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兽性（1 / 1）

他几乎是趴在地上了。“趴下来！趴下来！”他的声音低的，几乎就要岔气了。我刚刚放下的心，又被他给提了起来。没有反抗地就服从了命令。趴到了地上。“你来看，就在前面，”他用手指着与我们所呆位置平行的地方。我手脚并用爬了过去，我以为真的是什么野鸡呢！带着喜悦带着忐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我得个天啊！我的脑子嗡得一声，在我眼里出现的哪里是什么野鸡，分明是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一男一女正在干那个事。就在离我们十来米的地方。身上的毛发都看的一清二楚。也许是太过专注的原因，他们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存在。我的心脏差一点就蹦出来了。那女人的两只大大的奶子，一晃一晃的，令人陶醉。

“我俩一齐冲过去，把他们抓住。！”他跟我商议道。不容置疑的。我点了点头。我根本就没有通过大脑就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我，我再次点了点头，“我对付那个男的，你对付女的。”他吩咐道。

“不，我来对付男的。”我纠正了一下。女人的裸体让我害怕，到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抓哪里才算合适。这得通过严肃的思考，才能决定。所以，我认为还是让我来抓男人比较好，由他这个老男人去抓那个女的。

“冲，”看出来，他是老手了，未等冲了出口，他就离膛的炮弹一样弹了出去，连窜带蹦，眨眼间就冲到了那一对男女的边上。我紧随其后。

他们所呆地地方，比我们刚才到过的小洞简陋多了。就一个人躺下的空地，下面铺了两张报纸就干起来了。可能觉得这样比较安全，不象在洞里做容易被人发现。可是，还是被我们发现了。

看到有两个男人，突然象野兽一样冲自己冲过来，两个人似乎都吓傻了。男的歪着脑袋看着他，明摆着等着挨踹，而女的则赶紧低下头去下巴含胸，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下身。任两只泡满的Ru房，钟一样，来回摇晃着。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活的女体。然而，并不象我想像的那么兴奋。也许那个女人长像有点问题。勾不起我的欲望，反正，还是梦中的裸体来的更加刺激一些。

他就象疯了一样，一把抽出了警棍，一棍子打向那个男人。那男人应该在三十左右岁的年纪。脑袋被棍子打得“公”的一声，愣是吭都没有吭一声。双手捂住了头。既有捂头又有缴枪不杀的意思。

“钱呢！”他凶狠地跺了那个男人一脚。那家伙的脸上，立刻象星光大道一样，出现了一只鞋印。

“我没钱！”男人哭丧着脸道。

“没钱，没钱，**的嫖鸡？快点。要不，老子搞死你狗娘养的，”又是一脚踢在男人的脸上。鞋印没有了，男人头一歪倒在了地上。旋即又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找自己的衣服，衣服就在他身后的灌木上，苦着脸，往外掏钱。

“全给你全给你！”一边掏一边扔。差不多就快哭了。

“就这么多？狗日的，就两百块钱，他妈的，滚！”男人怀里抱着自己的衣物，飞一般地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人可以那么轻松地在灌木丛中跳跃。

“还有你，婊子！把钱拿出来。”他又伸出脚去踹了一旁的女人。女人这时，已经缓过劲来，穿衣服，上身的羊毛衫套了半截在身上，两条胳膊还没有得到自由，就挨了那么一脚，整个人就滚倒在地。被灌木挡住了。

“听到了没有，婊子！老子要你把钱拿出来，你耳朵聋啦！”他咬牙切齿地骂道。突然一伸手，抓住了女人左侧的Ru房，就象是抓着一手的抹桌布，狠狠地把女人的奶子揪在了手心里，那只奶子，立马变得不成了模样，同时，女人也痛得缩成了一团，顺着他的方向，立起了身子，“我疼我疼！”女人哀求道。尽管痛，女人还是不敢高声。低声央求。

“没钱？真的没钱？”他的脸黑得就象个雷公似的。突然脸色一变，笑了起来，“没钱也没关系，那就让老子搞一下。”男人一走。他的神经似乎就松弛了下来，说着，一下子，把女人推倒在地。骑了上去。

“电俞，来啊！妈的，不玩白不玩！”他脱起了裤子。并且呼朋唤友。

整个过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我是很久很久，也未能完全地梳理清楚。现在写起来，自然也会与当时的真实情境有不小的出入。

因为，我至今也弄不清楚，我当初是因为什么同意伙同他去抓那两个人的。以及，那么的时间，看着他去勒索去强奸，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发生，我也没有去制止，而是扮演着一个看客偷窥者的卑劣的角色。都是我难以置信的。我是那么地下流。我想不明白。这跟我的为人，有很大的不同。是相矛盾的。可是，他就是发生了。

也许在那些书本上，一看即知的罪恶勾当，到了现实当，自己身临其境的时候，罪恶也不再是罪恶，丑陋也显得稀松平常了。否则，我怎么会有那种没有人性的表现呢。

看着他在那个女人身上一耸一耸的，我还饶有兴趣地看着，观赏着。我还发现，那女人的某一个侧面，似乎还非常地动人。

天啊！救救我吧！堕落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