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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侠踪叶情动 炼宝钟探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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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日与神秘老者喝过酒论过国事,风行叶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两个人。即使他明查暗访走遍了整个青丘县,那名老者就似人间蒸发一般。不由得生出不受掌控的烦闷之感。

无奈之下,风行叶只得回到之前偶遇的酒楼。喝着闷酒,思量着楚国的大事小情。越想越是心惊,也越发想见那位老者。希望他再次提点自己几句。

就在这时,一道紫衣翩跹映入他的眼帘。那位女子向门口的乞丐微微行礼,仰首看了一眼酒肆的酒旗。风行叶顿觉一世光华,竟集于一身。生生的迷惑了他的眼睛。不禁有些醉了。

那横放在额前的纤纤玉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芒,像是混作天成的美玉一般。

数年后,已是楚夫人的花弄影问起夫君何时对她生出了旖旎的心思。男人沉思片刻,道:“原以为那日青丘初见不过是一个美丽的邂逅,说实话,早年为夫有些风流。也不甚在意。却是没有想到当晚梦中便是你那双玉手在眼前轻晃,我伸手去牵却怎么也够不到。心里空落落的。早上醒来看见铜镜中一脸惨白的自己,就对自己说:‘再潇洒又能怎样?小子,你完蛋了!’”

此为后话。

且说花弄影向丐帮求助。见到花弄影手中的令箭后丐帮立刻重视,召集四袋以上弟子搜寻消息。虽然风行叶武功变幻莫测,行踪诡秘,但是丐帮势力分布极广,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去向。六袋长老洪征还特地为花弄影找来了一幅风行叶的画像。花弄影一见此人大惊,这不是当日的安阳王楚风吗?

“姑娘,你要找的这个安阳王可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他武功高强,不仅在朝堂之上权高位重,在民间也颇有威望。”说道这里,洪征笑得有些暧昧:“姑娘你不是被这个风流王爷给……然后想找这个负心人算账吧。”

花弄影脸一下子通红,有些气恼:“胡说,我问你是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和他有瓜葛?”

“这倒也是。”洪征捋须,上上下下打量着花弄影。一脸狐疑。

花弄影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洪长老,盯着我做什么?”

“看你刚才看那张画像那么痴迷,不会是看上这王爷了吧。”花弄影刚想驳辩,洪征就撇撇嘴道:“别看这个花包王爷长的这么骚包,其实是个风流种子。听兄弟们说,这个人夜御五女,上哪都找美人。什么花楼了他都去过。一出门就是一群莺莺燕燕,左搂右抱。好姑娘,可不要招了这小子的迷魂汤。在楚国有老些女人一见他面就哭天抢地的要嫁给他,这父母没有办法只好把女儿抬进去。这王爷也是喜新厌旧之人,姿色好点的能陪侍个几天,然后就是一辈子侯门深府,连个名分都没有。唉,倒是可怜了那些女娃子了。”

花弄影听得脸色发白,心中隐隐作痛。一下子便联想到那日车水马龙,美人路舞的场景。心中暗想这人乃是皇亲贵戚,与皇帝沾点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行为与我何干,办完了此事便回小筑和晚晴住着,倒也快活。于是渐渐压下了疼痛,只是心情却不是很快活了。

风行叶不知自己在花弄影的心中已经差到了极点。见她上了楼,不由得心中暗喜。调整了一下坐姿,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这一幕看在花弄影眼里却是无比的碍眼,心道洪长老说的不假,这人到哪里也不忘卖弄*。对他的评价又降了几分。

见她走向自己,风行叶心中欣喜之余倒是有些失望,总觉得潜意识中这名女子不应是随便就被他迷惑的人。>

“你就是风行叶?”虽然早就认了出来,但是花弄影还是想确认一下。她素来随意自由,不拘礼数。想什么便问什么。

风行叶一愣,没想到美人直接便问了出来,没有羞涩,没有做作。心里很是欣赏:“正是在下。”

“哦,这是我朋友托我给你的。收下它,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花弄影将玉玦抛到桌子上,淡淡的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姑娘请留步!”见她要走,风行叶紧忙出言拦下。见她转身看着他,反而不知说些什么,只道:“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这玉玦是何人所赠?”

“抱歉,无可奉告。”花弄影淡淡说道。努力不去沉溺在他的眼波之中。

风行叶刚一见到这块玉珏便知这便是青魂玉玦的另一半,但眼前这位女子显然比这块玉玦更重要。于是便拿出平时惯用了手段:“若在下不收下,姑娘是否会留下呢?”

