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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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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天听得背后破空声,惊了一跳,此时躲避已经来不及,只好微微一矮身,避过重要部位,只觉左肩一痛。他不想用内力硬抗,也不想躲的太快,万一要是被擦伤了手臂,而暗器上带毒就不好了。

被射中以后,他人被箭矢上附带的力道冲的向前闪了两步才稳住了身子。

“叮咚”一声清脆的响,是金属掉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

李瀚天回过头一看,只见那个没有被他点住穴位的宫男手里拿着一把小型的弩弓,正张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鹰眼危险的一眯,寒光射出,他实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让人不注意的小角色,也是个心怀叵测的人物。再一转念也不奇怪,这皇宫里,向来是天下间最黑暗杂乱的地方,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一时大意差点着了别人的道儿。他看了一眼掉落在地面上泛着幽蓝毫光的箭矢,明显是有剧毒,要不是景文雅送了他一件宝物马甲贴身穿着,他今天说不定真就将命交待在这里了。

那宫男看到一箭没中,回过神来再次摸出一支箭矢搭在了弩弓上。

李瀚天迅速解了丽太妃的穴位,找了殿内靠近他的一根柱子躲避。刚开始点丽太妃穴位,是怕他万一生事,不过他明显是太后的人,如今发生了如此的变化,他心底还是比较信任他的。

他手里紧握着两根很细的大半臂膀长的金钗,防备的注意着周围的响动。这万一要是有外援,再给他一箭可不好。

丽太妃暗恼,狠瞪了一眼李瀚天,拿起手里的软剑一剑挥去,挡住了射向李瀚天的那一箭。这平安王妃倒是会指使人,拿他当箭把。

他也知道轻重缓急,看样子他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爷的,不知道太后是哪里弄错了,竟是生出了误会来,那他自然有责任要保护这个孩子平安。

“簌”“簌”“簌”!

几支箭矢过后,丽太妃一边抵挡那箭矢,一边想要近前去捉了那宫男来。

真是气死他了,他身边的人个个衷心,怎么会冒出一个叛徒来?而且武功也不低啊!

弩弓是远程射击,丽太妃想要近那宫男的身,那宫男自然不能让他近身,也在向后躲避着,还抽空向着李瀚天发了一箭。

正在两人打斗的声响四起时,从窗外又射进来一支泛着幽蓝毫光的箭,向着丽太妃射去,已经占了上风的丽太妃要应付两处,这一停滞顿时被动起来。

那支箭躲进来后,接着就从窗户里跳进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拿着剑就向李瀚天刺去。

这福厚宫里本就没有多少人,在不知道其它地方有没有敌人的情况下,李瀚天也不好乱跑,万一一出窗口被人射成刺猬就不妙了,所以在殿里是最安全的,现在来了人他也只能对敌。

刚歇息了一小会儿,那药效正在慢慢的消逝,他的内力已经恢复到了八成。过了几招他就心惊,他的功夫他自然知道的,不说天下前二十,全国前十轻易的可以排进去。就算如今只有八成多的内力,也可以排到全国前十五,对付起这个黑衣人来却很吃力。

那个黑衣人的招式狠辣不留余地,招招致命,一小会儿李瀚天就处于下风,被一剑刺到了胸前,不过幸好他穿有宝衣,身体只是被剑上的力道震的发疼,并没有流血。

那边丽太妃已经近了那个宫男的身子,与他对打起来,渐渐处在了上风。

李瀚天这边可就不妙了。

那黑衣人眼见杀不了李瀚天,怕事情拖久了不好,从怀里掏了一颗药丸出来一把扔进嘴里吞下,瞬时内力霸道起来,眼睛里泛着嗜血的光,一鼓作气的刺向李瀚天的脖子,想要三招之内杀了他。

第一招李瀚天挡的勉强,却还是接下来了,他看那人来势凶狠,也猜到她下一招更狠,只得拼尽全力挡了第二招,眼看第三招已到,李瀚天顿时急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硬拼吧,也有七成赢的把握,可是那样的话势必会伤到孩子,不拼吧,赢不了还是会伤到孩子。

这人是来杀他的,所以,只能拼了!

“一个大女人欺负一个男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啊!”正在此时,一道娇媚的女声从窗口传了进来,冷冰玉一身艳丽的红衣从窗口飘了进来,解了腰间的玉箫就去帮李瀚天。

听到这个声音,李瀚天松了一口气,迅速的退出了战圈,让她去应付。

虽然不清楚冷冰玉的功夫,从那一天在桃花林外她闪身逃跑的速度来看,应该不比他差。

他远远的离开几人,觉得肚子有点疼,这次不是像上次那样是因紧张而产生的疼痛,而是实实在在的疼痛。他心里惊了一跳,伸手隔着衣服抚了抚,心底安慰着:乖仔儿,别害怕,不会有事的,爹爹会保护你!

