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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可汗之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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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布尔体魄没有默棘连的强悍,连续的对打已让他渐显不支。

他开始伸手摸向腰际。

他想使出他的必杀技——含沙射影。

温布尔腰际的五彩扇还未取下,却见默棘连一口污血吐了出来。

所有人都诧闷了,默棘连没有受伤啊,怎么会吐血呢?

温布尔把取扇的手放下,站定。

这时就连默棘连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自己浑然不觉身体受到过暗器的攻击。

他开始发狠地瞪向温布尔,一咬牙,他又冲将过去。

温布尔一闪躲过了来剑,只听“呲”地一声,剑擦着温布尔的衣襟飞掠而过。

温布尔只稍稍蹭破了点皮肉。

他飞身上跃,就在他欲甩出五彩扇时,默棘连轰然倒地。

温布尔站定。

这时的默棘连从地上爬起来,他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恶狠狠地瞪向随侍的来人。

“可汗,可汗!……”默棘连的侍从开始惊慌失措。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给我下了毒?”默棘连咬着牙大吼着。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默棘连又大口吐起了血。

“可汗,可汗!……”侍从们大惊着。

默棘连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插手。

这时的温布尔还在茫然搞不清状况,但他还是要报仇,他将剑抵在了默棘连的颈下。

默棘连抬起头,望着他:“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我们的合作会成为如今这样?”

“不知道吗?好,那我在杀你之前让你也死得明白。”温布尔掩饰不住伤心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原来温布尔一直以来在雪儿面前百般的示好,不遗余力地倾尽所有帮她,给她送消息或帮她达成一切的心愿,当雪儿想念妹妹,他就四处打探,终于找到如月公主后,他却用错了方法,关起了如月,致使如月公主最后逃跑掉了,如月后被伊贝尔王子所救,而此时温布尔他们在龟兹的大营也遭到突袭,而真正的李暮此时也到了龟兹,他们不得不转移并卧伏到都护府中,他们本想将李暮囚起来,以方便以后行事,但不想被一舞女发觉,她悄悄将此事告知了幺么大人,这老东西不但不告发他们,却私下里找来,要温布尔他们帮他办件事,他就会帮温布尔他们处理掉李暮,温布尔迫于老幺么会告发他们的威胁,也不想在别人地盘上把事情弄大,就答应了帮他,但不成想,他要办的事竟是去处理掉如月公主,温布尔只得派人将如月公主掳去送到幺么那儿,后又派安居尔去及时救下了她。本想让如月自行回国,并让安居尔暗中保护她,但如月公主却去往一处石屋,一呆就是数日,或许真如她所说,她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温布尔只得又派安居尔前往宁远国通信,告知如雪公主,让她带人接她回国。温布尔本想再次去往宁远国提亲,顺便将为雪儿所做的一切告知她,但阴差阳错,当他们再度到宁远国时,雪儿他们却又去了龟兹,当他们赶到龟兹,雪儿她却又被当做舞女招进了城中,温布尔只得再次假冒李暮,来到伊贝尔身边找寻雪儿,果然雪儿在温布尔假冒的李暮面前跳了一支惊艳的舞蹈,温布尔随即向伊贝尔提出舞女交流的建议,伊贝尔心不在焉满口答应了并让他们自己去挑选,温布尔当即将跳得最好的雪儿挑中,又顺带挑了几十名舞女,他们一路西行,半路上将随来的其他舞女置之度外,只带着雪儿回到了温宿。温布尔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将一切跟雪儿讲清楚,却不想因突厥可汗派人送去的一瓶摄魂香,温布尔与雪儿抵不住香气的诱惑发生了苟且之事,雪儿她在那日之后便失踪了……

听完温布尔的一番讲述,大伙一切都明白了,但默棘连依旧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清楚摄魂香的事,我从来都没送过这种东西,大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但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没什么要承认的!”

温布尔气上心头,但见默棘连如此说,他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并不像表面的那样简单。

他的头开始发晕,擦破的伤口阵阵作痛。这么个小伤不该这样疼痛啊,难道刚才默棘连刺来的那一剑的上面也被下了毒?

