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欲拒还休的戏码(1 / 1)
宋小禾看着他那微戚的额眉,似是相当的认真,于是便将心中那句存放很久的话道出:“夫妻到了大难临头的时候还各自飞呢,何况咱们不曾相识,你又是这么一个凭空冒出的一个人,没身世、没来历、没背景,有的时候甚至来无影去无踪,就像镜中花水中月,任凭怎么看都不真实,怎么够都够不着,我拿什么相信你?”
颜如玉听罢这句话怔怔地盯着宋小禾看了很久,后渐渐地舒展了眉头,半晌一手托住她的腰肢道:“你够不着是吗?今天我就让你够着。”
一语即毕,颜如玉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实则在很多天以前宋小禾就想着如何将颜如玉扒光抽干,但她终究是个嘴上功夫的人,只敢想想而已,如今落到了实处,她又木嗒了起来,愣在那里由着他那滚烫的舌在自己的嘴里□□穿梭,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直至最后一口气实在憋不过来这才一把将他推开。
不过,仅仅是伸手将他推开的一刹那,她自己就后悔了,再看他只怔怔地看着她,那眼中的迷离将她悔的肠子都青了,于是二话不说又扑上去将他一把按在地上,然后猛扒他的衣裳,天知道这平日里看着简单的袍子现在有多么的复杂,她就不能明白了,一个大男人穿这么多层干什么,而且里面还有扣子,质量好的连扯都扯不开,无奈只能一个个的解。
就这样大致在解开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宋某人为这次光明正大的抚摸他的胸肌以及腹肌而激动万分,吧唧一口就咬了上去,疼的颜如玉不禁戚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宋小禾相当理直气壮的答道:“我给你戳个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颜如玉无语,继续躺着让她折腾,本以为她这个一天到晚色不拉几的女人能折腾出什么名堂,可见她就这么用手指在他的胸口和小腹上划拉了半天也没有进一步进展,这就让颜如玉不得不又道:“你难不成做春梦的时候做到这一步就完了?”
宋小禾不答,继续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颜如玉无奈,只得道:“既然你已经完了,那我可就起来了。”
颜如玉说罢这就将自己撑坐了起来,宋小禾本想上演一出‘欲拒还休’的戏码,毕竟人家古代的女人都应该矜持一些不是,可眼见这要到嘴的一块肉要飞了,她也只得撕了那面具再次将他按在地上道:“那不行,我还没完呢。”
说罢,她就一下子骑到了他的身上,刚一屁股坐下,这就感觉到一粗壮的硬物抵在了她的秘密之地,心下就觉着中计了,感情这人早就想了,只是那欲拒还休的戏码已经被他给演了。
既然如此,宋小禾只好露出本色了,于是一手扯开了自己的外衣,俯身又附上了他的唇,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来回晃动,如此,两只手还不能闲着,由着那胸肌之处,一路向下,路过八块高原之后终于在那处搁人的地方停下,最终潜进了他的里衣,然后一把握住他滚烫的庞|然……
颜如玉在此刻终得是受不住了,天知道这妖精有多么的诱人,她还故意留着那肚兜在他的胸口蹭,不过就是一块纱,他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块薄纱之后的两点腥红有多么的撩人,只要她一个动弹就能呼之欲出,于是那两处柔软的高|耸,让他浑然的醉了。
就在此刻,他双手抓住了她的蛇妖,一下子冲进了围城之中,后拼命的冲撞着她最后的一堵高墙,让来不及准备的她不过半刻便缴械投降,只在他的包围中任其折腾,直至撕扯的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终究舔舐这她的耳垂道:“现在,你也是我的了。”
……
这天晚上,原定的计划被改了,原本是要一起去青云寨的,宋小禾甚至是提前找了小鱼做功课,知道了大当家时常和她开一些关于‘展护卫’的事情,不过具体谁是展护卫,小鱼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每每提到此人的时候,二当家的总是要怪异地干笑好几声,就连卫广和彪子这几个经常搞在一起的人,她都摸了个大概,不过却在傍晚时分,颜如玉突然通知宋小禾让她安心的与刘素芬守在衙门,只他与追风还有卓师爷三人去青云寨,并且还特地嘱咐她睡在刘素芬的房中,还说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来,他的人会处理。
如此,可没将宋小禾感动死,毕竟他能体贴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于是在他临走之际,宋小禾又将在按在床上亲热了好一阵子,直至外面的人实在等不及,这才将他放走,到了门口还不忘在他的脸颊吧唧一口,如此惹得一群跟着颜如玉的战士们都震惊了好长时间。
至此,夜深人静的时候,外面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初秋的风吹在窗棂门沿上,惹得处处吱吱呀呀,这个没有颜如玉的夜晚,宋小禾怎么都睡不着,恰时刘素芬却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颜少爷是什么身份?”
“我知道啊!”宋小禾相当的坦诚,“我早就知道他来历不明,不过要是他真心待我的话,我又何必在乎他的身份,即便他是京城的县丞或者几品的道远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感情的。”
刘素芬叹了口气道:“我曾经见过他。”
“在哪儿?”
