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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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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房里将石门一关,哪顾得上那包东西倒头就睡。醒来时,屋内有些暗沉,只一盏烛灯还燃着旁的皆已燃尽。穿鞋下床,将将站稳,石门便‘轰’的一声开了。阿璃一脸诧然的望向门口。

相比之下,萧煜却显得淡然的多。他端来一碗粥,稠稠的,光闻着就很诱人。 “你醒了。”听声音,病已痊愈。

阿璃的一张老脸瞬间有些呆滞,女儿家的闺房他就这般进来了?

只听他又道:“那双鞋满是尘土我替你刷过了,这身衣裳换下了就丢了罢,给你的那包袱里全是些新的,够你穿的了。对了,还有些姑娘家喜爱的胭脂水粉,我想你或许用得上。”

他言语风轻云淡,言下之意便是趁她睡着之际进来很多趟了?心头一震,震惊之余还是朝下瞄了一眼,方才没注意,鞋子果然干净了。暗自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光。只是,一事归一事,这私闯闺门总是不对的。原本阿璃也只在心里怨叨怨叨,毕竟自己如今是个风华已逝的人瑞了,同一个小辈纠结这个问题看起来有失风度,可不知怎地嘴上一不留神却全数吐了出来:“你可知女子的闺房男子是不能随意进出的?”

他像是没听见,顾自将那碗粥递过去,关照道:“我见你睡得沉中午没叫醒你,眼下已是申时,你大约也一天没进食了再不吃些东西会伤了胃的。”

听他这么一说,阿璃才感觉到胃里隐隐作痛,大约是饿过了头她如今也没甚口味,又觉得不好驳了萧煜的一片好意于是伸手接过慢条斯理的喝下几口。

正喝着,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淡淡的:“通常我在煮饭的时候身边都会多出个人影来,今日见你反常便进来瞧瞧。你大可放心,我若是想对你做什么昨日你醉酒对我投怀送抱的时候我便做了,何须留待今日。”

说罢转身没了踪影。

她耳根子一红,呆呆地杵了一会儿。如此说来,昨日她真的意图侵犯他了?

这一日,她难得的起了个早。

许久不着少女装如今穿来反倒有些别扭。同她平日穿的那些相比,这一身显得俏皮花哨的多,就大体而言,还是颇素净的。

对着铜镜里的自己一番打量,取来把梳子挽了个髻,再望望那一盒一盒的胭脂,打小她便不曾用过也不会抹,也罢,就这般吧。

萧煜从没睡懒觉的习惯,生活也颇有规律,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对他也有一些了解,此时他定是在那处空地练拳脚。

她磨蹭了许久,一步一停顿的过去。

空地名副其实的空。她眨巴眨巴眼,判断错了。

转身的那一霎,君如谪仙飘然而至。

落脚的那一瞬,卿如水仙清丽脱俗。

沉默许久,她道:“你怎么躲在树上?”阳光有些刺眼,她抬手遮了遮。

他微露一丝笑,半晌才道:“这身装束,甚好。”

自那以后,阿璃发现萧煜同以前变得不大一样了,从前他们的谈话寥寥无几,如今却可以一起谈天说地起来,虽然通常他只是听着。

转念再一想,这小子也太不厚道了罢!这分明是嫌弃她从前的模样!

这一夜繁星满天,眨巴眨巴地闪个不停。阿璃同萧煜围绕石桌而坐,时不时吹来一阵轻微的风夹着荷香与檀香,好不惬意。

抬眼望着星空,她问:“你懂星宿么?”

他睇她一眼,答道:“略知一二。”

“那定是晓得四象的了,苍龙玄武白虎朱雀,听说在天界有四把以此命名的神剑它们通体蓝色黑色白色和红色。只是不晓得究竟是哪四位神仙使的。”她静静地望着,一头青丝泄到腰间,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庞在柔和的月色下衬得相得益彰。

他一时看恍了神,良久:“据说那东王公的儿子使得便是玄武剑,只是这等事我们无从考究,是真是假也不得而知了。”

阿璃顿时一脸振奋:“哇,你连这个都晓得啊。只是,这个东王公是谁?他的儿子又是个什么仙?”

他唔了一声:“东王公便是那东华帝君,他的儿子日后是要承了他的帝位的。就如同四处的郡王,日后这个郡王头衔是要挂到了该郡王府的世子头上的。”

“原来是这样的。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一脸仰望之色。

他抿了口茶,又续上一些,不急不缓道:“揣测。”

阿璃‘哦?’了一声。

他又道:“依我看,这天上地下的朝政部署大抵都是一样的。”

她暗自思量思量,颇赞同他的揣测。

沉默了一会儿,萧煜的声音又在对面响起:“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

一时没留神被一口茶水呛到,待平缓了些才道:“何事?”

“杨斟他为何唤你师父?”

