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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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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四周一看,只有远处站着不动未过来的管家与蓝穷,并不见任何一个人。

不过文舒却听出来了是谁,这种连声音都带着妖娆的分不出男女的音色,除了冷冰玉那女人还能有谁?

极轻微的风声从头顶响起,一大片艳丽的火红色从亭顶飘落,姿态优美雅致,翩跹如舞,等来人落定,几人一看,长眉凤眼,琼鼻薄玉唇,肤如凝脂,面容含笑,身姿妖娆,除了那快活王,谁还能长成这样一副比男儿家还要勾魂的样貌来?

文舒与李瀚天对视一眼,眼底皆有疑惑。

怎么是她?

按她想来,这应该是他们两吵完架后,她独自一人生闷气的时候,有人来“安慰”她,怎么来得这样快?这冷冰玉到底是刻意还是意外?

“你给我滚!”文舒随手扯下已经被撕开的衣袖,含了内劲就向冷冰玉射去。人在“愤怒”当中,六亲不认见人就咬才是正常的。不管冷冰玉是刻意还是无意,这做戏就要做足了。

偷听他们谈话本就该打,这么近的距离,以她的功力应该能听得到她的存在,却是半点感觉都没有。这家伙一定有什么隐息的本事,看来会的挺多的啊!

冷冰玉知道文舒的武功已经不是她能应付的,刚见着文舒的动作时,就急忙向一旁躲去。一片紫金色从身边急射而出,她堪堪的躲了过去。

树身被震,树叶簌簌而落,冷冰玉转过身一看,只见在落叶中,亭外西边的树干上,软软的一条布竟然有一半射到了树干里,劲力散去,那片袖子才垂落了下来,贴在了树身上。

她神色微变,她的功力竟然有这么深了!这要是射到她身上,不死也得重伤。无论她是因为在乎李瀚天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还是从未把她冷冰玉放在心里而出手过重,都不是她乐见的。

“你是女人嘛,肚量要大一点,既然爱瀚天,就该原谅他做过的糊涂事,否则的话你也只是爱你的面子,而不是真正的爱他。”冷冰玉回过神,拔弄了一下因从亭顶上下来而有些散乱的头发,望着文舒随意的说着。

李瀚天与司珠怀玉三人听闻后皆是面色一变,这一句话看起来是相劝文舒,实则暗中含有的意思已经是肯定了李瀚天的不贞。让文舒原谅李瀚天的“糊涂事”呢!

“……”司玉张了张嘴巴,本来想要反驳,可是看了一眼因被风吹动飘落到亭子里的叶子,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开口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有可能让事情变的更糟,才忍着没有开口。

“哼。”文舒听了冷冰玉的话后,哼了一声,半转过身去,看上去气却是消了不少。

冷冰玉一愣,男人不贞这种事情,不是女人面子不面子的问题,就算再爱也不可能因此而放下芥蒂,反之是越爱越在意,所以一向理智温善的文舒这次才会发这么大的火,可是,能被她一句话就劝了下去……

她心里一缩,有一种刺痛,扎的心底难受。她爱李瀚天,已经到了此等能原谅他所有缺点过错的地步了么?还是她并不是很相信这样的事?

“冷冰玉,你……”李瀚天正要斥责冷冰玉,忽然皱着眉,指着她的左手收回,两手抱着肚子,面显痛苦,乞求慌乱的看着文舒:“文舒,孩子……我肚子疼。”

这一句,厅里的另四个人都是面色一变,司珠司玉慌忙站起来向前奔,冷冰玉心里突的一跳,面现不忍,转瞬间消失不见,漂亮的眸底一片冷漠。

文舒脸上血色褪去,反倒是被吓呆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她真的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就算知道瀚天会担忧,可他身体一向强壮,不可能这么不经吓的,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经知道她在演戏的啊!

