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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军营一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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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合,恍如隔世

两岸湖水环绕,处处郁郁葱葱,湖水中游荡着一叶小舟,舟上的船家摆动着船浆,神情是说不出的闲逸自在。

坐在船头的环儿再一次不放心的问:“你到底带我和居儿去哪?”

“这个吗?到了自然就会知道。”子桓回身摸着曹居的头,垂首笑道:“对不对?居儿。”

曹居连连点头:“公子哥哥最好别说,因为如此才会给居儿一个大大地惊喜哦!”

子桓听了笑意更浓,伸手刮了下曹居的鼻子,暗有所指道:“像居儿这样的才乖吗”曹居捂着鼻子呵呵傻笑。

环儿见两人当她是空气,狠狠的白了他们一眼,船已行几个时辰了,他是要带他们去哪?越是想下去心越是慌,想着便豁然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两人疑惑的回看着她。

只见,环儿一剁脚船身一颤,另一头的船家微惊:“公子怎的了?”

环儿扬声喊道:“船家,调头!”

船家一时疑惑:“这这……”

子桓侧头回:“不用听她的,继续!”

“诶,好嘞!”船家脆声回着。

环儿一看心更慌了,连船家都被收买了。

此时,曹居拉着环儿的下摆道:“阿母!您站着船老是晃居儿害怕。”

环儿微笑着附身凑近居儿讨好道:“居儿,母亲带你回家好不好,家里有你爱吃的芙蓉糕。”

“不要!我要跟着公子哥哥。”说着还将头扭过去,不再看她。

环儿脸色微变,沉了一口气道:“他是坏人,他会把咱们卖了的。”

曹居闻言,侧头看向子桓不解道:“公子哥哥对居儿很好怎会舍得卖了居儿呢!”

环儿看着一旁只笑不语的子桓,狠狠道:“好!甚好!”

此时,船尾上的船家隔空喊道:“公子!可容老人家说句话?”

环儿回道:“老人家直说便是!”

“我老人家也不知几位是什么关系,但从几位相处来看和那位公子的一言一行想必是个知书答理的翩翩君子,记得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公子要珍惜千年修来的缘分那!”

环儿听了碱默不语,子桓笑回:“多谢老人家教诲,她爱闹些小脾气让老人家见笑了!”

“哪里!哪里!年轻人吗!”

谈话间,环儿抬眼对上一脸坏笑的子桓,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笑什么?”

子桓敛了笑意,正襟道:“你没听老人家说吗,咱们是千年修来得缘分”语毕,环儿的脸腾一下子红了,慌忙垂首回身坐到一边,许久黯然道:“这种玩笑以后再开不得,你明白吗?”

子桓未回放眼看向未知的远方,眉目间的隐忍触痛了岸边的水雉。

沉默间,一曲婉转悠长的女声唱着:“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一曲作罢听的环儿心中一片迷惘。

“好听!她们唱的真好听!”曹居拍掌笑道:“只是居儿不懂什么意思?”

子桓看向岸边采荇菜的几位少女,若有所思道:“大概的意思是说他心里一直挂念着一个人,可那个人尽在眼前却丝毫不知。”

曹居似懂非懂得点点头,又问:“既然尽在眼前又何必挂念呢?”子桓抬手抚其头:“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不知不觉船已靠岸,在船家的祝福下他们三人下了船。

看着不远处的几座军营,环儿更加疑惑。

此时,曹居问:“公子哥哥这是哪里?”

“此地为居儿公子哥哥们练兵打仗的地方。”说着余光瞟向四处观望的环儿,他带着她来到军营就是想要她感受军人的力量与朝气,令她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

曹居瞪着大眼兴奋道:“军人,居儿长大了也要当军人!”