两个月大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成形,这安抚却极起作用,如此一说,那疼痛的感觉就消失了,好似孩子安份了下来,李瀚天微微了安了心。

丽太妃渐渐扳回了劣势,冷冰玉一来,他们已经占了上风,眼看就要捉到两人,却被他们挥剑自刎了。

偏殿里立刻弥漫出了沉重的血腥味,李瀚天一闻到那股味道,心里就不舒服,想吐,感觉却不浓烈,吐不出来。

太后一路急行赶往福厚宫,路上遇到回来的步言,顿时惊了一跳,心都提到了嗓眼,脸色发白。步言都回来了,是不是孩子已经没了?

“步言……”颤颤的叫出了一个名字,说出这句话,太后就像是累的没了力气。

见步言挡路,软轿停了下来,几个抬轿太监大口的喘气,身体细微起伏,放在肩上的轿杆使轿子微微的上下颠簸,太后浑然不觉。

步言看着太后,暗中轻轻的摇了摇头,行礼道:“回太后的话,丽太妃身体有疾,来不了了,奴才的事儿没办成,请太后责罚。”宫里人多眼杂,自是不能明说。

太后一听此话,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来,随即快速的掩去高兴的情绪,平静的说道:“平身吧,来不了也好,哀家去看看他。”

“嘉。”步言应了一声,能从太后平静的神色里察觉出他的喜悦,倒是意外他的反应。难道,平安王妃说的是真的?那个孩子真的是王爷的?

轿子又向着福厚宫里行去,一会儿就到了,留着四个抬轿太监在宫外,其它太后身边随侍的太监宫男还都没有来,步言扶着太后的手,快速的向殿内赶,低声道:“王妃说他没有做错事。”

“我知道,那孩子是小舒儿的。”太后轻声回答,握着步言的手臂微微用力,还是心有余悸。差一点、差一点,差一点她的孙女就没了!

两人行到殿门口,步言推宽大的殿门,还没看清里边的情景,就先已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弄得两人都是一惊。

目光快速度的扫过殿内,只见李瀚天靠着柱子,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拿了两根金黄色的长杆子。

“瀚天,你怎么样?”太后快速来到李瀚天身边,心里惊颤,上下打量着他,满目的关切,最后将目光盯在了他的肚子上。

李瀚天看着太后那关心焦急的神色,摇了摇头。他心底有些苦涩,他到底看中的,是他们皇室的血脉,而非他这个人。随即又很安心,太后肯看重这个孩子也是好的,总比他嫌弃他的身份连带着孩子也被他嫌弃不知好了多少倍。他看了眼一旁的冷冰玉,想着他到底是外人,把要说的话给隐了下去。

“父亲如此关心妹夫真是让冰玉感动,只是不知这殿里的打胎药是怎么回事?”冷冰玉从殿里捡起李瀚天打碎的那个碗上的一部分瓷片,凤眼里透出求解的目光,声音很是疑惑。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太后听后暗恼冷冰玉。本来他因没有查清楚事情差点害了李瀚天的孩子心里就有些自责,如今在女婿面前被揭了出来,他自然难堪。

李瀚天脸色微微一变,一想到今天这事要是一个不妥就会失了孩子,就不想在这皇宫里再待下去。

“父后,我不会做对不起王爷的事情,等她出来了您再问。”李瀚天淡淡的道,有点累,然后向太后请辞。

太后意会李瀚天的意思,一听他还是叫他父后而不是叫他太后,心下微安,他还是愿意与他亲近的,这个孩子真是个宽宏的,心底里对李瀚天的好感又升了一些。本来还想让太医来给他把脉,又想问他一些事情,见他面露疲色,也不想打扰了他的休息,就允了他回平安王府。

出了偏殿,太后让丽太妃着人去找来司金司银,让他们陪着李瀚天回王府,好好侍候,又派了千人的护卫护送。

李瀚天见两人脸色苍白,满眼的惊怕,在宫里也不好多问,直到坐在马车上,才将疑惑的眼神望向他们:“你们没事吧?”什么事被吓成了这样?这要是平时,看见他神色不好,早就关心的问了,哪里会这样安静。

