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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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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天听后吃了一惊,要是众官员都这样要求,景文雅那个帝王为了自己的江山,怕都会舍弃掉自己“宝贝的皇妹”,他握住文舒的手安慰她:“文舒,别害怕。”

“我没害怕啊!”文舒仰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知是心底相信皇姐和父后,还是相信师父或是她自己的能力,反正她知道自己怎么样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想担心也担心不起来。

李瀚天见文舒轻松,也放下了心。他看着她性子柔和,又不与人争,所以便以为她是个胆小的,自己这真是什么理论啊,柔和的人便等于胆小么?不过是对着她时,总会不自觉的升起一抹保护的念头来。

就算她是个女人,他也有着想保护她的想法。

管家一见两人四平八稳,波澜不惊的,连半丝着急也没有,倒是觉得自己不够稳重了。她一听到这种大事,真是吓着了,毕竟江山和王爷比起来,对于皇上来说还是江山重要啊!

“都有谁没去?”文舒听后又坐了下去,问着现在的情况。大部分官员去了,并不代表那邴氏的势力就这样大,那些人里边,有一部分是真心为国,有一部分人就是死板的老古董。要是她随便杀上十几个人也不见得会有人要管,可是要是杀的是皇后这一国之父,那可就是大问题了。如果不治她的罪,那就给天下人做了“好榜样”了,要是以后的贵族子弟犯了相似的错误,她一定会被人拿出来说事。

“有丞相、兵部仲尚、吏部司丞……”管家也收了急躁的心,一连说了好几个人名。王爷早上就让她去打听了,宫里有着太后,以她平安王府官家的身份,打听到这些是很容易的。

文舒点了点头:“好了,你去帮我查一下哪家里有古老的字画,拿了我的拜贴以平安王的名义去借来。”她想着将这件事情扔一边,来管师父交待的事情。她看师父如此热衷此事,也不知里边有着什么天大的秘密,能让清傲的他激动成了那个样子,真要找到了他要的画说不定他一个高兴就答应去战场杀敌了,呵呵。

想是这样想的,文舒也知道以颜悦的性子,决不可能答应这样“俗”的事情。

“不,你要持平安王的拜贴,带上厚礼亲自去各个官员的府邸见她们,求借她们家里的古老字画,无论她们家中有没有。”李瀚天接过文舒的话,对着管家说。他常年处在商场里,心思比起管家来还要深沉的多。

文舒听着李瀚天的话,突然笑了,对管家吩咐:“就按瀚天说的去做,如果她们说没有古字画,你仔细去观察她们的神色,看她们说的是真话假话,不一定要借到,只要肯定有没有就行。先去有古老字画的官员家里借,不按官员的职位高低去排。”文舒又补充了一部分,这样一来,怕是先去文官的府里多。

按瀚天说的去做,一来能能从每个人对管家态度的好坏和恶劣看出她们是属于哪边的人,是偏向皇姐还是中立观望或是反对。凡是态度好和有画并愿意借的,就是属于她们这一方,对皇姐衷心的,凡是态度一般和有画不愿意借的,就是中立或是圆滑一些的人,凡是态度不好和恶劣的,就属于敌对一方了。

二来此行也可以借到一些字画,也有机会查出哪家有哪家没有,方便她晚上去“借”过来。

三来可以迷惑众人的思想,璟城的人怕是都要迷惑这平安王怎么连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官员也要去让管家去拜见,莫不是急疯了?见的还是一些没有用的文官,要知道,这邴氏可掌的兵权啊!还是她这样做有着什么深刻的意义?

“嘉。”管家也是个极聪明的,郑重的答应着。

“麻烦您了!”文舒与李瀚天同时对管家躬身半礼,虽然她只是一个下人,却是将王府打理的很好,文舒是将来她当做一个长辈来看。她这一去,怕是大多人会给她冷脸,更有嘲骂讥讽者,会受很多窝火的气。

“啊,王爷王妃,使不得!”管家忙侧过身去,避开了两人的半礼,一向沉稳的心此时却是激动无比。竟然对她行此大礼,王爷王妃都如此将她当人看,她一定要办好这件事情不让她们失望,好好管好府里的事情让她们和太后放心。

“我将你当做长辈,自然使得了。”文舒笑道,管家忙出去办事去了。

“没看出来,你倒是挺有心思的嘛!”李瀚天笑着对文舒说,还真没有想到文舒会做出和他一样的事情来。

“我们这叫心有灵犀。”文舒用雪白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心口。

两人又叫来李瀚洋一起吃饭,没事儿一般,全不管府里外边闹的翻了天。

反正就算皇姐碍于现状将她暂时关起来也没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可怕的。而且她相信皇姐,并不是那种盲目的单纯的相信,那是一种直觉,尽管那个人不是前世的姐姐。

饭后,被瞒着此事的景文敏终于听到风声,从西园赶过来相问。

她的那嫂嫂冷冰玉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这两天都没见人,或许又是窝在了那个男人的被窝里。那个淑皇子更是安静,竟然没有跑过来烦文舒。

“好了皇兄,你别担心了,我不害怕,真的没事的。”文舒拍着景文敏的手背安慰,这个皇兄怎么和父皇一想,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小舒儿,你不要被吓到了!”

