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整胡扯(1 / 1)
半晌后,饭菜端上来,秋若舞拿起木筷浅尝一口这里特产的雪蟾肉,果然是嫩滑爽口,再端起酒杯,秋若舞不动声色的一皱眉。
这里面有迷药!
不知死活的东西,这点不入流的小把戏竟然也敢拿对她用,是不是嫌命太长、急着要重新投胎啊。
秋若舞浅笑着,轻轻启唇抿了一口酒,在她喝掉那杯酒后,秋若舞分明看到胡彻的嘴角挂起邪笑,在心中暗笑几声,这邪笑,比起南宫吟来,还差得远呢。
该死的!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见秋若舞脸上有几分懊恼的神色,胡彻以为是她发现了酒中有迷药的事情,不过知道了又怎么样,酒都喝了,还怕她发现不成。
秋若舞软软的锤锤头“好晕……”
哈,药效发作了!
胡彻淫笑着“嘿嘿,小美人,怎么着、跟爷回去玩玩?”没想到今天那么容易就得手了,真是好运气啊,这种倾国倾城的妙人儿,怎能不收往他胡彻的府里。
秋若舞一脸悲愤“你……你竟然,对我,对我……”秋若舞未说完,便倒了下去,其余食客们都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该吃菜的吃菜,该聊天的聊天,这种情况他们都看惯了,胡彻强抢的美女还少么?也不在乎这一个了,不过这女子的确是美,整座城还没有比她更美的女人呢,或许这女的就是冲着胡彻这宰相次子的身份来的,想麻雀变凤凰也说不定,他们何必去趟这趟浑水。
胡彻见秋若舞倒下,拿起扇子挥了挥,咸猪手捏着秋若舞的下巴“啧啧,真是个美人,来啊,将美人带回去好好安置着,本公子今日大发善心,就收留了这无家可归的女子吧。”
秋若舞听到这话,差点喷出来,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人面兽心,这就是,这就是!
一旁有狗腿的随从颠颠跑上来,像扛包袱一样把秋若舞扛起来,另一个总管似的贼眉鼠目的男人俯着身站在胡彻旁边,脸上挂着恶心的笑“恭喜爷,贺喜爷,又得到一个这么标致的美人。”
胡彻哈哈大笑“哈哈哈,不错,你小子会说话,你不是早就看上那个小丫鬟倚屏了吗?给你了!\垮了,再说她记得宰相是叫胡黎竟,这一家的名字,真是……经典啊……
果然,胡彻只是七拐八拐的将她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而已,秋若舞偷偷睁开眼睛瞄几下,很想不淑女的打个哈欠,娘的都走多久了,还没到地方。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胡彻揪着秋若舞,咸猪手还搭在她腰上“你自己去找倚屏吧,就说是我的意思,谅她也不敢拒绝你。”
“谢谢爷!”那人连鞠好几个躬,带着一帮手下离开。
禽兽!秋若舞暗骂几声,寻思着一会儿要不要去救这个小丫鬟,身子又被胡彻给拎起来,进了院子里,胡彻抬脚踢开这其中唯一一间房间,秋若舞微咪着眼偷看,这一看更是了不得了。
皮鞭,蜡烛,木马,绳子,他这是想干嘛啊……(沫:介揍是传说中的S.M,懂不?众人点头:懂了!)
看这屋子的样子,应该是胡彻供自己发泄的地方。
胡彻把秋若舞扔到床上,自己蹭蹭的拿了一跟蜡烛来,点起火就想往秋若舞的皓腕上滴烛油,秋若舞一看这还了得,赶紧“醒”了过来。
“啊——你想做什么!”秋若舞很“恐惧”的往后退,直到脊背都贴在了墙壁上。
胡彻一脸淫笑“哎呀,醒了啊,醒了更好,醒了更有情趣!”他还想用水泼醒她呢,这次倒是不用了。
胡彻拿着烛台往前走,秋若舞惊恐的缩在角落里,受惊的小鹿般的模样更是激起了胡彻潜藏在身体中的兽性“小美人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好好疼她?是好好的让她疼吧!秋若舞待胡彻走近时,一脚踢翻烛台,蜡烛熄灭在灯油中,又一个漂亮的弹跳,悠的闪到胡彻身后,一手制住他的两根胳膊“哼,一个人渣,也敢打姑奶奶的主意!”
胡彻死命的争扎,可他养尊处优的身体怎能拧得过秋若舞,不但没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反而将自己疼得嗷嗷叫,咧开嘴大骂“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这婊子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竟然还敢打我!看我爹怎么收拾你!”
秋若舞汗了,不语,胡彻以为她害怕了,复又开口道“当然,你要是乖乖的从了我,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秋若舞松手放开他,胡彻转身就要扑向她,秋若舞眼神中讥诮一闪而过,从腰上抽出贴身携带的软剑,在胡彻身边狂舞一通,骇的胡彻一动不敢动,待秋若舞的剑入鞘,他还是没有收一点伤。
“原来是个花架子!”胡彻大斥一声,举步往前,这不动还好,一动,身上的衣服竟然都哗啦啦的掉了下来,一片片衣服碎片缓缓落下,胡彻的身上仅剩一条裘裤蔽体。
秋若舞笑出来“让你再狂!”
秋若舞伸手点了他的哑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墙上的粗绳子将他绑起来,直接丢在了屋顶上“胡公子,你慢慢在屋顶凉快吧,小女子不奉陪了!”
胡彻被点了哑穴,手又被绑住,冰天雪地的只穿了一件裘裤,冷的直打颤,暗恨自己把屋子建这么偏僻干嘛。
秋若舞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在路过小花园的时候,听到了女子凄厉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