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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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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他、他他,他说他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爷的?

司珠不信的看看冷长淑,再与同样难以置信的司玉对视一眼,再去看李瀚天:“少爷,这,这不可能是真的。”李瀚天还没有点开口,他先是惊的说出自己的不信来。王爷这些日子以来,从来就没有与少爷分房住过,都是住在园子里,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他人怀了她的孩子?

哦,刚成亲时是在其它地方休了一夜,可是那时候这谦国皇子还没有来平安王府好不好?

“哪一天的事情?”李瀚天虽然意外他的说法,却是很平静,问出关键。

“自然不是晚上,晚上王爷都住在王妃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是在白天。”冷长淑瞥了司珠一眼,“白天的时候,王爷与我行了雨水之欢。”

“我问你哪一天的事情?!”李瀚天不见冷长淑回答,一拍扶手,怒道。

“四十六天之前。”见李瀚天这么快就发火,冷长淑心底的紧张反倒是减轻了很多。还以为这个李家家主有多难对付,原来也是个被爱迷了眼的人。

四十六天前?

李瀚天在心里算着日子,四十六天之前,文舒在干什么,他又在干什么。

冷长淑带来的那个小厮一直微低着头,看上去很本份守礼的样子,司珠司玉两人都有些担忧的看着李瀚天。

这连日子都算的这样细,怕是真的了。虽然王爷说过只娶少爷一个,可谁知道那是不是亲密时哄人的情话?真要说女人只娶一个男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何况王爷身份那么高贵,而且少爷现在有孕不能侍候,这谦国皇子又已经有了,从哪方面来讲,少爷都没有阻止他过门的理由。

两人看李瀚天一直皱着眉不说话,以为他心底难受,对视一眼,司珠拉了一下司玉的袖子,以眼神询问他怎么办。

其实王爷真要娶亲,少爷再痛苦怕也能捱过去,只是现在这样,王爷瞒着他做出这种事,怕才是他不舒服的原因吧。只希望是王爷怕少爷担心才如此隐着不说。

“哥哥,王爷是生我的气一时冲动才要了我的清白,不是有意犯错,你有身子她怕你担心,所以才对你只字不提,可是现在我的肚子不能等,你也是快要做父亲的人,我的心情你应该很能理解。”冷长淑看着李瀚天那阴暗的脸色,紧逼着他。

“文舒才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她才不会与别的男子……”李瀚天胸口起伏,面色越来越沉,听到冷长淑说到最后,站起来猛然吼到此处,下边的话却是说不出口。他突然的发作,吓得司珠司玉一抖,少爷很少发这么大的火啊。

“是与不是,王爷回来哥哥一问便知,我还怕你问了不成?你就算以为我对你撒谎,还怕王爷不对你说实话?”冷长淑一副淡定的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哦,哥哥还是别发这么大的火,小心肚子。”

“你给我……”李瀚天一手指着门外,气得胸口起伏,手指发颤,深吸一口气,像是才把那个想要说的“滚”字给压了下去,“出去!”他怒喝一声,鹰目里躲出冰寒的光,浑身气势汹涌慑人,像是能将人吞噬一样,吓得冷长淑身后的小厮身子明显的一颤,微微发抖。

冷长淑相对而言倒是镇定一些,不过也被李瀚天的气势下了一跳,心底不安的咚咚咚的跳着,唇角却突然勾起了笑意,对着李瀚天行礼:“那长淑下去了,哥哥既然不肯为我做主,我明日里就去宫里让太后做主,还请哥哥多多保重身子。”言毕,带着自己的小厮下去了。怒最好,要的就是让你失去理智。