“没事,少爷,你没事吧?”司金回答,声音里还是透出一丝慌怕。

“我们……”司银开口,被司金暗中递了个眼色,突然意会,把话压了下去。少爷一向稳重冷静,如今竟是脸色不好,想来是发生了什么比起他们经历的事情还要惊心的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惹他惊怕的好。

“说吧。”李瀚天经历的场面多了,也不不至于被那点血腥场面吓住,此时已经镇定下来,只是一手还是轻抚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那两人箭术精湛,手里拿的都是上等的弩弓,十有八九可能是南方的琥国人。

“我们两被带到了福厚殿宫男居住的厢房里,也不知道被什么迷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四个看守我们的宫男太监全死了,被一箭穿心。要不是我们昏迷着,逃过了这一劫,现在怕也见不到少爷了。”司银说着手微抖,吓得眼泪汪汪的,一个没忍住,就掉下了泪来。

“昏迷前我还咒那四人不得好死,没想到却也是她们救了我们两的命。”司金补充。虽然存着戒心,先前他并不知道那四人是看守他们的,直到倒下的那刻才明白。

“好了,已经过去了。”李瀚天点头表示明白,出声安慰。金银珠玉四人是在他身边侍候的,也会帮他打理一些事情,不像奇珍异宝四人学过功夫见过血,遇到这种事惊慌也属正常。那四人,应该是后边来刺杀他的那一拔人杀的。看守的人被杀,被看守的倒是活了过来,世事颠倒,霉幸相依,果真如此。

一路无波的回到了平安王府,李瀚天直接去找曾子瑛把脉,到了东园门口,刚进去不久的时候,遇到了等在哪里的冷冰玉。

“哎呀,真是巧啊,妹夫,你来找平安王么?”冷冰玉笑着问李瀚天,长眉下的凤目里流出善意的暖色,张唇动口间,任何随意的一个动作都透出了妖娆,让人见上她一眼,都能被勾起心底的火苗。

李瀚天与冷冰玉相见的时间并不多,不喜欢她这样的女人,今天她救了他,心底对她的观感好了一大截,看见她也不像以前那样不舒服,平和友好了很多。

“今日里多谢嫂嫂。”李瀚天真诚的对着冷冰玉行了一礼。

“那自然要是谢的,我可要让文舒请我去醉仙楼里吃上一个月,也不枉我专门跑了这么一趟。我现在倒是要来看看,文舒忙着泡什么药浴,有多重要,连自己的丈夫女儿的死活都不管,她真以为用上个几天时间,功夫就能赶上你我了?”冷冰玉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先点了璟城里最大最好最贵的酒楼一个月。

李瀚天的手微微一僵,忽而缄默下去。

虽然这个妻主事事都对他好,到底还是个孩子心性,真要着急学武,也不在这几天。

就今天发生的这两件事来说,第一件事只要她在他身边,那么就会说明白,也就不会发生。

第二件事,有她在……其实她在也帮不上什么忙。幸好她不在,不然怕是危险了。

现在他回了这平安王府,连个安慰他的人也没有,她怕是还在泡药浴不出来。想来曾太医已经说过了她父亲回来了的事情,她连个话也不传出来。

他不反对她学武,只是担心会出了什么事儿。等她出来以后,他一定要看看这东院里住的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虽然这个妻主没有女儿家的气概,他却能感受到她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逐渐的认识到了她身为妻主的责任,总有一天会撤了小男儿家的那种脾性,不会一遇到委屈就掉眼泪。她做事有时也很单纯,他喜欢的就是她的单纯,真要是个深沉的,也不会对他这样好了。

妻子与丈夫之间要相互包容,他李瀚天也是一堆的缺点,相貌这些都不说了,还是个醋罐子、小心眼、不贤良也不大度,连平常官宦人家的正夫都比不了。

他也不能对她一个刚清醒,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多少了解的人太过苛刻。

想通了这些,李瀚天心里也舒服了些,正要举步向里走,发现冷冰玉已经向外走了,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浑身冷凝的气息竟是将那一身妖娆的气质给掩了下去,一句不吭的从他的旁边经过。

高兴时就理你,不高兴时就我行我素。

李瀚天诧异的望着她的背影,也没有多问,而是去找曾子瑛了。

“动了一点胎气,只是不要紧,以后不要再与人打斗就没事了。”曾子瑛把完脉,淡淡的说。

李瀚天一听说动了胎气,心惊的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再听说没事,才松了口气。他还是不放心的问:“真不要紧?要不,您开点药。”紧捏着拳头盯着曾子瑛,连她额头上的皱纹有多少条都能看清楚。

“那倒不用,情况很轻,是药三分毒,少吃为好。”曾子瑛笑着解说,玩味的看着李瀚天。

李瀚天被她带着别样味的眼光看的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不用想也清楚自己表现的很毛躁,就向曾子瑛告辞。

他出了曾子瑛的医堂里,望着文舒所待的那间屋子,心情微微有些沉闷。

她出来以后,怕会听到他是工术门的人,也不知道会怎么看他?

