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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十六章 暗黑怀胎路(换行修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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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胎粥,我发明的!”沈维夏端着一个白瓷碗,瞅着里面五彩斑斓的不明物体笑逐颜开。

童歆惊了一下,刚才还酝酿的午睡之梦就此破灭。她睁着眼,将眼神远远地飘过去。可是在见识了这团奇怪造型的粥后,脸上不禁滑下了三条竖线,热闹的乌鸦也止不住地从额前飞过。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婉道:“你确定这碗迷之物体是用来安胎的?或者,你嫉妒羡慕恨了?”

“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还会害你?”沈维夏拱拱碗,加强了非喝不可的语气。

童歆垂下手,皱起眉。困惑地晃晃头,表示拒绝。

沈维夏放下碗,坐到她的床头,耐心起来:“我严格按照网上的步骤加入了爱心和虔诚精心制作得,好歹你也给个面子喝半口啊。”

“不!”童歆果断摇头,麻利地钻回了被子。

自从她居家变成了待孕妇女,沈维夏就自告奋勇地监管了家里的伙食大任。在厨艺上,他虽然算是童歆的半个徒弟,但是手法还需要修炼几年,突然就让人食用确实是强人所难。重点是这个家伙居然没有丝毫的自知之明,每天研发一些奇怪的东西要童歆指点。殊不知,如果是以前,本着作为师父的荣耀她还会不辞辛劳地品尝一下给点小意见之流,可是现在肚子里有一个完全马虎不得的娃娃,要是出了差错,童歆可真就无处发泄了。

所以,只能咬紧牙,坚决拒绝吃沈维夏做得东西。每每出现这种情况,他就会把自己关进屋里嘀嘀咕咕地磨叨半天,表示自己的心灵受到了创伤。

即便如此,童歆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端来的食物不感兴趣。沈维夏看着已经只剩下后脑勺的童歆,突然委屈起来:“过几天我就要回美国了,你就不能给我个念想?”

“可以啊!”童歆直起身,微笑着揽了他的肩,拥抱了还沉浸在失望中的人形。

沈维夏楞了一会儿,瞅着床头柜上的碗,低落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啦,念想给完了,你可以端着那碗人心惶惶的东西走人了。”童歆再次钻会被窝,撅了个屁股给他观赏。

沈维夏叹气,慢慢拿了碗,晃悠着出了门。他靠在墙壁上,仰面回味刚才的拥抱,眼神却在碗里渐渐冷却。

自从那天发生了那件暴露了真心的kiss事件,童歆第二天就找他恳谈,分析了现在沈家的基本形式。顺便帮他剖析了庞荻的人格魅力,最后得出精辟结论:喜欢谁都好,就是不要喜欢我。

他知道,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打破童歆现在的身份。他们之间就像是一个没有笑点的玩笑,冷掉了全场气氛。

明明认识了那么多年,明明当时还没有和亲爱的老爹产生什么藕断丝连的关系,为什么他没有在那个黄金时间发现自己的心意,没有在第一时间抓住把她掳进沈家的机会。如果有如果,他一定会在亲爹之前,抓住乘虚而入的机会抢到她的心。只可惜,现实没有如果。

沈维夏回美国后,童歆给他打了电话,告知他会继续安排庞荻对他的执迷不悟。这样,没准渐渐习惯了之后,依赖也会萌生爱情。他虽然心里难过,口头上却没有拒绝。他清楚童歆的脾气,也知道自己对她的爱恋终归会变成负担,而维系他们之间和谐相处的关键就是庞荻。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像从前那样徘徊在她的身边,以一个后儿子的身份。

还好,沈维夏远在美国,对童歆的精神也构成不了实质性的压力。送走沈维夏之后,童歆顿感一身轻松。本以为自己居家安胎生活,就是听听沈玄的嘘寒问暖,见见沈维里带来的胎教策划,安心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生一个同样白白胖胖的儿子出来皆大欢喜。这样平静的生活维持了一个月,直到有一天接到了一个突兀的电话,经纪公司的助理大姐把尹湛弄丢了,哭着问童歆:“太太,您知道小湛会去什么地方吗?听说你们的关系很亲密。”

童歆听到“关系很亲密”这种说法,心情却亲密不起来。她抑郁地翻着白眼,将电话扔了出去。正好砸到了沈玄的脑门,他拧了眉,问道:“你这是生哪门子气,别惊到孩子。”

