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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闵芝线——Part 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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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不等人,我必须要去救韩靥。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房间里马上安静下来。提调尚宫身上的宫装整整齐齐,而她身下的韩靥已经衣衫凌乱的喘息着,看我的视线都有些迷茫。这种单方面侮辱性的调戏真的太过分了!我忍住上涌的怒气,冷冷开口“真是一幅诱人的春宫图啊,尤其主角是令人尊敬的提调尚宫娘娘。”

闵芝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向我,“这个时候闯进来,你是真的想找死吧。”

“我知道你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弄死我,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我装作无所谓的笑笑“你信不信现在我只要一喊,全皇宫都会跑出很多看戏的。到时候谁都不好收场了。奉劝提调尚宫娘娘考虑好了再行动。”

闵芝先是歪了歪头疑惑的看着我,似乎无法相信她所听到的。然后眯了眯眼睛,手上突然就多出一把匕首紧贴在我的脖颈上。冰凉的寒意贴着我的脖子流向脊椎,让我全身僵硬起来。

“现在,事情会变的怎么样呢?”她左手抬起我的下巴柔声说道。

我的视线被迫迎向她的眼眸,非常的漆黑幽深,似乎摒弃了人类的感情,让我明白即使她把匕首顺着我的脖子滑下去,也不会动摇半分。“祁筱卉,想要威胁我,你还不够资格。”

韩靥已经清醒过来,披起衣服焦急的出声“闵芝,把刀放下。你究竟想干什么?!”

“来看戏。”闵芝右手的匕首还架在我的脖子上,左手却解开了我的衣带,短褂和罗裙就这样被她慢条斯理的脱下来扔在地上。

匕首零距离的威慑让我的身体对这样的危机,只能僵直着无法做出反应。

而韩靥震惊和疑惑着,低喃的说:“你该不会是想------”

闵芝眉头蹙起,冷淡而厌恶的说:“我说了我是来看戏的。”她停了停,似乎为了要压下躁动的情绪,转而看向我,以胜利者的姿态冷酷的笑着“你就剩这一件亵衣了。信不信现在我只要一喊,全皇宫都会跑出很多看戏的,你和韩靥这么一副衣着不整的样子,你说,他们会信你的说辞还是信我的?”

我只能深呼吸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是恶魔吗?这么缺德阴损的招数都能想得出来。可是我完全没有能应对她的办法。她能够座到提调尚宫的位子,这样的段数果然不是我能够博弈的。我收起瞪着她的眼神,微微泄气的垂下了肩。“好吧。你想要怎么样。”

闵芝的表情恢复了如初的冷漠。仿佛我的投降在她的计划之内完全是顺理成章的样子,没有任何挑战的愉悦感。

“跟我走。”

“?”我惊讶的表情还没过去,手腕就被闵芝大得惊人的力道握住了拖至门口。

“不可以!”韩靥站起来想拦住她,但在闵芝幽深如冰的眼神下被迫止住了脚步。

“从今以后,她和你没再没有半点关系。她会成为我的人。”闵芝的人站在长廊的阴影下看不清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看韩靥的眼神似乎是毒怨,又似乎是解脱“她会成为第二个闵芝。”

只穿着一件亵衣的我,在路上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走过诸多长廊,我被闵芝拉着,来到一栋房子背阴的墙面才停下来。

我搓着双臂,出言讥讽“你打算从墙外直接进到屋子里么?用穿墙术还是隐身术?”

闵芝只是看我一眼没有搭话。伸脚踩了墙角下一块光滑的石头。那面墙居然裂开了一道门宽的缝,我惊讶的跟着她走了进去,外面的墙自动的合上了。等闵芝用火折子点着了灯台上的蜡烛,我才看清是间起居用的屋子。床铺,橱柜,书桌,梳妆镜,一应俱全。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了。橱柜旁有个暗门,隔壁就是我的卧室。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去御膳房工作了。我会给你安排合适的职位。以后,你只能跟着我。”

从今天晚上开始遇见这个女人之后,我被她搞的不知道是第几次惊讶了。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闵芝冷冷的皱眉“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么?”