想到这里,心里一紧,完美的唇型抿成了一条直线。

回到园子里,看到司珠司玉神色间有着躲闪,晓一晓二他们目光有些怪异,李瀚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茶杯问:“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司珠推了推司玉,司玉回推了他一把,司珠只好上前来回答:“那个,王妃,王府里多了两个人。”

多了两个人?

多了两个人也用得着向他说?

他心思一动,脸色沉了下去:“从哪里多出来两个人?”一般的人自是不会向他说,能说到他这里来,再结合几人的神色,一定是与他有关,那么就是说多出来可能是文舒的男人了?

“皇上派人送过来的。”司珠口里有着怨气。这才成亲不到一个月,王爷就要纳侍收郞,这也太让人生气了。

皇上?

李瀚天凝眉。

皇上他多少有些了解,正在合作的关头,她不可能送两个男人过来给他添堵,那么她又送过来,就是与太后有关了?

她是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听太后的话?就算是个孝女,也应该把国事与家事的重要性分得清楚。

管家闻听李瀚天回来,过来请示他问题,得到通报进了理事的大厅后也不避讳,非常直接的躬身禀报:“王妃,皇上派人送了两个男子过来,请问安排在哪里?”

“不是都住在北园么?就安排在那里吧。”李瀚天淡淡的道,面色毫不在意,心里却是不知被什么堵着,难受的紧。

除过此事外,这两天的日子很是平静,没有发生什么。

李瀚天也不出去,待在王府里养身子,有什么事情让人传达。盐矿的事情已经商议清楚,参考文舒以前提出的意见,把经营权给商贾,拥有权为国家,收益四六分。

文舒的日子可是不好过。

从第三日泡药浴身体开始刺疼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是第五天了。她现在已经是浑身刺痛,比起第三天的痛疼来,现在也不知是重了六七倍还是八九倍,前两日里那哪里叫什么刺痛,简直是挠痒痒!此时从皮肉到筋骨,她就没有一处舒服的。

“运气呼吸!”师父的话猛然传来,文舒一个机灵,努力专心运起了功来。

疼痛也就罢了,还要按照师父说的运功。

不过这几日也不是白白的泡着这药浴,师父会让她背很多的东西,像是什么功法,还教着她一些呼吸的方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应该就是一些吐纳的方法。她一直在做,从第二日就已经开始了。不过这方法明显很管用,这几天下来,没有吃饭,虽然被饿的两眼冒花,却是没有被饿死,显然是这吐纳方法和泡这药浴的关系。

等运气呼吸完了,文舒觉得精神好了一些。

这样还能忍着,等到了第六日的时候,连筋骨都是个疼的,比腿抽筋时的那种感觉还要难受!

她咬牙忍着,有两次都忍不住,想放弃了。再一想到前世里惨死的妈妈和姐姐,还有她最爱的小哥哥,最后想起李瀚天那双大手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想起他一脸温和的笑意,她就咬牙挺住了。

这一世里,她有尊贵崇高的身份,也要有本事保护自已的家人,她决不能再让她身边的亲人因她而受伤,再遇到人生里的意外,前一世的结局就会成为今生的写照,她一定要学到过人的一技之长来保护她所在意的人!

再大的疼痛,景文舒,你都必需忍住了!

因为有着信念支撑,就这样,挺过了第六日,挺过了第七日,到第八日的时候,她已经疼的快要昏厥过去了,放弃的念头已经充满了脑海。

那种疼痛,就像是将骨头一寸寸的捏碎,拿矬子一点一点的再矬磨成粉末。照这样下去,明日的疼痛就会是今日的三倍左右,后日的将会是今日的九倍。如果今天她都受不了,明天和后天就更不用说了,到时候还是会失败。

文舒心底是这样认为的,想来也的确如此,人要知难而退。

可是再一想到李瀚天,再一想到景文雅、还有她未曾谋面的太后和景文敏,她就告诉自己不可以半途而废。

坚持、坚持,再坚持!

文舒这三日已经把师父教的功法背烂,在昏昏乎乎间下意识的让功法自行动转。

师父站在浴桶前,从第六日的惊讶到第七日的意外,从第八日的吃惊到第九日的震动,他已经被文舒的毅力所打动!

