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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Chapter 3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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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芸姐家出来,时间还早。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那老哥。

虽然老哥什么也没说,但是我不是傻子,这次他遇到的事情一定相当棘手,而我有很不好的预感,严家,要变天了。

“严小姐,总裁正在开会。”老哥的御用秘书沈惠女士强硬而又不失尊重地把我拦下来。

“那我在这里等他。”我拖过沈女士的座椅坐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

“严小姐,公司最近有一个大的合作项目,总裁今天这会不知道又要开到什么时候……”

“沈姐,既然我老哥他这么忙,你怎么还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老哥他的会议室里吗?”我翘着二郎腿得瑟。

沈女士面无表情回道:“我已经不是总裁的执行秘书了,现在跟在总裁身边的是葛飞葛助理。”

葛飞?这名字好熟啊……等等,等等……葛飞……不就是老哥养在家里的那个男狐狸精吗?我叉!这男狐狸还真有本事,愣是让我老哥这昏君带他上了朝堂了!

厉害!真厉害啊!

我气急反笑:“没关系,我时间多的是,就在这里等,我就不信他们开会能开到天荒地老。”

“严小姐,那么请您移步总裁休息室好吗?”

“不去,我就喜欢这儿,这儿空气好!”我死死盯着高层会议室的大门。

“那严小姐您慢坐,请问要来杯咖啡吗?”

沈女士这么贴心的助理老哥你怎么就不珍惜呢?那个男狐狸精有什么好?你在家玩玩儿就算了,怎么还……

我痛心疾首地摇摇头:“沈惠姐,你别忙了,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沈女士从善如流地拖了另一把椅子坐到我身边。

“说起来,我们好久没见过了。”我看着眼前将近三十岁的十分干练的女人,有些感慨岁月如梭。想当年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嫩芽一枚,总是爱买些小布偶给我和“无双”。

而如今,时间不光在这女人的眼睛里沉淀下沧桑的痕迹,更是把她的棱角打磨得光光滑滑,圆润无比。

“是,自无双小姐的葬礼后……就没有见过了……”沈女士提起无双眼神暗了下来。

相比起我,大多数人更喜欢我扮演的那个天真、善良、温柔、体贴、体弱多病的从小就住在法国叔叔家的孪生妹妹“严无双”。

“无双她知道沈惠姐还惦记着她一定会很高兴。”我拍拍沈女士的手。

沈女士瞬间又修复了自己面具上的裂痕,挂上职业化的笑容:“抱歉严小姐,我失言了。”

我摇摇头,为什么“无双”就可以轻易得到所有人的真心喜欢而我却不行呢?说实话,我还真是有点嫉妒,虽然这嫉妒有点荒谬。

“最近公司所谓的大项目是指鑫港的投资吗?”

虽然对那些商业运作我是一窍不通,但是最近各大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我还是有眼睛看的。这个需要几千亿的投资项目由老哥的腾跃集团和一个台湾财团翔云国际合作竞标下来。不得不说相对于有着雄厚资产的翔云国际来说,腾跃显得有些财力单薄,但占着地利人和的优势。

我却十分不看好这个项目,固然风险越大收益越大,但这次明显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色彩。一旦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腾跃便是不得翻身的后果。这十分不符合老哥一直以来稳扎稳打的风格。

“是。”沈女士明显不愿多说,“要咖啡吗?”

我摇摇头:“热巧克力,谢谢。”

“请稍等。”

我半眯了眼睛盯着沈女士高挑的背影,若我没猜错她定是通风报信去了。老哥他,到底在耍什么幺蛾子?

百无聊赖地翻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报纸,会议厅的门终于打开了。打头出来的几个主管看到大大咧咧坐在总裁办公室门前的我俱是一愣,却又都马上反应过来热情且友好地向我打声招呼便下楼去了。

最后出来的是葛飞。

我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多日不见,稳重了许多,也清隽了许多。不得不说,他的确是个惹人眼球的人物。

“大小姐。”葛飞看到我时眼中没有任何惊讶之色,或者说,冷静地过分了。到底是表面淡然内里不安还是压根儿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瞧不出来,但是无论是哪一种,我都极为不爽。

我把手里的报纸递给站在旁边的沈女士,斜睥着那个男人:“我哥还在里面?”

“是,”葛飞毕恭毕敬地回答,“严先生在里面等您。”说罢,便轻轻点头,转身而去。

或许,这个时候我可以确定了,这小子确实没把我放在眼里,瞧他那动作,可真是嚣张!

我站起身来,整整有些褶皱的衣角,轻轻推开会议厅的门,走了进去。

宽敞的会议厅因为垂地的窗帘都拉着而有些阴暗。椭圆形的长型会议桌的那头,老哥坐在投影仪前,一手支头一手随意按着遥控器。半墙大的幕布上轮换着一幅幅港口建设的照片。

“哥。”我走过去,扶着老哥的椅背,“这就是未来的鑫港?”

“嗯。”老哥将画面定格在一幅全景图上,“漂亮吗?”

我的目光被坐落在中心位置的雕塑吸引住:“这是……”

老哥仰起头,眼中满是愉悦:“没想到你还认识,我们严家的家徽。”

我当然认识,小时候我们住的老宅里随处可见这十分抽象派的“严”字,后来我随着老哥搬到了S市,那古怪的据说是家徽的东西才离开了我的视线,淡出了我的记忆。

隔了这么多年,再见这和记忆中一样扭曲地“严”字,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熨帖的感觉,就好像是浪荡多年的游子看到了家门一样,陌生中充盈着熟悉,忐忑里溢满了安心,那是一种归属感。

“这样好吗?先不说台湾的翔云国际,市政府那边首先就不会同意吧?不管怎么说,至少明面上这个港口还是国家的。”我拖过旁边的椅子,坐到老哥的身边。

“知道我们这个家徽的由来吗?”老哥顿了一下,径自说了下去,“我们祖上是做码头和运输发家的,只是后来因为战乱我们严家才举家迁到内陆,丢了海上的生意。但是,这个家徽仍旧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就是要告诉我们,不要忘本,终有一天,我们严家,会重回大海。所以你看,它像什么?”

我歪头研究了一下,原来没有发现,被老哥这么一说我们这家徽还蛮像跃出海面的鱼的。要是这么解释,我倒可以理解老哥一改先前作风冒险激进的行为了,但是……

“老哥,要是换一个人给我讲这么一个故事,我或许能相信他是个怀旧的有家族信念的人,但是你,省了吧!你可不是这么一个拥有浪漫情怀的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不要把我当傻子。”我夺过遥控器,关了投影仪,打开了会议厅的大灯,瞬间整个大厅敞亮敞亮的,我舒坦地靠进椅背里,盯着老哥。

老哥迎上我的目光:“你不是问我把家徽放在那里是否合适吗?政府那边,他们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它当做一座抽象雕塑。至于翔云国际……”老哥冷哼,“也该把欠我们严家的东西还回来了。”

我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老哥单手抚上我的头顶,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似是兴奋又似激动:“可一,我查到当初害死爸妈的人了。”

耳边似乎滚过一阵轰鸣,短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查到……害死……爸妈……的人……

老哥那短短的一句话在脑中缓慢的组合,最后我终于明晰了这句话的意思:“……是翔云国际……那……那个人……?”

老哥把我颤抖的身躯搂进怀里:“是,他叫阮伊鸣。你放心,哥哥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我抬头,直直看进老哥的眼睛里:“还有我!”

老哥沉默半响,但终是抵不过我的坚持,微微点了下头:“我会找适当的时机的,但是你绝对不能自作主张。”

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心里却飞快地运转起来:翔云国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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