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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六回 鸟与囚笼(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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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么坑爹真的好么?

像所有狗血电视剧里播出的剧情一样,从尼玛小姐手腕背侧延伸出的长剑,在离我不到1cm的地方停住了。然后她把那把剑移回楼梯之内,与水平方向相垂直。

“你在哪里?跑到哪里去了?快给我出来!”

我看到她焦急地大喊着,而我自己什么也没做。我依旧被链锁用挂钩吊着,悬在空中摇摇欲坠。觉察到什么之后,我朝尼玛小姐的方位挥挥手,可她来回地在楼梯上上上下下,与刚才的嚣张和残酷判若两人。

难道说……

她看不到我……

怎么会……

我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刚刚好像只在心中呐喊了一连串的『不想死』而已啊。大脑思考转动了三秒,一句“卧槽”自心中油然而生。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的超能力……可能就这么坑爹地觉醒了。虽然很想就地狂笑几声,可显然目前环境不适合我这么做。但是——

光隐身了还是不能够让我脱身啊!!

我咆哮的同时,链锁晃动了几下,我牢牢地反握住后方。要是挂钩与自身腰间脱了节,自己即使抓住了链锁,臂力也绝对维持不过五秒啊。而且糟糕的状况没有改变。

尼玛小姐似乎发现了链锁平白无故地晃动,尽管她的眼里看不到仍被链锁悬挂着的我,但我的大幅动作所引发的物理后果,仍存在着。

她疑惑地又重新朝我的方向望过来,我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能力就好比,在刷图打怪时,即使用了『隐身』的技能,但对方的攻击碰到你时,你依旧会受到伤害依旧会减少相应的血量。

而且我还想到了最糟糕的一点,『隐身』这样形同鸡肋的超能力,有着致命的时效性缺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我想不出脱身的办法,也只能是延后自己的死亡时间罢了。怎么办,肚子好饿但那鸡肋味道并不好,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问题真的好严重啊!

突然尼玛小姐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她对着我的方向说道,“还以为你逃掉了呢,原来还有好好地挂在那儿嘛~呐,上完厕所了么?也该告诉我一声啊……”

狂放的笑声从她的口中毫不掩饰地流出,旷荡的空间里回音哥的威力真的好大。

“难道你也是雾属性?我可没有调查到这样可笑的事实呢。未来小姐,那我们就继续刚才的事吧。”

那剑身重新向我刺来,我的隐身时间到底有多短啊?!上帝你在造我的时候还不如直接把我设定成普通人呢,这半调子都不如的超能力让我好蛋疼啊!!不对,我好像没有蛋可以疼……

剑刺了两次都没刺中我,我头一次知道我的腰部能力真的很好【死。这时,突然一个轰隆声,原本密封的地下工厂里,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爆炸的余波呈一条直线冲击下去,那惊人的力量推翻了连同大型操作机器在内的数条流水线上的工人。

尘土渐渐落回地面,我大概看到站在地面上的是一个灰色头发的男子,那发型莫名的和五话寺少年有点像。我还在疑惑,尼玛小姐已经重新从突如其来的骚乱中恢复了冷静。眼见着接下来这一剑我一定会被刺中,我双手主动移开了连结着链锁的挂钩,就这么直直从上方摔了下来。

尼玛小姐的剑身没来得及刺到我,我也来不及感慨自己的腿是不是摔断了痛到麻木了。我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我没掉到奇怪的机器或者组装好的什么武器上,而是踏踏实实地掉在了地面上。我刚想移成一个好点的姿势,那钻心的痛楚疼得我龇牙咧嘴。

——完蛋了,腿根本动不了了。

尼玛小姐手握着□□,那子弹颗颗朝我发射过来。之后爆炸声和打斗声就充斥了我的耳朵,我又觉得好累,好想闭着眼睛再睡上一觉,然后再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好了。

可是事实是我不知道被谁拖来拖去,但结果是好的,我只是左肩上中了一枪,要是再往右下角一点,我就直接再回尸魂界好了。

大概我在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朝那人吼了一句“你别再拖我了行不行”,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哦,我被揍晕了好像。只是我觉得我昏过去了之后,好像还被人踢了好几脚。一定是我的错觉吧。

*

醒过来的时候,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我还有意识,真好。

我睁开眼睛,先看到的的确是天花板。可能它不是那么的纯白,因为会有虫子、会有灰尘、或者还会有蜘蛛网。但如果这时我知道这是谁旗下的医院的话,我肯定不做半个字的评价。

门口有点儿吵闹,我想支身坐起来,却发现左臂和腰部以下都跟废了一样。单凭一己之力无法坐起来,我快哭了。

门口的吵闹终于停止了,推门进来一个人。关门的声音在静谧的病房里,也能让心“咯”地慢下半拍。门边有点暗,逆着光我只能看清他的身形。而且我的眼镜不知道被谁放到哪儿去了,视野又开始不清晰了。

偏瘦的颀长身材,带着一脸怒气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清了来人是谁之后,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尽管我手上和左肩上都插着管子,腿上也打上了石膏。

“哟~”

听到我若无其事地向他打了声招呼,他漂亮的紫色眼睛微微睁大,似乎在诉说着『为什么你还能笑得出来』。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么一群危、危险的家伙。”

他纠结着启口。

这孩子原来是在担心我啊,我感到很开心呢。

“大概,刚来这里的时候就注定了吧。”

我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于是胡乱地感慨了一句,“对了,奶奶和爷爷他们还好吧?”

