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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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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的新文唷!

欢快地听歌听歌~~~~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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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今天是建军节唷

做为第一章,还是不要太长了,阿木来调整一下篇幅唷纪芍淮的飞机延误了二十多分钟,到蕉苍机场的时候已经五点多钟。他一走出接机口就听到有人叫了一声“芍淮少爷”,然后手上的行李箱已经被人接了过去。李妈垂着眼帘朝纪芍淮点点头,再抬起来的时候眼里竟然有些湿润:“芍淮,你终于回来了……”

纪芍淮淡淡看了她一眼,缓步朝机场出口走去。李妈似乎还在原地感伤,可纪芍淮并不是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只是偏过头去轻声道:“走吧!”

司机已经帮纪芍淮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发动好车子在驾驶座上等着。纪芍淮却并不急着上车,出神地望着渐渐西沉的夕阳。天上所有的云仿佛都逃到了西边一隅,不自量力地妄图挡住那一轮火红的夕阳,最终集体阵亡,在天边悲壮地血流成河。纪芍淮缓缓把双手插/进两边的裤袋,唇间幽幽地吐出一口长气。

四月份他从接机口出来的时候,纪从棠竖眉迎上来威严地瞪眼骂他:“清明才知道回来,你还真会挑日子!以后是不是都这时候回来给我烧香啊?我纪从棠真是养了个孝顺的好孙子啊!”那时还声如洪钟、气贯长虹,如今就这么突然被抬进医院去了,到底是岁月不饶人。

李妈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最后还是纪芍淮自己先坐进车里,她才上了副驾吩咐司机开车。纪芍淮半夜接到纪从棠住院的通知后,立即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蕉苍,奔波了快整一天眼角眉梢都有些疲色,闭目靠在椅背上。李妈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伸手把车上的收音机音量调小,车厢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和引擎的运作声音。

“爷爷他怎么样了?”

李妈扭头过去望见纪芍淮还是闭着眼,便回过身在座位上端正坐好,回答说:“姑爷前几天一直咳得厉害、还有些发烧,本以为只是感冒谁知道前天晚上突然就休克昏了过去,送进医院才知道原来是肺炎。好在发现得早,现在已经控制住了病情,但医生说姑爷这年纪必须得住院治疗一阵子才行。”

李妈因为当年是随纪芍淮奶奶陪嫁到纪家,所以一直称呼纪从棠做“姑爷”。即使现在纪家老太太已经仙逝多年,李妈都一直留在了纪家服侍“姑爷”。如今,她早就不仅仅是个仆人那么简单,在纪家除了纪从棠,只有她敢直呼一众少爷、小姐的名字。

纪芍淮睁开眼去看车窗外川流而过的车辆和街边不断后退的梧桐,眼底一派沉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李妈看他一脸清冷的表情,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等到纪芍淮到医院的时候,纪从棠已经吃过药睡下;纪淮北等人陪了一天一夜,现在都回家休息去了。病房里人并不多,除了两个护理员外就剩下在沙发上挑眼望着纪芍淮的阎其皓。

纪芍淮先走到病床前探手摸了摸纪从棠的额头:还有一些低烧,唇色也很苍白。李妈递过纪从棠的病理纪录给纪芍淮,待他仔细看过之后又体贴地劝他说:“芍淮,既然姑爷已经睡着了,你就先回去吧。坐了一天的飞机,你也该累了!”

纪芍淮摇摇头,站起来帮纪从棠调整了一下点滴的速度,然后抓起外套要往病房外走:“我去买些水蜜桃和梨来,对肺炎好、爷爷也爱吃!”

阎其皓也从沙发上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我陪表叔去吧!表叔这么多年没有回来,怕是已经不认得路了吧。”

纪芍淮虽然比阎其皓辈分要高,但两人只差4岁,所以平常阎其皓是绝不会委屈自己叫他“表叔”的,今天看起来是有话要说。不等纪芍淮拒绝,阎其皓已经跨到他身边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嘴角噙笑:“走吧,‘表叔’!”

正好是周末,所以卖场里面出来购物的人不少。纪芍淮认真地在水果台上挑选,选好了就侧身放进后面的购物车里;阎其皓则半个身子都支在购物车上,百无聊赖地跟在纪芍淮身后。

纪芍淮已经把最后一个梨放好,拖着购物车要离开。阎其皓快步跟上,抓住购物车的手柄,把纪芍淮连人带车引到红酒的货架前:“既然回来了,挑瓶红酒回去庆祝庆祝?”

