝了几杯啤酒就醉得不醒人事,甚至自己的初夜也糊里糊涂地就这么丢了。李依诺在浴室里发了一会疯,听到了汽车引擎声,应该是爸妈来了吧,他们答应会在8月3号为李依诺庆祝生日的,李依诺来到阳台确实看到了刚下车的爸爸,她想现在应该为自己争取点什么了,拿起阳台的玻璃杯摔碎,自己小心地拾起一块,回到床上,她等了片刻,和自己想的一样,门外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有人开门前,李依诺用碎玻璃划在自己左手腕,血从伤口中流出。
“多多,多多,你怎么这么傻?你这是干什么呀?”兰汐等管家打开房门走进去,看到李依诺流血的手腕,连忙上前夺过她手中的玻璃片。
“妈妈,妈妈,我真的是无辜的,可是哥哥不信我,他要把我送走,我不要活了。”李依诺挣扎着起身,哭着扑到兰汐地怀里。
“好了,好了,你们冷静点,我们先去给她处理一下伤口吧。”李彦看着李依诺流血的手腕,连忙说。
“对,对,对,对,多多,先把伤口处理好。”兰汐接过李彦从浴室中拿出来毛巾包住李依诺受伤的手。
“我不要,我不要,没有哥哥,我还不如去死呢。”哭闹着不听兰汐和李彦的劝说,曹南、叶帆还有一些佣人都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大小姐的脾气上来,只有李宇拓管得了。好在李宇拓正好回来了,进入大厅抬头无意看了一见李依诺房间的方向,看到那站着很多人,本不想去理会,脚却不听使唤地上楼了,就看看她又在胡闹什么。
“你们走开,不要管我。”刚到楼梯转角,就听到李依诺大声哭闹,走近一看才知道她还真在胡闹,上前接过她的手腕,看到上面有一条清晰的划伤,但是仔细一看便看出并没有伤到血管,只是浅浅的,应该是不严重,并且现在血已经不流了,就知道这个怕疼的丫头才不可能真的下狠手,便对所有人说,“不用管她了,都出去吧,她想死,谁也拉不住,不是吗?”说着自己准备起身。却被李依诺拉住了。
“不要,我就是不想失去你,没有要死的。”李依诺收起眼泪,不肯放开李宇拓。
“胡闹,你看你吓得爸妈。”李宇拓厉声喝道。
“对不起,妈妈,爸爸,吓到你们了。”李依诺看着妆都哭花的兰汐愧疚地道歉。
“没事,吓到我们是小事,只要你没事就好。”兰汐拍拍李依诺的头。
“爸妈,你们也真是,她就轻轻地划一小口,看你们吓得,爸爸你的精明到哪去了?”李宇拓没好气地埋怨着自己的爸妈。
“这么做太危险了,如果没有人听到,又或者你自己手下没准划重了,那要如何是好呀。”兰汐想想都后怕。
“不会,因为我看到你们来了,才这么做的。”李依诺知道李宇拓看出自己的诡计,所以也坦白了细节。
“张妈,带爸妈去休息吧,你们也下去吧。”李宇拓坐到李依诺的身边,又示意佣人都出去。“多多,仅此一次,如果你再给我拿自杀吓唬人,小心你的屁股,我保证让你连死的都不敢再有,听到没有?”李依诺点了点头,李宇拓又说,“我刚才已经弄清事情的了,你的确被冤枉了,但是不要怪我,没有一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女人不是完整之身的。你明白?”
