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四十一章(1 / 1)
作者有话要说:战争初期,挑衅的人啊……第四十一章
赫舍里芳儿心里透彻的很,玄烨他不过是在故擒欲纵,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只能暗暗助他一臂之力。
“娘娘说谁呢?”唠叨端着杯子走了进来。
“唠叨,你近日嘴巴是越来越松懈了,下次再如此鲁莽……”
“挨板子嘛……刚刚是奴才不懂规矩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芳儿放下茶杯,她发现自己的威严劲是越来越强了,可是她深知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的道理,她也只是想保护她罢了,心里又有丝苦涩,连她自己都是前途未知,谈何保护别人。
这时,唠叨嘟着嘴又开始了她唠叨的本色,伸手夺过她手中的书。
“娘娘,您别老是坐在这里看这些,有什么用啊,您倒是出去听听外面都怎么说。”
“怎么了?外面哪些风吹草动又惊蛰我们唠叨大小姐了。”芳儿摇摇头,下人里恐怕也就她敢夺下自己手里的书。
“娘娘,您倒是正儿八经的把奴才的话往心里拾一点,外面都说皇上这些天一直都让一个叫苏茉儿的侍女在殿内伺候着,白天晚上呢!您才是嫡亲的,也不拿出威严劲,让他们这些做奴才的知道谁才是这个后宫真正的主子。”
“芝子姑姑您怎么看?”
芳儿眉心微颦,扭头看向芝子姑姑。
“奴才愚见,娘娘初入后宫,该是尽了孙媳的本分再尽□的义务比较妥当。”这些话含义就是说让她先去靠拢了皇太后,得到有力的靠山后,才好走下一步棋。这个芝子姑姑果然是心思慎密,很是合她的胃口,若不是她的主子另有其人,留于自己用更为恰到好处。
看来,她是真的不能这般过的清闲了,我不犯人又怎么能够阻挡人来范我!
“姑姑说的甚好……唠叨,上次本宫让你去跟太医院要的药草可备齐了。”
“都按娘娘说的用了药酒泡着呢。”
“好,现在捞出来用石墨碾药草,然后将药汁用瓷瓶装好,本宫有用。”
爱新觉罗玄烨在朝堂上终于接受众臣的奏请,决定亲政,并择良日举行亲政大典。这个消息报到慈宁宫的时候,赫舍里芳儿正在院子里给孝庄染发。
“刚刚芳儿给老祖宗涂在手臂内侧就是看看老祖宗是不是会有不适。”
“哀家真是想不到我们芳儿如此心灵手巧。”
“孙媳第一次见皇祖母的时候,是在进香的那日,被皇祖母的威仪所震撼,却又觉得那黑发中间夹杂的根根银色格外的刺目,后来孙媳就参阅了李时珍所著的《本草纲目》,看到植物五贝子有助于染发,是天生染发良剂,遂拿来试验了一下,果然持久不褪色且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
“好孩子,皇祖母没有白疼你,真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
赫舍里芳儿给她用梳子顺开涂抹上的染发汁液色,知道自己这一步走的挺好,当然这个却不是从什么《本草纲目》看到的,只是她与师兄有次采药的时候,师兄告诉自己的这种近似银杏树的植物不仅可以治冻疮,还可以用于染发。
头发染完后,孝庄照镜子看着满头乌发合不拢嘴。
“老祖宗今个高兴了,说吧丫头,老祖宗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赫舍里芳儿立刻抱住孝庄的胳膊,撒娇的说:
“孙媳什么都不要,只想皇祖母开心,就这样就足够了。”
从慈宁宫出来,她也乏了,准备回坤宁宫休息,却正好撞见从坤宁宫出来的玄烨。
猛然撞进这双邪媚上翘的丹凤眼里她也心生新鲜,今天是哪味药吃的不对,一时间她就这样打量着他,这个历史上记载对她宠爱有加的男人望向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太多的不屑,飞剑入鬓眉,拢秀俊挺鼻,深刻的人中不愧是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君王。
就在她打量的过程中,康熙那殷红薄情唇轻启:
“几日不见,皇后娘娘连给朕请安都不会了吗?”他下巴骄傲地略微上翘,仿佛在向她昭示不容触犯的皇室威严。
她写了家书给的索尼。她抿嘴,然后弯下身子。
“臣妾惶恐,只是一时没有反应到皇上大驾光临坤宁宫。皇上万福!”
“哼,免了!”他嘴角微翘,笑容里带着一丝促狭,芳儿微侧了脸,起身迎向他的视线,斜睨他,美得不像人的脸偏偏长在男人脸上,黑眸中是暖如春阳的笑,可是她却知道他是如何的心如冰雪。
“本来想来看看皇后,既然皇后娘娘如此忙碌,朕就不打扰了。”说完,抬脚带着众人离开。
“恭送皇上。”施礼,抬头。
“哎!”她轻叹一口气,恐怕后宫之中有关她这个挂名皇后的传闻又要兴风作浪了!