温布尔还未想明白,身子一沉便倒在地上。

默棘连刚想去扶住他,却狂吐起血来。

他摊开捂在嘴上已沾满鲜血的手看着,手心已开始发黑。

他也一阵昏厥躺倒在地。

“可汗,可汗!”默棘连的侍卫一拥而上。

“哈哈哈……”但这时人群中却有一人开始大笑起来。

众人望去,竟是默棘连的侍臣梅录啜。

“原来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竟是你!”月儿在蒙面女郎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没错,就是我!”梅录啜毫不掩饰道。

“如今默棘连跟温布尔两虎相斗都躺倒在地了,我也就不避讳了。没错,是我假称默棘连派人给温布尔送去的摄魂香,这样一来,温布尔认定默棘连是仇敌,他一旦跟默棘连结仇可是会省我不少事。只是没料到,温布尔这家伙这么快就寻仇来了,而今看来,他们的一时气急打斗让默棘连体内摄入的毒急剧发作,他已经没救了。哈哈哈……”

又是一阵狂妄的大笑。

突然笑声僵住了,梅录啜低眼一瞧,脖颈上不知何时架着一把剑。

“把解药拿出来!”来人命令着。

月儿一看,是伊贝尔王子,他果然赶来了。

伊贝尔身后又一蓝衣蒙面女郎来到梅录啜身后,一阵搜寻,终于在他身上找到三个小瓶。

“哈哈哈……”梅录啜再度狂笑道,“这其中只有一瓶是解药,其他两瓶都是毒药,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哪一瓶是解药的,哈哈哈……”

“这好办!”伊贝尔说道,“就拿你来试药!”

“且慢,我……有话……要问。”

循声望去,默棘连站了起来。

“我弟弟左贤王阙特勤是不是你杀死的?”默棘连问道。

“没错,是我用毒杀死了他,我要为小可汗匐俱报仇!”梅录啜大声地回答着。

“你是说默棘连弟弟左贤王阙特勤杀死了小可汗匐俱,而你又杀死了阙特勤?”伊贝尔王子也插话问道。

“没错,是阙特勤杀死了小可汗匐俱夺了汗位拥立他哥哥默棘连为毗伽可汗的。”梅录啜说道,“所以我不仅要杀死阙特勤,我也要杀死他哥哥默棘连……”

话没说完,只听“噗哧”一声,默棘连拼尽全力冲将过来将剑狠狠刺向了梅录啜的心脏。

梅录啜挣扎都未挣扎就倒地身亡了。

“枉我对你的一片……信任,你这下贱的……奴才!”默棘连说完也趴倒在地。

“可是,这药……”伊贝尔看着手里的药。

“月儿……”默棘连喃喃地喊着。

月儿来到默棘连身前,她俯下身子。

“不用管……那些药,我了解梅录啜的为人,他想叫一个人死,是……不会再把解药放在身上的,那……三瓶药其实全是毒药。”默棘连说道,“现在毒已经发作……散至体内肌理了,五脏俱损,经络俱伤,即使有解药也……没用了。”

月儿望着他,心如刀绞。

这还是以前的那个霸气十足的人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英雄之穷途末路吗?这么凄凉悲壮,这么哀婉情伤。

月儿怅然若失。

她伸出手去,拂去他额角凌乱的头发,她有一种难以表达的悲情涌向心间。

“你弟弟犯下的罪过让你也跟着恕罪,这确实对你太不公平了。”月儿跪坐在这一昔日的霸主前说道。

往日他是何等的威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今他竟被臣子背叛,凄凉冷落到如此的地步。

月儿低下头去,这个曾经给过她无限温存的人现在正濒临死亡,他或许真的很难缠,但月儿并不恨他,即便当雪儿说他是一个弑弟夺位的恶魔时,她也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那些谣言都不是真的。

“月儿,对不……起!”默棘连轻声说出了一句话。

月儿猛然一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临死之人的善言吗?月儿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泉涌的泪水喷薄而出。

泪水哗哗地滴落在默棘连的脸上。

这时默棘连却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满足,带着欣慰。

“你是……在为我……哭泣吗?”默棘连问道。

月儿用泪眼盯着他。

月儿的心里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泪如雨下,好像只有这样的泪水才能冲淡心里面那让人难受的滋味似的。

“能不能为……我跳支……舞?”默棘连恳求似的说道。

月儿将脸贴近他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很荣幸!”

月儿站起身,蹑足迈步,挥袖扬巾,翩翩起舞……

舞者脸上带着泪痕,锦袖透湿,飘然的舞姿难掩心中的悲戚。

默棘连慢慢闭上了眼,嘴角带笑。

观者无不伤感,闻者无不落泪。

……

曾经是如此得耀眼,

如一颗闪烁的晨星。

曾经是如此得辉煌,

如炽热如火的苍穹。

你来去如风,洒脱如水。

你敢爱敢恨,活得精彩纷呈。

你敢说敢想,做得无惧人生。

你是王者至尊,却得不到真心膜拜。

你是孤胆英魂,却背负着失落之心。

王者孤者,转瞬皆逝,来去空空。

你拥有高贵骄傲的心,却带着失落难愈的伤痕。

你拥有征服世界的力,却捉不住真心的爱与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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