“我怎么说也是御膳房的人,你这样------”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滥用职权?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好。

“关于御膳房里你的身份变更,不用你操心。或者,你想再学习烹饪的东西我也可以教你。我也曾是御膳房出身。不会比她教导的差。”闵芝走近我,美丽的近乎冰雕出来的完美五官离我只有几寸“只有一点,你不可再见韩靥。每天,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

“我不同意!”后退了两步我转身就跑。一定要离开这个疯子!

右臂突然被人反扭背在身后,随着疼痛还有一阵冲击被按到墙上。我尽力挣扎着,但扭按着我的力道像是要把我挤进墙里一样牢不可破。

“虽然我不喜欢这样,但也不介意用武力镇压一下你小小的反抗。”闵芝的声音就贴着我的后背传出来,听起来还游刃有余的样子。“听着,我已经尽量对你提供了优渥的条件。如果你还是这样一副不识趣的样子,我只有对你过分一些了。或许会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锁起来;或者挑断了你的腿筋让你爬不出这个门。总之,祁筱卉,不要再逼我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了,好吗?”

闵芝说话的期间我被她按的呼吸都困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好轻轻动了动头。身后的力道突然松开,我捂着疼痛的肩膀缓缓跪坐在地上,头晕目眩的大口大口呼吸着。

“夜深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看着闵芝转动了一下橱柜后面墙壁上的凹槽,机关转动,墙壁裂开她走了出去然后墙壁又合上。

烛光摇曳的房间里,瞬间归于寂静。我看着陌生房间的陌生摆设,忍不住的悲伤和愤慨让我窒息。为什么让我碰上这么离奇的事呢?那个疯子究竟这样执着我干什么?我再也见不到韩靥,再也看不到天日了么?我摇摇头,否定了这么消极的想法。闵芝也是个人,只要是人都会有疏漏的地方。总会有逃出去的办法的!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这个屋子的墙是连在外面的,有机关和暗门,只要她不在我不就可以出去了么?我雀跃的跳起来,顾不得胳膊的疼痛,在那面活动墙附近来回走着,它没有开。然后我趴在墙上,仔仔细细的摸遍了墙上的每一寸地方,期望可以找到开关或者凹槽之类的,可是墙上光滑平整,什么也没有。然后我明白了,这是个单向门,只有在外面可以打开。这个屋子的另一个活动墙通往闵芝的房间。结果就是如果我想出去的话,只有经过她的房间才可以。

我泄气的蹲在地上想笑,眼泪却不听话的涌出来。我不知道我在哭什么,悲哀?绝望?挫败感?也许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任人欺负却无力还手的那种感觉?委屈,很委屈,但是找不到人安慰,找不到人倾诉,没人能够保护我。长大已经很久了,我以为我已经把那儿时的记忆忘掉了,可是没有,它只是被掩埋了,只要泥土一松动,它就会像腐尸一样从土里爬出来,然后一口一口啃掉我的心。

“母亲------”半梦半醒中我听到我念叨这个词“母亲------”

是不是有母亲的小孩会比较幸福呢?是不是就不会被欺负了呢?是不是受伤了就会被保护呢?

可笑的是我一生下来她就死了,我不知道她的长相,没有她的记忆。我这样呼唤着的,到底是谁呢?连具体的人都不知道,还心心念念的记挂着。我真是傻瓜,大傻瓜。

当我迷迷糊糊的醒来,蜡烛已经熄灭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我摸索着找到橱柜旁的暗门打开。突然对面房间里明亮的光线,晃的我眼晕。我眨了眨眼,看到闵芝俯身在书桌上握着毛笔在写着什么。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专心在她的工作上,漫不经心的说“既然醒了,去旁边洗漱一下,餐桌上有你的午饭。”

等我把自己收拾妥当之后,便坐下来打开食盒,食不知味的吃着饭。倒不是闵芝苛待我,她准备的饭菜比伙房的大锅饭要上了好几个档次,只是我的心情还是很不好。眼前这个径自忙碌的女人,对我来说非常陌生,我对她的警惕,戒备,反感,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想念芩安的微笑,韩靥的温暖,可是统统被这个冰冷沉默的女人剥夺了。

“即使你再怎么怨恨我,事情也不会有所改变的。”闵芝头也不抬,用冷淡的声音说着凉薄的话。我停住了筷子,怔怔的看她的反应。闵芝似乎不屑看我一眼,一边忙着一边说“要是吃饱了,就把东西收拾起来,你还有课程要学习。”

