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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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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真想嫁人啦?”他刮了我的鼻子一副促狭的模样,平日里他对我多是严肃认真的态度,不想现在竟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起身挥拳擂他:“真讨厌,钟泽!我告诉你,以后我要是因为这个嫁不出去,我可就赖上你了。”

钟泽挡过我的拳头,只是笑着。

不远处有一个大的躺椅,我走过去坐了上去。

“钟泽,我最近挺烦的。”我闷闷的说道。

“跟我说说看?”

“跟你说也没有用,任何人都帮不了我……”

“可你要是不说,连给你出主意的人都没有。”

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大海一样平静无波,总让人觉得安心。

“钟泽,你会为你的家人牺牲你自己吗?”

“那要看,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要做什么样的牺牲。”

“如果是因为你爱的人,破坏了别人的家庭,你怎么办?”

“我决不赞成这样,那是害人害己。”

我闪烁起了目光,“那个......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不提她了。”

我躺了下去,看着天上的星星,星星似乎藏在夜色之中,看不见了。

想了想,我开口了:“钟泽,你爱过别人吗?”

没有回声,过了一会,他才说:“没有爱过,但是喜欢过。”

“喜欢?......喜欢和爱有区别吗?”

“有区别,”钟泽在我旁边的椅子上躺了下去,和我一样伸长了腿手枕着头看着夜空:“喜欢是一种感觉,一个瞬间让你心动的东西。爱是一种博大的境界,一种超越自我的境界,需要包容的胸怀去承载。”

“这么复杂。”

“不复杂,只是比喜欢多了一种责任。”

“钟泽,”我顿了一下,“能被你喜欢.....真好!”

“你这样想吗?”他转过头来,他的目光柔和深沉,我不敢看他,立即转过身去,“钟泽,你说一个笑话给我听吧,我想放松心情。” 现在的我还有资格再谈爱和被爱吗?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我了。

“这么大了,还听这些东西?”

“你就说一个嘛!”看不见他,我就胡乱撒娇:“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连自己的名誉都抛开了。你为我说一个什么还不行吗?”

“听什么样的?”

“随便。”

钟泽说的东西,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是解放前地下党的故事。

迷迷蒙蒙中,眼皮也觉得重了,有一点点的凉意落在了身上,然后是一滴又一滴......

时光流转依稀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那日下雨,雨下的跟倒的似地。不一会整个院子都积起很深的水洼,我站在教室门口踌躇,本是来学校排练舞蹈的,学校地势低,这么深的水我从没有淌过,雨线模糊中我看到了那个挺拔的身影。

我飞奔而去,他将我抱起,背在身后,我高高的举着手中的伞。说:“四哥,你能背动我吗?”

“背的动。”

“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好啊。”

“四哥,你猜我长大后的理想是什么?”

“当歌星。”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嗯,我的理想是长大后去香港当歌星。”

“为什么要去香港?”

“因为我看见好多好看的电视剧都是香港人唱的啊。”

“没必要,去大一些的城市像凝海这样的就可以了。”

“噢......”我若有所思的回答,记在心里。

“四哥,我还想问你一件事。”我又问。

“说吧。”

“那张……纸条。”

那张纸条,我犹豫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让弟弟送去的,等了几天,他一直没有回音。

“呵,匿名人原来是你。“他笑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嗯,”思索片刻,四哥说话了:“你们这些孩子我都喜欢。”

不再有声响了,我趴在他的背上安安静静的,直到快到家的时候,我从他身上滑溜下来:“不对,四哥,我问的是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我永远都记得那张纸条,和那张纸条的内容,这是一个十岁女孩人生中第一次的示爱,也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睁开眼,一双眼睛正看着我,漆黑漆黑的。我的心一颤,随口叫道:“四哥。”

钟泽惊讶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没有,钟泽,你怎么在这里?”坐起身来,才发现我居然睡着了。

“还说呢,睡着了叫都叫不醒。要不是我,你早被蚊虫吃掉了。”说着他就来掴我的头。

我笑着躲开了,没想到我们两个人居然在外面待到深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日子就这样过着,不紧不慢,太阳在每天正常升起,像几千年来一样照射着华夏大地。

文静在追梦的路上大步前行,我在别人的期盼和自己的矛盾中孑孑独行......

