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1 / 1)
慕夕将不二、裕□□置在客厅,自己同凉夏躲在厨房,边做菜边讲着女儿家的悄悄话。今天由美子姐姐不在家,正巧裕太回来,慕夕索性将两人拉到这边,做自己擅长的中国菜给他们吃。这个屋子第一次聚集了那么多人啊!
“凉夏是冰帝的学生对吗?”慕夕边洗着手中的番茄,边问。
凉夏用力点头,“我是冰帝二年级的。”就是因为跟网球部正选凤长太郎是同桌,所以才被那些女生找了麻烦啊!不过,最近的后援团有些奇怪,凉夏蹙起眉,因为好久没有听说过后援团去欺负女生了。不过,这是好事啊!凉夏很好心地想道。
慕夕弯起好看的眉眼,“我是青学一年级的,凉夏原来是学姐呢!”
凉夏开心的点头,墨玉般的眸因为欣喜这一事情而闪闪发亮。
厨房里很快传来了诱人的香气,裕太少年早已按捺不住,不断地朝厨房走,表情十分耐,“慕夕慕夕,怎么还没有好啊?”大大的眼睛盯着锅里烧的菜,垂涎万分。
不二也走过来,看着慕夕的神色异常柔和,“慕慕需要我帮忙吗?”
这时的慕夕早已受不了凉夏的越帮越乱,急急地把凉夏跟裕太推出厨房外,关上门,松了一口气。门外传来裕太的大叫,“慕夕千万不要让哥哥碰菜!”
慕夕呆住,有什么,问题吗?
不二笑得灿烂,暗地咬牙,不二裕太!
少年跟少女将香气怡人的饭菜端出来,步调一致,说不出的和谐。凉夏拍掌,“慕慕跟不二君看起来好配啊!”
少年心底涌出淡淡的快乐,他跟慕慕看起来很配呢!
少女淡淡的笑,将少年打入地狱,“凉夏不要乱讲话哦!好了,吃饭!”
凉夏撇撇嘴,帮着慕夕将饭添好,这点小事她还是会做的!
不二心底苦涩,说好了要守护的,为什么越来越贪心呢?
其实每一种爱情都差不多,渴望失望不停希望。纵使天才如不二周助,终究是逃不开的。
不二轻轻摇头,试图将痛苦甩出体外,轻手轻脚地把一道竹笋炒肉放在裕太面前,不意外地听到裕太在吃了那道加了料的菜后杀猪般的哀嚎。
男孩哭丧着一张脸,隐隐有些哭腔,“慕夕,我就说不能让哥哥进厨房的嘛!”
少年弯弯眉眼,心情果然是要整过人后才会变好啊!这是属于他,不二周助的恶趣味啊!
终于又到关东大赛,青学与冰帝在第一场就对上了。
慕夕站在青学这边,与冰帝正选无言打着招呼,这种感觉,怎么那么怪异呢?
慕夕在一片树荫下找到了被派做替补的龙马,慕夕静静坐在小男孩的旁边,并不言语。
墨绿色少年将ponta放在一边,十分气愤,“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慕夕轻轻地笑了起来,手不可控制地捏上龙马肉肉的小脸,“我知道龙马很不爽,不过龙马放心,你一定能上场比赛的。”龙马是主角哪!所以在与冰帝的比赛中,我们的小王子怎么会没有上场的机会呢?
龙马拍开女孩的手,“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男孩鼓起勇气抱住女孩带着绿茶气味的身体,似有湿意印进女孩的衣衫里,“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我真的很喜欢慕夕。慕夕不能喜欢我吗?”
女孩笑容淡淡,推开男孩,“不可以。”
不是不能,只是不可以。她,没有资格喜欢上任何人,所以,谁都不可以!
男孩眨掉晶莹的泪水,琥珀色的眼睛前还是一片模糊,声音不复平时的嚣张不逊,隐隐带着脆弱,“为什么?”
慕夕躺在草地上,用手枕住自己的头,“龙马有很大很大的梦想,龙马要打网球,龙马背负着这样那样的人的期望,直到龙马实现梦想前,都不可以。”
龙马擦干自己的眼泪,不复刚才的脆弱,嚣张恣意,“我会很快实现梦想,所以,幸村慕夕,你要管好自己的心,不要喜欢上别人。”
纵使她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妻,不过没有关系,他会把他抢过来。
纵使她会喜欢上别人,不过没有关系,他,越前龙马,也会将幸村慕夕的心夺回来。
少年站在树荫下,表情高傲,偶有阳光洒下,明显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对不起,龙马!她的心,早就弄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循着前世的记忆,慕夕隐约记起第一场双打因为大石手受伤,所以桃城代替了大石的位置,从而出现了“三个人的双打”,所以比赛结
果是不言而喻的。而他们的对手是...慕夕微微收紧瞳孔,是忍足向日。
慕夕静静地看着菊丸桃城将分数一点点地从忍足他们手里夺回来,看着忍足不见沮丧的桃花眼,看着忍足似乎很正常地离开吵闹地人群。暗叹一口气,终究还是悄悄地退出来。
忍足走到阴暗的角落,他,并不是不在意,只是一向不在乎惯了,所以不知道该不该在意。忽然,一人走到他的面前,淡淡的绿茶味在此刻变得异常清晰。她,一直在看着他吗?忍足猛地抱住慕夕,用尽全身力气,似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里。慕夕无言,并不挣扎,轻拍忍足的背脊,带着些微的安抚意味。
跟着慕夕出来的不二看到这一幕,黯淡了神色,悄悄地离开。她,应该是幸福的吧!不二周助的世界其实很小,小到一转身就看到了她幸福的样子。
慕夕终于知道挣扎,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忍足低笑,看到她泛着红晕的脸,一个晃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吻住了她淡粉色的唇。
慕夕僵硬了自己的身体,蓦地想起上次在网球场外看到的那个女孩红肿的唇,全力推开忍足,声音冷得结冰,“很脏!”然后,转身离开。
他是脏的,她何尝不是,两个肮脏的人,在一起,只会变得更脏!
忍足抚摸自己还带着淡淡茶香的唇,有些呆滞,她说什么?
然后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又是低低地笑起来,他的未婚妻原是温顺的小猫,只是突然变得厉害了,用锋利的爪子抓伤了他!他该高兴,因为他的未婚妻并不是不懂拒绝啊!
但那心间微微的失落,又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