李瀚天已经清楚这景氏里大大小小的已经宠小成痴,不,宠小成疾,对于文舒这个最小的孩子,那是比对刚出生的孩子还要小心!

人家皇后也是父生养母教戒的,影响非凡,怎么到了她们嘴里就成了不值钱的东西一般。

“不害怕就好,你放心,你皇姐不会伤害你的,我们的小舒儿这么乖这么好,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呢!?”景文敏松了一口气,又劝着。

李瀚天更是无语了,这几天的相处,他也知道这个皇兄是个头脑极为理智性子极为精细谨慎的人,可不像文舒那样有城府没心机,怎么连他也能出这样不能让人相信的话来?通道景文雅是真心对文舒的么?真是说不通。

文舒好劝歹劝,才安了景文敏的心。

晚上的时候,文舒听管家来说,陆陆续续的已经有一半多的官员回了家,其它的已经在永和殿门口跪了半天了,尤为固执。

“文舒,今天你练武时,你那三个男人来找我了。”休息的时候,李瀚天抱着文舒,侧身躺在床上看着文舒,提起了这一事。

“什么我的三个男人,我就没碰过好不好!”文舒也是侧着身,拿手指描着他脸上刚硬的线条,对这个说法不满意了。

“好好好,不是你的,是我们的男人。”李瀚天笑着应,也不驳她。就算她没有碰过,那也是属于她的东西,自然是她的了。

“我……”文舒一听这话就更不对了,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要是一般人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可她前世是个腐女,今世里也改不了那YY的性子,一听李瀚天这话,自动的忽略了那个“们”字,听成了“我的男人”,脑子里立时想到一个画面。

“王妃真是受宠,将王爷的恩泽都占光了。”一日那几人来向瀚天问安的时候,梦贤清清冷冷的说着,语气却是酸不溜丢的。之所以会想成这个人,是因为那罗婷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宝明一脸喜气,曾被瀚天一脚踹进了荷花池,她也不喜欢他的性子,就只剩下那个梦贤可以YY了。

“怎么,你嫉妒了?”瀚天平着一张脸,挑起了一边的眉毛问。

“有谁会妒嫉你一个貌若昭然的男子,王妃也太抬举自己了。”对,那种清冷性子的人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个直性子。

“你……”瀚天被气的一脸怒气,对着身边的司金司银等人吼着:“都给我滚下去!”气势吓得众人都急急的跑掉了,他几步走到梦贤身边,两手捉住他的胳膊问:“你吃醋了?”

“我才没有!”梦贤这时傲娇起来,挣扎着要摆脱瀚天,脚乱踢他,瀚天被踢疼了,气恼的一低头,一口吻住梦贤,他刚开始还挣扎,后来被瀚天吻的天昏地暗,渐渐迎合起来,于是越发的火热,给抱到床上滚床单去了。

“想什么呢,一脸……坏笑。”瀚天在躺着在旁看文舒走神,心底有些疑惑,她的笑真的有点……猥—琐,眼睛眯着笑,目光带了点那种坏女人才会有的淫笑。

一定没在想好事!

“啊?”文舒回过神来,心里有些恶寒,那种事情,看看别人的故事还好,真要发生在瀚天身上,她哭的地方都没有。嗯,他这么俊美,她要防着她勾搭小男人,要是看他和哪个男人走得进就得注意了。

“啊什么啊?我在问你笑什么呢?”李瀚天想着可能与他有关,万一想的是床上的那种事情,说出来脸红的岂不是他,还是别问了,换了个话题,“听说祥宝斋要卖掉镇斋宝之一的《秋戒图》。”

文舒听后收了乱想的心思,拉了拉被子,这祥宝斋的大名她还是听过的:“舒家的祥宝斋?”她中午刚让管家拿了拜贴去寻人借画,晚上就听说祥宝斋要卖画,巧合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对,今天下午才传出来的消息。”李瀚天点头,鹰目里的目光变得沉暗,看着文舒。一些迹象表明这舒家与太后或许有什么问题,不过这种想法就太大胆了,不能说出来,会犯忌讳。

