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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王赫的毒盒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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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上的人不多,我路过一间包子铺,就进去找个位子坐下。

店小二问我:“客官想吃什么馅的包子?”

我说:“我在等一位朋友,等他来了我们再一起吃。”

铺子里的香味让我觉得更饿了,我趴在桌子上,闭了眼,只是想在这儿睡一觉。只要睡着了就应该不会再觉得肚子饿了吧,就好像人死了就不会觉得棺材凉。

店小二把我叫醒,我问:“怎么了?”

店小二说:“这位客官,你都睡了快一个时辰了,你那位朋友还来不来?”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坏了,我那朋友一定是走错包子铺了!”

离开包子铺,回到大街上。

此时日头已经偏西,看来我真的已经睡了一个时辰了。

现在更是□□。

我该怎么办?

走在街上都觉得脚底发飘,身子也晃起来。

走了好久,路过一个巷口,我听见里面传来一个人的喊声:“那我就……杀了你!”

看来这条巷子里面出事了。

我想起唐建的话,他让我别多管闲事,但是,我想,如果这次我救了人,那个人一定会摆桌大餐招待我的。

带着对大餐的向往,我鼓起勇气走进了小巷。

小巷不是很深,我看见里面站着一个年轻人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年轻人已经摆好架势,将要对那位老人出手。

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这个年轻人也太缺德了。虽然我是来混饭吃的,但见了这场面也着实气愤难当,就走到那两人中间,面对那个年轻人。

我说:“岂有此理!有我在,你休想伤这位老伯一根寒毛!”

年轻人说:“你是他的同伙?”

我说:“什么同伙?!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剑相助!”

年轻人说:“你快滚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拔出剑,指着他:“那你就放马过来吧!”

我一剑刺他额头,他一歪头就躲开了。

我说:“原来你也是练过的!好,再吃我一剑!”

再斗几回合,他占了上峰,我胸口吃了他两掌,痛得很。

年轻人骂道:“识相就的就滚开,不然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我再挥剑乱砍,几道剑气都被他从容地躲过。

看样子我好像不是他对手!

这时他突然捂住了肚子,我趁机俯身扫他一腿,他倒在地上。没等他站起来,我一剑跟上,他在地上滚了三圈,从我剑上发出的剑气“轰”一声击碎了墙角下的一块石板。

他然后爬起来,逃出了小巷。

他竟然逃跑了。

我想,这下子终于有饭吃了!有饭吃了!

但当我回头时,却发现那位老人已经不见了,而我竟然没有注意到那位老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难道是他是见我们斗得太凶,吓跑了?

我走出小巷,在大街上望了望,却没有看见那位老人。

我在巷口旁坐下,喘着粗气。看来刚才那场架是白打了,而且耗掉了我最后的一点儿力气。我低着头想还有什么办法能赚到银子。

伟大的财神爷啊,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这时我听见有人大喊:“就是坐着的那个小子,都给我上,捉住他!快!都给我!”

我抬头一看,有差不多几百个人正向我跑来,带头的就是刚刚把我打得逃跑的那个年轻人。

大餐没捞到也罢,却还招惹一位大人物!

我起身逃跑,他们几百个人紧跟在我身后。真没想到我还能跑这么快,不知不觉就把他们甩远了,但带头的那个人始终没有放弃,还是叫他的弟兄们拼命追我。我毕竟快一天没吃饭了,随时都有晕倒的危险。

我闪进一条小巷,这小巷很短,可以通到另一条街但我看见侧面一户人家的院门是开着的,于是跑了进去,对面有几间不算大的屋子。我赶紧进屋,屋子里面炉火正旺,很暖和,很有回家的感觉。

我想,一定要快点儿躲起来。

这时一个人从里屋走出来,他问:“是谁啊?”

我看着他,缓缓地说:“王赫……”

我已经进退两难,但无论如何也不能退,不能被那些人追上。

当我被一群人追杀时,跑进了王赫家,这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吧,总之,我见到了那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王赫看着我,他说:“韩立?”

我说:“我得躲起来,一帮子人正在追杀我。”

王赫说:“有人追杀你?那你快到里屋躲起来,我去应付他们。”

我照他的话去做,跑进里屋,里面有一张床,我钻到床底下。

很多人闯进院子里。

我听见王赫对那些人说:“这些位大爷,有事吗?”