“身为男儿家,做了这种事不藏着,还明目张胆的主动说出来,简直是不要脸极了!”冷长淑一走,一向不太说话的司珠立刻关了门,在屋子里破口骂开了。

“他还有没有男儿家的羞耻啊!也不害臊,脸都不红一下,简直没脸没皮!”司玉这个比司珠更安静的也忍不住,两人几乎是现同时开口指责冷长淑的不是。

“少爷,你别生气!”两人骂了一句,都同时回过头来安慰李瀚天,司玉一手抚着李瀚天的胸口帮他顺气,司珠扶着他坐下。

“气死我了!”李瀚天微喘了两口气,看见手边矮几上的茶杯,觉得不顺眼极了,一手挥了去将茶杯扫落到地面上,杯盖在空中与杯子散开,茶水顺势向前涌出,在这时杯子才摔到了地面上,在“砰”的一声瓷器碎裂声中茶水全泼散开来,破碎的瓷片晃动几下,静止不动。

“不气不气!”知道李瀚天不是对着他们发火,司珠司玉两人心底更是担忧李瀚天一些,连忙劝着,“少爷啊,这女人一夫二侍是正常的,何况王爷她身份高贵,就算娶个三夫九侍十二郞也是没错的,你也看出来王爷又不是好色的,她最多就娶上一两房回来,不会再多的。再说了,就算娶了也不管用,没看王府里的那几个侍郎侍子,也没见王爷碰过哪个!”

“少爷啊,这只是那谦国皇子的一面之词,还是等王爷回来了再问清楚吧!事情现在还说不上来呢!”司玉也在一旁安慰,心底跟着也有些酸涩。那谦国皇子说的那样坦然,怕是王爷回来了,答案也不会变的。

李瀚天已经平复了情绪,眼睛一瞄两人,从小待在李瀚天身边的他们,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皆是住了嘴。

两人心底有些发苦,虽然他们四人比起奇珍异宝那四个来说对少爷要熟悉了解的多,可是与少爷最熟的还是司金司银两位哥哥。他们两现在去帮助瀚洋小姐接手李家的事务,没在身边。这平时他们能猜出少爷的心思,可是这个时候都是猜不出来他心里想的什么啊!这要怎么安慰才行啊!

“……”司玉正要张口再说话,脑子里突然一动,“王妃,你……”该不会是嫌他们称呼不对才瞄他们吧?

“只要我的身份一天还在,你们就只能称我为王妃。”李瀚天教育起了两人来。他没有背景,所以任何一个细节都要注意,就算受宠,也不能大意,因为专受已经惹了公公的不高兴,不能再让人抓住他任何一个地方的毛病。称呼是小事,却代表了心态。他唤文舒名讳,与她相处时不尊皇家规距,一是他自己乐意,主要还是文舒她喜欢这样自由自在的感觉,所以公公不说什么,可是除此之外,文舒不在时,规距不能少了一丝一毫。

他怎么说都是个主子,再放肆也可以被纵容上几分,下人们就不同了。不小心一点,出了事情,犯到太后手里,他也保不了他们。

“是,王妃。”两人看李瀚天还有心情教训他们,暗松了口气,都笑着应。还怕少爷像以前一样,难过的时候又是一句话都不说,能发火就是好的。

“司珠,你去派人将那冷长淑给我看住,将他院子里的鸽子都杀了,也不要让她的任何一个下人和任何书信流出府去!”李瀚天在这时快速吩咐起来。

“是,王妃!”长久的训练,司珠很是干脆的应下,应完后才迟疑的说,“这种事情迟早会传到宫里去的。”这样防,是防不住的,少爷不会是气愤,就做出不管用的事情吧?

