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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明月山头苗家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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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好客,越是对待尊贵的客人,礼节越是繁重。是以,等陆小凤几人第二天明月当空之际参加宴席之时却是被一众苗人堵在了入口处。

两名苗女手里各拿着比茶壶还要大一圈的牛角杯站在一起,翁剖果拄着拐杖抚着胡子望着他们笑,那样子怎么看都有些诡异。他毕竟已经九十岁高龄了,就是眼神犀利如陆小凤从他那张抽褶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翁剖果口齿不清晰,大多数时候都是由他的外孙子金昨骨和外孙女阿云茶替他说话。

金昨骨正要解释却又瞧见珍珑,不禁又口吃起来。阿云茶啐他一口,才脆声道:“这是苗家的牛角酒,只有接待贵客才会摆出来。只要你们能每人喝下这两碗牛角酒,就可以入宴了。不过要注意哦,千万不能用手碰,碰一次多罚一碗。若是在这里就醉倒了,宴席也就不用去了。”

陆小凤闻言挑眉:“这么有意思?就让我先来试试这牛角酒。”

陆小凤双手两指微弹,身形倒向那两位拿酒的苗家姑娘,腰身后仰,嘴巴一张将被他运力弹出来的两道酒弧尽数吸入口内。

众人看见他这近于神乎其技的喝酒方法都不禁拍手叫绝,纷纷叫好。

之后是尤罗睺,他先是用他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位端酒的姑娘,直到把她们盯得羞红了脸,才盘膝坐在了地上,傲然道:“来吧。”

两位姑娘本就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是以喂酒的时候也是娇羞无限,细水长流。两人同时喂酒,却是一滴未洒,直把尤罗睺喂得满足异常,竟成了一番享受。众人只觉得他耍了诈,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这样让他过了。

本该轮到花满楼,琅华却先一步踏出。然后,轻抬双臂,指节微翘,原地一转。

仅仅只这一转,便美得不可思议,众人只觉眼前一裙裾飘扬,就被她转着转着转到了酒席的座位之上。等众人回过神儿来,她和花满楼已经在酒桌边坐好了,如此让他们稀里糊涂地过了去,都是心有不甘,却也不好再将他们抓回来。

原来,花满楼虽然双目失明,却也博览群书,自是多少知道些苗地风俗。由于担心琅华,就提前告诉了她,结果琅华想出这么个美人计混过去,花满楼大树底下好乘凉跟着一同混了过去。

已经坐到酒席之上的陆小凤大笑:“琅华姑娘当真是舞艺无双啊!”然后又揶揄道:“就连花满楼都是受益无穷。”

花满楼不以为意:“自是比不上你那凌空吸酒的好本领。”

尤罗睺却盯着琅华看个不停。

琅华冷道:“你盯着我做什么?”

“奇怪,我总觉得在那里见过你似的......”尤罗睺认真地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是在那幅画里!”

琅华疑问:“什么画?”

尤罗睺笑得坦然:“那我可就不能告诉你了。”

琅华正要追问,却看见金昨骨领着珍珑和明正走了过来。

金昨骨将人送到之后,看珍珑不发话也不敢走,直到珍珑一句话才如蒙大敕般地逃走了。

珍珑看着他依旧有些青涩的背影,笑骂道:“这没种的小子。”

明正道:“你若是对他温柔些,他怕是片刻都不想离开你喽。”

原来,珍珑和明正都不能喝下那么多酒,又没有琅华那样的舞艺,还是珍珑的一句“一个勇士见到弱女子被为难不该出手解围吗”,让金昨骨替他们喝下了两碗牛角酒才侥幸过关。别看金昨骨腼腆羞涩的样子,酒量倒是大得很呢。

其他众苗人见如此轻易地让陆小凤等人进了来,都有些不甘,还好还有剩下的严家三兄弟。灌酒的时候花样百出,直多灌了三四碗,见他们已有几分醉意,才放三人进来。

待众人都坐定,阿云茶站了起来,大声道:“我们苗家寨子的酒宴上啊这第一项是祝酒,我阿打年纪大了,今天就由我和金昨骨代替做主为各位敬酒。只不过咱这敬酒有个规矩,无论主客,接到酒碗都要说一句祝酒词才是。说得不够大声或是不够好就要连罚三碗!”