一想起他刚开始在皇宫里时就已经动过一次胎气,前两日他又刚为蓝穷治伤累的差点虚脱,晚上又与她行房,本来这两天就该养着身体,她却来了这么一出,刚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她是演戏,一被惊吓动了胎气也是正常的。

李瀚天手伸到屁股下一摸,拿出来一看,众人只见他修长的大手上满是鲜红的血液,刺目惊心!

“王爷,求您救救王妃吧!求您了!”

“您要生气就拿奴才的命来顶,求您救救他!”

司珠司玉吓得脸色大变,慌张的转身跪到文舒面前咚咚咚的磕起了头来,边磕边哭着求她。

少爷把这个孩子看得比命都重要,这次要是孩子没了,他怕是得伤心死。且不说这个孩子是谁的,以少爷这样的年龄,小产后要是不好好养着,再壮的身子都会被拖虚,以后能不能再怀上还未可知。

两人看着如今这情况,别说让文舒救下这个孩子,就是小产后喝碗补药怕也是不可能,只要不关起来虐待已经算是仁慈的了,最怕的是因着小产不治而要了性命,所以他们的才跪着求文舒救李瀚天。

在平安王府里,文舒就是天,她说一就不会有人说二,她要是生气了不让人给李瀚天请大夫,就算偷着请来也近不了李瀚天的身。

文舒被两人求救的声音惊醒,慌张的一步就上前跨到了李瀚天身边,弯下腰就要去抱他。

李瀚天左手紧抓着摇椅的扶手不放,带血的右手一把紧握住文舒伸来的一手,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他凝眼急切的看着文舒,恳求道:“文舒,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你一定要救她!”

“好好,你快点放手啊!”文舒慌乱的点头,声音焦急,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才从李瀚天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她一手抄到他的腿下,抱了他就飞快的向着园子里跑。

正跪在地上磕头的司珠司玉听到两人的话,又哭又笑的站起来,也跟着向园子里跑。

幸好,王爷虽然再生气,还是像原来那样心善,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能保住性命就是最好,少爷以前说过,再大的委屈苦难和耻辱,都比不得性命重要,人若没了性命,什么都没了。

不远处的蓝穷本来是在文舒住着的平安园的正面,觉得她一个女人站在正园门前不好,就转到了后园,没想到看到管家追着文舒向着北方偏西的地方而去,也就跟了过去。

远处里看着亭子里两人吵架,本来要过去,却被管家拉住,就在一边站着,内容听了个五成,有些迷迷糊糊的不太清楚。一会儿后看见一个火红衣衫的男人从亭顶上飘下,站定后才注意到是个女人,也不知说了什么,王爷就抱着师兄向园子里飞跑,迅速快的一晃神就不见了。

蓝穷低头看着因文舒急速行过带起的风扬起了她的衣角,晃动了两下后静止下来,再望了眼从亭子里间隔几尺远一滴一滴延过来的血迹,想到李瀚天为救她用尽内力,身子还虚着,明白他的孩子可能出了事,慌忙跟着司珠司玉两人也向园子里跑去。

管家看了眼亭子再看了看平安园的方向,她不是大夫,园子里有那么多的贴身小厮,也用不着她,况且听曾太医说王爷医术非常高,去了一时也没有要她帮忙的事,倒是不急着立刻过去,反是向着观荷亭里走去。

冷冰玉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文舒只是一个呼吸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那般的焦急,心一阵阵的抽痛。她转过头看着李瀚天刚坐过的躺椅,在豆绿的丝绒垫子上,那一滩鲜红静静的湿着。

她心如沉到寒潭一样的冰冷,手脚皆泛凉,狠狠的盯着那一块垫子,恨的想将它烧出一个洞来。

呵呵……哈哈……

她唇角勾起了一抹惨笑,无声的,晶莹的眼泪却顺着眼角滑落了一颗,她连忙仰起头,双拳紧握抑止自己心里无边的楚痛,眼泪却是止不住,一滴滴成串的流淌到鬓发里,湿湿凉凉的感觉。

冷冰玉,你看到了么?你看到了吧?人家平安王爱李瀚天爱的有多深,哪怕他是个破烂货,哪怕他怀着别的女人的孩子,只要他一遇到可能有生命危险的事情,她便什么都能原谅!