纪芍淮对酒没什么讲究,若不是必要场合私底下是滴酒不沾;可阎其皓却是个无酒不欢的家伙,徜徉在红酒堆里挑得很仔细,过了十几分钟都还没有决定下来买哪瓶的样子。纪芍淮微微拢眉,走上前去:“你是知道我不爱喝酒的。”

阎其皓左右手里都拿着一瓶红酒,仿佛很难抉择的样子:“表叔不爱喝,不代表就没有酒喝。反倒让人以为表叔是只爱顶级好酒,巴巴地送到表叔面前。”

阎其皓说这话的时候,扬起眉毛笑得十分灿烂,但纪芍淮却把他话里的阴阳怪调听得一清二楚。折腾了一整天,纪芍淮已经有些累了,揉着额角问他:“爷爷说了什么吗?”

纪芍淮都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阎其皓这会儿反倒又卖起了关子,拎了两瓶酒放好,拍拍手掌说:“就这么着了吧。反正我这种人也就是喝超市廉价红酒的命!哪瓶都是一样的!”

纪芍淮也懒得多说,清者自清。两人推着购物车走出红酒货架,阎其皓突然停了下来:“呀!忘记买些芝士来配红酒了!”他“哗”地把购物车推给纪芍淮,一个人跑回卖场里面,“既然没人爱我,就更应该待自己好些,你说是不是,表叔?”

纪芍淮被那幼稚的小子弄得锁起眉头,最后抬脚一个人朝收银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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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芍淮推着车在各式货架间穿梭,远远地已经望见“收银台”三个大字,谁知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死路”里。两排货架中间的空间本来足够宽敞,但这中间要搭起个方便面的促销台来就不一样了;加上卖场里的阿姨们看到了促销的广告蜂拥而至,把这个促销台围了个水泄不通:要让不喜人群的纪芍淮从这里穿过去,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纪芍淮最后看了一眼前方混乱的促销台,握住购物车的手上加了些力道准备退出去换条道走。这时候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阿姨突然从人堆里钻出来,神色匆匆地快步朝纪芍淮的方向奔过来。纪芍淮并没有太在意那阿姨,却听到促销台里传过来一声叫喊:“哎,你别走!”

那花衣服的阿姨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捂住怀里的方便面走得很快了。苏忆急得跺脚,伸手指着那阿姨大声说:“穿花衣服的阿姨,你别走!”促销台周围人太多,苏忆左右顾不及,没有办法追上去只好对着那人的背影继续叫,“请把你偷的保鲜盒还给我,阿姨!”

“偷?哟,看她正正经经的,竟然在超市里偷东西?”促销台前的多是中年妇女,听到苏忆这么叫唤之后人群里开始有些八卦地沸腾起来,窸窸窣窣地对着那花衣服阿姨的背影低声议论。

那花衣服阿姨顿时羞恼地叉腰开骂:“你们说谁呢!”一句骂开之后大步走回去,把手上的方便面朝苏忆头上砸过去,“小姑娘,你的嘴巴怎么这么臭呢!不过是包方便面,我怎么就偷你的啦!我刚刚是偷吗?我是拿着你的面去收银台结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小小年纪就血口喷人,有神经病啊!”

苏忆虽然闪了闪,但还是被方便面的包装擦到了右边的眼睛,眼泪不停地从眼睛里流出来,火辣辣的疼。她用手背抹了又抹,好不容易重新睁开眼睛后蹲下身把刚刚花衣服阿姨丢过来的方便面捡起来,然后又从促销台上拿起另外一包,耐着性子好脾气地说:“公司促销只送一个保鲜盒,为什么阿姨你刚刚拿的这一包上有两个?”

周围的人对着那花衣服的女人指指点点,脸上满是鄙夷。可那女人不仅不承认,嗓门反而更大声了:“嘿!你倒问起我来了?你们公司自己多粘了个保鲜盒上去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竟然还敢说我是偷的?”

苏忆不卑不亢,沉着地说:“阿姨,这些促销的保鲜盒都是我一个一个粘上去的。如果不信您可以把这一堆方便面检查一遍,看看是不是有一包少了一个保鲜盒呢?”那花衣服女人被堵住了嘴,冲苏忆狠狠瞪眼。苏忆的眼睛红了一片,怎么揉都痛,忍着眼泪继续讲,“阿姨,其实我都看见了,刚刚你把另一包面上的保鲜盒撕下来并到自己选好的这包上面,对吧?这个已经算是偷了吧?”

花衣服女人恼羞成怒、气得猛扑过去,扯住苏忆身上的绿色工作马甲扬起手来:“小小年纪嘴巴这么厉害!你爹娘没教你‘礼貌’两个字要怎么写吗?”

