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不带这么吓人滴!(1 / 1)
昨天晚上要蓝雪儿陪的中年男人,一早离开花魁楼的时候,和娘娘腔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只是他没有似娘娘腔那样,表现得异常兴奋。但蓝雪儿对他还是躲避着,唯恐他看见自己,再为自己带来什么麻烦?
在青俊楼里住了一个多月了,昨天晚上才知道,这里原来也是很危险的,只不过比在大沙漠的时候,来得更含蓄一点。可是花魁呢?一早醒来,就没看见人,昨天晚上他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吗?那这大清早的去哪儿了?
蓝雪儿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花魁楼的院子,猛抬头,那个,花,花,花主/子,怎么站在二层独立小楼之上,看着远方的天空出神?而且那神情好像一只笼中的鸟儿,在向往蓝天的自由。受到惊吓的蓝雪儿瞬间回神,这什么情况啊?
什么情况?只是没事随便看看蓝天白云,身为一只妖,混迹在人间那也是不容易啊!何况这只妖,还不是普通的小妖精,他不止有千年修为,还有自己的山头,按照人类的说法,那可是山代王呢!
可是,做惯了大王的人,却要做……花魁现在也似蓝雪儿,在他和逛青俊楼的女子,离开的夜晚时想的一样,未来呢?嘴上说要代替某人以善为先,可是在青俊楼这种地方能实现吗?或者是我要混迹在人间,只为知道她是不是,如期的嫁给了别人?
为了最后的私心,和最后死心吧?又或者我是为了雪儿,要把她藏匿在这种地方,不让她身体的真实身份显露?四个弱女子死在沙漠,身上没有致命伤,完全是被沙漠的恶劣环境害死,不说明什么问题吗?
“哎呦,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不还是这楼里的花魁吗?”就在花魁楼里,一上一下,一主一仆两个人失神的时候,管事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立刻打断两个人的心神,只见管事看着楼顶的花魁,惊得脸都白了,就是声音都变得颤抖了,“快,下来、下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商量啊!”声音颤抖的话一说完,立刻对花魁楼外大喊,“快、快、来人,把花魁扶下来!”
管事的这儿三魂七魄,差点没被花魁吓散了,那边,花魁在闻声赶来的、护院们的帮助下,来到地面,并且很悠然地走到管事的面前,很是波澜不兴地抱怨,某管事的大惊小怪,好像扫了他的雅兴一样,语气都酸得要人命,
“当家的,您当我是小女人吗?为了那么点小事,还寻个短见什么的?我不过是登高远眺,您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还有,这青俊楼这么好,而我依旧是这里的花魁,怎么忍心死呢?您太多心了。”
花魁的话,使管事的那白了的脸,立刻就变成了绿色,和着我担心人,还担心出毛病来了?可刚刚花皇是怎么说的?花魁因为有了他这位新人的威/胁,竟然要想不开,一早就站在花魁楼顶,他怎么都劝不下来,所以只好请当家的亲自出马了。
听见花皇这样的话,当家的脸当即就吓白了,风风火火地往花魁楼跑,结果真的看见花魁站在楼顶,这还了得?花魁可是这青俊楼里的宝啊?这银子还没赚够呢!他再香消玉殒了……,亏大了。可现在听他这口气,哪儿有要寻死的心啊?
管事刚刚还白的脸,自然是要绿了,压住心里的火气拂袖而去,他确信与花魁再相处下去,他不死,也半条命了!管事的走后,蓝雪儿疑惑地看着花魁,他怎么了呢?这是夏天,还没到人伤春悲秋的时节呢!而且您什么时候听说过一条蛇,还有伤春悲秋的时候,咳,当然了,人家现在是男人,妖孽美男的那种。
不过管事刚刚是不是太夸张了?竟然以为花魁要寻死,而且原因还是什么?有了新竞争对手?哈哈,蓝雪儿忍不住轻笑出声,花魁要是那么容易死,早就死了,早在一个多月之前,在大沙漠里,何况能让他动了死亡念头的,绝对不是苗公子,是……
“你笑什么?”
刚刚还“伤春悲秋”的花魁,此刻站在蓝雪儿面前,低眼审视她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她好像忘记昨天晚上,被那个中年男人纠缠的事情了。可是自从昨天晚上知道,她心里有了喜欢的男人,自己的心里……
心里的感觉要怎么形容呢?花魁有些形容不出,应该是……不是滋味吧!虽然当时的自己心里就觉得,那种喜欢怎么能变成现实?可这心还是有些触动,所以一早才会登高临远、“伤春悲秋”,才会去想未来。
“管事从哪里知道你要……”一想到管事为花魁,编排的那个寻/死理由,蓝雪儿就忍不住要笑出声,但她还是勉强忍住了,毕竟管事的很认真,已经吓到脸色苍白了……
“这还用想吗?你那脑袋长在脖子上,只是装饰物啊?何况这件事情就是不用脑袋想,就能知道当家会这样的出现,都是苗公子的功劳。”花魁没好脸色地看了一眼蓝雪儿,然后命令道:“别扫院子了,去拿早饭,我饿了。”
“哦。”
蓝雪儿急忙放下扫帚,乖乖的去拿早饭了,只是一边走她还一边在想,苗公子究竟和花魁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啊?怎么这两个人又是互相帮助,又是互相对立,甚至昨天晚上花魁还对苗公子说出了那样,极其富有威/胁性的话,真是两个奇怪的人,哦,不对,是两个奇怪的妖。不过,花魁是金蛇妖,苗公子是什么?
一走进青俊楼的大厨房,一股鱼香味就迎面扑来,蓝雪儿不禁停了一下脚步,这大清早的,怎么还炖起鱼来了?今天的大厨看见蓝雪儿,又和昨天早晨一样,让她等。而蓝雪儿也和昨天早晨一样,安心的等着。只是她有些奇怪,管事刚刚看见花魁要“寻死”的时候,脸色都吓白了,怎么还让花皇,处处压在花魁的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