景文舒,我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痴?抑或该说你窝囊!

我原本只是想来看一场笑话,却没想到听到了这样大的秘密,可是到头来,怎么发现,自己竟然成了笑话?

冷冰玉,是你自己太傻了……

你傻到以为景文舒是个正常人,见到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同处一屋会吃酸,进而争吵不休;傻到以为流言蜚语能扰坏她们的心情在生活里产生摩擦,进而破坏她们之间的感情;傻到以为景文舒心底起疑就会与李瀚天争吵不休或是冷战,要是因此伤到孩子就会成为她们之间永远的伤痛。

可是你忘记了,无论是景文舒还是李瀚天,她们都不是正常人,惜福是她们两个共同的特点,哪怕这个孩子这次真没了,也不会造成她们之间的隔阂。

退一万步而讲,就算她们两之间的感情没有了,就算李瀚天被景文舒给休了,还会有其它的、源源不断的男人住到这平安王府的后院里,而这些人里,决不会有一个冷冰玉。

你难不成,还能嫁给她呵?

真是痴人说梦啊!

傻,真傻啊……

你费尽心机的设计,为的是什么?

管家来到了亭子里,看了一眼冷冰玉,只见她面容上是一片不能救赎的绝望,满身透骨的哀凉,那一身火红的衣衫穿在她身上像是血色一样,给人一种鲜血淋漓的惊悚感,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她心里骤然被惊的一跳,好熟悉的感觉,好像曾在谁的身上感受过这种绝望的情绪。

冷冰玉注意到有人走近,迅疾的偏过头去,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软弱。她快速的止了眼泪,大步的顺着荷塘边向西而去,离开这个很讽刺的地方。

管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面上一片疑惑,心底暗道:对了,她曾在少爷的身上感受过那种沉重的绝望。可是这谦国的快活王身上的绝望更胜一层,像是在绝望之上套着一层厚重的枷锁,形成桎梏一般不得解脱。

管家暗暗皱眉,总感觉事情太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石绿色的肚兜,弯腰伸手捡了起来,乍然发现肚兜下还有很小的一团事物,拿起来一看,只见土黄色的轻轻的一团,上边还沾着血迹。拿在手里翻看了两下,是薄薄的一层圆形的东西,像是不吸水,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恍然间她明白了什么,却又皱起了眉。

连着肚兜一起收起来,忽然看见肚兜上贴着一张纸,又翻正放在眼前一看,只见上边贴着一张小纸片,上边写着花生大的“演戏”两个黑色字迹,这一下明白了八九分,收进袖子里快速向着园子走去。

要是王爷真生气使王妃动了胎气也没什么。可要是王爷做戏给人看,王妃因此真的动了胎气那可就糟了,她一定会难过后悔。她一伤心,少爷就着急,少爷一着急,全王府的人都不得安生了。

夏风吹过,荷叶随风飘,观荷亭里静默如初,只一地的狼籍显示刚才这里经历过一场争执。

文舒心里急乱如火烧,只怪自己为了戏演的真一点没有事先通知李瀚天,把他吓得动了胎气,一心祈祷孩子没事,她以后再也不开这样的玩笑了!