在他想来,这个挂名弟子虽然重情重义,却是个一遇到大事会哭的女人,性子如此不坚定,能坚持到第五日就已经难能可贵了,哪里想到她不但能坚持到第六日、第七日、第八日,竟然连第九日也能坚到。就算他的那些亲传弟子,能坚持到第九日初的也就只有一个,他们竟然抵不过这样一个看起来个性温软的女子!

向来能成大事者,就需有大毅力,他竟是看走了眼!

他说是十日,并不以为文舒能做到。其实历来没有几人能坚持过第十日,就算是他,当年也是在爹爹的帮助之下才坚持过了十日。

“不可以昏去,不然就当你放弃!”第十日初的时候,师父见文舒像是坚持不下去,这样说。

文舒早已经感觉不到了饿和累,全部的感观都只是一个疼,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听这话,有些昏沉,还是咬牙坚持。

到最后,她的心底就只有一句话:不可以放弃,不可以让前一世的惨剧在今生发生,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在自已的面前死去而无能为力!

疼到了极限,反到是麻木了,脑子里剩下的全部是坚持这两个字。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文舒反倒是觉得好了很多,脑子里清醒了些,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真是不那么疼了。

再等到下午的时候,浑身的疼痛倒是骤减,文舒终于松了口气,她这算是坚持过来了。

“认真看着。出来了后做八十遍。”

师父站在文舒的面前,演示着一套……拳法?剑法?看起来像是拳法,文舒也看不懂,不过是认真的的把那些记在了心里。

等师父做完,文舒被他从水桶里捞里出来的时候,傻眼了!

她这次可是被完完全全的抓住了身子,被看光光了!

她却不知道,这还不是严重的!

师父将她提起来放在床上,从她的腿趾一直摸到了她的头顶!前后摸了个遍!

当然,不是真摸,而是好像做的一种推拿按摩的手法,文舒咬着唇,脸一直是个红的。

“放松!”师父边推着文舒身上的经络边说。她十六岁的年龄虽然很小,可是已经过了练功的最佳时期。一言完毕,见文舒身体还是有点紧绷,忍不住又说,“我一个男人都不嫌臊,你害臊个什么?!”

文舒被问的哑然,内牛满面,简直就想飞奔而去!你不嫌臊,我嫌臊啊!

不过她看师父神色认真,半点邪念都没有,身体放松了,只在心里自已郁闷了!

原来那一天师父不避讳,是因为有更刺激的啊!

“我年龄比你太爷爷都大,你在我眼里就一小毛孩!”师父看文舒脸红的能煮熟,又加了一句,实在想不到她一个大女人,竟是如此害羞!难道,真像是府里的那些人说的,刚清醒?

文舒听后吃了一惊!

比她太爷爷都大!?

那得,有多大?

她十六岁,爹爹就算个三十五岁,爷爷也就算五十四岁,那太爷爷不就是……至少七十三岁?

这不是按十八岁成亲第二年就生孩子来算,要是按二十五岁来算,那不是得九十一岁!?

明明看起来,是如此年轻的啊!

才二十多岁的样子!

文舒的心底实在是吃惊的,她感觉,她这个师父,今天好像话比起平常多一些,愿意跟她说上两句,忍不住问:“那师父,你到底有多大?名讳为何?”神秘的人总能引起别人的好奇。

“我当你爷爷都可以!”师父冷声说,其它的话却是没有回答她。

这话一出,文舒就觉得她这师父,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一般,怎么样也看不透!

那棕耇龟那样难找,更别说紫耇龟了,可是她师父不过是出去两日,就带回来了一个黑耇龟。这黑耇龟,可是紫耇龟活过八百年后才能变成的!

那可是生长在深海里的东西,难不成,她这师父,跑到深海里去给她寻了?

这话你信么?有人的功夫能高到跑到几千米深的海岸里找一个黑耇龟?怕是只到了一百米,已经被水压压的呼吸不了,到了五百米都被挤成了粉未了!再者,从璟城到海边,要好几万里的距离,两天内打个来回?文舒摇了摇头,也就飞机有那么快的。

不过,那黑耇龟可是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由不得她不信,只能半信半疑。

师父说他活过了百年,比起她十六岁,她的确是个小毛孩子。他的容貌能如此年轻,是不是练的这门功夫的原因?

文舒想到这里,想起了前一世里看得那些武侠小说,这功夫该不会要吃人肉喝人血吧?她只一心想着练好武功,可是她练武功是为了保护家人,可不是为了害人。师父这样一句话都不说的性子,她也不敢多问,人家教什么她都学什么!

或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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