童歆钻进被子,调整了一会儿呼吸,慢慢平复了波澜的心情,起身对沈玄编了一个以假乱真的借口,叫了司机开车去了埋着尹妈妈的墓园。

果然,尹湛靠着墓碑,喝得烂醉。

童歆踹了他一脚,见对方没有显著的反应,只好要了一瓶矿泉水,浇上了他的脑门。这一次,他睁开了眼,在聚焦前面的人是童歆后摇晃着站起身,抱了上去。一边喷着酒气,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他们说……你是为了钱才……嫁给沈玄的……我问你……是不是真的……”

童歆捏着鼻子,眼睛里都是不屑。她抓了尹湛的头,使劲摇晃。好让他在天旋地转中认清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却穷追不舍咬住童歆是为了钱才嫁给沈玄的这个事实,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童歆的忍耐力几近崩溃,终于忍无可忍地骂道:“你丫给我搞清楚,要不是你提出分手,我会让老玄钻了空子?都是因为你给我的心造出了漏洞,才让人家捡了便宜。你活该!”

尹湛被她的嗓音击中,半天没找到风的方向。他晃了两晃,还是跌坐在了硬硬的石板上。童歆喊了一嗓子,心情渐趋平和。撑着腰,缓缓蹲下,挑起他的脸问:“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比起你的爱钱,我已经高尚了太多。”

尹湛竟然红了眼眶,揽了她的脖子深深浅浅地吻了她的唇。过了这么久,他的吻竟然变得如此生硬,那个情场大圣的高超吻技荡然无存。或许是酒精作祟忘记了如何运用灵活的舌头,他的牙齿却钻出来撒野,咬得童歆直流眼泪。

直到彼此交缠的呼吸里有了血腥味,尹湛才仓皇地瞪大眼,松了手。童歆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啪”一巴掌拍得他满天小星星。

“你把我当你的下酒菜啊!把我的嘴都啃破皮了!”

先前被浇灌的头发在风地吹拂下凉进皮肤,再加上毫不温柔的巴掌,尹湛的酒大约也已经醒了大半。他茫然地凝了童歆的眼,眸子里倒无辜起来。

童歆摇晃着站起身,抹抹唇角渗出的鲜血,完全失望地转了身。冷风一过,鼻子一酸,哗啦啦的眼泪顷刻决堤,她嚎啕地哭出声,好像发泄心底的伤痛一样奔涌。

尹湛着了急,自知干了没有水准的荒唐事,整个人靠过去,慌乱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你算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当年……你为所欲为……的时候……我忍了……因为还想适应……你的脾气……可是现在……我为什么还……受这种委屈……你到底要怎样……难道把我吃干掏尽……才甘心?”她断断续续地抱怨完,尹湛的嘴唇已经再次落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描画着伤口,好像受伤的野兽舔着同伴的疤痕一般。童歆只觉呜咽越来越低,麻酥酥的气息搅得她心烦意乱,一不留神张开的牙齿就咬破了尹湛的下唇。

这可好,一人顶着一块想入非非的伤疤,坐在墓园的草地上打情骂俏般叙旧。

她说:“刚才都是意外,你给我忘掉。”

他说:“不,我只当你还惦记着我!”

她生气,骂道:“你的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

他戏言:“都是你逼出来的,要怨就怨自己。”

童歆止住堵在喉咙的脏话,慢慢起身,换了一种大众化的交流方式:“我不想和你理论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非要搞失踪?”

尹湛抚摸着唇角的伤,像是回味般亮起了笑,他拉了她的手,突然柔情蜜意起来:“我知道你是因为要让我复出才答应给沈玄生孩子的,你做的牺牲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你放心,等我有能力自立门户的时候,一定会把你接回来。”

微风吹过,墓园的空气顿时萧索。童歆长长的吐出心底的怨气,完全搞不清楚曾经那个恬静柔和的尹湛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难缠。她明明拒绝了无数次,可是他竟然还是会错意。以前是她跟在他的后面跑,现在却翻身奴隶把歌唱,正好翻了个儿,他倒是对她穷追不舍了。果然还是风水轮流转,今年轮童家。