芝子姑姑以为她是在感叹自己落寞,不受皇上重视,在她身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娘娘莫要叹气,长江后浪推前浪,所谓后来者未必居后,何况还有娘娘的爷爷和叔父……”
“本宫既然是皇后,已经落后了。”她抿嘴一笑,看着芝子姑姑懵懂的样子,迈开步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亲政仪式举办的不算是多么奢华,也不过是皇太后陪着他顺道带着自己在朝臣面前接受朝拜,然后说一些有的没得,大体意思就是说他从今日起不再是临朝听政而是正是接管朝廷一切政务,并并拥有了执行权。
当天散了仪式她便回到了坤宁宫,卸了一身的装饰她累的够呛,不知不觉到了夜幕降下,一觉睡到太阳下了山。直到听到门外传来唠叨跟谁的吵吵声。她起身推开门,就看到唠叨和一个小太监说着什么。
“吵吵什么?”
“主子醒了?”
“去把那盆额娘送给本宫的花浇浇水去,算了,还是本宫自己浇水吧!本宫的醉芙蓉可是会开好几种颜色的花呢!”
“咦,本宫的醉芙蓉呢?唠叨,你给本宫弄哪里去了,赶紧的端回来。”她近些日子时不时的总是想起额娘的笑脸,此刻借花也不过是纾解一下思念之情。
可是她一问,不光是唠叨,包括所有下人们都立刻噤若寒蝉。赫舍里芳儿立刻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来回看着低着头双手紧握在腹前的人。
芝子姑姑端着茶杯走过来,递到她的手里,赫舍里不解的喝了口水,却在听到一句话后再也咽不下去:
“那天娘娘陪皇太后的时候,皇上带着苏沫儿到坤宁宫,苏沫儿走到走廊的时候看到娘娘的醉芙蓉,正好由白转红的时候,她直说好看……”
“说重点。”说这句话的时候赫舍里还是笑着的,他带着苏沫儿来示威也好,来宣誓也好,对于一个完全不在乎的人,只是戏外的人而已,这样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皇上就把当场发话说把花赏给苏沫儿了……”
“什么!”
这两个字赫舍里说的霸气不足,却有几丝不可思议。下人却瞬间跪了一地,她巡视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看向芝子姑姑:
“为何隐瞒不报?”
“是奴才自作主张,娘娘初入后宫不久,奴才是想托人给养心殿的李公公看能否把花给娘娘要回来……”
听到这里,芳儿眉头皱了起来,心里烦躁的很。
“好了,都起来吧,这事怪不得你们。”她不是个喜好兴师问罪的人,更何况说起来那个人可是整个国家的主子,就算是有意见也是她来提,他们恐怕是打死都不敢明着说的。
“给本宫更衣。”
“娘娘您这是?”
“还用说吗,我们娘娘是要废弃反击,打击小三!”
“你个小丫头,你懂什么叫小三?”
“奴才是不懂,可是那天不是您说的论起来您是大房,而那苏什么的顶多就算个小三。”
“本宫有说过吗?自个都记不得了……”她打着马虎眼,还不是因为她非吵吵让自己去会会康熙的小情人,可是她本就对玄烨无意,又怎么在意什么小情人,别说情人,就算是小三小五一百五她都权当神马浮土。
收拾完妥当,她照了照,好歹自个是正主,没有好好的打量过那苏沫儿,但总不能被一个小宫女比了下去。临行前,她突然又觉得不妥当:
“算了,把这些凤钗都给本宫撤了,本宫只是见一个宫女干嘛要这么隆重,太给她面子不好,衣服也给换件浅一点的。”
散了绾起精致发髻,她只是简单的窝了个两把头,别了一枚白玉发簪固定,唠叨嫌简单的连个宫女头子的发誓都比这琐碎别致的多,遂别了一朵粉玉雕的琼花在她的发间。
看着镜子里的人娥眉淡扫,朱唇点点。唠叨看上去比她要兴奋的多,只因为看着自家格格今日终于要扬眉吐气了,再说跟随了自家格格这么多年,以自家格格那摇曳生姿的模样,莫说男子,就算是女子也是要被她的气质所折服的,怎么这皇上就是看不上自家格格呢!
出门前,芝子姑姑让身边的侍女给她披上金色白狐绒毛边的裘衣,赫舍里芳儿只觉得自己好笑,这么个捣置法实在好像是一个妒妇,携了坤宁宫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朝养心殿走去。她一路安慰着自己:我可是一直走的宅心仁厚、平易近人的亲民形象,实在是你们小人得志,欺人太甚!今天也不算是我过分,我只是从善如流,响应党和人民的号召,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取回自己的东西。
路过御花园,她突然想去看看那个面具男子是否还在那里。他是不是真的是那个吴应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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