“司玉,你速速进宫,将刚才的事一字不差的说给太后听,就说此事事关重大,我怕下人乱嚼舌根坏了淑皇子的名声,已经派人去照顾他了。再告诉我公公一句话,说我相信文舒。”李瀚天又对司玉吩咐。

“是。”司玉应着,与司珠两人都疑惑的看着李瀚天,这一方面要堵人,另一方面又要跑去“告密”,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瀚天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来:“这冷长淑真是好算计啊!”趁着文舒不在,对他来说这样的事情,料定了他会妒嫉发火,吃酸的男人最是没有理智,尤其是在盛宠无衰的情况下,更是想独获妻主宠爱,不想任何一人分享。男人都是这个心理,他也不差,只是他错算了一件事。

“王妃,什么意思啊?”两人好奇的问。他们也感觉出了有问题,可是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以冷长淑的性子,真要有了文舒的孩子,会有什么反应?”李瀚天不答反问。

“直接闹到太后那里去,让他赐婚!”司玉性子圆润一些,脑子比起司珠来活一些,一被问起立刻答道。

“对啊,皇室之人个个高傲,冷长淑又是骄傲中人的骄傲人,就算我现在身为平安王妃,出身与他相比,也是云泥之别,他就算是嫁了过来成了侧妃地位没我高,心底也不会服气我,表面上给我个好脸色已经算他识相,现在出了这事,他又哪里会顾及我的心情,屈尊降贵来与我商量商量?自然是略过我,以强势高傲的姿态成为文舒的侧妃。”从一开始,他就清楚冷长淑有问题,他给他挖陷井,那他就陪他演戏!

“那他来找王妃是什么意思?这么说那个孩子不是王爷的啦?”司珠也早明白过来,疑惑而又惊喜的问。

“你没听他说,他明日里要进宫么?他以为我听后会生气,嫉妒心会让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阻止他进宫把这个消息传到太后那里去,那我就如他意,‘监禁’他,‘阻止’他进宫。”

司珠司玉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明白了,却是更不明白了,又把求教的目光放到李瀚天身上。

“如果说,这个孩子真是文舒的,我也真的监禁他了,会怎么样?”李瀚天不给答案,却是反问。他身边这几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心思都极为聪明,不明白一是历练不够,二是那冷长淑太过会算计了!看着蛮横骄傲的一个人,心思也不重,还带着一两分的纯真,竟能设计出这样的计谋来,皇室里出来的,果然不简单,光是耳濡目染,就能学会很多。

“现在看起来他有目的,是要设计王妃,那应该能想到这一层,那就会早早的让人做准备,就算王妃将他的人都困住了,也有外边的人将事情传到太后耳朵里去。”司珠说着,着急了起来,真要这样的话,可不能让他得逞啊!

“对,这样一来,太后就会认为王妃嫉妒心强,容不下王爷其它的孩子,对王妃生出厌恶来。凡事只要一扯到王爷,太后便会变的不精明。”司玉说着,被李瀚天斜了一眼,吐了吐舌头。又犯错了,竟然说太后的不是,这不是激动么!

“而现在孩子不是王爷的,那么因着王妃的‘监禁’举动,太后便会基本肯定了谦国大皇子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爷的。如果不是王爷的,就没有必要‘监禁’他了对不对?”司珠脑子比不得怀玉活,却也是个极聪明的,比司玉要稳重一些,想的更是深,心里为冷长淑的手段吃惊。

“所以他才在刚开始的时候那么自然的说让找王爷对质,原来目的就是想让王妃信以为真。”司玉又接口了。

“可是这样,王爷回来后,事情不全败漏了吗?”司珠奇怪的问。从小跟着李瀚天,很多生意上的手段他都见识过,想到一事,双手一拍惊呼道:“淑皇子好算计啊!王爷没有做过,那孩子不是她的,她回来了自然不会承认。淑皇子就可以说是王爷不负责任,更狠一点,还可以说是王妃教唆王爷如此,败坏王妃的名声。王妃受宠人尽皆知,他这么说信得人一定占多数,大家只会觉得王爷痴情可不会觉得她被人算计了。”

“好厉害的手段啊!”司玉在一旁咂舌。

李瀚天点头着,真是没有白教啊,总算被他点透了:“不止这些。因着此事,他以后想着要挤掉我自己做正妃也就很容易得到太后的认可。公公一定不会让文舒有一个妒嫉心强又不能容人的男人做正夫,他身份又高,要斗败我很容易。”