金昨骨端着酒盘,阿云茶敬酒。第一个敬的人就是陆小凤。

阿云茶拿过酒碗一饮而尽,就瞧着陆小凤。

只见陆小凤状先若沉醉地闻着酒香,眼睛微眯道:“贵寨的酒已经让我未饮先醉了,脑子昏沉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在酒宴上赞扬主人家的酒,这岂非最好的祝酒词,众人一致道好。

到了尤罗睺,他洒然一笑,朗声道:“说那么多做什么,还是快快端来好酒将我醉死的好!”众人哄笑。

阿云茶敬到花满楼,后者接过酒碗只是微微一笑:“愿贵寨能如此酒,历久弥香。”

阿云茶瞧他一派文秀公子样,再加上之前的牛角酒也是混过去的,想他可能又会耍花样拒酒。正准备无论如何也要花满楼干了这一碗,却见他已经仰头一饮而尽,倒叫阿云茶愣了一会儿才笑道:“这位汉家哥儿倒也是一酒中豪杰!”

阿云茶这苗家姑娘果然厉害,她每敬一人自己都要先喝一碗,如此一一下来,竟是不显丝毫醉意。

等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被敬过之后,阿云茶又道:“接下来就是我苗家寨子的第二轮酒了,还请诸位客人接好了!”

四个苗家汉子抬上了两大桶半人高的酒,两个女孩子舀出酒装在酒杯里。一时间满寨飘香,有些酒鬼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阿云茶明眸一转,放声高歌:“伊尔伊尔呦,敬酒山歌飘山梁呦,苗家寨子接远客呦,苗家人的木鼓敲得山冈响,苗家人的芦笙吹得东方亮,苗家人的米酒醇香飘四方,苗家人的飞歌唱来好时光......”她一边唱着一边旋转着将装好的酒碗像陆小凤一席掷了过去,酒碗平稳,半滴不洒,单看她这一手就知道她的功夫并不弱。陆小凤三人不仅接住了自己的,还替琅华三人接了酒碗,严家三兄弟也没有落空。

就这样,一边唱歌一边敬酒,期间几个苗家人没有接住酒碗被连罚三碗,有些姑娘喝不过,或是唱歌或是跳舞,如此一番,席间氛围愈加高涨,第二轮的转转酒也就过去了。

翁剖果毕竟年岁大了,凑了个热闹就开始倦怠,和陆小凤等人告了罪,就提前离席了。

总算是通过了苗寨的考验,主人家开始上菜了。

如果说苗族好客,那这个苗寨必然更加好客,因为他们有着丰厚的财力物力。

从席间源源不断的珍馐佳肴就可以看出这个苗寨有多么富庶。

陆小凤不知道吃了什么脸腾地烧了起来:“这是什么!这么辣!”

花满楼闻声夹了一筷子,咀嚼,却是面不改色,还能微笑道:“早就听闻苗疆有一道名菜叫辣椒骨,取猪牛等野兽之骨舂烂,伴以辣椒等作料,置于坛内密封半月之久,服之能增进食欲,驱风御寒。不想今日倒是有幸尝到了。”

明正道:“花公子真是博学。”

珍珑乜了一眼陆小凤道:“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吃吃喝喝。”

陆小凤张了张嘴又闭上,一个女人不讲理,你还跟着不讲理吗。

琅华也吃了一口,眯眯眼,竟是颇为享受:“真好吃。”

尤罗睺见状也夹了一小口,微舔,竟是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然后陆小凤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花满楼和琅华你一筷我一筷异常开心地吃着那简直就比最辣的酒还要辣上许多的辣椒骨。

陆小凤兴起,突然唱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刚唱起来,花满楼就开始头疼,因为他知道陆小凤只会唱这两句。一首歌唱得再好,可若翻来覆去地只唱这两句,也会成为魔音灌耳。他正想打断他,却听尤罗睺跃过酒桌,抽过一个苗族壮汉身上的长刀,绕着中间的篝火合着陆小凤的歌声舞起刀来。可他很快发现就他的刀法难以继续,毕竟没有任何一种刀舞只配两句歌词。

