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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金戈战沙场 兵临城下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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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已然入了秋。

孤零零的山丘上,一面千疮百孔的大楚旗帜斜斜地矗立在顶端,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旗帜正中那硕大的楚字已不见了一半,被撕开的大洞宛如一张黑洞洞的大嘴,正肆意地嘲笑着什么.一名士兵跌坐在旗帜之下,一手紧紧地攥着旗帜,头垂在胸前,一柄长枪自胸口刺入,透体而过,深深地扎在地上,枪杆上的血早已变成了紫黑色,他已经死了很久.但却仍是不愿松开那面旗帜.

环绕着这面旗帜,重重叠叠地倒下了不知有多少的尸体,显然,围绕着这面旗帜,曾经有过一场极其惨烈的厮杀,沿着山坡向下,敌我双方的尸体交集在一起,死状千奇百怪,一直延伸到远处,草地早已变成暗红色,粗粗看去,在这片方园数里的草甸子止,敌我双方起码伤亡了数千人众.

秋风呜咽,吹起一地的落叶,带着无边的萧瑟翻滚着飞向远处,暗黑的云层仿佛要压到地面,空气沉闷得似乎要爆炸开来,络绎不绝的难民拖儿带女,绵延不绝地向着大楚边境最大的城市廖牧城奔来.草甸兵败,三万大楚边军崩溃,廖牧城外围的定远,威远,镇远,抚远要塞数天之内皆失,将数十万大楚子民直接丢给了金国,金国疯狂的烧杀劫掠让无数的村庄变为废墟,处处尸横遍野,不可计数的丁口被抓走,焚烧村庄的黑烟遮天蔽日,整个廖牧城外围一片愁云惨雾.

此时,能离廖牧城近一步,便多一分的安全,毕竟,在廖牧城,还有二万大楚边军镇守.

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很简单,活着。

单曾珍身着男士铠甲,一身戎装却饱含着无数风尘。身边的蒋松文铠甲光亮,一身板甲衬得他英气勃勃。很难想象他是从草甸兵败而归,随他回来的将士不足百人。

此时的廖牧城,已是全城戒严,草甸兵败,三万边军覆灭,让繁华的廖牧城直接暴露在金国的兵锋之下,而廖牧城,已有数十年未见战火了.本来繁华的城市显得死气沉沉,居民关门闭户,商铺歇业,街道上除了不时一队队跑过的军队外,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烟.

“蒋松文,你这个王八蛋!”廖牧城大营,一声怒吼远远地传了出去,南路军军主,韩远山气得发疯,整整两协六营,加上四座要塞,三万士兵,就这样葬送了,廖牧城门户大开,自己多年殚精竭虑,苦心维持的对金国的战略优势就此葬送,自今日起,廖牧城攻守易位.

大楚军制,一军三协,一协三营,一营三翼,一翼三哨,一哨三果,南路军在韩远山五年的苦心经营之下,战力提高极快,但这一次作战却是情非得已,本来左协中协六营,加上四座军寨的驻军,三万人齐头并进,但左协偏将蒋松文不听号令,率本部轻军而出,与韩远山的中协离得太远,被金国付诺抓住战机穿插包围击败,自己为了救他,又不得不将中协倾巢而出,这才中了齐涵的埋伏,大败亏输,这一仗,可说是输掉了自己五年来苦心经营的一点本钱,由不得韩远山不怒,“将军请息怒,蒋将军兵败,下落不明,当务之急是要确保廖牧城不失,才能论及其它啊.”韩远山的首席幕僚张偁忧心忡忡.看着一脸愤怒难息的韩远山,劝道。

“蒋松文,我要剐了你!”韩远山咬牙切齿,拔剑乱砍案几,几剑下去,已是将虎案剁得稀乱,余怒未消,扬手便将剑狠狠地投掷出去,擦着一名刚刚踏进大门的亲兵的头顶飞出去,将头盔击得不知飞到了那个旮旯。

那亲兵吓得呆了,张大嘴巴看着韩远山,嘴唇开合,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什么事慌里慌张?”韩远山向那亲兵怒吼道.

这一声怒吼总算将那亲兵的魂叫了回来,“将军,蒋将军回来了.还跟着单监军。”

“哼,请单监军进来,那个王八蛋,就让他在难民堆里呆着吧!”

“韩将军!”单曾珍踏入帐内,而蒋松文浑不介意一路上如芒在背的眼神利剑,跟着单曾珍便进来了。

“单监军请坐!”尽管看到看到蒋松文让他恨得牙根痒痒,但也不得不忍下来,眼前的单监军,也就是极为得宠的珍妃娘娘,韩远山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更何况一介女流,竟能立下赫赫战功,寻常男子更是不及她半分,军中的威望极高,也算得上是当世的一名奇女子了。

落座之后,单曾珍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问道:“韩将军,你一向用兵甚是稳重,这一次为何出了这么大的纰露?”