“可是,”司玉很是疑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对呀,要是太后一时被蒙蔽,让皇上下旨赐了婚,他嫁过来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还会遭王爷冷眼,王爷要是十分窝火自己被他设计,说不定就会虐待毒打他,他又何必?王爷一定不会让一个孽种以她孩子的名义出生的。”司珠也想不通。

李瀚天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这淑皇子心里是怎么想的,要将这赃载到文舒头上。以文舒的性子,除非必要,她不会做出多狠的事情来。谦国在那里放着呢,她不可能把人家的皇子弄的缺胳膊少腿,影响两国的关系,虐待也虐待不到哪里去。或许他的孩子会被我给‘害’了,谦皇大怒,太后怜惜他,又碍于两国情意,他一嫁进来就是正妃吧?!”如果明知道孩子保不住,自然要利用一番,为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样利用自己的骨肉,说起来是残忍了很多,可要是放在他身上,若是是被逼到绝境,他说不定也会这样做。

如果是他刚嫁进来平安王府,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相信冷冰玉的话,以为文舒背叛了自己。他也一定会嫉妒,会冲动的想去搞破坏,到底最终会不会不理智的做出来就不知道了。可是大大小小的事情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文舒给了他最真诚的信任,也慢慢的教会了他学着去信任他。他学会了,所以这件事情,他不信!

一想起婚后的种种事情,李瀚天心底感慨万端,幸福的眼睛都湿了。

要让他学会信任一个人不难,而要完全学会信任一个人则很难很难,尤其是在感情上去相信一个身处在复杂环境的皇室之人就更是难上加难!可是文舒用她的感情和行动,教会了他!

她给了他足够多的信任,这一次,换他来信任她!

“呸,太狠毒了,方方面面都算计到了,连王爷的性子也不露!”司珠啐了一口,长年的相处,早已让他们对李瀚天的话到了深信不疑的程度,他们家少爷怎么认为的,那就是怎么样了。

“那少……王妃,奴才先走了。”司玉有些着急,差点忘记了规距,想要马上跑去宫里报信。

李瀚天看他如此为他着想,笑了出来:“我真要急,就不会给你们解释了,他一定会等我‘监禁’了他以后,过上些时辰才让人报到太后那里去,以显得他好不容易从我的‘魔爪’里逃脱出来,才更能取信于人。真着急的应该是他,如果我没有动作,他的戏可就不好唱,结果要大打折的。”

“保险期间,还是让司玉先去宫里报信我们再动手吧。”司珠望向了李瀚天,“万一淑皇子要是性子急,司玉还在路上,我们刚一去做他就让外边的人报了过去就不好了。”

李瀚天正要说话,晓三这时推门走了进来。他在外边看冷长淑刚走里边就发出了瓷杯碎裂之声,知道李瀚天正发着火,也不敢进去,待了一会儿也不见人出来,怕出了事,就进来看。

“晓三,你去外边看看,有没有淑皇子的人在园子外边盯着,小心一点,不要被发现了。”李瀚天支走了晓三,才点着头说行,就让那冷长淑着急去。

支走晓三不是他信不过他,王府里的人自然向着文舒,这事没办好之前还是少人知道的好。他叮嘱司玉:“从后园角门出去,顺东院北边走,从偏门出府去宫里。”想了一下,他又道,“不要让府里的人驾车带你去,在府外雇个车。”

“好。”司玉应着,拿了进宫的牌子出去了,虽然觉得少爷有点谨慎过头,小心为妙还是好的。

司珠也去出找人,得先“教育”一番,才能着手让人“监禁”冷长淑。

晓三一会儿进来说:“王妃,好像是有人在向这边探头,像是西园里的人。”他把疑惑询问的目光放在李瀚天身上,心底里猜测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谦国皇子是不是真的有孕了?有孕了又是谁的孩子?王爷的么?不然他找王妃干什么?可是他不是安平安宁,更不是司金司银他们,身份还不够资格去关心这件事情。