抱着李瀚天匆忙的回了平安园里,逮到晓三就让他拿医药箱过来,说完就后悔了。干什么停下来废话啊,哪里还有着时间让她来废话!只是受以前的思想影响,觉得让别人帮忙速度会快一点,却是忘记了让别人去取还没她自己去取来得快。

回到寝室就要将李瀚天放到床上,他紧紧的抓着文舒的手臂:“不要弄脏了床布。”说着,从她怀里挣脱着要下地。

“都这时候了你还管一个破床单!”文舒一听就火了,嘲着李瀚天吼了一句,看他面带促狭的微笑望着她,焦急的面色微缓,脑子一动,想到了什么。就在这一怔间,就被李瀚天挣脱她的手臂站在了地面上。

李瀚天笑的面色开了花一样,刚硬的脸线条也变的柔和,鹰眼眯了起来,黑如曜石的眼睛里露出明亮的笑意来,这哪里像是一个动了胎气的人的样子?

“你……你骗我的?”文舒问着,收回了从他背上滑到腰间的手,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就把起了脉来。刚在观荷亭里没有把脉,是因为就算知道了情况的轻重还得回房间里取银针,还不如回了房再把。

这一把,她脸色就沉了下去。

的确……没事!

亏她刚才还那么着急来着,原来被骗了,瀚天这小子也太会演戏了,功力不比她差啊!

“好了,是我的错,不该骗你的。”一见文舒生气,李瀚天讨好的抱着她道歉。女人有时候很像孩子,得哄着。

“睚眦必报!”文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却是带着一丝娇嗔的笑意。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是个一点都不吃亏的主,她让他害怕了,他就让她着急回来。

不过也从此处明白过来,情到真处,再聪明的人遇到突发事件也会脑袋不灵光,她刚刚还说瀚天笨来着,原来她也一样啊!

这时听得门外传来声响,文舒快步到了门口,接过晓三手里递过来的医药箱,快速对他吩咐:“让人端热水过来,守在门口,谁都不许进。”

“嘉。”晓三刚才就见文舒沉着脸找李瀚天,一会儿后就焦急的抱着他回来,知道出了事,郑重的应着。

回过身,看着李瀚天已经在柜子前找换穿的衣服,她看了眼自己身前那一片血迹,低头伸手解着扣子问:“你怎么弄的这一片血啊,刚刚吓死我了,还真以为孩子出事了。”

李瀚天找了衣服抱着来到床边放下,嘴角一直向上勾着笑意,眼睛亮的跟什么似的,伸手过去帮文舒解着扣子:“前一段时间看你在做什么皮囊,轻软不透水,我问过你后就找来鸡血自己弄了一个,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瀚天,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文舒放下手里的扣子上前两步捧住他的脸,认真的说。

“嗯,你也是。”李瀚天点了点头,微低着头看着她的神情,温情在两人间流动,他动了动唇,试着低下头去。

文舒踮起脚,四片唇一相接,就如干柴遇烈火,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李瀚天这次非常主动,吻得很激烈,像是想要借这个吻来消除刚才他心底的害怕一样。为了方便,他一只大手托起文舒的屁股抱住她将她弄高,脑子里有些迷糊的想,她一个女人被他一个男人这样抱着,会不会自尊心受辱?随即抛掉这个想法,专心致志的接吻。去它的身高,她们现在很幸福,这就够了。

两人从床边倒在了床上,衣服已经散开,正吻得激烈,门外传来晓三的声音:“王爷,热水打来了,是放外边还是让奴才端进来?”

没有听到回答,晓三也不敢私自进去,不确定文舒到底有没有听到,再问一遍,又怕她听见了正忙着来不及回答他而发了火,只好静等着,一会儿看动静,不行的话就再问一遍。

两人慢慢的结束这个吻,互抱着躺在喘气,李瀚天看文舒眼睛此时不再是平时那种烟雾朦朦的感觉,像是清泉一样透明,泛着光华的水波,密密的睫毛极为的好看。

他微喘着气,伸手指勾掉她唇边的一滴银丝,她的唇色极为好看,红如施脂,刚刚亲吻过,更是艳丽水润,泛着如冰玉一般的光泽,比之男子的还要好看,也难怪那琥国的太女能将她当成男儿家了。

