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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五夜洞房(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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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和说离的准备工作同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霍卓珏从全国征调来五百名最巧手的绣女,日夜不歇,赶制我的嫁衣。

唐煜照料着我,每日做复健。

萧何传书青幺谷内门人,命其查探血蛭踪源。

霍进廷设计了一副可以扣在手腕处的袖箭,其状小巧,可五枚同发,甚得我意,遂遣工匠依图打造。

霍南朔...那日之后,我没有再看到他。卓珏和进廷皆试图劝解过我,但每每被我耍赖打诨地带过。可为什么没心没肺笑过之后,左胸的某一处仍会隐隐作痛?

大喜的日子很快便到了。

两个婢女帮我穿上大红云锦金丝缕嫁衣,莲花状的裙尾曳地,上面以七彩天蚕丝绣了一只栩栩展翼的蝶,细堪毛发的丝线被劈成四十八分之一,以呈现半透明的灵动感,长长的袖边滚着并蒂莲纹,头发高绾成鬓,没有多余的首饰,仅以一枝红翡玉鸾步摇横绾,脸上妆容淡雅,双颊和唇瓣点了胭脂红,掩去了原本的苍白。

铜镜里,我看到一个满面潮红的小姑娘,眼波流媚,娇颜似芙蓉。

“姑娘可真美!”右侧的一个小丫鬟由衷地感叹道。

我恍恍惚惚地笑,只觉一切如坠梦里。

吉时将至,喜娘在旁催促。红锦盖头蒙下,挡住了我的视线。丫鬟们一左一右扶起我走出门,步摇上垂下的明珠坠子簌簌颤动,搔得我鬓边阵阵□□。

我听到喜乐鸣奏,炮竹声碎,喧喧嚷嚷一路到正堂。扶着我的丫鬟退下,我的手被两边各伸过的宽厚手掌握住,耳边传来赞礼者的唱喏,我忆起先前喜娘叮嘱的,随着颂礼声盈盈而拜。

躬身立起间衣襟摩擦窸窣,熟悉的阳刚气息扑入鼻端。我知道他们就在左右。天地为媒,星辰作证,我,小孤女闻若,终于有家了!

礼毕,执龙凤烛的小僮头前引路。我看不到,但暗自猜想应是由博夕充任,前天我还看到他美滋滋地试穿新衣来着。

一路进了洞房,我坐在床沿,听着喜娘滔滔不绝地说着吉利话,暗自猜想今晚来的会是谁。五个新郎,一个新娘,洞房自是要一夜一夜来。也不知道他们会是以武力解决的,还是按年龄排序...

胡思乱想中,左手边的床榻一陷,有人坐了下来,屋中点了熏香,幽馥盈鼻,以致于我没能分辨出身边的人。

喜娘俯身将我们的衣襟打了个结,将酒盅放入我手中,男人的手臂穿过我的,体贴地微微倾身,以方便我的姿势,迁就着我各自喝下杯中酒。我想起喜娘教的,这应该就是那个“合苞酒”了。

喜娘笑着又说了几句恭维话,领了打赏带着丫鬟退了出去。

喧腾了半晌的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一柄秤杆挑起我的盖头,我不禁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一抬头,登时愣在原地。

一袭深红喜袍衬着男人深邃如刀雕的面庞,眉目疏朗,愈发显得气宇轩昂,不是霍南朔那个混蛋却是谁?

我一把揪下盖头,便欲起身。

他早有防备,一把揽住我腰身,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奈何受伤之后气力大不如前,没一会便被他按在了怀里。

我吁吁喘着气,心里暗暗咒骂:这帮家伙,合起伙来骗我!