“晓三,你等着看,马上就会明白了。”李瀚天淡淡的道,面色很是平静。

他刚才生气摔杯子,只是因为他与文舒的家,成了别人的戏场子。

这件事里他疑惑的是,冷长淑到底是自己想出来这些事,还是被人给指点了。他看起来不是那么有心计的人,十有八九是被人给利用了。他可没有忘记还有一个冷冰玉,不认同她对文舒的感情,不代表会忽略她的重要。从某意义上说,这个女情敌比男情敌更难对付,因为她的权势身份造成的影响力要比其它男人都大。

婚前他没有想到那一夜的那个人会是他将要嫁的平安王,更没有想到文舒会爱他,最最没有想到的是,他要与一个女人争女人!

如果说他与文舒之间的信任不够深,从救师妹那件事发生了误会,产生裂痕造成他与文舒不合是开始,那么他书房里发现女人的肚兜定了他不贞的死罪就会成为她们两感情的重重一击,而冷长淑有孕这件事就会成为致命伤,让他失望的心彻底绝望,要是冷冰玉连桑思心也算计到内,他的到来会让他灭了最后一奢望。

他没有理由不去怀疑这件事情与冷冰玉无关。

观荷亭里,她身上散出的哀伤虽短却浓,现在想来,她眼底压抑着的东西,就是对感情的向往,难怪在平安王府里一住三个月,竟然是如此目的。

想到此处,李瀚天浑身也有些发凉,如果文舒对他的信任少一点,那他真没有翻身之地了。冷冰玉的手段真是厉害,连环计啊。

现在他不明白的是,冷长淑到底是真有孕还是假有孕?

凭着没有用的棉包就去断定他有身孕太过武断。真有孕,会是谁的孩子?这样还好说,他图的十有八九就是给孩子一个安身的地方,可要是假有孕,那这件事的目的就不好猜了。

“哦。”晓三听到李瀚天的话应了一声,就去收拾地面上的茶杯,洗手换上新茶。

李瀚天静静的坐着,猜测着这件事情其它的可能。

西园里,冷长淑的贴身小厮红花又一次从门口探头出去,不见院门处有动静,缩回身子有些担忧的说:“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你急什么!”冷长淑淡淡的斥了一声,静静的坐在桌边,眉却是深深的蹙了起来。

看来他年龄老也不是没好处嘛,够沉得住性子!要让李瀚天做出冲动的事来,不是那么简单的。等等,再等等,很快就来了。

这样安慰自己,冷长淑双手紧紧的攥起,心里惶惶难安。

要不是听皇姨说那个男人太精明,他也不用小心成这个样子,就只差说出他要抢他王妃那个位子了。

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冷长淑自己还是很满意的,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镇定的多。

“如果出了什么事,王爷还是不理我们怎么办啊?”红花在屋子里来回转圈圈,急的双手直捣。

“闭嘴!”冷长淑一拍桌子厉声喝斥。他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还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来扰他心烦。

他知道红花指的是皇姨而非平安王。认识那个女人以后,他以为遇到了天命之女,可是她突然失踪,他天天在璟城里的大街小巷转,都没有遇到过她。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伤心的都快绝望了。

前几天他在西园里偷着哭,被皇姨发现了,就教了他这样做。他想着能给孩子找个安身的地方也好,就答应时机到了后就去做,谁想到昨日里去问她,她只是喝酒,都不理他,被追问的急了,竟然一声不肯的抱着个酒坛子上了房顶跑了。

等不下去了,他只好自己行动,以后的事都得靠自己应付。

红花被冷长淑喝的心生怯意,乖乖的站在他身后,安静下来。如果大皇子婚前失贞这事被传了出去,第一个没命的就是他!皇上一定会治他保护不周之罪,乱棍打死!他的命虽贱,跟人家皇子没法比,自己却是爱惜的,能不着急么!?