韩远山苦笑一声,“单监军,你是知我的,但这一次却让蒋松文害苦了!”韩远山也不顾蒋松文就在身边,“此次我让蒋将军作我偏师,与我齐头并进,那料得他居然如此狂枉,以左协三营兵力就妄想偷袭金国大营,轻骑而出,与我失去了倚伥,料敌不明,狂妄自大,让齐涵集结主力击破,这才到致草甸大败.”

单曾珍冷冷扫了一眼蒋松文,却见他一脸的无谓,辩解道:“韩将军,你这话可就有失偏颇了,金国大营本是空虚,此次我进攻自有十全把握。至于兵败,怕是营中出了什么细作把消息递了出去吧。”

“你!”韩远山大怒,“你懂什么?这次兵败没让你伏军法已是法外开恩,你看看你这个混蛋做了什么,这是将百姓至于水火之中啊!”

“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韩将军您老了,有些道理还是想不明白。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围魏救赵这样的谋策在战场上乃是良策;一天推进五里路,爬的比蜗牛慢,怎能用闪电瞬击的妙处?”

“够了!”单曾珍怒喝,“亏得陛下信任,你竟做出这般没有深浅之事,你有什么资格和韩老将军顶嘴!这里不是你的练兵场,这是大楚的疆域!再有二话,立刻送到军法处!”

蒋松文闭了嘴,没有再辩解,只是眼中的不甘和鄙夷还是一清二楚。

“韩将军辛苦了,我是来传安阳王口谕,请韩将军务必死守廖牧城!”单曾珍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杀伐和果决。“曾珍今日请将军来,却是想问,以两万兵守廖牧城,可有恙否?”

韩远山点点头,“大人但可放心,两万南路军虽然野战不足,但守城却是绰绰有余,廖牧军镇,城高墙厚,险峻异常,想要攻克廖牧城,即便金寇有十万之众,也难攻下,何况,哼哼,金寇从那里变出十万战兵来?金寇举国动员,恐也只有十万战兵,却又要守老巢,又要防备他北疆的野蛮人,能有五万战兵来攻廖牧城就不错了.”

“那我就放心了.”单曾珍吁了一口气,虽然心中有所料定,但亲耳听到韩远山这员老将如此说,这才将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如此我就只需安置好进城的难民就好了.”

韩远山点点头:“监军放心,守城就由我来做,你只需让我后方无虞就好,草甸大败后,我已将分驻各处的部队集结到了廖牧城,这些天,又陆续收拢了前方逃出来的一些溃兵,整编成了一个营,现在定州城内有二万三千余战兵,定可保廖牧城无事.”

“如此,就有劳将军!”单曾珍站起抱拳一揖,“值此危难,曾珍与将军共担之.”

韩远山举手行了个军礼,“监军放心!”

谁也没有注意到,帐外一闪而过的一抹身影,正是沈凌傲。

“哼,一盘散沙。要不是少主的吩咐,这等没有前途的军队,城破是早晚的事。”

廖牧城的人不知道,在里青城二百里远的砦郡,城楼上已经插上了金国的大旗;在穑埪镇,金兵刚刚抢了百姓的粮食,将整个镇子老老少少屠杀一净,然后一把火将这所有焚烧殆尽。

“啪!”楚风又一次摔碎了茶杯,“金兵,到处都是金兵!情报呢?这是什么狗屁情报?金国要是只有十万人马能搅得我国人仰马翻?还有,兵马的调动怎么一点放映都没有?这仗还怎么打?”

离落明也是一脸的凝重,“我收到的江湖朋友的传信要比军中快上三天到七天不等,这样下去,我们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下,而我们却像无头的苍蝇一般乱撞。”

“哼,颜晟这个老东西早有野心,估计早早就准备打这场战争了。我也是冲动,竟然主动挑起了战争,倒是落了一个不义之战的名头,给临安的文人抓住了把柄。小皇帝只会瞎胡闹,派了一个只会讲兵法书呆子去打仗。搞得边境鸡犬不宁的!”

“风兄,你注意到付诺这支军队吗?军纪严格几近残忍,有人违纪便直接斩首,所到之处绝不接受战俘,全部坑杀;屠城,掠地,烧宅,仿佛蝗虫过境一般。一路上血流成河,楚国的将领闻之丧胆,这路军队所向披靡。不知风兄有何看法?”离落明无不担忧的说道。

“杀伐过度,最容易引起仇恨和叛逆。士兵们是以欲和对死的恐惧栓在他的身边的,危急时刻便会土崩瓦解。我只是担心齐涵的队伍,那个老将经验丰富,狡猾多变,最最难防。从长远来看,金国后继无人;但如今,情势甚为危机……”

还未说完,边听门后冲进来一名传令官,“报,大人!情势危急!付诺已带士兵二十万围住临安!”

两人脸色刷的一下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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