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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飞越红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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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下去吧!让我下去吧!”我一路央求着。泪流满面。码头上,除了贝儿,跟我关系最好的,最铁的哥们,就是于满舱了。可是,我却将的命给送了。

为什么要趁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洗澡?难道是怕,我换一个热保护会花上半天,影响到他晚上洗不到澡,所以,就决定了提前洗?

我搞不清楚,于满舱为何要觅在我离开码头的那一小段时间内洗澡。现在,反正是没人可以知道他当时是如何想的了。再说,人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追究的。

千错万错,死人是没有错的,都是活人的错。

当他问我上街干什么去的时候,我就应当叮嘱他一句,不要去洗澡。我的心里本身是打着问句的。否则,我就不会制止贝儿要她等我回来再去洗澡了。可是我就是因为懒得说,自以为上班的时间,再也不会有人去洗澡,只凭主观臆测,结果就害了于满舱的性命。我真的是该死啊。

我的心里充满了自责。于满舱那副憨厚的面孔,不时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令我是心如刀割。恨死了自己。

听说,他和他的老婆一共有两个小孩。这下子,顶梁柱没了,家里的天蹋了。一个农村妇人,要将两个孩子拉扯长大,将是何等艰辛的事情。

我已经想清楚了,心如止水,就让我下去让土匪一刀砍死算了。一命偿一命,也算是合情合理的按排,天经地仪的。而让我活着,也是无穷无尽的煎熬,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何况是死在土匪手上!

就算是对我刚来时,对他纵容的一种惩罚吧——他在山上又是敲诈勒索又是强奸,而我则像个呆B一样,装聋作哑。

如今若是被他砍死,也算是老天开眼,也好让别的冷血动物知道,中庸麻木是会遭报应的。那样,就算是我死了,也知道老天还是靠的住的。不只是欺软怕硬,恃强凌弱。

可是无论我怎样敲打门窗,求告,都无济于事。司机铁了心就是不开门。车上嘤嘤嗡嗡的,不时地有人在劝我,“不能下去啊!会被砍死的!”

车子好不容易停下来了。退潮一般,人呼啦啦往下走,没人再劝我,也没人再理我。各走各的。,车上一会儿就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我与司机两个人。

“是不是马上回去?”我想图个方便,如果这辆车马上调头回去的话,我就没有必要再去对面换车了。我得马上赶回码头去。赴死也好赴刑也好。我都得赶回去。

“不。这里就是我的终点站。”司机斩金截铁地说。而见我打算下车,换了一个话题,同时换了一副口气,追问道,“那个小矮子为什么要拿刀砍你?”

我没有回答,反过来问他有没有手机,能不能借给我打一个电话。司机倒好,见我不肯回答他的问题,也就算了,没有再问,把放在仪表盘上的手机拿起,转了九十八点一度递给我。

“怎么回事?是不是坏的?”拨了贝儿的手机号后。一直拨不通。

“怎么可能!”司机把手机拿了回去,放在耳朵上听了听,“空号,怎么能说我的手机坏了呢?”他不满道。

“不可能的,这是女朋友的手机号码,我记得非常清楚。她用的一直是这个号码,怎么可能是空号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

“再借给个我打一个别的号码试试。”

司机犹豫一下,可能是因为我对他的手机存有怀疑,而心存畏惧。不过,还是借给了我。我一次我拨的是刘经理的号码。通了。“我是小俞啊!”我说。

“小俞?什么小俞?”对方反问道,显然不是刘经理,而是一个女的,“还小虾呢!打错了!”没等我有反应,把电话就给掐了。

口气相当地冲。我晕了好一会儿儿,想不出,码头上,有没有这样母夜叉孙二娘似的人物。

无论是小吴还是邢会计、长沙癞利妹子,离更年期都还远着呢。声音也不像。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感到十分的茫然,“贝儿的电话号码变成了空号,刘经理则变性了。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搞得我是一头的雾水。

从车子下来。伺机横穿马路的时候,公交车司机,突然把整颗脑袋从车窗里面探出来,面色诡异地笑着说,“恭喜你!重返人间!”说完,没等我有所反应,呼地一声,把车子开出去老远。

他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入耳。脑子里想的尽是有关贝儿的事儿。电话为什么打不通?贝儿的胳膊倒底伤成什么样子?是不是很严重?伤筋动骨了,还只是皮外伤?都是颇费脑筋的事。

此外,面对穿棱来往的车辆,我也不能光顾着想心思,而把人家的车子撞的肢离破碎,也不是我的良民作风!——况且,有车一族,并非个个都是暴发户,有好些人,就像骆驼祥子一样,倾家荡产买一辆车子也就是为了糊嘴。跟我一样,也不容易。

到了对面的站牌下等车子过来。已经有好几个人立在那里了,作企鹅状。有两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娃儿,手里各拿着一张介绍信。就像半年前,我拿着大致相同的一张介绍信时一样,一副兴奋的找不着北的模样。憧憬以及希冀着未来的美好远景。没想过,叫苦不迭的日子在后头呢!