偶尔我会想到郭耀飞,想到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可是他就像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样,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这天的清晨,晨光如昔。

穿着高跟鞋飞快的出门,鹅卵石小道微微杠脚,绿意葱郁中出了小区,像往常那样在地铁入口的小卖部买了早点朝站内奔去。

上班时间地铁通常拥挤,挤入车厢拿出粢饭,任务是在五分钟之内将它消灭。我吃的快,几次噎的伸脖子,好在有热饮可以吞带,便专心与它做斗争。

专注于自己的行为,却感觉到前方有射来的目光,那目光追随着我,毫无避讳。

倏地抬起,嚼动的嘴巴停住了。

我看到了一个人,在我最后一次见他二十天以后。

郭耀飞站在人群中,手抓着扶杆,一脸的冷俊,一袭黑衣,竟像从画报上下来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就想到了那两个词,气质绝伦、英气逼人。

他的个子太高,以至于在车厢内要微低着头才觉得协调,他的气质又是那样的卓尔不群,以至于让人觉得他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场所和大家一起推搡。而他随即显现的微笑又是那样的顽虐暧昧,旁边的人都顺着他的视线看了出去。

我不在意那些目光,只觉得心中涌出欣喜,想也没想我就挤了过去:“郭总,你的身体好了吗?怎么一直没有跟我联系啊!” 拉起他的胳膊就嚷。是啊,虽然只是二十来天,却像是过了很久。

“没事的,我早已经好了。”郭耀飞扬起双手,又拍拍胸脯。

“真的吗?”那天分手的时候他还是不省人事的,现在就像没事人一样,我仍然不可置信。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上班啊。”他气定神闲的看着我。

“你上班,怎么乘这个?”

“谁规定我上班就不能乘这个?”他反问我。

我无声的笑了,并不深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喜乐于这无意中的相逢。就那样站在那里,心情随着车厢的微晃愉悦的飘荡着,那欣喜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多年后相见抑或是一对并肩作战的战友,以为对方牺牲了却发现他完好无损继而发出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把手给我。”下了车他向我伸出手,我看了看四周,迟疑的将手递给他。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相握而行,有说不出的感觉,可是一上马路我却犯了愁: “郭总,”我吞吞吐吐的,“我要转乘公交的,就不和你一起了。”

“为什么?”

“这趟公交会遇到公司的同事。”

“哦,那我自己打车吧。”他领悟了我的意思,并没有生气。

我们中途分了手。

同事们听说他上班了,纷纷有事前来汇报,一整天办公室内川流不息,很是热闹。

不自觉又回到了以往,强迫自己的大脑飞快运转以便跟上他的节奏,人也觉得精神倍爽。

唐欣和张姐在生产部落职,做的有声有色,找他签字时看他的眼神似乎认可了当初对她们职务的调整。公司真的步入正轨了,他不在的日子也做的井井有条,内戚并不能当道,他的严谨、公正的工作作风使大家看到了希望。

我的生活又恢复至从前,那就是周三、周五晚上出去唱歌,二四六待在屋里守着郭耀飞。

只是,有一点和从前不一样了,那就是郭耀飞不在这里过夜了,无论多晚他都会回家。

还有一点不一样的就是,从那天起,每天早晨我都会在地铁站遇见他。问他,他只说身体未痊愈,不能驾车。

并且他对我越来越好,这种好体现在生活的细节中。比如说以前每个他在的晚上,我们都会出去吃饭。可是现在不同了,他自己下厨,他并不会做饭,他就跟着我学,看着他笨拙的样子,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我还是会教他。

还有就是,在我做事的时候或是我临睡洗漱时,他总在我身后瞅我,当我回头,他转过脸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想,他一定是把我当成其他的什么人了,也许把我当成熙月姐......

不过,被人关怀的感觉很好,对于他的改变我也懒得探究了。

文静越来越火了,百度一下上你输入一个“文”字便会跟出来个“静”,歌手大赛中她进入了全国前列,获得了评委的认可并收获了无数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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