好在,花满楼击筑而歌:“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尤罗睺舞得惊心动魄锐不可当,花满楼唱得豪情万丈大气磅礴,在这觥筹交错的酒宴之上更显豪迈,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催人泪下的。

可是偏偏就有人哭了,还哭得肝肠寸断,闻者生悲。

哭的是严家三兄弟中的老三。

他是关中严家的三少爷,生来便是万千宠爱聚一身,舞象华年,本该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可如今却是泥足深陷进退不得。看着陆小凤他们被人追杀逃亡,却还能饮酒放歌,纵声大笑,他更加悲愤自身遭遇,只觉得江湖路远于他已成绝路,故乡虽好却是抵死难归。

严家老大老二却为老三的丢人感到尴尬,所以连忙拖着老三起身告辞。

花满楼叹道:“他可能只是一个被人带坏了的孩子。”

陆小凤道:“就算他只是一个孩子,就算他是被人带坏的,可是他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

花满楼又道:“犯了错却能悔改和犯了错仍一条路走到黑终究是不同的。”

尤罗睺不屑:“但结局都是死。”

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只有以死谢罪。

花满楼不再说话了。他是一个热爱生命的人,知道一个人即将要死,还是一个翩翩少年郎,总是要难过的。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那只手和她的主人一样带着股清清凉凉的味道,却异常的柔软、温暖。

他回握住那只手,觉得心里也跟着一起柔软、温暖了起来。

阿云茶突然跑到他们的桌前,明亮的眼睛看着陆小凤、尤罗睺,以及花满楼。

她不说话,却突然开始跳起舞来,这是苗族的求爱之舞。然后,她跳向陆小凤,并唱起歌:“苗家的鲜花多美丽哟,敢问哥哥可愿采?可愿采?哎呦喂......”

美丽热情的女孩子总是很难让人拒绝的,更何况陆小凤是天生懂得欣赏美的男人。

然而苗族的求爱方式与中土不同,要用歌曲来表示。但是他只会唱两句歌词,所以他用唱那两句歌词的调子唱道:“苗家鲜花多美丽,没有人会不愿采......”

苗族的男女在传达爱慕之情时会站在山头对歌对上三日三夜,若是男子对得不好,女子可以用水将他泼走。所以向来情场得意的陆小凤不仅没有如愿采到花,还被泼了一身水,众人大笑。

阿云茶转身舞向了尤罗睺。

尤罗睺未等她接近就唱道:“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懒漫带疏狂。曾批给露支风敕,累奏流云借乐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金楼玉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阿云茶虽然汉化说得流利,可是咬文嚼字的诗词却是半点儿也听不懂。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聪慧,所以她很快就想到对方是告诉她,他们言语不通,无法交流。

最后,阿云茶看中的三个男子中只剩下花满楼了。可她正要靠过去,面前却多了一道身影,却是琅华。

琅华跳得舞步和方才阿云茶所跳一模一样,但是由她跳来,竟是有种能让天地失色的惊艳。她的颈项、双臂、腰肢、长腿摇摆晃动,在花满楼周身轻蹭,竟无一处不美,手腕上的银镯叮叮作响,也是曼妙非常。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但是他却能听清到琅华和阿云茶一致的舞调,再感觉到身上若有若无的轻蹭,一时间竟是呆住了。

一个女子在向他跳求爱之舞!

这还是个他喜欢的女子!

尽管也许琅华并不清楚这舞蹈的具体含义,这并不能妨碍他一时的火热。

然后,压住心头躁动,他叹息着将她揽住,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可知道你跳得是什么舞?”

琅华楞,却是恨恨道:“反正我是万万不能让阿云茶跳给你的。”

花满楼哑然失笑,却是想起一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看呆了的阿云茶反应过来,真心道:“你跳的比我好,我输的心服口服。”

正是花好月圆人缠绵,却突然响起一个凄厉至极的声音,难听得犹如利刃划过铁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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