“在宫里!”
宋小禾一听这话腾身而起,立马追问道:“他跑宫里干什么?”
“我也在想此事,若是在皇上的乾清宫,倒也说得过去,但是我是在永和宫看见他的,永和宫可是景贵妃娘娘的寝宫。”
宋小禾一听心凉了半截,敢前就有谁透过这个风声,她还打趣过他呢,结果看他那脸色就是一副心虚的样子,心下叹了口气道:“这还用问,他俩以前是老相好呗!”
刘素芬听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就道:“那景贵妃娘娘都快到半百的年纪了,颜少爷就是再多情,也不至于屈了这佛吧!”
“半百了?”这倒是让宋小禾的心又暖和了起来,不过又有一件事情涌上心头,“那你怎么会去宫里?”
刘素芬良久没有说话,因着熄了灯,宋小禾根本无法看见她的表情,再三思虑,终究是坦言道:“我本不该信你,毕竟你是陈家的人,还是被我劫来的,但是却不由得升起一股子亲近之感,并不是你一开始的时候就说出那些话,而是你骨子里就不像是小家的女子,必有什么来历,想那陈老爷是屈了你,起初我是怜你的,后我觉着你进陈家也是有自个儿的打算的,无论如何都将你恨不起来,甚至我们是土匪的事情也丝毫没有瞒你,可幸的是你也没负我们,这便够了。”
刘素芬听罢这席话,再次笑了起来,这就道:“你好生作死,怎么说出这番肉麻的话来,平日里看你不都是大大咧咧的么,怎么就突然腻了嘴?”
宋小禾怪道:“我这也不是担心你么。”
刘素芬转了个身正对宋小禾,许久,叹了口气道:“我本京中一商家之女,父辈虽不得官仕之徒,却也算得是一体面的人家,左右我姑姑嫁了个朝廷命官,姑父本也是一世袭小官,却长脸升了正第三品通议大夫,后长女又被皇上封了吴贵人,宫中有三品以上官员命妇轮番进宫服侍的规矩,我自小是姑姑带大,自然与她亲近,故而每每进宫,她亦是将我带去,去了几次,我便熟了些。”
“那皇宫好玩不?”宋小禾经不住诱惑的问道。
刘素芬笑着摇摇头:“一入宫门深似海,城外之人羡慕城内人的荣华富贵,却不知里面勾心斗角步步为营,一个不甚便万劫不复,到时便知那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真正的是成了虚荣。”
“那后来呢?”
“后来,万众不备之时,一道圣旨从天而降,说是吴贵人犯了欺君之罪,理当诛灭九族,却念她为皇室添了子嗣,故而落了个抄家的罪,于是一夜之间,我们便从皇亲国戚沦落成了街头的乞儿,吴贵人不久就病死了,我姑母因着受不了此等的打击便上吊死了,姑父从此疯疯癫癫,不食人烟。”
“什么叫欺君之罪啊?”说实话,这欺君之罪也太广了,宋小禾看了无数的历史书,终究还是不太能明白的具体。
刘素芬道:“起初我们也不知,后姑姑几番托人打听,这才知道是吴贵人不堪寂寞,与人苟且了。”
宋小禾一听大惊,感情真有敢替皇帝戴绿帽子的,这可叫真正的成为欺君了,不过想想也是,那皇帝有无数的老婆,这每天一个也得轮上一两年呢,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寂寞,要是自己的话,估计也是饥渴难耐,光是颜如玉在她旁边晃悠她就全身着火了。
“那你家中定是还有父母兄妹吧?”以宋小禾的思想,这古代人又没有什么具体的避孕措施,孩子多也是应该的。
刘素芬却道:“我没有兄弟姊妹,便是我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了,后由着我姑姑将我带大,父亲后又娶了一位继母,说是小产了两胎,便再也没怀上,算命的先生亦是说我父亲命中无儿,父亲便没再娶,后抄了家,他们便不知了去向。”
“真惨啊,我总听说吵架灭族的事情,本以为皇帝不会轻易那样干的,不想竟然随处可见啊,可是你又为什么飘来了这里?这里离着京城那可是十万八千里啊!”
“姑姑可算是我的母亲一般的人,我虽是不图那荣华,却也须得报答她养我一场的份儿,起码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后我又托人打听,在宫里认识的一个宫女告诉我,她说吴贵人并非是与人苟且了,而是被景贵妃做了手脚,我并不知这其中缘由,亦是未得见过景贵妃,不过却知道当年真正进了吴贵人房中的,就是这陈家的老爷,陈鹰。”
宋小禾恍然大悟,原来兜了一圈竟是这么个缘故,“那此番你可查出了什么?那陈鹰……”
宋小禾一句话未问完,就听外面惊天动地的打斗声,不过仅仅只是一小会儿,就连蛐蛐都不叫了,静谧无声,宋小禾就这么躺在床上半分都不敢动弹,生怕下一声就有人破门而入,然后来个措手不及,先奸后杀也就算了,毕竟临死前她还赚了一把,这要是直接一刀扔过来,她一命呜呼了,那多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