稍后,闵芝在我收拾干净的桌子上,放了一张画纸,几根白萝卜,和一把三四寸的刻刀。

“你的烹饪从冷拼开始学起。先照着图上的花样用萝卜把它雕出来。”

我拿起画纸,看到上面的图案吃了一惊。干净的宣纸上,只用青墨勾勒出了一朵富丽堂皇的牡丹,花瓣雍容而繁复的绽开,花蕊在中心俏丽可爱的舒展着。虽然只是在纸上画出来的,但看着就会觉得它优美而充满了生机。真的想不到,这么富有生命力的画会出自这个冷的像冰雕一样的女人的手里。

“即使被你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也会很为难的。”

她忽然抬起头,我的眼神和她的撞了个正着。被她漆黑沉静的眼眸盯着,让我的心口一阵发紧。我赶忙垂下眼,心里冷哼“自大狂。”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心无旁骛的拿起刻刀,模仿着雕刻起来。

事实证明,闵芝多给我准备几个萝卜是正确的。第一个萝卜已经被我刻残了,刚开始完全不得要领,越雕越不像,越不像越削,最后只剩下一根萝卜头和满桌子的碎屑。然后开始拿第二个,第三个。时间就在我专心雕刻中匆匆流逝。终于我拿出了能看的成品,虽然不能像画中那样灵动活泼,但雕出来的花形和花瓣也有个样子了。一抬头,屋子里已经点上了蜡烛,闵芝正憩在榻上看着我。

有些昏黄的灯光中,闵芝的那种不屑和冰冷仿佛融化了许多。只剩下美丽到无可挑剔的容颜,让能一睹芳容的人,不由自主的沉迷。

“雕好了。”我克制住自己,轻咳了一下。走到闵芝面前,把成品递给她。

闵芝把雕好的牡丹拿在手里仔细品鉴。而我像个等待老师评价作业的学生一样,有些紧张,有些期待。

“对于初学者来说,也算是不错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很认真,也有天赋。”

“对于烹饪的天赋?”我有些惊奇她对我这么武断的判定。

“是对于绘画和美的天赋。现在先用晚饭吧。”闵芝笑了笑,眸子弯起,明丽动人。她看我的眼神似乎已经不同于以往的冷淡和不屑,而是认真的,微有些炙热。“今晚沐浴之后,到我的卧房来一下。”

好好的一顿晚饭,又被闵芝搅了。我愤愤的搅着碗里的紫米粥,食不下咽。终于她还是提出了那种要求了。从被她囚禁开始我也有想过或许会被她强占,但有些自欺欺人的觉得不太可能。可是对韩靥都做出那种调戏侮辱的事情,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把我掳到这,想要什么已经太明显了。我怎么还天真的因为白天她教导了我,而满心以为她不会对我动别的心思?最可怕的是,在闵芝的注视下,我竟莫名其妙的点了头。有够丢脸的,真想把脸埋在碗里闷死自己算了。

慢慢腾腾的吃完饭,慢慢腾腾的洗澡,我只穿着亵衣,带着有些壮烈的心情,走向闵芝的卧室。不断的安慰自己,闵芝长的很不错,和她做不算吃亏了。

闵芝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我,摆弄着托盘里的东西“先脱衣服吧,然后躺在那边的软榻上。”

我看了一眼房间一角的单人软塌,并没有按着她说的去做,而是凑过来好奇的看着她盘子里的东西。有墨汁,青色和红色的颜料,粗细不等的银针和一些羽毛。

“这是要干什么?”我不禁问道。看样子,并不像我想的那样。

“作画。在你的身体上。”

我不禁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闵芝走近我冷淡的挑眉“不想脱吗?还是要我帮你?”说着她伸出手想要解开我胸前的系带。

我忙后退几步,深吸了口气,极力平复着我紊乱的心情。颤声说道“我自己来。”

屋子里多出的几个烛台,照着比平时明亮许多倍的房间,也清晰的照着我和闵芝之间尴尬的距离。在闵芝漆黑如夜的眼眸注视下,我的手指克制不住有些颤抖的解开衣带。棉质的衣物摩擦着离开我的身体同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我不由自主的别开视线,心里混杂着羞赧紧张什么的各种心情,一点也不想暴露给闵芝看到。

