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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夜探皇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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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的宫人见誉国公几欲昏倒,不禁是惊呼一声, C小 说网:/一旁纠缠的二人听见了这边的动静,身形俱是一顿,待看清了情形,齐攸朗便慌张飞奔过来,楚翰天也是稍一迟疑,就也直奔誉国公而去。

誉国公腿下发软,人却是清醒的,见皇上来了,忙是挣着颤颤地就要下拜。楚翰天怎会让老人家这种情形还拜他,双手捞起誉国公老人家要跪下去的身子,嘴里忙不迭道:“誉国公来见朕,如何不提前知会一声,在殿中等着朕回去就好,这秋意萧寒的,外间这么大的风,岂不是让您老吹坏了身子,走,咱们回去说话。”

誉国公怎敢动弹,看了眼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齐攸朗,颤巍巍说道:“皇上,老臣不敢为这逆子开脱,只求皇上看在齐家世代忠良的份上,无论如何,留下他一条贱命。”

楚翰天些微一愣,旋即却展颜笑道:“誉国公何出此言,朕与品清是何交情,如何还能真要了他的命,即便我们君臣之间有了龃龉,也不过是几句话便能说开的事。誉国公这是嗔怪朕前一度对品清太过无情,才有了这么重的心思吧?”

誉国公有些狐疑地看看楚翰天又看看齐攸朗,前一刻,远远看着,这二人似乎眼看就要打起来般的架势,此刻再看楚翰天,却又似乎并无一分的恼意,可是他却也不敢多问,皇上既说不怪,那便万事大吉,他还如何再敢挑起话头,问刚才是怎样的情形,只得暗地里抬起袖子,拭了拭额角的汗珠,赶紧就唯唯诺诺地道歉:“是老臣一时糊涂,只看小犬匆忙出门就进了宫,怕他又惹了皇上不快……”

楚翰天听闻便又再是爽朗一笑,一手挽住誉国公,另一只手又握住齐攸朗的腕子,“走走,咱们君臣进殿说话便是,朕倒是许久未与你父子二人共叙些家常了。”

誉国公诚惶诚恐地弯身跟在了一边,齐攸朗被楚翰天握住,起先还有些别扭的一挣,但看了眼老父惶恐的面色,却又只好作罢,还是随着楚翰天与老爷子一起进了殿。

楚翰天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从天气聊到收成,又从收成聊起了饮食,最后话题又是轻飘飘到了齐攸朗的婚事上来。之前,无论楚翰天说了什么,也都是誉国公一人热络地搭腔,齐攸朗始终一言不发,誉国公觉出不妥,几番用眼神暗示着儿子总该应酬一两句,齐攸朗却也只当不知,老人家没别的法子,只好更热切地配合着皇上的话题,以免楚翰天挑出不是。

这会儿楚翰天乍一提起齐攸朗的婚事,誉国公才是接口道:“老臣正在……”那沉默良久的齐攸朗却是突兀开口道:“臣的婚事,倒是不容皇上费心,臣自有主张。”

“哦?!”楚翰天眉梢一挑,脸上神色喜怒不辨,只似笑非笑看着齐攸朗道:“真不用朕操心?”

“不用。”齐攸朗冷冷道,这话一出,楚翰天听了倒也只是微微一笑,便不言语,却把誉国公再又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费劲地打着圆场道:“小犬婚事又怎敢劳皇上费心,他如今虚过双十,仍无功于社稷,哪还敢与圣上要这样的恩典。”

楚翰天唇角一弯,“誉国公也是过于妄自菲薄了,如今风调雨顺、天下太平之际,武不缺安邦之才,文不缺治国之士,日常里能为朕分忧、解闷已算是于社稷有功,于这点上,品清当真是有功之人了。”

“那是承蒙皇上抬爱。”誉国公战战兢兢道,不停地暗暗朝齐攸朗使着眼色,指望他能说上几句客套话,谁知齐攸朗便只是面色肃然端坐一边,连眉眼也不抬一下。

誉国公舔舔因紧张愈发干燥地嘴唇,小心翼翼道,“皇上早朝至今还未休息过吧?老臣这就带小犬回去,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楚翰天手指按了按额角,一点头,“也好。誉国公这样一说,朕倒还真觉出几分乏了,改日再邀誉国公进宫吃茶吧。”

誉国公起身告退,那齐攸朗却还是稳如泰山地坐着,这下老爷子当真是急了,过去硬生生地扯了齐攸朗起来,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强行让他给楚翰天行了礼。楚翰天看在眼里,也不吱声,只是随意地摆摆手。

齐攸朗却是千般不耐,不想随着誉国公回府,怎奈老人家死死地拽着他的手腕,他也不敢太过挣扎,只怕反倒是伤了老父,又思及之前誉国公见他与楚翰天争执的一幕险些晕倒,终是一咬牙,狠狠拧身,不情不愿地走了。

楚翰天却是望着这父子二人的背影,自己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默了会儿,召来伺候的内监道:“去请瑜贵妃过来一趟。”