“嗯,明白了。”李依诺吹着伤口,虽然不严重,但还是有些疼的。
“一会,会有医生还替你检查一下,如果你还是完好的,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李宇拓从小柜里拿出医药箱,帮李依诺清理伤口,然后包扎。
“可是……”李依诺想起酒店床上的血,想说,决对不可能了。
“你被巩柳儿害了,石鹏已经问出事情的经过,昨天你和赵石豹喝的酒里都被她做过手脚了,她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她带你们去了赵石豹在酒店长期订下的房间,也是她把你们的衣服脱完,至于床上的血了,也是她用动物的血抹在床单上的。”李宇拓看出李依诺的疑问,“因为巩柳儿嫉妒你,赵石豹为了让你放心和他相处,才找了巩柳儿在你前面演戏的,赵石豹只有在你在场的时候才会像个男友一样牵她的手,你不在场时,理都不会去理她。所以她报复你,让你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发生关系,让你成为T市的笑话。”
“我不知道的,又不是我让石豹这么做的,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李依诺惊呆了。
“你还真是笨,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去劝赵石豹?回头赵石豹会更加冷落她的。”李宇拓说着,整理好药箱,放回原处。
当当当三声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进。”李宇拓知道肯定是自己请的妇科医生来了。
“李先生。”为首的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妇女,恭敬地向李宇拓打招呼。
“听话,乖乖配合。”李宇拓说完走向阳台,把窗帘拉好,自己去阳台上等待。
“李小姐,可以开始了吗?”那个女医生问。
“嗯?”李依诺愣了一下。
“是这样的,李先生请我们过来检查你的处\女膜是否破损。请你陪合一下吧,把你的下身去掉。”女医生解释。
“啊?”李依诺看了看五六个中年妇女,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光下身,还让她们看那个地方,实在做不到。
“李小姐,请你陪你一下,很快就好了,并且结果如何我们会为你保密的。”那个女医生看着李依诺不动,以为她还有顾虑,又解释说,可是李依诺依然不动。女医生只好向阳台的李宇拓求助。
“那你们不用管她,你们动手吧。”李宇拓发话,几个人走向坐在床上的李依诺,“你们要干什么呀?不要过来。”李依诺不断地后退,背已经靠在床头上了,无助地大叫,两个女人拉住李依诺的脚,把她拖回来,又有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把李依诺的上身死死地压在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去解李依诺的腰带。“不要,哥,救我,不要压着我嘛。”李依诺更加大声的哭喊。这时,下身一凉,李依诺知道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被脱下来了,自己的两只脚被两个人死分很大,“不要,不要看。你们走开,讨厌,”李依诺羞得脸红红地,还在大声地叫喊着。拉着脚的两人,把李依依诺往床边拉了拉,然后让她双腿屈膝,并大大地分开着,形成一个M字型,那个为首的女医生,已经带好医用手套,应该是刚刚去解李依诺裤子的人挪来她们带来的无影灯,照着李依诺的下\体,李依诺更加羞怒。“你们起来,不要看,不要压着我。哥哥,我不要这检查,我不要。”李依诺哭叫着,冲阳台上吼,“李小姐,你不要乱动,以免我们伤了你,请你陪合一下。”医生坐到李依诺的双腿间,用医用药棉开始对她的私\处消毒。
“哥哥,你来呀,我不要检查,你过来,让她们走开。”李依诺觉得灯温温地照在自己的下\体,感觉医生用两根手指把私\处扒开了一些,“哥,疼,她们弄得我疼,哥,哥求你,过来,让她们走,不要让她们碰我。啊。……”,医生让另一个医生看了看,两人小声讨论了一下,才拿开手指,其余几个也松开了对李依诺的束缚,李依诺立马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呜呜地哭起来。
为首的那位医生来到阳台,对李宇拓说,“小姐的□□是完整的,应该没有与人发生过性关系。”李宇拓脸上已经露出了笑意,“麻烦你们啦,你们回去吧。”几人听完,鱼贯走出去,李宇拓来到李依诺身边,“看来这次真是冤枉你啦,别委屈啦,我的小公主。”李依诺拍开李宇拓的手,“你走开,你坏,你都不管我,她们弄得我好疼的。你都不心疼吗?”