而景文雅好像在真心的维护文舒就更让他有些不能理解。

“瀚天,你知道舒家家主有儿子么?”文舒开始询问李瀚天关于舒家的事情。

父后常年住在江北,舒家在江北之北,上次父后的反常,已及她名字里的舒字,更有皇姐对她的真心不设防,种种加起来,都不得不让她怀疑。尤其是前一世里的父亲先后有两个妻子,这一世里有父后皇姐和皇兄,没道理没有小哥哥和母亲呀!她看过前任皇帝的画像,很像前世里大哥大姐们的母亲,却一点都不像她的母亲,所以她才会如此猜测。

前一段时间里一直不敢问,也不敢深想,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装的像是糊涂的样子,现在提起来,那就问吧,把头躲进沙子里装驼鸟也不管用。

“没有。说来也怪,这舒家家主一辈子未成亲,一个男人都没有,怎么会有子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舒家家主不是生不出来,而是根本就没有娶夫,不想生女继承烟火,这一直是天下商贾之人心中的一个疑惑。

“没有娶夫?”文舒吃惊的问。这里的人莫不求子嗣众多,娶一个男人还想娶两个,娶了两三更想娶四个,这舒家家主很不正常啊!

“没有,所以舒家下一任家主之位争的尤为激烈。”他看着文舒那沉思的样子,像是猜到了什么,暗叹她的细致敏感,又有些担心。

“瀚天,你说我会不会是……”文舒说到这里住了嘴,万一要不是她想的那样,她这不是在侮辱自己的父后么?

“文舒,有时候失去一些东西,会得到更好的东西!以前三姑婆总是叹说我为了李家误了婚姻,可是如今看来,正是因为误了,我现在才会如此幸福。”李瀚天拐着弯安慰文舒。做为一个女婿,那样的想自己妻主的父亲——他的公公是不对的,可是万一他大逆不道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从高高在上的皇室之王跌落到私生低微的商贾之女,他担心她会受不了。

这宽解来的暖心,文舒贴着李瀚天坚实的胸膛全身窝在他怀里。就算有着保护自己丈夫的认知,在晚上的时候她还是喜欢窝在他怀里,很温馨舒服的感觉,全身都是个暖的。

“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知道瀚天不会抛弃我就对了!”文舒笑着对李瀚天眨了眨眼,密织如羽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一样。

“对!”李瀚天坚定的点了点头,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都会一生爱她,王爷也好,私生女也罢,就像她对他那样,不离不弃!

“其实瀚天,我担心的不是我会是,而是我不是。”如果有母亲,那一定会有小哥哥,可是要是没有母亲,那就真的没有见到小哥哥的机会了。

李瀚天一时有些不能理解,哪有皇室之人担心自己不是商贾的私生女而是担心她是王爷的?

他等着,见文舒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微叹口气抱紧了她。既然她现在认为还没有到说出秘密的时候,那他就继续等,总有一天她会告诉他。

“睡觉。”李瀚天手手伸出被子射了一道劲风过去,灭了桌子上的蜡烛。

“嗯。”文舒闭着眼睛开始睡觉,觉得什么事给忘记了,快到睡着的时候才想了起来,“瀚天,你说那三个男人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试探一下,看他们想不想离开,趁着这个机会,给打发了。”李瀚天也有些迷糊,在黑暗里应了一声。

“哦。”文舒应着。趋利避害,人之本能,这样最好了,出了平安王府,她可就管不得他们的后悔不后悔了。

良久后,在她快睡着了解的时候,又问了一句,“瀚天,舒家家主来了璟城了吧?”脑子里模模糊糊的,觉得她应该来了。瀚天自有本事知道城里的很多消息,问他不会错。

“嗯。来了。”李瀚天也含糊的又应了一声,两人都先后睡去。

第二日早上,文舒去了东院里,师父还没有回来,想来想去,她就化了男装,想去祥宝斋看看那副画。

李瀚天有些不放心,文舒就笑道:“那我扮成你的小厮,跟着你一起去?”

李瀚天脸一黑,让他的妻主,一个女人装成他的小厮?他还嫌他受委屈呢!假的也不行!

