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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朝堂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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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雄伟的宫殿。朱栏碧画,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穆兰曾经以为镇南王府在精致和气势上已经达到了绝妙的平衡,见到皇宫才知道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兰述走了之后,穆兰却并没有休息。她找出本朝历代的史书和以前穆兰的手札,细心研读。就要见到这个世界一言定人生死的九五至尊,还有虽然未曾谋面却必然很诡谲的朝堂。她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当家主母而已,最高的血性和智慧也不过是与相公和离独自生活。而这种生活还是建立在有族人可以依靠的基础上的。真的很恐惧,却又跃跃欲试着。穆兰的手札记录很多东西,通过她的笔,她几乎可以看到一个风姿翩然文韬武略的女子。她既有女子的娇柔,又有男子的心怀天下,兼济苍生。那是她想都没想过的世界。现在她却想去触摸,去感受,去做一个那样的人。她研习朝堂奏对的姿态,揣摩手札里记录的每个人的样子,有些疯狂,她却着了迷地模仿穆兰的样子。那个所有人都以为她大大咧咧却所有人都相信她能为朝政为黎明撑起一片天的女子,已经成为她心目中难以企及,却不惜代价要达到的自己。

“龙溪地动,应为朕之失德,朕昼夜辗转,篁夜难寐,特下罪己昭以谢天下。”

“朕御极以来,孜孜以求,期于上合天心,下安黎庶……地忽大震,皆因朕功不德,政治未协,大小臣工弗能恪共职业,以致阴阳不和,灾异示儆。今朕躬力图修省,务期挽回天意......”

穆兰站在左起第三位,依照规矩低着头,却暗自打量着周围的人。

自己前面的两位,最前的应该是左相,看起来年龄倒是不大,估计也就不到而立之年,却有几分掌丞天子,助理万机的气势。而近自己的这一位,应该是一位尚书。徐晋走之前说镇南王世女兼理工部,自己占得应该是工部尚书的位置了。右手起的应该是右相,看起来年近花甲,也快到荣养的时候了。

其他的,却都不认识了。不过这个地方看起来男女确实有够平等,朝堂上都基本是各占一半的。不过皇帝好像中意年轻人多些,多半正当好年华。

“臣有本要奏!”出列的是右上的第三位,应该也是位尚书?

“镇南王世女穆兰兼理工部,这次地动造成堤坝将崩,工部难辞其咎!臣更听闻早在半月之前穆兰已着人安排当地居民迁移,却不曾奏对,其居心叵测!”

“当时迁移百姓,主要是因为堤坝有损,也只是以防不测之举。因为迁移的范围和人数都不是很多,距离也都不远,所以未曾堂上奏对。不过工部却是有所记录的。而今之事,当前的便是解决堤坝险情,控制地动影响。在这一点上,我工部愿赴全力。”穆兰出列,应对还算得当。

“这本来就是你们工部该全力以赴的时候。不过京城离龙溪路途毕竟过于遥远,让工部全部人去都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裴爱卿有何良策?”

原来,是裴疏均的母亲,户部尚书。

“镇南王率领的边防军离龙溪倒是不远,最近边防安定,倒是可以一用。”

“裴尚书也说是最近了,边防战乱频发,抽调驻军救灾,一旦战乱又起,裴尚书可敢负全责?”右侧一位老臣出列道。

“又何必抽调精锐?一些老弱加着当地的壮劳力都是尽够了的。”

“这倒也是个方法,穆爱卿如何看?”高位上的至尊发话。

“目前看来确实可行。”穆兰不知道裴尚书为什么提出要边防军去赈灾,不过确实是一个可行的方案。军队中即使是老弱,也比一般百姓有纪律的多。

“那么,众卿以为由谁去好呢?”

众皆沉默。这又岂是好接的差事?大灾虽已过,后面却有数不清的后事要处理。一旦有瘟疫流行或者灾民暴动,那就真正是脱不开身了。做的好了固然有奖励,但一旦出了什么问题,只恐身家性命都不保。虽说是富贵险中求,但是这风险也太大了。

“臣斗胆毛遂自荐。水利一事由工部主事,臣自然是责无旁贷。而且臣也常与边防军共事,交接甚为便利。请陛下准许。”

“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穆爱卿堂堂镇南王世女,又怎能以身涉险?”

“也算不得以身涉险。处理好的话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更何况陛下还有胜于我的人选?”

“众卿可有愿为朕分忧?”

众臣低头,只怕被上位者看见。

“都是朕的好卿家啊!都是国之栋梁啊!”皇帝恨声道,“穆兰留下,其余人退朝!众卿好自为之!”

“爱卿,你看,这些就是我们的国之栋梁。有肥差的时候莫不争着上,到这种真正要为国为民、真正要鞠躬尽瘁的时候,都龟缩在一边连一句进言都不敢奏上!”

“大家不过都是不习惯这样的场景罢了。这么多年在陛下的治下河晏海清,四海升平。一时间出了地动这样的大事,也不怪众臣不敢自荐。”

“那为什么爱卿敢于自荐呢?”

“为国为民,自然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哦?我还以为是我们京城的情痴镇南王府的世女殿下心挂那个罪臣之子徐晋,所以在京城辗转反侧,才自荐去龙溪呢!”

徐晋在龙溪?

当时只知道徐晋被镇南王带到了军队,却想不到这么巧竟然就在龙溪附近。穆兰还未敢欢喜,就被上位者喜怒未定的威压吓到了。

“臣不敢!”

“不敢就好。少年风流本身也不算是错,只是爱卿前途无量,不要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迷了眼睛,失了方向。”

“谢圣上提点。”

高高地提起,轻轻地放下。一句警示后便转开了话题,真是君心难测啊!

接着谈论些赈灾的方略,皇帝对穆兰的能力倒好似十分信任,只粗粗问了些大略,吩咐下各地官府胁从办理,甚至给了事急从权的圣旨。为了表彰穆兰的为国为君分忧,临走的时候,穆兰还得到了大箱的赏赐,和一柄尚方宝剑。

出了宫门,穆兰才终于敢长长出了一口气。真的是皇家威严,在皇宫中好像有一种压迫人的气势,使人时时不敢失态妄行。好的是,却终于撑过了关。更好的是,说不定过几天,就可以见到徐晋了。这么些日子不见,他可还好?

穆兰收拾了心情,正准备上马车,却看到了旁边等待着的裴尚书。

“穆世女心情不错哇!”裴尚书坐在马车里,只掀开了帘子,却没有下来。

“裴尚书可有要事?”

“要事倒谈不上。只是我真的想不到世女殿下肯派遣边防军赈灾,更想不到世女殿下愿意毛遂自荐去龙溪。到底殿下对徐晋那个犯官之子是情到浓时情转淡还是道是有情却无情?这倒真是叫人不懂。可怜我家疏均一片痴心,怕是要付之东流了。”

穆兰看到裴尚书的一瞬间脑子里就出现了不少她等在这里的缘由,却没想到只是为了裴疏均。这样回想起来,难道刚才在朝堂之上做出这样的提议也只是为了试探自己对徐晋的感情?这倒真的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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