“呵呵,好了,好了,只是让她们看一下而已,有那么疼吗?”李宇拓得知李依诺还是处女之身,心情大好。
“哼,不理你,你讨厌?知道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不要是要送我吗?什么时候送我走呀?”李依诺知道自己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失身,便开始放肆起来。
“我先出去了,你也穿好衣服下来吧,爸妈肯定都等我们吃中饭呢。”李宇拓走出房间,李依诺换了一套衣服也来到楼下,兰汐、李彦、李宇拓、曹南已经做到餐桌周围了,很明显在兰汐旁边为李依诺留着座位。
“误会一场,拓给多多赔个不是吧。”兰汐看出李依诺的别扭,便对李宇拓要求。
“好,多多,原谅哥哥吧,这次我没有弄清事实,我错了,你不要计较了吧。”李宇拓夹了一块李依诺最喜欢吃的排骨放到她面前的碗碟里,李依诺看了看大家都在等她表态,也大方地夹起来吃了,“我也有错,我接受你的道歉。”全家人哈哈地笑起来。
李宇拓下午早早地出门了,他要为了李依诺,更为自己报复巩柳儿,尽管巩柳儿因诬陷罪已被刑事拘留,但他还要收购巩氏珠宝,要让巩家从此在上流社会除名。李宇拓工作到九点多,又匆匆来到机场去接义父言季,当严季来到别墅时已经十点多了,整个别墅的人大多都已经休息了,李宇拓把言季带到预先安排的房间便也回房,当早上李依诺慵懒地从楼上走下来,言季无意中看了一眼,只因这一眼就看呆了,“拓,她就是多多吗?”言季问在一旁的李宇拓,“是的,来,多多,这是我的义父。”李宇拓拉过李依诺,向她介绍。“嗯,那个、那个,你好。”李依诺笑着回应,因为不知道称呼什么,便只说了一个你好。
“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言季招呼李依诺来自己身边,尤其走近后看到她的眼睛是那么的熟悉。就这么呆呆得看了李依诺十几秒,才觉得自己失态了,便转移目光,“拓,我想出去走走。”便起身走出别墅。
“哥哥,你的义父好奇怪的人。”李依诺坐到沙发上,因为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再加上昨天发生的事太多,李依诺一夜都在胡思乱想,早上五点便下楼,可是下楼后,又觉得困了,便靠在沙发背上补眠。李宇拓也觉得奇怪,因为他是第一次看到义父失态。过了一会,李彦和兰汐也下楼了,李宇拓催促着李依诺上楼洗漱,李宇拓和自己的父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播放的早间新闻,“呵呵,我的多多今天竟是新闻主角。”兰汐笑着对李宇拓说,“是呀。”李宇拓应声。“季不应该昨天晚上到吗?怎么没有看到他?”李彦问李宇拓,“义父说是出去走走,应该去后山了吧。”“哦。”李彦又把注意力转移回电视,几人认真看着电视,都没有在说什么。
吃过早饭,李宇拓也没有去上班留在家里,曹南、李依诺本想回房,却看到大家都在正厅的沙发坐着,两人对视一眼,也都坐到沙发上,刚刚坐下,言季对曹南说,“你带着她上楼吧,我们有些事要谈。”曹南领命,还着李依诺上楼。
“李彦,这个女孩是谁的孩子?”言季品了一口茶问。
“说来好笑,以前我也不知道她是谁的孩子,是兰汐非要信守诚诺把她找到,前两年才和她亲生父亲相认。”李彦也品着茶。
“义父,怎么了?”李宇拓看着陷入沉思的言季问。
“啊,哦,没怎么,只是觉得像我找的人。”言季拿出一张照片,“啊?不是吧?”兰汐拿起照片看了一下,吓讶地叫出来。
“怎么?你见过她?”言季看得出兰汐应该是见过她的。
“她便是多多的生身母亲呀。”兰汐把照片递给李彦,“嗯,不错,应该是她。”李彦也做出肯定。
“你认识她?”言季问兰汐。
“是她救了拓,当时她去产检,为拓输了血,当是为了感激她,和她订下,如果是女孩结为夫妻,如果是男孩结为兄弟的承诺。”兰汐简单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是吗?她在我去德国的时候,从我的别墅逃了出来,当时我虽然知道她逃了,但是德国的事太棘手,我没有太多精力去管她,再有,她是我的在路边捡到女人,而且受了伤,尽管伤已经好了,但应该没有地方可以去的,所以我当时很有把握,她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等我忙完,才发现这女人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言季回忆,“明天就是那女孩的生日,我早上粗略地算了一下,她或许是我的女儿。”
“季,或许你会失望,她的亲生父亲已经找到了她。”兰汐听出言季的喜悦,却又不得不泼冷水,把他浇清醒。
“怎么可能呢?拓,他们怎么相识的?”言季语气里透出不少失望。
“只凭多多配带的项链里的照片。”李宇拓记得当时只凭照片便相认了。
“那好,我要和她做DNA检测。”言季又多了一丝希望。
“嗯,好,等过了这几天,我会做安排的。”李宇拓也是有私心的,如果李依诺是义父的女儿,自己娶她更是没有人可以反对了。
当所有的事情忙完,李依诺和李宇拓的订婚宴顺利完成,李宇拓提出带李依诺去医院,李依诺却怎么也不肯。
“干什么要去医院,我又没有病,还有那个,那个你不是让人检查了吗?”李依诺心想都已经订婚了,你还要查什么呀?不尽委屈起来。
“只是抽一点血而已,决对不会让再人看你的身体了。”李宇拓知道那次处女检查对李依诺心灵造成了不小的阴影,只好耐着性子劝着。
“不要,我不要,抽血很疼的,我不去!”李依诺油盐不进,说什么也不去医院。
“那让杜涛过来好不好?”李宇拓想了想,让杜涛过来,李依诺的排斥心理应该会减少吧。
“哼,又拿她吓我,我说我不去,你总给我检查这个检查那个,如果你觉得我的病,怕我传染你,你就去取消我们的婚约吧,反正我也是没有亲人的野丫头。”李依诺越想心越烦,自己虽然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昨天订婚宴上,赵胜一直没有出现,直到走红毯只好让李彦爸爸挽她进入会场。
“什么跟什么呀,我只是……,唉算了,你去不去?”李宇拓本想说出实情,又一想还没有确定的事,还是让少她知道的好。
“都说了,不去,我不去。”李依诺倔强地坚持着。自己怕去医院,怕见医生,更怕见杜涛,李宇拓明明知道,却非要带她去,并且还是在订婚的第二天早上。
“那好,你就呆在房间里,哪也不许去,”李宇拓说完走出李依诺的房间,言季正在正厅等着。“义父,多多不想去医院,多半因为怕疼,不敢去,我在T市认识一个朋友医术挺高明的,叫杜涛,他现在就职我的医院里,不如我让杜涛过来?”
