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夜半残影惹策儿(1 / 1)
房间里:
王朝、展昭在一旁看着,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觉得眼前公孙策帮简浩宇上药很是温馨,而且越看越有这种感觉。
“腿骨再度错位,一个月之内,不可多动。”缓下表情,虽然他对简浩宇爱财行为有些抑郁,可是他的受伤也是因为陆湘湘和那个孩子。
“知道了,我也是大夫,一点小伤死不了的。”经过了刚才的疼痛,抹上雪莲膏后,已然舒服很多,反倒是他在耳边叽叽喳喳,吵死了。
“你知道就好,下次看清楚自己状况再出手!”公孙策半是责怪,半是忧心。
要不是为了那一千两和限制那个女人的行动,咱才懒得管呢。
“公孙大哥,我想,我想简大哥也是为了救人,你,你就不要责怪他了。”展昭在一旁小声劝慰。
“他自己心里知道!”公孙策留下这句话,摸索着从药箱里拿了几味要,让王朝按照顺序去煎药。
“公孙策你们四个把这药丸服下。”陆湘湘仔细一思索,决定还是保险点好,咱才不想救他们,也知道公孙策嘴很贱,心还算善良,起码对待朋友。
“这是?”展昭盯着那四颗黑漆漆的药丸,生不出什么好感。
倒是公孙策鼻子一动,眼角微挑,这东西不便宜。
反正是不要钱的玩样儿,而且还有些是从公孙策药地里拔得,毁尸灭迹为重。
“我倒是哪只老鼠偷咬了七星海棠,原来!”公孙策叹了一口气,那他没办法,接过四颗药丸,让展昭他们服下,这东西有备无患。
“公孙策,我,善意提醒,离那个陆湘湘远点。”待展昭他们走后,陆湘湘终究还是开口,虽说不应该,可是绝非善类,还是少接触。
“你也发现了!”公孙策倒是很自然,没错那个人定然不是陆湘湘,那女人小时候脾气就很怪,典型两面派,温吞假善,贪财好酒,懒散自得。
突然间,他发现他身边也有这么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是个男人,脾气样样有得一拼,这人,该不会是她弟弟吧,可是也没听爹娘提起陆湘湘有个弟弟。
看他心事重重,陆湘湘没在打搅,以他的脑袋,不会想不出办法,咱,还是睡觉去,乏了。
公孙策想想还是不放心,算了,还是明早去看一下那个人,免得惹出麻烦。
而后听到某人呼噜声,笑意浮上嘴角,走到床边,给他盖好被子,然后离开房间,到旁边一间房,商讨案情。
越说越不像话,公孙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三个人呀,打发了他们去查人,自己则回房看看,那小子总爱踢被子。
“鬼鬼祟祟,不是好人,阁下夜探,敢问有何事?”陆湘湘眯着眼睛望向房间中的黑色人影。
“你是谁?”那人冷声道。
陆湘湘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拿药的人,看来自己的招数他曾经见过。
“红衣侠女是你的谁?”他见那人未曾回答,声音更加冷硬。
“你是蒯正良!”陆湘湘道出他的名字,刚才看到他的闪身,便已然确定。
“嗯。”果然惜字如金。
“师姐,她是我师姐。”陆湘湘没有半点犹豫,这人原来就是那个姓蒯的,老爹以前常常咬牙切齿的喊得名字,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她过得好吗?”那人语气中终于带了一点人味。
“很不错。”陆湘湘照实说道,其实娘和这位蒯正良只是亲情,娘亲在路上救了他一命,他知恩图报也对娘很好,不过只有姐弟之情,却无半点儿女之情,可惜后来两人失去联络,他的武功有一半也是娘教的。
“那就好。”那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准备离开。
“谁在屋里?”公孙策才到门口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对话,大声叱喝的踢开门,害怕布满脸庞。
蒯正良不想见外人,从窗户口离开。
果然如娘所说,也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没事,我说梦话呢。”陆湘湘打了一声哈欠,也不想公孙策多涉及江湖中的事情。
可是这句话一出,公孙策的脸色顿时黑了一片,心里咯噔一下,不再开口,转身就离开。
这下子陆湘湘瞧出不对了,人家担心自己,自己却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人的都要生气,这么晚,而且也不安全。
爬起身,披了件外衫便一步一拐的去追某人。
公孙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有一股从心底冒出来的酸意,而且很苦涩。
夜里寂静,也没有任何人,漫无目标的摸索,失明也许也是一件好事,起码,他看不见那个人,看不见他的拒绝,抚上左胸口,暗暗发疼。
“公孙策,公孙策,你等等,你等等!”陆湘湘好不容易找到那个人影,娘滴,真会跑,差点就
跑进狼窝了。看着不远处的无忧阁,心脏吃不消的打着鼓,你这小子给人家送上门呀。
公孙策停住身,不是因为他的叫唤,而是他脚伤刚复发,又下了床,这••••••
看他不再走,陆湘湘才松了一口气,这,这可经不起第二次了。
“和我回去,再往前就是无忧阁了。”她不信这个臭小子没发现那来恩龌龊的心思,他就从小贼精。
公孙策也没有走的意思,只是僵在那儿。
“好好,算本公子怕了你了,刚才是我师姐认的弟弟,他们二十年前分开,如今来打听我师姐的情况的,满意了吧。”陆湘湘投降,别扭不过他,待在这个地方,总觉得毛骨悚然。
“只是这样?”某人终于开了口,只是口气还是冷然。
“不然还怎样,难道我喜好男色,搞龙阳之癖,无聊。”陆湘湘知道他是个死脑筋,只有说开了,他才松气。
公孙策脸色由青变紫,再由紫变青,真是漂亮。
待他缓了了脸色,半蹲下让简浩宇上来。
虽说无人,也虽说咱现在是男儿身,更虽说咱接近一米七的个子,背着,成何体统。
“你走回去的话,脚伤加重的。”公孙策解释道,只是耳根子那块泛起红晕,这也是他第一次那么与人肢体接触。
好吧,咱看了看咱腿这重伤未愈,也就不矜持什么了,反正睡都睡过了,还怕什么。
上了他的背,才知道男人女人真的很不同,看似削弱的身子背着咱却一点都不喘,健步稳当,到有一番骨架子。这一来二掂,倒是又犯困了,眯起眼睛,要去和周公老人家接着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