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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男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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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回“猪笼”的路上,当走到办公室楼梯下面的时候,那个叫韶华的小子,主动朝我这边靠了过来。

未开口,脸上就先开了朵花。当然是主动开放的。我倒是希望,是在我铁拳帮助之下的被动绽放。一拳头砸下去,炸开来一颗血莲,那该有多么过瘾。

三天了,就在我以为他那张脸是屁股膀子移植过来的死皮,不会笑的时候,他居然冲着我笑了。

而且,色迷迷地。

所以,我在受宠若惊之外,心里面,也不免打起小鼓,这狗日的,莫不是断臂山吧?幻想跟我春光乍泄。看,笑得真他妈的恶心,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小子的!她看上你咧!”典型的湖南腔。辣气不足,匪气倒是重的很。

这个吃饭前,还拽得象李莲英,瞟都不瞟老子一眼的家伙,吃过饭后,就如此这般地对我和颜悦色?我想,这都是因为她的原因。要不是她在饭桌上,表现出对我的那副兴味盎然的样子。他也不会如此冲动找我说话。

张爱玲在《倾国倾城》中说,一个女人,再好些,得不到异性的爱,也就得不着同性的尊重。拿到现在,用到男人身上,正好用。

男人有面子,往往也是沾了他身边女人的光。一个形容猥琐的男人,也常常是因为身边有个鲜艳夺目的女人,而令人刮目相看。

“哪里!哪里!”我打着官腔。假装糊涂。

“你妈妈的,还嫌虚起来咧!”若不是看上去笑的真诚,我真的会以为他在骂我。边说他的一只胳膊还象长春藤一样,搂上了我的脖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与他变得这么熟。而且,我也特别腻味男人与男人之间,搂搂抱抱,看着就挥身起鸡皮疙瘩,更不要说,以身作则了。

我委婉地把他的胳膊放下去。离他稍稍远些,省得他省得又动手动脚的,再趴到我脖子上来,那,我,可真的就要吐了!

“肯定是看上你了咧!那个**子!”前面半句还算正常,后半句,就不象是人话了。吓了我一跳。那哪里是正常人的口气,分明就是成人A片里的男主角在强奸女主角时,嘴里面常常蹦出来,骂过了让我感受特爽的那种。

我眉毛一挑,有点怒,有点反胃!这狗日的,人话的,不会讲。

“嘿嘿!”我敷衍性地傻笑了笑。我真的不知说什么。付和,我做不到。也不好为她分辩。怎么说,说她不是骚货。凭什么?刚刚接触,我怎么就知道,她不是骚货呢?他会这样反问我的。到那时,我屁都没处放。

还有我早就得知,这个长得象只秤坨似的家伙,在此混得居然很好。是这个码头上的保安队长。是维持这一小块自留地的执法官。

我要是想在这个地方混下去的话,我就不能轻易地去得罪他。

当我从于满舱的口中确认,他就是这个码头的保安队长时,我着实是吃了一惊。以他那样的一副瘦小枯干的块头,早上一米五五,晚上一米五四的身高?就算是压我也会把他压出屎来!他居然是这里的保安队长?凭什么?

然而,熟读史书的我,还是能够转得过弯来。因为,我也知道,历史上,好几个与他差不多身高的小矮子,制造出与他们身高完全不相称的巨大波澜,让许许多多世界级的流氓都闻之丧胆。一个是邓老,一个是希特勒,一个就是与海伦-凯勒,并被称为,十九世纪双杰的拿破仑-波拿巴。

“我用一只手去抓这个人,用另外一只手去抓那个-----,这个世界上,我谁都不怕,人人都怕我!”这就是同样身高不足一米五五的拿破仑-波拿巴,在他在巴黎炮兵学院学习时,对他的手下败将门亲口说道的。可谓是骄横至极!

尽管,我的身高也达到了一米八十,体重也有七十多公斤。高中时,还是校蓝球队的主力中锋,以及县蓝球队的主力大前锋,我的移动速度和爆发力在黄种人当中是一流的,只不过没有遇到好的伯乐。

看上去,只要是我愿意,身体趴到他身上,就可以把他压得像张大头贴。可是当我听到于满舱说出他的真实身份时,原先还有些把握的我,心底里突然间一点谱也没有了。

有些猪,是有气场的。别看他个子小,离他三米之外,你就能够感受到那种咄咄逼人的力量。我可以保证,我并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孬种。可是,我还是决定,不要惹他;除非,他来惹我。

可能是因为,上午遭遇到了冷落,下午,她搞来了一大堆的东西,摆在办公桌上。吃。女孩子化解自身郁闷的重要手段之一。通过满足自己的胃口,来调节自己的内分泌和荷尔蒙。

葵花子,西瓜子,巧克力,面包,蛋筒,可乐,还有番茄酱。堆了一桌。故意吃得嘴巴四周象粪筒板子,也不晓得擦一擦。

我暗自发笑。知道,她在假装与我赌气。我可以保证,只要我一开口,她马上就会笑出声来。

她的心里肯定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我一先开口,她马上就会得不得,打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没完没了。到那时,我再要去责备她话多,就没有了。她就可以,以我逗她说话为由,为自己辩护。“你看,我带了这么多吃的,就是不想说话,你偏要引酵头。引我说话。”

我当然不会上她的当。让她吃去好了,撑死她!