最后,文舒就扮成了他的朋友,和他一起去了。这一次她学了聪明点,让李瀚天帮她挽了成婚男子的发髻。

现在皇姐明令她在王府里“闭门思过”,她要是光明正大的跑出去,更给了别人说辞了。反正前一世就是个弱势群体,也不觉得她一个女人扮个男装有什么损身份丢面子的。

祥宝斋是上百年的老字号商铺,里边环境清雅,熏着淡淡的香,因为卖的是高档货,一般人消费不起,里边人并不多,倒是有些安静。

文舒为怕万一有人认出自己的相貌来,就遮了面纱在脸上,反倒是李瀚天的身材太高,就算再遮也会被人认出于为,倒是没有遮。

两人来到专设的房间里,门口处交了二十两的费用,一看共有八张桌子,二张桌子上已经坐满了人,文舒与李瀚天坐在了中间的位置。她扫了一下周围,全部都不认识。

“瀚天,你认识么?”

李瀚天摇了摇头:“要么不是本国的,要么就是没有名气的小商家。”

一会儿后,陆陆续续的来了些人,倒是把其它的桌子都占了,李瀚天小声的给文舒解释着哪些人是哪家,干什么的等。倒是没有人过来跟李瀚天见礼,怕都是为了这两天的事情,避着风头。

文舒早已使了内息认真的听着周围人的谈话,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发现,有好些竟是猜她身份相貌的。

一会儿后,就有一个管事模样的女子进来,满脸的笑意,说着一些让人久等了的客套话后才接着说:“诸位都知道,这《秋戒图》是一千九百多年前黎朝的大才女第五流云所绘,她娶的可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丑男若昭然,说起这两人啊……”然后又是一大通的故事和赞叹。

文舒看着她那微躬的身形和带些花白的头发,怕是有五十岁的样子,不由有些失望。她本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见一见舒家家主,可是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怕是小事,竟是没有出面。

到了最后,那管事的说:“诸位来到这里,都是为的这《秋戒图》,我们祥宝斋也不知要把东西卖给哪一位,倒是怕都得罪了,所以还是老规矩,谁要出的价高,这画就是谁的了。”

文舒一听着就来了兴趣,怎么有点前世里拍卖的味道啊?倒有点是拍卖的雏形,不过不正式罢了。

管事的报了价,那边就闹哄哄的加起了价。文舒倒是不急,只要东西不是落在了那两方不知来历的人手里,她都能去借了来,就算她借不来,也能让父后借来,万一连父后也借不来,她晚上也可以去“借”。李瀚天也是不急,端着杯子,拿茶盖压着茶沫子,也不喝,倒是淡定的样子。

“这个方法卖东西,可是赚的最多的。”文舒看着他们一个劲的向上加价,一会儿就已经从两万五千六百两的起价加到了七万八千两,在一旁小声的对文舒说。

“这也是商人让常人厌恶的地方,这种方法,据说是从那烟花之地男子初夜的竟价里移过来用的。”李瀚天也小声解释,文舒倒是犀利,一眼就能看出关键所在。

文舒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世上的女人都厌这种职业,没人能瞧得起,却是没有几个不去找的,到底是虚伪啊!

到最后,那《秋戒图》已经被抬高到了十三万八千一百两银子的价格,这时已经没有了人再争下去了。

“李氏出十四万两。”李瀚天这时淡淡开口,瞬间就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他们看这平安王妃一直不出声,还以为是来凑热闹的,没想到竟是个压轴的啊!

“十四万零一百两。”那边也是淡淡的,不着急,只加了一百两的银子,一副要定了的样子。

“十五万。”李瀚天却是一次性就加了一万两,文舒看他那平淡的样子,两眼冒星星,哇,她家瀚天太帅了,一次性就加了一千多万!

对方那边只有四人,听后气息一滞,一个棕黄衣服的女人狠狠的瞪着李瀚天。文舒不害怕她们威胁,帮着李瀚天反瞪了回去。

那方刚好就是属于那两方不知来历的其中一个,文舒就想着不要将东西落在了她们的手里。十五万两银子,大约相当于前世里一亿多的人民币,她还是出得起的。

“十五万一百两。”那方又出价了,抬明了这边出多少,那边就要小压一头。

“二十万。”李瀚天眼睛也不眨一下,还是淡淡的样子,文舒一听有点心疼,虽然两亿多她出得起,可是为了买一副画会不会花的太多了啊?奢侈啊!这家伙也不知道一万一万两的向上磨,一次就加了五千多万,是想将对方一次性给压倒么?!天啊,果然是比她有钱啊!

什么叫花钱不眨眼,看看,看看,这就是了!

“三十万!”那边一个砂黄颜色衣服的中年女子咬了咬牙,更是一次性加了十万两,这次却是想将李瀚天一次性压倒,看来对这副《秋戒图》势在必得!

这样狠的加价,屋子里的人都吃了一惊,愣愣的看着这两方。

“一百万。”李瀚天放下手里的杯子,笑着看旁边的文舒。

“咝!”空气里明显的传来了抽气声,还有不住咽口水的声音,众人都是目瞪口呆,心底里的那个肉疼啊!