一个人说:“少废话,我们在找一个人,怀疑他跑进你屋里了。”

王赫说:“我一直都在屋里,没看见有什么人啊。”

他们不听,硬是闯进来。

我心想,惨了,他们一定会进里屋的。

不出我所料,那些人真的进了里屋。

我在床底下,只能看见他们的腿。

王赫也进了里屋,说:“几位大爷,还是离开这个屋吧。这个屋三天前刚死过人,就是死在那张床上,还是中邪死的呢!”

我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喘。

那人说:“这个破屋死过人?你怎么不早说!”

那些人赶紧离开屋子,

我听见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终于安全了,但还是再等一等为妙。王赫说的这些骗人的话也太假了,那些人有可能还会回来。

我在床底下趴了很久,胳膊都酸了。正巧,我右手边有个小木盒,就把手搭在那上面,这样就舒服多了。

突然我感觉到肚子有些难受,像是被小石头硌了。我撑起身子,摸了摸肚皮下面,把硌我肚子的东西抓起来。

是一块泛着绿光的玉石。

我听见王赫的声音:“韩立,他们走了,你出来吧。”

我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衣服,说:“谢……谢谢你……”

两年前,我从树上掉下来,也是他救了我。

王赫说:“你……那个……他们东城派的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我问:“他们是东城派的?”

王赫说:“是啊,而且带头的是东城派的掌门,就是刘凡堂。”

我说:“刘凡堂——他是东城派掌门?”

王赫说:“没错。”

我说:“刚刚我路过一条小巷,我看见他想杀一个老人,我把他打跑了,但他又找来几百个人来追我,幸好我跑得快。”

王赫说:“你打跑了他?不会吧!他的武功可不低,江湖上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就算这两年你一直勤加练武,也未必能打败他,这……”

我说:“是啊,他的武功确实高过我许多,但刚过了几招他就突然捂住了肚子,好想是肚子疼,我就趁机打倒了他,他见势不利就逃跑了。”

王赫说:“那应该算你走运了!对了,里屋床底下有个小木盒,你有没有碰它?”

我说:“小木盒?哦,我把手搭在那上面了,怎么了?”

王赫说:“那盒子上有毒,但你不用怕。”

我说:“有毒?”我闻了闻手心,问:“什么毒?”

王赫说:“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你不该把手贴近鼻子去闻,这样手上的毒就从鼻子里进入你的体内,你就中毒了。”

我惊道:“啊?!”

王赫说:“不用怕,不用怕,我有解药。”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个药丸递给我,我接过来吞下去。

我问:“那盒子上为什么有毒?”

王赫说:“因为那个盒子里面装着我的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我怕有人会把它偷去,就在盒子上涂了剧毒。只要碰过这盒子的人,都很有中毒的可能。这种毒,毒性猛烈,中此毒的人一柱香之后就会全身酸软,瘫在地上,如果没有解药,便会马上死去。”

我问:“这么毒的□□,你从哪儿弄来的?”

王赫说:“你听说过郭神医吗?”

我想了想,说:“师父说过他,他不是被花无影害死了吗?”

王赫说:“是这样的,不过我很久之前就认识他了,他是很有名的大夫,医术精湛,行医济世,而且他对□□也很有研究,盒子上的□□就是他给我的。”

我说:“哦。”

他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气氛突然变得尴尬。

我想,要赶快找一个话题,不然就赶快离开。

我听见一个小孩子在哭,哭声越来越近。一个姑娘走进屋里,她还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小孩在她怀里哇哇大哭。

王赫对我说:“这位姑娘叫郭玉,她爹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位郭神医。”

我对郭玉说:“你好,我叫韩立。”

她淡淡地说:“久仰,久仰,王大哥经常跟我提起你,说你是他的大师兄,你们关系不错……”

她说话的时候,表情一直很僵。

王赫小声对我说:“小玉几天前失去了父亲,刚办完丧事,所以她现在还很失落。”然后转身问小玉:“这个小孩不是睡了吗,你怎么又把他吵醒了?”