就算是在地下工厂里发生了战斗,但多少都会波及到所处的那个街道吧。不过从亮并不悲伤的脸上,我多半也猜到了安全的回答。

“嗯,他们决定去旅游一段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坐上火车了。”

“那就好。”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你……”

“诶?”

“你原来就不是这里的人,不是么?”

帅气的少年又眉头紧锁,看样子很难理解我的行为,“我很快也要回国了,你……”

我猜到了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于是直接回绝了。

“亮,我大概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不然我回霓虹也没有意义。”

是啊,丢失的两年,我要怎么才能找回呢。我不是没有想过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重新度过原本已度过的两年,但那样的话,失去的东西就不可能再找回来了。会被新的羁绊,会被新的事情所取代,那样也很好,但就是不想将曾经的事实只变为如梦一场的记忆。

我一定要回到,那个真正属于我的时空里。

但是这些,我无从对我面前的少年说出口。就连一句感谢他的关心的话,也竟然说不出口了。

因为我总是这样,手里的沙子还没捂热,就又从指缝中流散了。

“那就,随便你好了。”

病床的门被亮,再次关上。

房间又重新回到了昏暗的状态里。没有风,窗帘也拉着。空气中悬浮着肉眼难以看清的微小尘粒,染上夕阳的余晖,像一根根,廉价的,细铜丝。

这一次,我可能真的伤得很重。刚才自己一直艰难地半身侧抵着床头,勉强让视线能和少年对上。半个背部僵硬得发麻,我听得到门口的嘈杂声仍未完全消除,遂大叫了一声。

“还有没有人啊,我要饿死了!有人就快给我滚进来!!”

滚进来的除了几个给我换这换那的护士之外,还混进了一个留着夸张发型的大叔。我记得这个大叔哦,不就是那家伙的司机么?!但我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甚至还偷瞄了几眼门边,都没有看到其余的身影。

——异样的心情又从哪里擅作主张地跑了出来。

——压都压不下去。

我瞪着那梳着上世纪不良青年飞机头似的大叔,质问他来干什么。

“结城小姐,你是等伤好了再回国,还是明天就为你安排启程?你放心,回到霓虹后,我们会把你转到当地的医院,一直负责到你病好出院为止。”

“你们的权力范围很广么……”

我冷笑了一声,看到大叔示意让护士们都先出去。待门关上了之后,我决定把把想说的话都继续说下去。

“你就是那天打电话给我的『哲也』大叔么?”

“是的,”他莫名顿了一下,“其实那是我化名。”

“怪不得,我还以为大叔你和『黑子哲也』重名呢。”

“那个,我想我比结城小姐你大不了几岁,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称呼我『草壁』。”

“就这么报上真名不要紧么?”

*

我没有同意草壁大叔的建议,虽然他让我不要叫他大叔了,但并没有说不可以叫草壁大叔。他确实看上去非常老,绝不可能只比我大几岁而已。

我试探了他们的底线,提出了我自己的新的要求。

我需要他们的帮忙,虽然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但如果可以帮我的话,我会尽量无保留地告诉他们我的情况,因为我想借助他们的技术力量帮我找到回到的正确时空里去的方法。

我也知道很自不量力,但草壁大叔答应我,会把我的想法告诉恭先生,那个人大概就是他的直属上司。你们不要以为司机就没什么了不起的,司机的份量即使很重的,你想啊他们整天接送老板上下班,送老板想去的地方,什么老板的家事啊私事啊有几个小三啊情人啊,那可都在日积月累的聊天中被摸得清清楚楚哟!!

又被独自抛弃在病房里的我,坐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幸好在草壁大叔临走前,让他帮我拿回了放在另一边桌子上的我的眼镜,并且我得以坐起来了。但草壁大叔很唠叨,他说为了便于我尽快恢复,最好还是躺下来休息,让我有什么需要的话直接就按床头的红色按钮。

我觉得他很烦,又瞪了他一眼后他就灰溜溜地走了。

我都是在做些什么啊,我这还是有求于人的态度么?!有了超能力之后我的自信心也小小地膨胀了那么一点,虽然一想到那能力很坑爹之后我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垂下了脑袋。

——主角光环什么的,一定从来都不存在于我的身上。

我用右手慢慢拎起左肩的领口,看到那紧绑着的绷带上还渗出些许血印。麻药的时间一过,肩膀根本不能动,稍微一点动作都会让我痛不欲生。

可就在这时,原先紧闭着的窗户不知为何开了一点,窗帘布和着风流掀动着,又不知何时飞进来一只翅膀扑腾个不停的小鸟。我还没来得及注意到这点,它就往我的左肩肩头一站,爪子一握,我的惨叫声便划破了整个医院。

我疼得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微微转头想要看清它,它便又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似乎还唱着不着调的破烂歌曲。

是一只肥肥的,根本没有毫无体型的黄色小鸟。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的鸟。虽然还不知道它的品种,但我肯定这只鸟一定是变异的麻雀。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重新推开,原本在乱飞的黄色小鸟重新落在来人的肩上,而我因肩上伤口疼痛而不断流出的眼泪都没来得及制止,就这样直直地望向了对方。

风从窗户里灌进来,帘布连同看不清的细埃扬起,像划破天空时飞动的翅膀。一下又一下,扑通、扑通、再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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