天啊,一百万,这远远的高出了这副《秋戒图》所值的价钱啊,这李家就是有钱!牛!

文舒看着李瀚天满眼的星光灿烂。娘的,一百万,十几亿啊,如果她没有记错,《蒙娜丽莎》当年才拍了四亿多吧?!

瀚天,你……不带这样花钱的啊!

“怎么了?”瀚天笑着问她。文舒看他两眼冒光的这个样子,真是让他一向没有的虚荣心暴涨,唔,这种感觉真不错!

房间里的人更是瞪大眼珠子,一人机械的推了推旁边的人,声音逐渐拔高:“我……我没有眼花吧?那李昭然还会笑?那个李氏木头竟然还会笑!”

“好像是笑了!”另一与李瀚天有生意上来往的人也木呆呆的应着,天啊地啊,杀了她吧,她怎么不知道那李瀚天会笑?天下第一大奇闻啊!

文舒含着内劲一眼横过去,那两人只觉被她那犀利的警告目光刺的脊背生凉,吓得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了。这李昭然再怎么的丑,现在还是平安王妃,两方之间可是云泥之别,自他嫁到平安王府里,已经有好多个以前经常辱骂嘲笑他的商人被他给狠狠的收拾了!

“我出不起这么高的价!”文舒回过头来,觉得自己有些悲剧了。虽然她知道这钱是瀚天出的,可是自己出不起。不是觉得没面子,而是觉得自己的家底好薄好薄,薄到连一幅画都买不起的样子!怎么以前还就得意自己是个亿万富翁呢!

“没事,买来送你玩儿!”李瀚天淡淡的笑着,声音不大,却是很多人都听见了。

他看着文舒脸上的面纱觉得非常满意,他喜欢极了她外出穿男装。不是因为他喜欢那种娇娇柔柔的女子,而是这样的话,那她吸引的就是女子而不是男子了,那样他就不用担心一些见了她容貌爱慕她的男子削尖了脑袋想着法子要向平安王府里挤了!

“哗!”惊声四起,要是刚才那是吃惊,现在就是赤果果的妒嫉加内伤了!

她们出不起的价钱,人家竟然只是买着来玩儿的!

这李家就是有钱啊!

那边与李瀚天相争的砂黄色衣服的中年女人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口大口的呼气。

“教主,您看……”那个砂黄颜色衣服的女人见此,附耳到一直坐着没有出声的一个深湖蓝衣色的女子面前小声的问。

“这样更好,不用付钱,等她出了门直接杀人取货,还没有人能从我们屠仙教手里抢了东西过去。”深湖蓝衣色的教主小声答着,眼里射出一抹深沉的暗光,连文舒那边看都没有看一眼。

两人说话的声音极小,连坐在她们身边的另两个女人也没有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这幅《秋戒图》,便以一百万两银子的高价被李瀚天买了下来,他写了字据盖章,直接让人到李氏的商铺里去提钱。

两人拿着画,在众人痴呆的目光里笑着走了。

等房间里的人一走,那管事的着人收拾,去找家主禀报这件事。

一副《秋戒图》竟然拍了一百万两的银子,这次可是大赚,一会又会让祥宝斋名声更躁,再一次的压过奇真阁!好在家主这次来了璟城,她可是能得到一份夸赞了。

家主没有在住的地方,管事的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了,上前去恭敬的说:“家主,大喜事啊,那《秋戒图》今天拍了一百万两的银子啊!”

舒家家主舒服望了一眼米白色衣上的一处被弄脏了的浅灰,脸上只是露出一抹意外,“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管事一看这样,热情就冷了下来,她倒是忘记了这家主一向都是平稳不惊的样子,别说拍了一百万,就算拍了一千万,她也不可能露出兴奋的神色来。

“拍给了谁?”舒服走到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封话出去办事不在身边,她一向不喜别人侍候,小事都自己动手。

“平安王妃景李氏,就是以前的李家主李瀚天,旁边还跟了个看似貌美的年轻男子,不过以小的来看,十有六七是个女子。”她明着是祥宝斋的管事,暗里是蚁人门的长老,观察人的功夫可是炉火纯青,竟然对那个男子的身份肯定不了,看装扮是男子没错,身上却又没有男人家的气息,从那李瀚天与他相谈的神色上来看,她才能感应出来一些。

舒服刚听到平安王妃的时候就皱了皱眉,再一听到身上有个七八分可能是女子的男子,惊的手一松,手里的紫砂壶“啪”的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平安王景文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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