她回答道:“那日在山下的一个酒馆里,我见他的性格甚可爱于是同他打了个赌。” 她皎洁一笑,那一瞬仿若天上的星星一般闪耀。她又道:“你猜猜是个什么赌。”

萧煜挑眉一笑,道:“嗯,定是个不同寻常的赌。”

她哧地笑出声。

一年多前,那日她下山备些烛灯。在山里待了数年略感沉闷,偶然在某家酒馆遇到个会弹琴还颇有个性的男子,她瞧着喜欢便一心想将他带回山上解解闷的。谁知杨斟却死活不答应。

于是她同他打了个赌……

“你身上可有值钱的东西同我来赌一赌,若是没有本公子就不同你耍嘴皮子了。”他背了琴就想走。

阿璃伸手一拦,取出胸前的那颗明珠,笑道:“你来瞧瞧这颗东海明珠可够分量?”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身为天下第一琴师的他自然见过不少的宝贝,此明珠一出金光灿灿光芒四射,真真的好宝贝啊。干脆道:“好!你要同我赌什么?”

阿璃一对眼珠转了一转:“便赌……咱们可事前说定了,你输了就得唤我师父同我归山。”

杨斟瞥瞥她,不过一位深山老妇还当自己是高人了不成?满不在乎道:“快说快说,赌什么?”

她唔了一声,含笑问:“小兄弟,你可信婆婆我是能瞬间变年轻的?”

他大笑两声:“我说这位婆婆,你可是从不曾照镜子的?你瞧瞧自己那满脸皱痕还妄想变年轻?这岂不是荒天下之大谬么,亏你还敢拿这个做赌。”

瞧着他一脸质疑之色,她暗自得意。将他拉去偏处避开旁人,伸手一撕,瞬间……

雷光电闪噩耗连连。

“这,这,这……”他开始结巴了。

从此,天下第一琴师也有师父了。

听完她的叙述,萧煜也生平头一回哧笑出声。

阿璃也笑了。

“只是那臭小子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了我,头一回叫他跑了,这一回又叫他跑了!”她眉头一皱,满脸悔意,恨不该让他太自由了。半晌,她将他望望,笑道:“好在这回他带了一个你过来,前辈使着甚好!”一时忘形,却还道自己是前辈。

他沉吟一会儿,一挑眉:“先前不晓得也就罢了,如今你还想从我这里占去便宜?论年纪我是定不比你小的,还有那一句‘小煜’也一同改改吧。”

阿璃吐了吐舌头,道了一句:“哦。”

虽说她本就是少女,可如今穿成这样总觉得怪怪的,哪都不大对劲儿。最显著的特征便是萧煜对她的态度,再不前辈前辈的称呼的那般有礼貌了,甚至莫名的她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威慑力叫她不敢太佛了他的意,小小的耍一耍也无伤大雅。

某一日上,阿璃一个午觉醒来忽觉某件事甚是怪异,百思不解。她大张旗鼓的跑去找萧煜,结果在荷塘边寻着他。

天色阴阴沉沉,几道山风吹起一浪一浪的波纹,荷塘之上一群蜻蜓来回飞舞绕着圈圈。这是雷雨前兆。

将将开了口,天上便稀稀落落的飘下一点雨,再道一句却已是磅礴大雨了。萧煜眼疾手快地从塘里折了片最大的荷叶,勉强可以遮住两人的脑袋。

只是这样一来,这姿势便暧昧了。

阿璃两只眼睛瞪得老圆,半晌说不出话来。

萧煜抿唇一笑,淡淡地戏谑道:“如此亲昵的喂药法都试过了,眼下只是搂一搂腰你便紧张成这般。”

她耳根子一红,脸颊一热,巴巴地答不上话来。他明明有一双手,当时完全可以一手折一片的呀,她暗自琢磨。

雨水顺着叶身泻下无声息地敲打着他们的衣衫,好在是暑季不觉冰凉,只是弄脏了那双新换的绣花鞋她有些不舍。

方才因紧张忘却的正事直直回道洞口这才想起来:“我找你是想问问,为何最近你都不叫我弹曲了?”

他绞绞衣袖地上瞬间多了一片水迹。抬眸一笑,没答话。

换了衣裳,她仍旧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莫非这唯一的听众也开始嫌弃她了?她心下不甘,于是又屁颠屁颠的跑去了萧煜房里。

萧煜也将将换好,才把湿衣裳往石凳上一丢石门便‘轰’的开了。

她讪笑着过来。

“这是?”他一撩衣摆挨石桌坐下。

她也跟着挨边儿坐下,讨好道:“外头下雨你定是无聊的紧罢?不如我给你弹首曲子解解闷,可好?”

萧煜定定的将她望着,一幅辨不出所以的神色叫她心里直打了个鼓。终是道:“一个姑娘家怎么独自生活在山上?如此下去终归不是个办法,你若是愿意便同我一道下山罢。”

她沉吟道:“我现在还不能离开。爷爷说让我在这里等一个人,只有等到他我才能离开。”

他问:“何人?”

她摇摇头:“爷爷只说是个有缘人,是男是女都未曾透露过。”

闻言,萧煜那一张冷俊的面容下生生将她笑了几笑。所谓的有缘人不就是那……他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道:“明日便同我下山罢,那个人已经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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