一会儿,派去守门的小厮来报,说是院子四周的门口都被人给守着了,王府里几个粗使汉子向着后院而去。

“谁这么大的胆子,反了天了!红花,跟我去看看!”冷长淑假意怒喝一声,带着红花就先后院行去。后院养着一些鸽子,等着他去了的时候,怕都已经被杀了。李瀚天果然是个心细的,只是他又丑又老,对自己一定不自信,就算景文舒真的爱他他也不敢相信,哪怕相信了遇事也容易动摇,现在一听他有孕,怕也乱了阵脚,在一边愤恨自己的相貌地位不如人,又哪里能想到被他算计了?

这边司玉进了宫里见了太后,将事情一一的都给说了,太后点着头,只一句“知道了”就将司玉给打发了。

司玉一走,步言询问太后:“我去让人查么?”看平安王妃的意思,是那个谦国皇子要嫁祸给他,让小舒儿戴绿帽。

太后点头:“自然。”还对他说什么他相信小舒儿,怕是在问他,他相信不相信小舒儿吧?

瀚天那孩子太过小心了,上次因误会差点害了他的孩子,他就以为他是个一遇到与小舒儿有关的事就变的愚蠢的人么?如此提点他。

傍晚的时候,冷长淑派去的人也进了宫,果然如李瀚天所想的那样,冷长淑说李瀚天因为嫉妒,要害了文舒的孩子。

太后直接宣了冷长淑进宫,听他哭着诉说,最后笑着安慰他:“你先回去好好养胎,这事我有主张。如果真是小舒儿不负责任,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他的目光转到冷长淑的肚子上,神色不冷不热的。

“那长淑先谢谢父后了!”冷长淑破涕为笑,很乖巧的应。

他一走,步言问着太后:“少爷信不信那谦国皇子有了小舒儿的孩子?”

太后起身,走到点着烛光的佛堂里,跟在后边的步言见此,自知不小心牵了太后的心事,轻轻的闭了佛堂的门,去办自己该做的事。

太后一人静静的跪在金黄的绸面团花垫子上,左手转动着念珠,右手拿起木鱼槌,“梆”“梆”的敲着。信与不信,不可知。如今的他,信的,是结果,不是真相。

而结果,会掌握在他的手里。

冷长淑,事情最好是你所说的那样,不然败坏小舒儿的名声,就算你身为谦国的国长子,可配三公主婚,我也不会轻饶你!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从任何方面再次伤害他的孩子,绝不!

两行清泪,顺着他紧闭的眼睛缓缓流下,滑过他白皙的脸庞,滴落到檀木念珠上。

孩子……

这是他此生的痛。

回王府的路上,冷长淑坐在车里一直沉默着,红花小心的问他:“太后不是答应为您做主了么?您身份高贵,成亲的时候熙国一定会让三公之一为您主婚,到时候就可以被称为公主了,荣耀更盛,也不用担心平安王妃的。”

冷长淑摇了摇头,总觉事情不对劲,太后虽然高兴,也没有表示出多大的惊喜和意外来。未婚先孕,他哪里有脸让三公为他主婚,那三人怕也是不愿意为不贞之人主婚,怎么可能像红花说的这样简单?

他将手置在小腹处,紧紧的压住,缓缓的闭起双眼。如果母皇知道他未婚先孕,孩子又不是平安王或是哪个高官的,那么这个孩子一定保不住。为了他的孩子,他要拼一拼!如果发展顺利,他不求别的,只希望景文舒看在他曾在街上救过她的份上,给这个孩子一条活路。

孩子,你一定要保佑爹亲啊!

文舒并不知道她走后发生了这些事情,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她发现她每次只要一不在,就会有事情发生,泡药浴的时候瀚天差点遇险,去黄伽山的时候李家被屠,希望这次不会有什么事。

骑马行到晚上的时候,到一个小镇上住酒馆。安了马以后去大厅吃饭,厅里摆了十几张桌子,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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