谈笑间,三人已行至门口,子桓掏出令牌,侍兵恭敬行礼后便放行。

迎面来了一个身材矫健的侍兵,向他们行礼后道:“将军怎得突然前来,今日正临军中举行骑射仪式,恐怕会怠慢了将军。”

“无妨!想来是巧了正好让身边的公子感受一下军人的生活。”随着子桓的话语那侍兵看向环儿,暗赞着世间竟有如此清秀的男子,比起将军只缺乏点男子气概却柔弱的可爱,见将军竟亲自将此人带到此处,看着细皮嫩肉垂头不语的莫样难道是个男……

“咳……咳”子桓不悦的清咳几声,那侍兵醒过神儿来连忙垂头额间惊出细汉,向满脸失措的环儿:“卑将唐突了。”

环儿垂首,深怕被看穿是女身低低道:“无碍!”

须臾,三人便在那侍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军营后方的猎场。

但闻,鼓声雷动,口号齐鸣,随着他们的接近;但见,旌旗飞扬,尘土遮天,侍兵们个个气势如虹,掷地有声。

环儿一下子被他们的气势吸引,一眨不眨的望着前方的战况,而身侧的居儿也是难道一见的安静。

猎场中心,身着战甲的将领们纵马驰骋,狐兔豕鹿十分惊恐,四处乱窜,嗷嗷逃命;将领们找准时机弓弦频引,或羽箭穿空,或野兽应声而倒,或带伤逃跑。

只见,其中一身着白袍银铠,额角宽厚,身形魁梧的将领,揽辔在手,纵马而起,三箭挽弓,一刹那仿佛所有人同时秉住呼吸,羽箭急速射向目标……

箭箭中招,一时侍兵们呐喊声起伏。

曹居连跳再蹦的扑向环儿:“阿母那哥哥太列害了!”

环儿笑着连连点头,一时感慨于他们的精彩想象他们上站场厮杀的样子,才唔觉生命的可贵,珍惜当下才能做到无悔与奋然。

思量间,猎场中心一将领马失前蹄,箭走偏风,人群骚动,环儿只顾着身旁对她喋喋不休的曹居竟恍然未觉,眼看下一秒的事那箭便直直的刺向环儿,待她反应突然的骚动连忙将身边的曹居推开,自己再想躲掉已为时已晚,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准备承受那一箭。

半晌,她睁开双眼,那支箭就定格在眼前,包括子桓血淋淋的手,她转眼望向子桓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惊道:“子桓!”

一时间,他眼中流露出的情感被生生压下,一挑眉收手扔掉羽箭,藏在袖口中的另一只却手颤栗不已。

面前已跪满了人,那箭走偏风的人跪地不起,叩头流血。

身着白袍银铠的曹彰,翻身下马,下令鞭打五十,命人带下领罚。

回身便来到他们面前,看见后环儿微愣片刻,随即拱手道:“臣弟管教手下无方,请将军责罚!”

子桓看了手上的伤:“一点小伤不算什么!”

“赶紧随臣弟入帐,自有军医为兄长治伤”子桓便在搀扶下朝营帐走去。

行走间,她看不清此时子桓的表情,感受不到此时的他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直直的望向那血流不止的手,隐隐白骨赫然如目,那急速而来的箭,他竟毫不犹豫的生生接住,他的手不想要了吗?对于一个将军如要被废了手那代表着什么?衣角被隐隐牵动,垂眼见是居儿,他怯声声道:“阿母!”

环儿眼眶微红,伸手揽过居儿紧跟其后。

到了帐门口,她和曹彰都被挡在门口。

军医道:“将军说了请稍等片刻!”

曹彰点点头:“去吧!”军医便掀帐而入。

“阿母,公子哥哥为何不让咱们进去?”

环儿垂首不回。

曹彰转过曹居的身子,耐心道:“你叫曹居对吧!”

“恩!”曹居重重点下头。

“你想知道公子哥哥为何不让咱们进去吗?”

“恩!“曹居又点了下头。

“公子哥哥是不想让咱们担心。”

环儿突然插嘴道:“如此在外面等便不担心了?”话一出,她惊觉自己的言辞激励随即补上一句:“他为我受的伤所以我才担心!”

曹彰魁梧的身影微颤,笑道:“你们会如此只能说明不了解二哥。”

“噢……此话从何说起?”环儿回身瞅向曹彰。

“我这个哥哥内敛谨慎,做事稳重;他每做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只是外人不了解而已。”

环儿心想他这叫做独断专行:“还有呢?”