“呵呵。”想到这里,李瀚天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你笑什么?”文舒嗔了他一眼,怎么发现从进了房间后,他就一直笑一直笑,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将似的。不对,五百万对他来说根本可以不当一回事,就算中了也只是哼一声,不会如此开心。

李瀚天看着文舒笑而不答。

他笑,是因为她发现她和他一样笨,轻轻一骗就上当。而且她对孩子的态度也变的越来越好。刚开始她知道他有身孕时,看着他肚子的那目光像是看怪物一样诡异,很是不能接受的样子。他也隐约的感觉到了她有抵触情绪,好像很不喜欢这个孩子的到来一样,他表面上没什么,私下里还害怕她万一想不通,对着自己的孩子下黑手,暗中对她提防了几日呢!如今看她慢慢的接受这个孩子的存在,更是和他一样关心,他能不开心么!?

眼角瞅到她的脖子下,目光不觉下移,瞥到了她的身前。此时她外衣和中衣的扣子刚刚已经解开了,里衣的扣子在亲吻时也不知何时给弄开了,透出了她身前一片风光,她侧着身子躺着,那一条沟壑比之以前像是深了,他突然间就觉得有些口干。

文舒笑着打量他的神色。

李瀚天极为懊恼的转过头去不去看文舒,呼吸已经慢慢平稳,心却还在跳动着。怎么老是这样,一被她逗就起反应,文舒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欲男?

“呵呵。”文舒笑出声来。

李瀚天脸腾的通红,轻咬着牙转头注视着文舒:“你们女人果然如人所说,都是一个德行!”人家都逼到门上来了,他就没有再后退的道理。反击!

“哈哈,彼此彼此,你们男人也一样!”逗的李瀚天脸红,文舒笑的开怀,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去门边端水进来。

唉,他们两人你侬我侬的,差点都把一边的晓三给忘记了。

文舒出去,端了热水进去,放到床边,李瀚天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脏衣。文舒拧了毛巾打算给他擦,看他还穿着贴身的里衣:“你不脱下来怎么擦?”

“我自己来。”李瀚天伸出手拿过文舒手里的毛巾,文舒也不坚持,你自己弄就自己弄,我还不侍候了呢!

李瀚天看文舒没有回避的意思,手就停在那里没了动作。

就算是成了亲,他换衣服被她看没有什么,可是哪有这样直直的盯着他看的?

让她回避也显得自己太做作了,李瀚天咬了咬牙,低着头快速的脱了亵裤,解下腿根处绑着的血囊,拿毛巾擦着腿根。他表面上看起来淡定平静,其实低着的头,脸上刚褪下去的红色又升了上来。

文舒终于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用两根手指拾起李瀚天扔在地上的血囊一看,这不是跟她手里篡着的那个一样么?只是型号大了很多。

“瀚天,你……啊!”文舒惊呼一声,忽然想起那个肚兜和血囊还在亭子里的地面上,刚刚着急瀚天和孩子,把那完全抛到脑后边去了,这不会被冷冰玉发现了吧?

“怎么了?”李瀚天抬头疑惑的问,他一向不是一个只等待答案的人,脑子一转,也想到了那个肚兜和血囊,“是要发现的话这会儿已经发现了。”他快速的擦干净腿根处的血迹,坐在床边拿起裤子就穿。

文舒想想也是,扔下手里的那根系着血囊染血的线,看着李瀚天正要问话,蓦地看到了意外的事情,上前一把按住李瀚天正在穿裤子的手,拉下他的裤子,看的有些不清楚,干脆把他推倒在了床上,低下头仔细的看着。

“文舒,你干什么!”李瀚天羞恼的问,就要坐起来。大白天的,盯着他那里看,怎么想也不正经。

“别动!”文舒一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腿面,又把手转到了别的地方。

李瀚天身子忽地一僵,却不敢动了。

文舒看了一会儿,拉李瀚天起来,面透疑惑,看着他快速提裤子,好奇的问:“瀚天,孩子到底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子瑛虽然医术很高,却不是主研妇科,哦,夫科的,对于孕夫也就只能把个脉察个平安,一辈子都没成过亲的她,竟然也不知道孩子从男人哪个地方生出来的!