齐攸朗一路一言不发地跟着誉国公回了府,无论老父说了什么话,都只是默默点头,实则根本一句话也未听进耳里,脑子里只想着之前在宫中见到楚翰天,他问楚翰天夏未婵何在之时,楚翰天云淡风轻的那句话,“未婵隔几日便要入宫为妃了,品清虽与朕亲如兄弟,但是朕的内眷也不好轻易见外臣,不过见面倒也不难,朕大婚那日,总是会邀品清来吃杯喜酒,到时候便也能见得到。”

“不可能。”齐攸朗怎么肯信楚翰天的话,当即急切道:“未婵如何肯嫁给皇上?若非是皇上听错了未婵的意思,那定是皇上以天子的身份迫她同意的。”

楚翰天听了这话微微有些恼怒的样子,“品清何出此言?朕什么时候做过强人所难之事?朕说未婵要嫁与朕,那定然是未婵心甘情愿的便是,品清与朕多年相交,竟连朕的脾气都不清楚么?”

齐攸朗见楚翰天说的这样肯定,更觉后心冷汗涔涔,终究是如何也不肯信了夏未婵会是心甘情愿要嫁给楚翰天为妃,当下要求一定要见夏未婵一面。楚翰天却一味地推说如今时候不对,夏未婵正是忙着学习宫中礼仪,筹备大婚的时候,无暇与他见面。

情急之下,齐攸朗不知怎么头脑一热,便是上前拽了楚翰天的衣襟,楚翰天不躲不闪也不挣,却只是斜睨着齐攸朗道:“品清如今愈发地胆大了,此番这是准备逼宫?”

誉国公进了园中正是看见这一幕,惊得险些晕倒。齐攸朗见到老父,才惊觉失态,这才赶紧收手。但是未能得见夏未婵一面,心里又怎肯罢休,原想再与楚翰天理论上几句,却又被誉国公强行拖走。于是,一路上只转转念念地想着,哪怕是闯宫也必要见夏未婵一面才可,否则,他怎么也不会信,夏未婵竟然能轻易地同意了嫁给楚翰天。

誉国公见齐攸朗不多说话,也只道他是心情不好,心里虽是怪他意气用事,到底也还是心疼他眉底的那抹愁色,说到最后,也不知怎么劝下去,反是幽幽一叹。不过回了府里之后,誉国公却又细细嘱咐着家丁门卫,看好大门,齐攸朗若再是要出去,定是禀了他再开门。

齐攸朗回到府中之后,却并未有再出去的打算,只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吃饭的当口也没出屋,让人把饭菜端了进去。屋内只留了柳柳一人,主仆二人关起门来絮絮叨叨地说了整个下午。

等到晚上齐攸朗睡了,誉国公尤是不放心地把柳柳喊去,问她齐攸朗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柳柳神色哀戚道:“老爷,爷也只是絮絮地跟奴婢说起上次出门那一路与夏姑娘之间的事,说得伤心的时候,似是要掉泪一般,却又总是忍了回去,看得奴婢好生心疼。”

誉国公听了也是黯然,可又有什么办法?哀叹一声痴儿,也便放了柳柳回去继续好好伺候着。心中只想着,有个人与齐攸朗说叨着些,也总好过他自己闷在心里,闷出病来。

誉国公又怎么想得到,柳柳本就是齐攸朗的心腹,她能说给誉国公的话,自是在齐攸朗的授意之下,而齐攸朗根本就只是假意睡下,屋中灯一熄了,便是悄悄从后窗跃出了屋子。誉国公纵然防着齐攸朗又有什么冲动之举,却也未想到儿子会在自家里飞檐走壁。是以,也不过是让人紧盯了门户,谁又知道堂堂誉国公府的公子爷,翻墙倒是极有一套,几番上下,便是悄无声息地已经走在了通往皇宫的路上。

齐攸朗从柳柳那知道,夏未婵进宫后就住进了瑜贵妃宫中的偏殿。虽说后宫于齐攸朗这样的外臣来说形同禁地,但是作为当年的太子伴读,齐攸朗跟着楚翰天到处淘气,宫中又有哪出没去过。更何况这些年在宫中行走得多,楚翰天更是给了他特权,只要亮了腰中的牌子,便没什么地方是他去不得的,所以宫中大多地方他都极是熟悉,即使是成年后再未踏足后宫,却也并不太过陌生。

以往齐攸朗与楚翰天酒酣耳热之际,也时常有在宫中留宿的时候,宫中何处有侍卫,何时换班他也是了如指掌,不消片刻,他便是已然悄然潜进了皇宫,借着月色,略一观察地形,便是朝着后宫而去。

此时已近二更天,宫中极是安静,瑜贵妃宫内外都有不少面熟的宫人戳着,想来楚翰天这一晚,怕是还宿在了此宫。齐攸朗心中一紧,按着柳柳说得地方,赶紧摸去了夏未婵所住的偏殿,意外的是,这处倒是清清静静无一人把守,这才让齐攸朗略微放了心。

悄悄进殿,轻点了两旁正在瞌睡的宫女的穴位,齐攸朗才是步入了正屋。他不敢点灯,只能借着隐隐的月色,判断夏未婵歇在何处。

才是看清了床榻的方位,还不待迈步,齐攸朗却觉后心一麻,膝头忽地一软,人便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暖气滴日子好难过,手脚各种冰,只想钻被窝,不想码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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