“现在,躺在软塌上。”闵芝的声音,变得温柔了一些。

等我躺好之后,闵芝把一条毯子盖在我身上。只露出我的右肩到右乳以上的部分,拿出带着酒香的湿毛巾轻轻擦拭。

“下面我要做的,是要在你的肩膀上纹刺一个图案。颜料是花青和胭脂,都是从植物里提取的,对你没有害处。刺完后会用松汁泡好的绷带包扎起来,不会留下疤痕。但是纹刺会很疼。害怕的话你可以睡一觉,我这里有帮助安眠的药丸。”

“不需要。”我打断了她的提议,扭头看着闵芝的双眼不再逃避,“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闵芝伸手拢着我耳边的头发神色复杂“你很像从前的我。无论是相貌,性格,天赋,都很相像。所以我想把你保护起来,或者毁掉你成为第二个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我不想成为和你生命中毫不相关的人。所以只好打上属于我的烙印。我想要你记得我。”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我想闵芝在等我的同意。真是奇怪的一个人,强行把我掳来,囚禁,教我知识,又逼我脱衣。却在这件事上,踌躇不前。或许我该趁着她一时的软弱,拒绝或者逃跑。可是当我看到她的眼睛就感觉到了她的寂寞,像是世界上仅有的一直动物见到它突然出现的同类,才恍然感到无孔不入的寂寞一样,。

然后我吸了一口气轻声说:“开始吧。”

纹刺一开始,闵芝先是用墨水在我身上画了一个蝴蝶的轮廓。接着用手中的针,刺进了我的皮肤,然后被扎透的孔冒出了鲜红的血被她用干棉布擦掉,最后是用沾了颜料的羽毛尾根点进了刚刚冒血的伤口里。疼痛是渐渐开始的,不断被针扎的右肩开始一跳一跳的疼。往后每被扎一针,疼痛就越法难以忍受起来。我的呼吸开始急促,额头也蒙了一层冷汗。

疼痛难忍的时候我听见闵芝对我说:“还撑的住吗?”

我点点头,声音沙哑的问“恩,图案纹出来之后,会很漂亮吗?”

“会的。”

我带着安心的感觉意识渐渐模糊。一定会很漂亮吧。就像她笔下的那朵牡丹花一样,靓丽而生机勃勃的绽放。原来在我看到那朵花的第一眼,就羡慕着在她的笔下赋予的那个新生命。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醒来时觉得每个关节酸痛无比。奇怪的是闵芝就守在床边,拿起湿毛巾擦拭我的脸和脖子。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已经睡了两天。”闵芝的手贴在我的额头上,有些担心和歉疚“还好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苦笑,摸着右肩上的绷带“图案纹好了么?要是没成功我可就白受罪了。”

“可以拆开来看看了。要打开吗。”

我点点头。看着闵芝轻轻的一点一点拆开肩膀上的绷带。光洁白皙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只墨绿色的蝴蝶轮廓。只是像用墨笔勾勒出的的一个形状一样,虽然蝴蝶的身形很优美,但没有我想象中的华丽。我皱了皱眉,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怎么,和想象中的差距很大么?”闵芝挑眉微笑,似乎她的心情很好,并没有觉得自己的作品有多失败似的。

“那是当然。”我有些生气的别过脸“白受了那的大的罪。一点也不好看。”

闵芝忽然坐到了我的身边,伸手轻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朝向她。没有我想的预期中的生气,只是她用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我,“也只有你能傲娇起来还这么可爱。你放心,这只是个开始。”

她修长而带着潮湿微凉的手指缓慢的描绘着我肩膀上的那只蝴蝶。细腻的像是带着一丝挑逗的触感,让我□□的上半身全部的感觉汇聚到她手指触摸到的地方。

“现在只是勾勒出了一个轮廓,以后会隔几天慢慢在空白的翼上再勾画,填色,还会纹刺上漂亮的花朵和枝叶。这是个大工程,不能一蹴而就的。幸好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现在的任务是把身体养好。不可以下次再出现晕倒发烧之类的事情了。”