见到介绍信,只才想起了看四周,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正是当初自己去码头时的起点——劳务市场。

靠两个手执介绍信的娃儿背后,还站着一个上了点年岁的中年妇女,手里握着一根扁担。从她看前面两个娃儿的眼神看,应该是两个娃儿的手下。

看到扁担,我的脑子里突然间火苗儿一闪。凑了上去。指了指她手里的扁担说,“卖给我吧?”并非是商量的口气,而是势在必得。我突然间有了新的打算。

她用扁担脑儿指了指放在地上的两大包行李。颇有些为难地说,“我有用。”两个娃儿同时,轴过身来,瞅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我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来,伸到她跟前。她稍稍想了一想,把扁担递给我。在接过我的五十块钱的同时,一气呵成地把钱又转递到两个娃儿中,中头相对小一点的那个的手里。嘴巴努了努。朝对面的劳务市场跑去。不一会儿,一手握着一把新的的扁担,另一手捏着找的零钱,跑了过来。

2路车过来了。车上稀稀拉拉的。十来个人。听口音应当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这里的方言,发音跟日本话差不多,人的身材也与日本人差不多。所以,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跟贝儿说,日本人应该是从你们这边跑过去的才对。而不是徐福带着五百童男童女衍化而来。山东大汉或者是中原人的身材彪悍,再如何褪化,也不至于退化成日本人那个样子。

售票员走过来了。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女的,穿着白色的衬衫模样的工作服:“请问你到哪里?”

“外贸码头。”我眼望着窗外回答道。

“你去哪里?”售票员笑了笑,似乎有点儿惊讶似的。就好像我所提到的地方,是个禁区,不能去似的。反问了我一句。

“外贸码头。”我重复了一遍。我不愿做复读机,尤其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

“你去那里干嘛?”看起来她的好奇心很重。要不就是闲得无聊,找我这种小男人,调节情绪来着。

可倒是问到了我的柔软处,我的嘴唇蠕动了动,喉咙处一紧,话就没有说出来。眼圈倒先红了。

紧跟着我上车的一个年纪蛮大的本地人,坐在我与司机之间,正是自以为见多识广的年纪。好管闲事也正是他这个年龄段的居多。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开腔了:“外地人?”

我木呆呆地瞅了他一眼,点点头。算他厉害,猜中了!

那家伙高兴了。一语中的,不亚于买彩票中了头奖,顿时眉毛色舞起来。环视了一下车厢里头的所有人,大意就是在说,你们看看,看看我这本事,一猜就猜中了,厉害吧!

“是不是有亲戚死在这里了,来看一看,悼念一下,是吧?”他继续猜到。并填空到我与他之间的空位来来。

而这一下可差点把我惹火了。不知道他在胡扯些什么东西。几十岁莫非只有几十斤,要不就是早上忘刷牙了,嘴巴这么臭?!他有亲戚死在这里还差不多!

不过,我没有开腔,睃了他一眼,然后掉过脸去,背冲着他。心里焦着呢!不知道贝儿伤成什么样子,哪里有心思跟他罗里八索的。

没想到他是不屈不挠,根本就没有在意,我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嫌弃,还有背冲着他又意味着什么。凑得更近了,并用手掰了掰我的胳膊,试图让我面前着他,“前年八月十六的那水太大了!一下子把码头全淹了。几十个人啊,一下子全没了,太惨哦!是你的什么亲戚在里头?”

哇操!还有这样的人。这功夫要是用来泡妞,莫说是一般的小妞,哪怕是公主女王,也都俯首称臣了。心想,莫不是碰上了狗仔队的祖师爷,否则,世上哪有这样没皮没脸的货。

我站起身来,跑到当间一个空位上坐了下去。好离他远远的。后面立马有好几个人笑了起来,用本地话,和他说了些什么。可能是取笑他吧!

“这有什么!”那人摆摆手道。不以为杵,依然是春风满面。

“码头被淹,你们知道倒底是因为什么吗?”老头对面的一个年轻一点的当地人,突然开腔道。听那口气地保出身,要不就是土地公公土地婆婆转世,无论是地上还是地下,方圆百八十里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了他的。

“你是怎么搞的?”先前的老者,嘴巴已经够不着了我,只好冲着他的年轻的同乡张口问道。听那口气,并非不知道答案,而是像相声里面的捧哏,不过渡一句,逗哏的,就会着凉。

“说是码头上的电工,忘记给关闸门的电动机接电线了。电动机不转,海塘闸门关不了,潮水呼地一下涌上来,再想到电机线没有接,再来接,哪里还来不及!十分钟不到,码头就全给吞了。水火无情,真的是一点也不错。一个也不剩,全给海龙王给收去当兵了。”年轻人讲的是活灵活现,就像他就是那个该死的电工一样。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个蠢的伤心的电工,死了倒是活该,可怜的是其余的人就倒霉了。”老头义愤填膺道。哪怕之前,他已经知道并如此这般地诅咒过那名电工千次万次,依然能够保持一惯的火力,认真地骂起来。

“那些岁数大的死了倒也就算了。可惜的是,里面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丫头,一个二十,另一个才十八,都没有嫁人。好可惜啊!”

