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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西洋烟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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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年的江山,

谁是盘古?

万万年的苍穹,

才是补天英雄。

——作者

引子

“我妈妈是做鸡的!”七岁的谢贤沮丧地对五岁的陶芳芳说。

“什么是做鸡的?”芳芳天真地问。

“就是和许多的男人在一起。”

“噢!”芳芳挠挠头,好象明白又好象不明白。

“她是个骚货!她的钱又臭又脏!我从来不要她的钱,”谢贤两手一挥,做出一副大人物的派头。

“噢-------!”芳芳学着电视上外国人的样子,两手一摊,耸耸肩,又撇一撇嘴,有点遗憾。

一黑乳

西洋镇的黎明并不总是看公鸡的脸色,就有那些比“一叫天下白”先生起得还早的娘们,在懒汉半梦半醒的诅咒声中起来,下到河边了却凡尘。

噼噼啪啪的捣衣声宣告了昨天的破产新的一天开始营业。“他妈的,又要起床了!”仇一龙瘪着嘴在床上嘟咙。恼人的捶衣声一声声宛如丧钟响起敲打在他的心坎上,让他沮丧难过,止不住要哭出声来,“他妈的,吵死人了!”

如果说美梦草草收场还只仅仅是遗憾,而一想到马上要告别亲爱的被窝,就觉得这日子实在是没法子混了,要死人了。

特别是到了冬天。江南的冬日尤其显得凛冽,不可一世,摄氏零下多少度并不是问题,北方那样的干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孔不入的潮湿,才是最最让人胆寒肝颤的魔障。早上起床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都是一件折磨人的苦行,想丢却又丢却不掉的噩梦,夜里再好的美梦也会因此缩了水打了折扣。

妇人们绝想不到的,勤劳也会招致人怨人恨人骂娘,可见勤快未见得总是好事。

噼啪声由零星而成片,妇人由孤影而成双,继而连成线,再化作黑压压的一群。场面越来越宏大声势也越来越浩荡,局面从而也就变得越来越混乱,就仿佛大型的打击乐队瞬间死了指挥,群龙无首,没有了参照系没有了节奏感,你捶你的她捶她的。

在一声声的捣衣声中,世界修茸一新,展露出新一天的容颜。这时忙碌了一夜的渔夫开始上岸。仅有一人大小的划子盆,从芦获丛中,从浮荡的草浪间,倏地窜出。鬼魅般轻灵。两枚尺许短桨,上下左右地飞舞,宛如两只半张开来,又迅速收回去的遒劲的翅膀,听不到一丝水响见不到一滴水花溅起,燕一般掠过水面,无声无息,瞬间来到岸边。而蜷宿了一宿的双腿,显然已僵得不行,站起来就是一阵猛烈的摇晃。走起路来那更是尤如中风刚过时的不由自主。不甘屈服的鱼虾,猴儿一样在鱼篓内跳着脚儿地骂:“渔夫老儿!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稍倾,就又躺在篓底内一动不动。装死。待人不备的时候,又猛地蹦起,作最后一次的垂死挣扎。

“关关雎鸠,在河之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鱼鹰(雎鸠)旋即登场。刚刚平覆下来的河央,镀上了薄薄的一层金箔,就仿佛沉寂千年的死水专等着鹰吻来啄,叼起微澜叼起一束束沉醉的金色晨光。两岸的垂柳或亭立或雌伏,一根根就好像伫立在深宅大院里的九曲回廊两厢黑魆魆的烛台,也不知是被黑夜点亮还是被朝霞引燃,胭脂水粉味一点点被侵消被融化,由黛转绿,直至闪着亮银的青,于是整个西洋都活泼起来热汽腾腾起来。

一只只蝌蚪样的小黑点儿从下游溯流而上,由远及近由小渐大,直至突突的柴油机声激荡耳鼓,才让人恍然醒悟那并非在水一方的青蛙王子而是吐着烟圈的水上漂——外号“**船“的机帆船从下游的小洲上开过来,趸来整船整船新鲜的蔬菜以及花团锦簇的大姑娘小媳妇。