要是一般女子,定会有些气恼,与他理论让他收下,亦或是对他有意的女子便会趁机纠缠。无论是那种情况,风行叶都是乐见其成的。

“你收下与否与我何干?我只负责送到。”花弄影完全不吃风行叶这一套,转身便离去了。

满城的凤凰花,开的正是热闹。细雨绵绵,五月江南。

四日前,檀翊钟离开了金国,乘着客船过了淮江,准备去临安。而这个江南小镇,虽然没有什么名字,却是离临安最近的集聚地

檀翊钟牵着白马,行走在湿润的青石小路上。趁此机会体会一下不同于中原大陆的温婉风情。

粉墙,黛瓦,小桥,流水,杨柳,人家。到处是青青的河。水孕育出的城市,总是极富灵性的。那些霭霭的云烟,朦胧地描绘出小镇的眉目,眉如春山,眼似秋水。并非倾国倾城,却也回眸百媚。一座座青石桥沉默不语。偶尔一只乌篷船悄悄划过,水面逶迤出细碎绵长的涟漪。

不觉之间,已经走到了巷陌深处。忽见前方一片翠竹林。各式各样的碧绿长竹形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淡淡的光芒闪烁之间,所能看到的,尽是一片绿色的柔光,每一根碧竹,都是那样傲然挺立。在雨水的濯洗之下,让人心境澄澈。

檀翊钟继续前行,体会竹林带来的清新之气。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方的竹林似乎变得虚幻了几分,停下来,思索了一番,然后又敲了敲中空的竹节。脸上流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随手从身边折下一根竹枝,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在身边的竹子上敲打起来,他敲打的速度忽快忽慢,产生出特殊的声音波动,

开始并无什么节奏,后来渐渐摸出了一些门道。便更加得心应手了。

那声音,分明是《平沙落雁》的节奏。曲中“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借鸿鹄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檀翊钟通晓音律,击竹之音越发清越悠扬。

一曲终了,竹林也走到了尽头。檀翊钟不由得佩服布阵者的高妙。拜访知音之意也越发的高涨了。当年漠芜和自己琴瑟和音,当是知心爱侣,而这个布阵者技艺之高,在音律上更是胜己一筹。能讨教一番自是最佳。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小巧的后园,中有一棵足高的合欢树,上面开着粉白的绒球花朵。树下坐着一人,披着白色斗篷,手中执者经卷,正细细的读着。只是一个侧影,便觉得和谐而淡雅。四周围着三间绿瓦小筑,与后面这片竹林相得益彰。

檀翊钟有些尴尬,自己竟从后园的竹林进入女子的绣楼,实非君子所为。周围着实静谧,只有马儿不甘寂寞,打了一声鼻响。

风晚晴早在檀翊钟击竹之时便已察觉。只是能破音阵的人寥寥无几,风晚晴也想见一见这位精通音律之人,遂未阻止。放下经卷,转动车轮,见一名锦衣男子,相貌着实清俊,牵一匹白马,立于竹前。似有些踌躇。

“公子既是有缘人,就进来一叙吧。”说罢,将檀翊钟引向前厅。檀翊钟终是好奇占了上风,将马拴在竹子上跟着进去了。心中有些惋惜,这样年华的女子,竟是不良于行。

前厅的朴素令檀翊钟惊讶,原以为女子的房间无论是何地均是迤逦而秀美,而这里布置简单,唯一引人注目的便是墙角的一大架子书,五花八门,正史杂记,小说列传,经文注疏,无所不包。可见实为灵慧女子。

“在下檀翊钟,今日擅入主人家,无礼之处还望姑娘包涵。”

“无妨,公子高才,晚晴雕虫小技,让公子见笑了。”风晚晴也客气的回答。请檀翊钟坐下,为他上了一壶九曲红梅。

檀翊钟见风晚晴手中的青花云纹扁执壶,眼睛一亮,道:“姑娘手中的执壶可是出自‘瓷圣流霜’之手?”

风晚晴微微一笑:“不瞒公子,晚晴不巧,自己烧制的此壶。那个名号,更是谬赞了。”

“咔嚓”,太过激动的檀翊钟一下子将手中的青花盏给捏了个粉碎。武功之高的檀翊钟手上倒是完好无损。只是清醒过后不由得大为痛心,自己竟好端端的把瓷圣制出的瓷器给随随便便的捏碎了:“姑娘,抱歉,在下一时过于惊讶,坏了姑娘的杯子。”

风晚晴没有内力,但也能看的出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应为江湖一流高手。看着他的手微微皱眉,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转着轮椅为他再取一个杯子。

一脸惊喜的檀翊钟也不顾什么君子之礼,一直盯着这个单薄的女子看。这个样貌平淡的女子总是能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

半晌,风晚晴才开口:“晚晴曾许下承诺,若有人能从音阵中进来,晚晴可为他烧制一件瓷器或者是雕琢一块玉器。不知公子想要哪一种?”

檀翊钟讶异,觉得世间不可思议的事全都聚到今天了:“姑娘不必如此,是在下搅扰了瓷圣,怎可要什么东西。”

“无妨,请公子之言,您是第一个从音阵中进来的,晚晴许下了承诺便不会改变。”

檀翊钟见推辞无果,也是打心里不想推辞。便请风晚晴为他打制玉匕首。

风晚晴有些诧异,便问为何不要一件瓷器呢?难道是他知道自己的底细?

“姑娘是瓷圣,我带这样一件瓷器出去必会为姑娘带来麻烦。不如一只匕首,也是一样纪念。”

见他的声音不是作伪,眼神中也满是真诚,遂点点头道:“公子且随我寻一块好玉来啄。”

檀翊钟点点头,便跟随着风晚晴去了右面的耳房。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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