“好,怎么都成。”言季想到那个女孩有可以是自己的女儿,心里不由激动不已。
“多多,你又不听话了?”杜涛推门进入李依诺的房间,李依诺站起身子,放下手中的零食袋,“杜涛哥哥,你来啦,我没有不听话,真的,你不信问我哥。”李依诺擦掉嘴边的残渣,笑着对杜涛说。
“那还不坐好,乖乖让我抽血。”杜涛放药箱,拿出一个10ml的注射器,又拿出两小团棉球放在一边的小碟子里备用,一只手拿起其中一团小棉球,另一只手拿注射器,等着李依诺。
“杜涛哥哥,我不要,杜涛哥哥”李依诺有点想逃的冲动,向杜涛祈求,想到杜涛只李宇拓的,又向李宇拓求情,“不要,好不好,你为什么总是要让我疼呢?你就会欺负我。”李依诺越说越害怕,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
“快点,非要来硬的吗?”李宇拓恐吓。
“妈妈,妈妈,你快来呀,你看哥哥。”李依诺看出李宇拓的坚决,冲着门口大喊。
“很抱歉,爸妈这会都没有在家。”李宇拓在叫杜涛来之前,就猜到李依诺会哭闹,到时妈妈肯定会心软,为了能成功取血,李彦带着兰汐便出门去了。
“拓,你说这个还报护理系,回头有她受的了。”杜涛示意李宇拓用强。
“别怕,我抱着你,你不看就不疼了。”李宇拓环抱着李依诺,双手拉住她的一只胳膊。
“啊。呜疼,好了没有,疼死人了。”李依诺虽然没有挣扎,嘴里却不停。
“好了,好了。”杜涛抽出针管,用棉球压住。李宇拓也放开李依诺,让她自己好好压住棉球,和收拾好的杜涛便走了。
当几天杜涛把检测报告送过来,证明李依诺却实是言季的女儿,言季高兴不已,他也有了自己的后代,李依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又冒出一个亲生父亲,但是看出李宇拓还是比较怕他的,打心眼里觉得高兴,以后就不用再怕李宇拓了,自己的爸爸比他还厉害。兰汐讲出自己遇到何紫的时的真实情况,李依诺便不由想起自己和赵家的爸爸相识时并没有说自己的妈妈被毁容了呀。妈妈为什么会被毁容呢?谁干的呢?还这么狠心地割走她的舌头?“爸爸,你爱妈妈吗?”李依诺想了一会,问言季。
“嗯,应该是吧,她在我心中是最特殊的。”言季如实回答。
“那你会爱我吗?”李依诺又问。
“当然,你在说什么傻话?”