郭玉说:“哪里是我吵醒的,刚刚有一帮家伙去我家搜人,把这孩子吵醒了,醒了之后继续哭。”

我问:“这孩子是……”

王赫说:“今天中午我逛街的时候,正赶上罗大人接任,很多人在街边等他。在人群之中,我看见一个人偷偷拿出暗器,我大叫一声,但那人的暗器已经出手,我捉住那个他,他放出的暗器却害死了这孩子的母亲。我问这个孩子他家在哪儿,他不说,只是一直哭,所以我告诉县太爷这孩子我就先抱回去让郭玉照顾,如果孩子的父亲来找的话,直接来我家就可以了。”

我想起今天中午那场混乱,再看看这个孩子,他果然就是当时站在我身旁的那个女人抱着的孩子。

郭玉说:“王大哥,我还有件东西要给你,你先帮我抱着孩子。”

王赫接过孩子,拍拍他的后背,说:“别哭了,别哭了。”然后又问郭玉:“你带来什么了?”

郭玉还带来一件棉袄。

她说:“看,这件棉袄是我亲手做的。”

我仔细一看她手上的棉袄,不禁想笑,因为棉袄做得也太不合格了,两只袖子不但不一样长,而且看得出是用两种布料做的,左边的袖子比右边的颜色要深很多。

我以为王赫会嘲笑郭玉手艺差,但没想到他却说:“哇,做得太好啦,真是你做的吗?”

郭玉说:“当然是我做的,你穿上试试。”

王赫接过棉袄,把孩子还给郭玉,然后非常费力地去穿那件棉袄。棉袄做得太小,他肯定穿不进去。

但是,他居然穿上了。

郭玉问:“怎么样,穿上还舒服吗?”

王赫憋得脸通红,说:“当然舒服,还很暖和呢!”

郭玉说:“我还做了一双棉鞋,但还没做完,过两天再给你送过来。现在一天比一天冷,你要保重身体啊。”

王赫说:“是吗?哈哈,我现在穿的这双鞋也早该换了。”

我说:“你们两个……”

王赫又小声说:“我们本来下个月就要成亲的,可是她父亲突然亡故,只能推迟到明年了。”

我说:“哦,是这样啊,可惜我再过九天就要回南城派,喝不到你们的喜酒了。”

王赫说:“那今天晚饭就在我家吃吧。”

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没吃饭,现在天都快黑了,早就饿得不行了,但要请我吃饭的是王赫,那个两年前差点儿害我被逐出南城派的人。不管怎样,我们应该是死对头。

可是,我确实饿,再不吃东西就要昏过去了。

我笑着说:“好吧,就当我是提前喝你们的喜酒。”

王赫对郭玉说:“小玉,你去客栈端几盘菜,今晚我要和你韩大哥好好地喝一顿。”

郭玉怀中的孩子已经睡着了,她把孩子放在里屋的床上,然后离开屋子。她走之后,屋里就剩我和王赫两个人。

炉子里的火很旺,木柴燃烧时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突然想起来我另一只手里还握着刚从床底下拣到的那块玉石。

原来是一块玉佩。

我看见那块玉佩上,刻着一个“姜”字!

这是姜雷的玉佩,竟然丢在王赫家的床底下。

我问:“你认识一个叫姜雷的人?”

王赫说:“姜雷?”他想了半天,说:“对,我见过他。”

我问:“他的玉佩怎么会在你的床底下?”

王赫说:“五天前他闯进我家,他说有人正在追杀他,我看他不像坏人,就让他躲到里屋的床底下。你也认识姜雷?”

我说:“前天他进了南城派,昨天他发现他祖传的玉佩丢了,我们帮他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没想到是掉在你家了。居然这么巧,我和他都被人追杀,而且都躲在你的床底下。”

王赫说:“是啊,无巧不成书嘛!你回去之后就可以还给他了。”

我说:“姜雷也躲在你床底下,他没碰你那个有毒的盒子吧。”

王赫说:“我问过他,他说他没碰,不会沾上毒的。”

我说:“哦。”

郭玉回来了,她身后跟着三个人,其中两个人各端着两盘菜,另一个人抱着一坛酒。

我对王赫说:“还要喝酒?”

王赫说:“你不是说要喝我们的喜酒吗?”

酒菜已经摆好,王赫付给那三个人银子,然后送他离开。

郭玉说:“我要回去了,你们别太大声,别把孩子吵醒。”

王赫对她说:“你不留下来吃点儿?”

郭玉说:“不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也少喝点儿,别喝出病来。”她说完便走了。

我和王赫坐下,他给我倒酒。我看着桌上的四盘菜,觉得自己的肚子正在吶喊。

王赫举起酒杯,说:“干一个!”