他低低唤着我的名字,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耳畔,引得我周身一阵酥麻,倒似挑逗一般。

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齿地暗诽。

“至少,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他暗哑的声音里隐隐带了几分恳求。

这话蓦地击中了心中最脆弱不堪的一块,冰层龟裂,我想起那被误会了的药膳和浴汤,心头一软,不再挣扎。

他直起身,稍稍拉开俩人间的距离,藉着烛光细细打量我。

“你真美。”他由衷地赞道。

“说重点!”我忍无可忍地叫出声,如此近的距离,近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颊上,搔至心头,我实在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他未理会我的恶劣态度,从袖中掏出一支碧色的簪子,却正是当年在军营中他为我绾发的那支,便欲往我头上插。

仿佛知道我要拒绝般,他已先开口:“这是我娘留下的...”

我本伸出去挡拦的手一僵,簪子已被他插.入发髻

“绾发结同心...”低沉的声音如醇厚美酒,萦索在耳畔,微醺欲醉,“你早已是我的人了。”

我没好气地道:“当时你可不是那么想的!”

他闻言低叹,刚毅的眉眼染上一丝惆怅,似浓笔水墨,沉然深邃。

“初时我带你回宫,的确存了私心...”

我的心一紧。

“当时曹青卿仗着其父两代老臣,於后宫中自居为大,傲藐无人。那时我看出你身负武功,便有心藉用你来打压曹青卿的气焰。我知你的性子,断不会轻易被欺负了去,所以...”

“所以我就活该给你当刀使是吧?”我气鼓鼓地道。

他伸指戳了戳我鼓起的腮帮子,被我打掉,厚脸皮地又凑上来,猿臂收拢,将我搂紧。

“我承认我的出发点不正,所以上天惩罚,让我爱上你,却又失去你...”他轻轻叹了口气,又道,“太医院诊断出你的体质不宜受孕,你又不肯吃药,我便吩咐他们将药材加在膳汤和瑶池中。那时我是真的想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我觉得鼻头有点酸,吸溜了一下,瓮声瓮气地道:“你已经有孩子了...”

闻言他似乎又叹了一口气,低头在我额角亲了一下:“妍与我自幼相识,我有保护她的责任,仅此而已。”

我一听又生气又郁闷,猛力往外推他:“保护?保护着连孩子都保出来了?我才不要信呢!你已经有那么多妻妾了,我不会嫁给你的!”

他单手捉住我的双手,拉高,避免碰到,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不让我挣脱:“这次回来以后,我已经遣散了后宫。没有侍过寝的送回原籍,曾经侍寝过又不愿走的,可於宫中居住,撤销名号,俸禄保留...”

我懵了,傻呆呆地问:“那你不成光杆皇帝了?”

他忍不住笑,黑澈的眸温柔地凝着我:“所以若儿要收留我。”

我皱眉:从未想过霍南朔竟会遣散后宫,情况貌似有点复杂...

走神间又被他偷袭得手,在颊上亲了几口。我使劲撇开脑袋,他在我耳畔低声道:“莫要再气了。你走了以后,我心里就空落落的,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成了“寡人”。从不知道,这世上最折磨人的,便是思念和懊悔。”说话间他解开胸前盘扣,拉起我的手探入。

我触到他坚实的胸膛肌肤,顿时一惊,顾不得其他,上下抚摸起来:“你怎么...怎么搞成这样?让我看看!”说话间已扯开他的衣襟,左右大分的红色衣裳间露出蜜色肌肤,左胸上,一朵色彩斑斓的蝶振翅似飞似欲飞,栩栩如生。

“这...”我彻底僵住了。

他拉起我的手,覆到那蝶上:“当时我想,如果以后你不回来,至少,这里,永远留给你。”

我鼻头发酸,眼前蒸腾起水雾:“你发什么傻啊,没事学人家纹身!还纹在那么敏感的位置,不知道疼的啊你!”...

我絮絮叨叨地骂着,泪珠却一滴滴滚落下来,砸在那展翅的蝶上,欲坠未坠,仿佛罩了一层晶莹琉璃,将那蝶笼在其中。

他有点手足无措,慌乱地用指去拭我的泪,不停地说:“若儿别哭,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不知何时-------------------以下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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