童歆懒得再和他磨嘴皮子,只好安慰地回应了几句,告诉他真要想继续前缘,就干出一片天地来容纳她的疯狂。否则,一概免谈。尹湛点头,竟然笑逐颜开地拉了她的手感慨:“你到底还是喜欢我的,对吗?这是不是说明,你会等我。”童歆点头,干瘪的笑容冻结在脸上,一副嫌弃外加厌恶的嘴脸。

尹湛笑吟吟地吻了童歆的脸,冲他挥手告别的时候,童歆恍然明白,爱情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永远看不清楚它在想什么。

现在的尹湛,就像当初对爱情信念死心塌地童歆一样。一旦爱了,就死死地缠住不放。如果是在四年前,两个人就这样缠下去多好,非要时过境迁才发现曾经的美好。失去才知道珍惜,真是一句精辟的格言。让爱过的人,伤情流连。

童歆伤情了一路,总觉得自己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那些年轻时来不及抓紧的感觉一古脑地涌进了自己的脑袋,撑得晕头转向。

回家后,本想倒头就睡,却看见沈玄靠在沙发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童歆挪过去,突然没了言语。只是眨着眼睛,像等待宣判一样瞧着他。

他开门见山,一句:“尹湛找到了?”把童歆堵在红杏出墙的尴尬路上。她干笑了一下,点点头。

沈玄站起来,挑了她的下巴,盯着嘴角的伤口调侃:“怎么找人找得还受伤了?”

童歆继续干笑,眼神开始游离。

沈玄陪着她干笑了一回,脸上愤怒的表情缓缓铺开,支离破碎地摊在面皮之上。他伸了手,掐住童歆细嫩的脖子,凑近鼻尖喊:“一次两次,我可以忍。三次四次,你还要叫我忍吗?”

童歆憋白了脸,既委屈又内疚。于情于理都是自己不对,明明知道尹湛是个天大的麻烦,却还要招惹,现在惹得沈玄发飙,乱了自家幸福。她想着道歉,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点点头,顺从地洒了两滴眼泪。

自此,童歆的自由生活告一段落。在沈玄放心以前,只能窝在家里,面对沈维里那张面目表情的大脸。他对童歆真的很细心,每天极其有条理地分配时间,早上六点半起床,饭前散步半个小时,早饭请了专业的厨师搭配营养均衡的蔬菜瓜果,填饱肚皮后进行上午的胎教训练,午饭要等沈玄回家一起对食,下午继续进行胎教训练直到沈玄回家,两个人晚饭后散步,一起听胎教音乐,一起手拉手入睡。就此一天的行程循环播放,如果没有发生沈玄的夜不归宿事件,童歆肯定会生出一个天真活泼健康勇敢的神童宝宝。

只可惜,一切都被那个叫做依依的吧女破坏了。

童歆怀胎五个月的时候,收到一封恐吓信,居然要童歆离婚。说是掌握了沈玄在外的一夜情不雅照,如果对外界公开一定会造成负面影响,沈家旗下的几家公司都会受到牵连。如果童歆肯在十天内办好离婚,就放沈家一条生路。附带一张p过的床照,为那个裸着的女人糊了一块马赛克。

童歆看了信,突然觉得可笑,什么年代还有这么没有节操的勒索犯。表明了就是爱慕沈玄,想了个掩人耳目的无良对策。她扔了恐吓信给沈维里,调侃道:“想不到老玄的人气也挺高,就比我差那么一点!”

沈维里认真地读过信,马上给沈玄打了电话。当即得到他的道歉和保证,承诺这件事乃竞争对手的恶性重伤事件,劝解童歆放宽心态,在家坚守阵地。

童歆答应了,合上手机后,扭身问沈维里:“星期四晚上老玄说是出差,没有回家,是不是那天发生了什么?你们的表情都太镇定了,看得我反而觉得假惺惺的。”

沈维里扶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微笑道:“你想多了,那天确实是出差。”

童歆站起身,拉开床头抽屉,拿了一张花花绿绿的名片出来递到沈维里的手里,小声问:“这个叫依依的女同志是做什么工作的?那个‘水云间’不是红灯区的一间酒吧吗?”

沈维里不愧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淡定哥,一张面瘫脸连皱纹都没起一个。他捏了名片看了一会,解释道:“只是应酬的时候去过而已。”

童歆叹口气,已经放弃了沈维里这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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