“恩……他对谁都好,要不怎会不要命的为夫人挡箭,而且好像没发过什么脾气,这是我最佩服的一点。”

环儿心想他这叫做滥情,亏得她还感到自责,原来是对谁都一样,不耐烦道:“他就没什么缺点吗?没有人不会有缺点吧!”

说着曹彰连连摇头,唉声叹气道:“正因为对谁都好所以太风流!”

环儿心下很是赞同,又道:“何以见得?”

“你看那眉那眼,我一个男人看了都心生嫉妒,女人能不喜欢吗?”说着打量了自己一番,又道:“也不知怎得我们是同胞兄弟,竟没有半分想象。”

环儿抚唇笑道:“我到不见得,在我看来你比你那兄长憨厚多了,可爱多了。”

“夫人谬赞了!其实我还没告诉夫人我那二哥可是很有手段的,”说着向帐内瞧了几眼,继续道:“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背地里说他坏话那后果便由夫人来承担吧!”

环儿暗哼了声,不以为然道:“在我看来你那兄长鬼心眼太多,油嘴滑舌,总是一副没腔没调,长幼不分,自以为是的姿态,你说我说的对不?”

说得曹彰瞠目结舌连连称是。

“说什么呢?”子桓突然掀帘而出。

两人噶然止住下面话,曹彰打趣道:“没什么,伤口包扎好了军医怎么说?”

子桓看了看裹的跟粽子似的手道:“无碍!养几天就好了。”

“我看不见得”曹彰抚着下巴不赞同道。

子桓不再离会抬头看了看天,蹙眉道:“我这一伤把时间给耽误了,已临进黄昏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

环儿急道:“晚上要在这里呀?”

“怎么了?”曹彰问道。

“恐怕不好吧。”环儿说着求救式的看向曹彰,曹彰心领神会道:“对!天色已晚,夜路难行,二哥又受了伤,暂且留下一晚明早再回城。”

环儿看向曹彰的眼神恨不得将其碎石万断,但表面上还得强装欢笑。

“好了!就这么定了,曹彰招待好环庶母。”说罢拍了下曹彰的肩膀回身进入账内。

留下满是疑惑的环儿对他突然的疏离梗在心中。

晚膳过后。

居儿被子桓派来的人带走了,她自己也落得个清闲,由于白天的热闹用完膳便迷迷糊糊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三更,居儿还没回来想来是睡在他那里了。

想到子桓,关于白天的种种重新拥进脑子里,他对伤势言辞的隐晦,加上突然的疏离……她豁然起身,半点睡意也无,难道他的手真的废了?

一念起,再也顾不上别的,起身披上衣服走出营帐。

不一会儿,步伐停在子桓的营帐前,却始终没有迈进一步的勇气,已是三更她若如此进去是不是太唐突了?算了!明日早些再来看他。

待回身时,右手已被人握住,一股力道她便入了那人的怀,她慌忙挣扎却听到那人的痛呼,听声音她便知道是谁,一咬牙推开那人。

黑夜里她看着子桓捂着手痛的脸色惨白,暗恼自己下手太重,试着走上前:“子桓,对不起!”

子桓微怔,隐去眼中的欲望苦笑道:“我在帐外等你到三更,你就是如此对待我的!”

闻言,她震惊的神情凝滞良久,有些失措的不知眼神落向何处,胸腔内不知汹涌澎湃的是什么?

子桓趁机牵过她的手:“跟我来!”她便不再挣扎随他而去。

须臾,他们来到一片树林里,四周一片漆黑,路越来越看不清,子桓越走越快,她有些吃力的跟着,声音颤抖道:“子桓!这里好黑呀,我们还是回去吧!”

闻言子桓乍然止步,后面的环儿来不及停步一下子撞到他的后背,环儿抚着额正疑惑间,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放我下来!”