“那么,请你帮我找出残害妈妈的凶手可以吗?”李依诺想为妈妈做些什么,尽管她没有抚养自己,但是却生了自己,并也因为自己而死去。
“嗯,可以。我回去后会把这件事放到首位。”言季多年以来一直在寻找何紫,现在知道她已经去世,以后重心应该放在为她报仇上了。
“义父,多多是你的女儿,你还同意她嫁给我吗?”李宇拓虽然心中的答案,但是还是确定一下好。
“当然,只要她是自愿的,我便同意。”言季把问题抛给李依诺。
“我可以反对吗?”李依诺开玩笑地说,“既然你是我的爸爸,你以后就要保护我,哥哥总欺负我。”
“哈哈,你已是人家的未婚妻了,我可管不了。再说,拓是我看大的,我相信他不会以欺负你为生活乐趣的。”言季非常满意这桩婚事,在T市小住这段时间也看出李依诺的确是有些淘气,只有在李宇拓在场时才会安分些。
“那个,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通知一下赵家人。”李彦寻问大家的意见。
“嗯,那让拓去安排,我们两家人一起吃顿饭,把这事说开好了。”言季同意。
“既然你不是他的女儿,以后少和他家人来往。”李宇拓小声在李依诺的耳边警告。
当天晚上,赵胜带着白雪、赵石鹏、赵石豹来到李宇拓订的酒店,赵胜抱歉地对李依诺解释订婚那天有事,没有抽空参加。李依诺很大方地原谅了。其实当天准备出门时,白雪突然说头疼,拖着赵胜也没有出门。
当言季说出这次的吃饭的目的时,赵胜不敢置信地把检测报告看了一遍又一遍。“赵先生,我想请问,你有什么仇人吗?”言季看到赵胜情绪已经平静下来,想或许可以从赵胜那里得到一些何紫被害的原因。
“什么意思?”赵胜虽不知道这个人的身家背景,但是他是何紫的第二个男人,心里不免有些防备他。
“没有,我遇到何紫时,她的脸已经被人用利器划伤,并且身上没有身份证或任何证明身份的证件和任何金钱,舌头也被人割走了。”言季说出何紫当时的惨状,看到赵胜满脸惊讶,“不可能,她走时已经带走了所有证件了呀。”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从头开始查了。”言季喝了一杯酒,目光无意扫到白雪的脸上,发现她脸色雪白,虽然尽力掩饰,却很容易看出她的心虚。言季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一幕。
“爸,依诺不是我的妹妹对吗?”石豹兴奋地问了一句,打破了饭桌的平静,李宇拓不由皱眉,这小子还不死心?赵石鹏露出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而赵爸爸、赵妈妈则满脸担扰,李依诺继续吃着饭,好像整件事情与自己无关。
“儿子,你不要胡闹,她已经是李少的未婚妻了。”白雪小声在儿子耳边低语,“妈,我自有分寸。”赵石豹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订婚了又怎样?结婚还有离婚的,我仍然有机会。
“依诺,虽然你不是我的女儿,但是我真心喜欢你的,我们以后还是父女好不好?”赵胜问。
“嗯。”李依诺没有抬头,只是应了一声,赵胜也尴尬地不再说什么。
“对了,我要带多多回意大利或英国长住。”言季说完看向李依诺。
“啊?哦。”李依诺惊讶地抬起头,想了想,他的决定哥哥都不能反对,自己当然更不能反对了,看了一眼李宇拓,又低下头吃饭,整个饭局的人都自怀心思地吃着,便很快结束。
“义父,我想多多大学毕业再和您一起长住一段时间好不好?”李宇拓和言季坐上同一辆车,询问着言季的意思。
“哦?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言季面对二十岁的李依诺才有类似初为人父的感觉,想多和她相处。
“是我的意思,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她。”李宇拓实在猜不出李依诺的意思,她现在有了亲生父亲,并且是自己尊敬的一个人,她还会像原来那么听自己的话吗?这几天虽然检测结果还没有出来,义父就这么百般讨好她,现在已经确定了,更是把她捧上天。
“她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你让我怎么再告诉她,现在不能带她回家?”言季非常不高兴,本来想和李依诺同坐一车,李宇拓却安排李依诺坐在李彦他们的那部车,现在李宇拓又反对自己带女儿回家,更加不悦。
“我想刚才太仓促了,她可能表达的并不是自己的真心意愿。”李宇拓极力想把改变言季的想法。
“那等回我们再问她一次,如果她真的愿意跟我回,你就不要再加以阻拦了。”言季说完,看向窗外不在再理李宇拓。
“是。”李宇拓应声后便也不再说什么。
回到别墅,李宇拓第一件事就是想问一下李依诺是不是真的愿意离开自己,“多多,你真的愿意跟义父走吗?”李依诺看了一眼李宇拓身后的言季,想了想,摇摇头。“义父,你看到啦?”李宇拓激动不已。
“你不愿意和爸爸回家吗?”言季问向李依诺。
“不想,我喜欢和哥哥在一起,并且他现在是我的未婚夫,我不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你说呢?”李依诺抱着言季的一胳膊问道。
“只要你高兴,我怎样都可以,如果你哪天改变主意,随时都可以回家。”言季看到李依诺的笑脸,也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