吃了一会儿,看来是真的吃不下去了,或者是真的太无聊,晃晃悠悠从座位上站起来,挺着肚子,就好象十月怀胎,快要分娩似的,慢吞吞地边走边打哈欠,也不看我一眼,就好象我不存在似的,走到外面。在外面的走廊上,站在那里。

也就是一小会儿,突然间,象中了邪一样,大叫一声,“啊啊啊!”知道的是吊嗓子,不知道的会以为狼来了。二楼南边的角落晨,刘经理养得一大群鸽子,顿时,吓得全都扑啦啦飞到了天空。瞪大了眼睛看,哪里来的怪物,怎么叫得这么难听!

叫了一声,又“嘘”了一口长气,然后,站在走廊上,哼哼哈哈舞起拳脚来。刚吃过午饭,又吃了那么多零食。也不怕,胃下垂。当然,零食主要是瓜子。塞饱的,一样都没有动。

“你会跳舞吗?”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再憋就成便秘了!

我暗自得意。心说你跟我比耐性,你是找错对像了。你看,熊!蛇,再有耐性,最多宅一个冬天呗!而我能宅家里一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国标的不会,其它还凑合。”且我谦虚道。

“晚上,跟我一起去蹦迪怎么样?”

“蹦迪?”我有些心动,我还真的好长时间没有蹦迪了。

“是啊!蹦迪。要么去跳街舞,随你。”

我有些心动了。我喜欢宅,但并不表示我不喜欢折腾。站在凳子上干活,立马脑子里就尽是了嘣嚓嚓!心里面也跟着那嘣嘣的声音,痒爬爬的。身子也就不自觉地抽筋似的抖起来。HIP!HOP,breaking,!也没有多想,自己身处哪里。凳子一歪,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摔下来。

好就好在,我热爱运动,又不是七老八十,反应当然也就够快,一倾之下,顺势往边上一跳,就化险为夷。而那只放在椅子上的板凳,倒是摔得不轻,“轰咚”一声,凳角把地上的瓷砖都磕飞了一块。飞出去的那些瓷沫儿,砸在玻璃门上,嚓啦一阵乱响。好在面积不大,脚踩一踩,就可以遮掩,绝不至于影响市容。

听到里面,轰咚一声响,她立即象脆了魂似的,跑进来,“怎么啦!怎么啦!”可能是以为墙塌了,进来,首先,往四周的墙望望。巡视了一遍以后,这才把眼睛落到我身上,“怎么啦?摔下来了,没事吧?”然后,象我的亲人似的,前前后后瞅了个遍。看得我浑身直发毛,想躲。

直到确定我的身上没有摔出什么纰漏,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墙倒了呢!”

“就怪你,要不是你说跳舞,我才不会掉下来呢。就是你害得我分心。”我气愤地谴责她道。

“这也怪我?你也太不讲理了吧!”

“我不讲理?你才不讲理呢!我上午,就跟你说过,不要跟我说话,不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好,算我不好,我最后问你一句,晚上想不想去跳舞?去还是不去。说过了,我保证马上消失,OK?”

“不去,”我是一口回绝。尽管有些心动,可是我不想跟一个不明来历的死丫头,有过多的纠缠。这不是我的风格。最主要的我对她没有什么兴趣。有,也只是因为,她可以稍稍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看,那个叫韶华的小个子,那副酸不溜丢的样子。通过她去折磨他,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码头上的理货员。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发亮,象是上海滩上的小开模样的湖北佬,曾经提醒过我,有时,在晚上,码头上也会来船卸货。没事,让我最好在码头上呆着。省得到时,吊机坏了,人影子都找不到。

“为什么不去,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她倒是直言不讳。

“有事,”我真有些不耐烦了。

“有什么屁事!这一段时间,码头上一点事也没有。我还不知道。就是不想理我呗!明说就是了,”看上去她有些郁闷的样子。

“码头上的理货员,要我晚上最好不要出去,怕有船过来,找不到我。”总体来说,我为人还是善的。看到人家真的不快活了,我又有些不忍,解释道。我这种人的心理可能是比较地阴暗,人家快活的时候,我生气,想把人弄哭,等人家的嘴巴真的瘪下来,我又不忍心。

“你听他的,他算老几,不要听他的。这段时间,屁事也没有。要是有事,你找我算帐。就说是我说的。”

“你说的?他不算老几,那你又算老几?”我平生最看不得一个女孩子,自以为是。

“你甭管我算老几,你跟我出去,保管没人怪你就是!”

“口气倒不小。看来,我得要靠你罩着,才能在这里混下去了。”我挖苦道。

“那还真的很难说!”

“我都懒得理你!拽什么拽?不就是本地的么,有什么了不起。不去不去就不去。”

“不去拉倒。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她走到桌子前面,把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都掳到了地上,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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