子桓凑近她耳朵,轻吐道:“想要我的手就这么废了,你就尽管动!”顿时环儿脸上一片炙烧,不敢动分毫,暗自庆幸着多亏是黑夜。

行走间,她偷偷的看向黑夜里他那双幽深却出奇亮的双眸,想要窥探那里究竟藏着些什么?

“咳……咳。”子桓低声清咳。

她慌忙扭头,却听他低沉的声音道:“你再如此看我,可别怪我兽性大发趁此无人之夜一口吃了你!”

环儿听了心里一阵发毛,一路上她闭上眼在他怀里大气不敢出手脚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下她:“到了。”

环儿睁开眼,流萤千百成群,光芒照耀,一刹那间四周如同白昼。

她痴痴的望着,伸手抓住一只,原是萤火虫。

他等她到三更就是带她来看萤火虫,环儿回身望向光晕下的子桓,一棱一角似经过上天的细细琢磨,那么的剔透如玉,完美无瑕,竟觉恍然隔世。

一时之间所有的言语都显的太过于空洞,环儿眸中含着晶莹唇边却是满满的笑意,就那样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那一刻似乎从来没有那么坚定过,他便是她一生要爱的人。

念起,她几步凑近他,掂起脚尖在他的脸颊轻落上一个吻,回身旋转在流萤之间。

他望着她的笑脸仿佛忘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忘掉了世俗间的一切。

(2)

那天回来情绪冷静下来,她便开始反复的骂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呢?怎么就忘情了呢?这几天走在府中,她感觉每个人看她的眼光都异常,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只有祈祷别再遇见子桓,而老天像是成全她的祷告似的,子桓没在出现。

子桓消失的第十五日,她想了他十五日,担心他的手怎么样了?疑惑他半月来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起她?还是那天晚上的举动令他害怕了?退缩了!

思来想去竟半点胃口也无,膳食摆在眼前一点颜色也无,放入嘴里难以下咽,于是撂在一边走到塌边,鞋也没脱便栽在了塌上。

一直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以接受他随时没了兴趣,随时在他心中什么都不是,不是一直盼着此刻的到来吗?可她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空,这么痛,干什么做什么看什么都无法放在心里,除了他,恍然未觉间对他的牵挂已深至此。

环儿陡然起身,也许前几日的游玩让她的心玩野了。行至桌案,打算写几个字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执起笔却不知该写些什么,想了会,脑子里忽然闪过几年前看到的一句话。

“夫人!二公子好像有十几日没来探望过。”小翎一面收拾着桌上未动的碗筷一面道。

“应该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环儿假装轻描淡写道,提笔写下:“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看着那几个字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见了又怎么样,只是平添几分惆怅而已,况且她还不知道子桓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是一时兴起抑或许是……

小翎放下碗筷,走上前瞧了瞧夫人写的字,摇了摇头不解道:“公子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呀?”

“胡说什么?”环儿斥责一声,这丫头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

小翎撅了撅嘴,继续收拾碗筷。

这时曹居在外面跑进来拽着环儿的胳膊便不撒手,环儿只得将手中毛笔放下,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道:“吃饭了吗?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了吗?”

“母亲,他们都欺负孩儿,只有公子哥哥对我们好,公子哥哥怎么都不来看我们了?他是不是忘了我们啦?”说着曹居一头扎进了环儿怀里,磨蹭着脸。

环儿叹口气,无奈道:“居儿不要乱想,你的公子哥哥事务繁忙不可能总是陪你玩儿,你要学会与别人相处。”

听了环儿的话,曹居在她怀里闹起来:“母亲的意思就是说公子哥哥再也不会陪我们玩了!他说过要带我们去坐船游湖的。”

环儿犹豫了会,回首对小翎道:“你要不去一趟二公子府上看看?”说完她便后悔,她应是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去探视呢?

“是!夫人”小翎积极地回应。

环儿一顿,不放心道:“知道到那要说什么吗?”

“小翎知道该怎么做,夫人放心便是!”

自小跟着夫人长大,夫人从未当她是奴仆待她如姐妹,夫人开心她便开心,所以她很乐意看到夫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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