对于一个医术高超的医生不知道这一点,她知道后表示很囧,却也没有再问别人。刚才发现瀚天的生殖器好像变了颜色,让她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孩子是从那里生出来的?这里的男女体质结构和以前不一样,她一直忙着,还没有机会找到一些尸体来做解剖。

这几个月里,他身上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她都摸过了,除了男人有精血能生孩子这一点,其它的地方也没什么不一样,她还真不知道孩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嗯,这个事情要早早的研究,瀚天在这里算是大龄产夫,她要以防万一。

“我怎么知道!”李瀚天羞恼道,快速的穿好衣服。混帐!那么认真的研究,却只是她身为大夫的探索和求知,他还以为她有什么别的心思,却原来只有他自己想偏了!这让李瀚天感觉有些羞耻,生自己的气了!

文舒吸了吸鼻子,不说就不说,她明天去太医院问,那么多太医,难不成连这么个简单的问题也会问不出来?

“好了,不要生气了,男人怀孕期间欲望会变强是很正常的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其实这个她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前世里女人是这样,套过来也应该没错,而且据她观察他,的确是这个样子。

“……”对于文舒能如此平淡的说出这样私密的话来,李瀚天表示他很无语。不过清楚的她的性子,知道她思想并没有受世俗约束多少,更是没有话说了。

文舒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看一看,就又出了门,问了一下管家在哪里,果然依她猜想跟到了园子里,找来她一问,知道那肚兜在她手里,就要了过来。管家是个聪明人,不用她吩咐也不会将事情说出去,文舒很放心她。

回到房间里,她快速的脱了身上染血的外套和中衣,穿了干净的,把脏衣服放在一起,顺手扯下床单,嘴里嘟噜着:“还说怕弄脏了,最后还不是给弄脏了?”

“你刚才想问什么?”李瀚天想起刚才的亲吻,有些羞赧,开始转移话题。

“我想问的是,你怎么想到要在身上拴这样一个东西?好像早就知道有事要发生一样。”文舒看着地面上的血囊,一屁股坐在床边。就是因为没有想到,所以才意外吃惊,因而害怕担忧。她刚才哪里会知道他在身上绑着这样一个东西,一看到他手上那一片血脑子就短路了。

李瀚天沉默不语,静静的在文舒旁边坐下,伸手打理着她身上新穿的衣服,让平平整整的,却不回答她的话。

“老实交待!”文舒认真的看着李瀚天,他那沉默的样子,总是让她有些心疼。她握住他的手真挚道:“瀚天,虽然你沉默的样子给人感觉很深沉很有型,可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那样感觉很阳光。你是察觉到了危险,还是又胡思乱想了?”

“如果我说,我是用来陷害人的呢?”李瀚天紧紧的盯视着文舒,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文舒一愣,握紧了他的手,认真的道:“我们是夫妻,是一体,你要做的就是我要做的,你要陷害别人,那我帮你一起害。”

她说的真诚,不再半点敷衍哄骗,李瀚天喉咙哽了哽:“那如果我要害的是你的亲人呢?你也帮着害么?”

文舒又是一愣,反而笑了:“你不会不为我着想,就算是陷害,也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学会相信我么?”这样问完,她反是摇头笑了。信任一词,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才几个月,让他事事相信她,的确是有点勉强。古人说: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如果瀚天还是不能彻底相信她,那不是他的不对,而是她的错。因为她这个做妻子的,并没有给予让丈夫相信她的能力。

李瀚天鼻子发酸,心里充满了感动。文舒,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通情达理,你越对我我好,我就陷的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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