那些被江风扫荡得两颊通红甚至于发紫的女人,眼中泛光,发了大财似的。多少天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土豆上市茭白成才花生上市棉铃吐白,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而今天白花花的银子又将变成漂亮的花布以及心仪已久的发卡红头绳。

由船上跳下来,沿着码头宽约十四五米的青石台阶一级一级向上,十八层的台阶顶端,久违的西洋镇便赤崭新地呈现在眼前。“买不到的东西到西洋买,卖不掉的东西到西洋卖。”作为周围四乡八镇的中心,西洋的繁华就如同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中所描绘的北宋都城开封汴河两岸,亲切喧嚣的市井味扑面而来。

西洋镇不大,但很古老,屋脊墙角的青苔可以追溯到孔子吃奶庄子化蝶,清澈见底的西洋河走过三国,流经明清,跨过民国,才一头扎进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怀里。

西洋“人字洞”是迄今为止发现到的欧亚大陆最早的人类发祥地,由此也就推翻了过去欧亚人种源自非洲尼安得特人的说法。黄帝痰盂曹操大便之类的文物在这里俯拾皆是,连猪的呼吸和狗的咆哮都带有人文气息。

西洋河两岸的千顷沃野,相传是蚩尤大战黄帝的地方。与韩国人将蚩尤老先生尊为战神一样,黄帝的这位手下败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被包括西洋在内的许多长江中下游的居民当作真正的祖宗来看待,而不是传统意思上所说的炎黄。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以一首《菊花》诗温暖震撼以及鼓舞过无数一无所有灵魂的唐代著名农民起义军领袖黄巢,相传也曾在此与唐末大将,五代十国后梁的缔造者——亳州人朱温,统领的唐军逐鹿鏖战。

无数精壮的生灵就此伏地不起,直化作千年之后的“鬼火”,在炎炎夏日的夜晚,漫无目的地幽游飘荡。

镇里唯一的街道被西洋河拦腰斩为两段。日本鬼子占领期间,两岸由铁索拉将起来,早上铺上木板供“良民”行走,傍晚撤下,唯恐谭振林等刁民的袭击,直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六十年代,铁索桥才告别腥风血雨的过去,摇身化作一座横跨西洋河两岸的五孔石拱桥。正值毛主席与赫鲁晓夫为共产国际谁作老大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故名之曰“反修桥”。

街道两侧的建筑大都始建于徽商繁盛的明清两代。马头墙燕翅檐,错落有致的墙线远望如连绵不绝的山峦,色彩典雅的青瓦白墙,高耸入云,簇拥着磨剪子铲刀的吆喝声,在现实与虚无间来回撞击着耳鼓,历史的空旷让人倍感今世的拥挤与苍凉。

由赫红色麻石铺就,青石板磊边的街道,是诗人戴望舒笔下的雨巷,那撑着油纸伞结着丁香一样愁怨的姑娘,款款走在六月江南的霏霏烟雨中,又宛如王家卫的电影,穿着暗花旗袍的张曼玉袅袅走在大面积的暗色调中,忧伤瀑布般倾泄而下,没有血泪却不乏疼痛。

宁静致远的街道,一头系着阿娇摇橹的小手,一头系着余光中式的乡愁,一头系着风筝在天空飘呀飘,一头是理想的出口。时空的遂道由此而迄,振翅响羽直至高飞。

街东首是马路。地图上难觅其踪,却默默无闻绵延千年,见证过浩如烟海的经典传奇,以卑微之身承载着千年历史的重托与展望。

“我从山中来,带来兰花草,种在校园中,希望花开早,---------”。这里是,明清两代繁盛三百年执国家商业之牛耳的徽商进出皖南陆路交通之要冲必由之路。抗倭名将戚继光的顶头上司,兵部尚书胡宗宪、制墨大家胡开文、红顶商人江春、红顶商人胡雪岩,集三十七个博士于一身的上庄人胡适之,以及前后两任国家主席,旌德江冲人氏江总书记、绩溪人氏胡总书记的祖先,无不在此留下他们光辉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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