苏忆虽然瘦,但有一米六八的个子,居高临下地把花衣服阿姨的手腕抓在手里,尽量忍耐:“阿姨,请你说话礼貌一些!不到扯到我父母身上去了!”

正当所有人都等着看两个人打起来的时候,一个穿黄马甲的胖男人把苏忆架到了旁边:“你个丫头疯了吗?工作还要不要了?”说完挤笑对那花衣服女人说,“哎呦呦,大家都是来消费的,都是上帝!我们这促销的姑娘不懂事,大家一人让一步,海阔天空好不好?”

胖男人是这个区域的销售监察,专门负责管理促销人员和促销物品。本来是应该在促销台边监督工作的,但刚刚偷懒去超市里溜达,回来就看到促销台成了斗鸡场,周围的人光顾着看热闹,台上的方便面一包都销出去。

花衣服一转眼又趾高气扬起来,抬起下巴说:“你是她的主管?也不好好教育教育,这样就出来卖,谁敢买你们的东西啊!哼!”她倒是个见好就收的人,既然有台阶下了就顺着走下去,“我家的双胞胎喜欢这个保鲜盒,所以就想弄两个带回去,一人一个,有错吗?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大家说是不是?”

“是是是!”胖男人弯着腰连声说是,然后从苏忆手里夺过粘了两个盒子的方便面递上去,“阿姨您也别生气了!都说了是出来讨生活的,您也知道我们也不容易!”

“哼!不容易,活在这世上的人,哪个容易了?”花衣服一把抓过方便面,临离开还要再对苏忆说一声,“小姑娘,多学着点!都出来卖了就脸色好看点,卖笑卖笑,要笑懂不懂!”所有人被那花衣服说得都笑了起来。看完热闹该散的散了,该买东西的继续别处逛去了,促销台前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

胖男人递了张纸巾上去,关切地问:“你眼睛没事了吧?”

“没事!”苏忆摇摇头重新站回促销台前,“对不起啊,小俞哥!因为昨天点货的时候少了几个保鲜盒害你被公司里骂,所以今天我本来想……”

俞铁汉拍拍苏忆的肩安慰她:“没事的,被骂两句又不会少两肉!你呀,以后别强出头了!”俞铁汉虽然工作的时候爱偷懒,有时也贪小便宜,但还是个很仗义的人,说完话又帮苏忆整理起促销台来,“小忆啊,生活没那么简单,为了你家里人,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住啊!”

苏忆默默地点头,用纸巾捂了会儿眼睛之后也一起整理起来:“小俞哥,谢谢你。看来这生活还真是‘讨’出来的啊!”俞铁汉苦笑着重复了一遍“讨生活啊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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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不见,两人当中又隔着一段距离,纪芍淮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不太肯定地朝苏忆的方向驻足而望:人有相似而已吧……

“表叔大人,你竟然还在等我?好感动哦!”阎其皓晃着手里的芝士走过来,半真半假地说,“我还以为您老肯定丢下我结完帐就走了呢。想不到你竟然有这耐心等到现在!表叔大人您还是有重情重义的一面啊!”

纪芍淮恍然回头,看到阎其皓笑得像只狐狸。促销台那边重新围了些人过去,纪芍淮最后望了一眼,简洁说道:“走吧。”说完推着车掉头离开。

苏忆听到那边的说话声音悠悠地抬头望过去,却只看到一条颀长的背影和一个晃着芝士包装、眯着眼慵懒微笑的男人。那人漫不经心地朝促销台上瞟了两眼,正好瞄到苏忆朝自己方向的视线。

有美女在看自己,阎其皓微微歪着脑袋,左边的眼睛慢而有力地一眨,从善如流地抛了个“媚眼”过去。苏忆站在促销台后,缓慢地眨眼,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阎其皓看到苏忆傻傻的模样乐了,扬起眉毛愉悦地俯身笑起来。

那人有一口又白又整齐的牙齿,双眼皮又大又深,笑起来的时候眼下涌起两只小小的卧蚕。苏忆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笑容,卖场里人来人往,惟有他站在那里无所顾忌地笑着。像丢了粒石子到繁华似锦的花海里面,那人嘴边衔笑地站在湖心,绵绵的花波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让整个世界都变得色彩绚烂起来。苏忆竟然看得呆了,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人极潇洒地挥挥手走开。

阎其皓这么一折腾,纪芍淮已经推着车渐渐走远,他叫了声“表叔等我!”拔腿追上纪芍淮,轻佻地吹声口哨:“那边的促销小姐盯着爷看得出神呢!长得挺清秀,可惜土了些!”

纪芍淮不语,偏头用眼角最后看了一眼,默默地想: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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