“怎么讲?”售票员大姐好奇,忍不住插嘴道。

“我们中国男的多女的少,适婚年龄段的女人本就比男的少了一两千万,这样一来,岂不又要多出两个光棍来。”年纪轻的用一种俏皮的口吻说道。引来车厢里一阵哄笑。女售票员也是笑得咯咯的。而我则心思重重,一点也笑不起来。

“活着也轮不到你!”车后面一个中年人突然间蹦出来一句。

“我也没打算要,有你家的小珍我就知足了。”

“去你狗日的,我家小珍才多大?”

“我不急,我能等。”年轻的本地人继续俏皮地说。

“等?等我拿扁担扁你还差不多。”那个中年人瞅了我手里的扁担一眼,说道。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讨厌的小老头,居然又跟了过来。隔着椅背,拍了我一下肩膀。吓了我一跳,“你拿着根扁担干什么?”

“烦死了!”我头也不回地,嘟囔道。恨不能破口大骂。

“带扁担打你的!”年纪轻的,放弃了后面的那个中年人的女儿,把矛头重又调整过来,对着我背后面的小老头。似乎觉得小老子这样的叨扰我,丢了他们本地人的面子。有些不满道。

小老头并没有理他,而是专心致致地冲着我的后脑勺说,“是应该带着的。这两年来,常常有人看到码头里有鬼转来转去的。就是白天也是这样的呢!”

“要是我,我也会转啊!死得多冤啊!三根电线没有接,就淹死了!任谁,谁还不是死不瞑目!”年轻的感慨道。

“听讲一具尸体也没捞到,是有这么回事吗?”本应当专心开车的司机,忍耐不住,插了一嘴。感觉占了公交公司好大的便宜,说完还砸了砸嘴。

“是没有捞到。我的船也参加捞尸了。其实就是做做样子,那潮水一退,什么东西不跟着卷走了,还有剩的。不要说是人,就算条老牯牛也要被活活拖走了。”年轻的本地人说。听这口气,还是个船老大呢。

“你们有没有听说,有象我们这样的2路车,开着开着就不见了?”司机再次开口说话了。

“听说过,怎么没有听说过。那是鬼下障!”我背后面的小老头转过身去冲着司机面色凝重地说。就像他是这方面的专家。而司机是问对人了。

“听你这么问,是不是你们公司少了好多车子似的?”年轻的本地人问道。公交公司可能在他家的百里之外。所以,才有如此一问。

“那倒没有。所以,我才问你们这种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什么谣言啊!”小老头像是被针戳了一下似的,不高兴起来,“是真的。那些车子,你以为真是你们公交公司的车子啊!就是样子跟你们差不多的。而且,你们车子上面有售票的,它们车子上没有,是自动售票。”

“你这么说,我们这条路线上,有冒充公交车的黑车?”女售票员警惕了起来。这关系到她的饭碗,所以,她的关注是相当相当认真的。

“你以为它们是跟你们抢生意的?不是,他们是鬼车。”小老头还是显得一本正经。仿佛是某个政府部门的发言人,正在答记者问。郑重之外还带着敬畏。生怕一言不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鬼扯!?什么意思?”售票员听岔了,没明白小老头的话,凑到了小老头的边上,问。

“是鬼车,不是鬼扯。那些霞光低的弱的人,才会上那样的车子。以为是你们的2路车子,然后,车子就直接开到阴曹地府。”

“啊!”售票员,一声尖叫。刺得人耳朵痛,“还有这种事?”女人就这个德性,讲到鬼啊神的,就遍身是劲,同时,又忍不住大呼小叫。

“我骗你干什么!不仅有开往地府的的班车,还有送人回来的班车呢!现在好多女人都不想生人,好多好多鬼都不能转世投胎,而地藏王又发誓要让地狱空掉,怎么办,就只好把那些要转世的,用车子再装回人间了。”

女售票员又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样倒挺好玩的。到地狱里就像是度了回假一样。”

“别听他胡扯八道。就像他死过一回一样。”后面一个与前面小老头年纪相仿的老年男子发言了,大概平时与我前面的小老头呛惯了的。

“书记!你不要讲我胡扯,是真的。我一点也不骗你们。你们哪天要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想我的这句话,千万不要乱坐车,搞不好,一车子就到了阴曹地府,想回来那就不容易了。书记,尤其是像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阳气不旺,没有多少霞光护身,很容易上那样的车子的。”小老头再次煞有介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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