她忽然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说:“晚饭已经好了。我端过来喂你。”说完她就起身走了。我红着脸,心怦怦跳着。不知道是因为她的那个纯洁的亲吻,还是说要喂我吃饭。明明已经和韩靥什么都做过了,却会对闵芝这么不起眼的亲昵而忐忑。我果然很奇怪。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平静的接受了要留在闵芝身边的现实。专心接受她关于烹饪和绘画的教导,每隔几天都会让她在我的右肩一点一点的纹刺出她理想中的图案。因为前后上色的时间会有不同,早些的颜色就不如后来的鲜艳,为了要取得最漂亮的效果,整幅图案需要不停的补色修改,一晃就是两年。当我临近十六岁的门槛,闵芝通知我要面临着一场重要的考试。因为宫女在尚宫手里学了几年之后都要例行技能考核,检查宫女的所学,以便升格成内人。我虽然一直都和闵芝在一起,但她的打算还是想让我按照规矩一步步来。当然最终我考试通过升格成内人,分配在御膳房工作。这次闵芝对这个结果没有异议。用她的原话说“把你留在我身边的两年里,我已经得到了我所想要的。你不会忘记我了,对不对。”

留在闵芝这里的最后一天晚上,我只穿着亵衣来到闵芝的卧室,而她也在等着我。因为她已经完成了我右肩的纹刺图案,我这次来是为了拆下绷带让她看到最后完成的作品。

和第一次在她面前解衣的尴尬和羞涩不同。我直视着她已经温柔注视着的眼睛,在烛光的跃动中,拉开胸前的衣带,慢慢解开包着的右肩。在光滑白皙的肌肤映衬下,盛开着一大朵红色彼岸花,纤细的花瓣层层叠叠簇拥着的舞蹈,灿若繁星般华丽。周围有两三朵稍小的红色花形围绕其间。几只墨绿中带着蓝紫色翅膀的蝴蝶在火红艳丽的花朵和流畅的卷曲藤蔓枝叶中,灵动的飞舞。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画。闵芝把我和她共度的时间和记忆刻在了我的身上,成为了永不褪色的烙印。而我和这幅画一样,忍耐了痛苦经历了蜕变,已经比当初的我美丽成熟了许多,也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走到闵芝面前跪坐下来,握住她的手伸向我的右肩。我问她“漂亮吗?”

她的手指抚摸着花瓣和蝴蝶,纤长微挑的眉峰下,如夜如海的深邃眼眸注视着我肩膀上的刺青流露出赞叹和欣赏。“很漂亮,筱卉,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我握着她的手向下移,她的手指便触碰到了我胸前的蓓蕾。我克制住紧张的心情,尽量不让声音出现颤抖“其他的呢,不漂亮吗?”

闵芝的视线终于抬头看向我,微笑一如往昔,带着一点点温柔,一点点疏远“你很可爱,也很漂亮。每当看到你对我微笑的时候,我便觉得很幸福。”

“那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抱我?”

“因为,我对女人是没有感觉的。”

“你在骗我,你和韩靥就可以,为什么对我却不行?”

闵芝沉默了,她抽回被我抓着的手,视线转向一边“我和韩靥之间的事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

是的,我和闵芝的关系就是这样。有时候看起来很亲近,她给我纹刺的时候,挨着我的距离只有几公分,也会和颜悦色的微笑或者给我一个脸颊上的吻。但是我完全不了解她,她的沉默和冰冷像座山一样让我无法跨越。

“可是我想要你。”我看着她的眉,她的眼,她挺直精致的鼻翼和饱满柔软的唇瓣,想象着领口下柔嫩的肌肤吻上去是什么样的触感和满足。“这是最后一晚了,我只有这一个心愿,我想抱你,或者被你抱。”

闵芝站起来拾起地上的亵衣,披在了我的身上。“如果是和别的女人,逢场作戏的抱她们,或许,我能做到。但是,唯独对你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把你看做是我的一部分,在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你很重要,像是我的女儿,或是我生命的延续。总之,我对和女人的欢爱是一种侮辱。所以我不能这么对你。”

真是温情脉脉又残酷无情的告白,好像她这个人一样。我裹紧了身上的衣裳站起来。看着她伫立在案旁,只留给我的背影,下定决心的说道:“闵芝,你没有机会了。即使以后我会爱上别人,或者和什么人在一起,你都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你今天晚上错过了。就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

抱着难过到哭泣的心情,我关上了和她卧室相连的那道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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