我举起酒杯和他的酒杯碰在一起,然后喝下去。

我看着王赫,只要他一拿起筷子,我就立刻开吃,但是他好想还没有要拿筷子的意思,只是又给我倒满酒。

他笑了笑说:“看来师父是让你接任掌门了。”

我说:“是啊。”

王赫说:“按南城派的规矩,你来江湖闯十天,师父是不会给你一文钱的,你赚到银子了吗?”

我揉着肚子说:“赚到了,赚到了。”

王赫说:“为什么揉肚子,你很饿吗?”

我说:“不饿,今天中午吃得很饱啊。”

王赫说:“吃的什么?”

我决定再撒谎:“我一个人吃了一斤盘牛肉,撑得我快走不动了,到现在还不饿呢。”

王赫说:“原来你混得这么好啊,这四盘菜不是什么好菜,太委屈你了。郭玉心疼银子,不如我亲自去一趟客栈,叫几盘好菜?”

说完,他起身要走。

我赶紧按住他:“你太见外了,好了,快吃吧!”

王赫这才坐下,说:“好吧,如果下次再见面,我就带你去京城最好的酒楼。”

我说:“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咱们快吃吧,菜都凉了。”

王赫说:“有酒还吃什么菜,等喝完再吃。”

我说:“喝完之后菜就全都凉了,凉了还怎么吃?”

王赫说:“那就不吃了。”

我说:“啊?!”

王赫说:“怎么了?”

我说:“没,没什么……”

王赫说:“哦,那我们喝吧。”

说完,他又举起酒杯。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肚子先“咕噜”了一声。

王赫问:“怎么了?”

我说:“不,不是饿得。中午的牛肉太油腻了,刚刚被那些人追得跑了好几条街,现在有点儿反胃。”

王赫说:“这样啊,那你一定没胃口吃菜,咱们先喝,来!”

我苦笑着说:“好!喝!咱喝!”

我也举起酒杯,差点儿没碰着他的,因为我一直盯着盘里那只让人垂涎的烤鸭。喝下之后,我放下酒杯,摸摸自己的感觉有点儿酸的鼻子。

终于,王赫拿起了筷子。

我也马上拿起筷子,目光在餐桌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夹了一粒花生米,但感觉吃下去之后觉得还不如不吃。

我又夹了一粒花生米。

吃了一会儿,王赫问我说:“这盘花生米很好吃吗?”

我说:“不算很好吃,有点儿太咸了。”

王赫问:“那你为什么只吃花生米?”

我说:“因为……我……看那只烤鸭好想已经馊了,一定变味了,那客栈肯定是坑人的。”

王赫说:“是吗?我看看——哇,好像是真的啊!看来只能给虎子吃了。”

我问:“虎子是谁?”

王赫说:“是郭玉养的一只高大威猛的大黄狗。”

我惊道:“不要啊!!”

王赫说:“是啊,馊了的,狗吃了也得生病,那就只能扔掉了。”

我说:“不,不,让我再仔细看看这只烤鸭。”

我把烤鸭端过来,前后左右看了半天,说:“哦,是咱俩看错了,其实这鸭子很新鲜啊,我从没见过这么香的烤鸭!”

王赫问:“是吗?”

我说:“是的,不信我吃给你看。”

我撕下一块鸭翅膀,咬了一小口,说:“太好吃了!你也吃吃看!”

王赫笑了笑,夹了一块鸭肉放进嘴里,然后说:“南城派最近怎么样,师父身体还好吗?”

我说:“他身体好着呢,再过九天他还要参加比武。”

王赫问:“王师伯回南城派吗?”

我说:“没回来,两年前他离开之后就一直没了消息。如果王师伯回来了,哪儿还论得着师父去比武?”

王赫说:“是啊,王师伯的武功比四大派任何一位掌门都厉害,他要是去比武,肯定能做上盟主。”

我说:“你说中午是你捉住了那个放暗器的人,他是什么人?”

王赫说:“那个人是北城派的,现在已经关在牢里了。”

我说:“北城派?不会吧!北城派可是京城四大派之一,他们的弟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王赫说:“四大派也未必都是正派,北城派的掌门盖世杰就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东城派的刘凡堂应该是个好人,至于刘凡堂为什么要杀那个老人,可能另有原因。”

我说:“西城派掌门叫什么?”

王赫说:“叫赵龙飞。”

我问:“赵龙飞是个怎样的人?”

王赫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听说过他的名字。”

我说:“哦。”

我和王赫喝到很晚,然后趴在桌子上过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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