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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殒命&离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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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城已经趋近疯狂的地步,眼睛里的贪婪和对权势的欲望刺疼了了不知何时站在角落里的阡陌。

本来阡陌是跟着昔年的身后一起进来,阡夜用杨熠交给他的半块玉石调动了守城的侍卫,谁也想不到那块玉居然是兵符,阡夜本来也怀疑,毕竟已经过了十年之久的玉石,那些士兵还会认出来吗,可是当阡夜拿着那玉石找到御前侍卫长那里时,发现那侍卫长居然是萧塑,他早已经准备好了兵马,本来是等杨熠来的,没想到是阡夜,顾不上问明情况,萧塑调来守城的四万兵马到皇宫内,将那些已经被杨万城换下的或扮作太监或安插进侍卫队的人逐一揪出来,关押一处,这事做得滴水不漏,很显然杨万城还没有预料到这些。

“带我到御书房去!”杨万城对皇帝命令道,身边的侍卫架起了皇帝,将他拖下了床,杨万城得意非常的走在前面,丝毫不怕有人来偷袭。

“舅伯!”

“父亲!”

凤知书和昔年都担忧的看着皇帝,不知道还如何做,只得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去御书房,阡陌往角落里隐去,一群人注意力都聚集在皇帝和杨万城三人身上,谁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出了殿门,杨万城看到外面站列的侍卫最前面,萧塑和阡夜都冷冷的朝他看过来,不由大惊,伸出手颤抖的指着萧塑说不出话,心里已经气得不轻,果然都是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不过只要诏书到手,再来一并处置他们不迟,哼!瞬时,杨万城恢复得意神色,不在看萧塑和那一群侍卫队,负手走在前。

到了书房,杨万城站在御案旁,那个施毒虫的侍卫将皇帝按坐在御椅上,杨万城看着跟来的一群人,诡笑着说道:“不许踏进半步!”然后转身亲手将蘸好墨汁的狼毫递到皇帝手中,皇帝拿着狼毫如木偶般的静坐着没动,杨万城压下火,狠声命令:“将退位诏书上写下杨万城!”

“父亲!”站在御书房门口的昔年焦急的喊着皇帝,恨不能冲上前去,一边的凤知书只是眼神如霜的看着杨万城。

皇帝慢慢下了笔,才写下一笔,昔年突然大声喊道:“父皇!父皇!你不是相见昔年的吗?现在我就站在这,你为什么不看看我?父皇!”

皇帝下笔的手突然停住了,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头僵硬的要往书房门前看去,像是挣扎一般,皇帝捏着笔的手重重的定在那诏书上,身子也开始摇晃了,杨万城眼睛瞪大,对着皇帝不停的喊:“下笔!写下杨万城!下笔!写下杨万城……”

御案侧后面有一扇窗,一个瘦弱的身影跃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剑,朝着那侍卫的背后刺来,“嗤——”剑没入血肉的声音,那侍卫倏地瞪大眼睛转过身来,胸口上那把剑已经汩汩的往下冒着血,突然手中拿着一个药瓶一样的青花瓷瓶,塞打开,往那瘦弱身影上一挥,无数个细小的黑影闪电般的往那抹身影上飞去,只听得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阡姚!”

在这个时刻,门口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阡夜如一道闪电般的往御案后面冲去。

伸手将阡姚搂在怀里,阡夜心急的喊着阡姚:“阡姚!阡姚!”那些黑色的虫子已经开始慢慢的腐蚀着阡姚那消瘦的身体,钻心的疼痛让阡姚咬紧了牙,眼睛痛苦的闭上,说不出话的嘴里,只发出“唔……唔”的单音,脸上毫无血色。

正在其它人都愣住的的时候,皇帝突然朝着昔年的方向艰难的喃喃:“皇……儿……”嘴角溢出血丝。突来的一道光闪过,一把匕首插在了杨万城的胸口,杨万城不可置信的看着御书房的角落,直直往后倒去,到死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所有一切在瞬间发生,最先回神的是昔年,他冲向了歪在雕龙檀木椅上,一把抱住了皇帝的脖颈,一手扶着皇帝的头,一手慌乱的擦着皇帝嘴角边不断往外溢出的血,嘴里不断喊着:“父皇!父皇!”

皇帝颤抖着手,将那染血的诏书递到昔年的面前,嘴唇蠕动着,昔年俯下头贴在皇帝的嘴边听着:“皇儿……父皇……对不起……你……母妃,也……对不起……你,替父皇……守好……这江山……”说完,手垂了下来,那染血的诏书也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展开,上面本空白的地方已经写上了“龙昔年”三个字,那“龙”字上一滴血如墨晕染开,与右下方鲜红的玺印显得那么刺目。

昔年满脸的泪,抱着皇帝的头痛哭着,门外走进来的叶莲秀、凤瑾、叶紫衣都震惊的看向那已空无一人的角落。

窗外突的起了风,越来越大,吹起来书房内垂地的帘子,很快风干了角落地上的水迹,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凤知书慌张的跑到那角落去,翻开那些飘飞的帘子,焦急的喊着:“阡陌!阡陌你在哪?阡陌!”那黑色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只有风声沙沙的响,似乎在回应着。

找遍了书房所有的角落,没有找到阡陌的身影,凤知书颓然的靠在墙壁上,握着挂在脖子上的玉坠,轻轻颤抖着。

阡姚躺在阡夜的怀里渐渐没了声息,可是那嘴角的笑那么的满足与幸福,阡夜呆呆的抱着阡姚,想起了一个月前他在土州城暗查杨万城打造兵器的时候,是阡姚默默无声的暗中帮助他找到那些暗点,虽然对他用药还软禁了他,可是,那被软禁的半个月时间里,他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不用背负任务,不用手染鲜血……又想起小时候被阡陌刺伤,她急匆匆送来伤药,自己却毫不领情……原来自己从未有将她的心意真正正眼看过,也从未用心去感受过,这一刻,铺天盖地的悔意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

一边凤瑾和叶莲秀万分悲伤的看着这一幕,叶紫衣那常年没有表情的脸,这一刻染上了沧桑,凤瑾握紧了叶莲秀的手,温柔的看着她满含着泪的眼睛,无声的安慰着。

从来权势害死人,为了这一块玉石,多少人丧了命,多少人失了心,最终又有谁能在这权势上守得自己想要保护的!

一场突来的雨将皇城的天染上了浓浓的灰,也洗涤了肮脏,阡陌站在城门口,对着这让她快乐过也让她痛苦过的皇城,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任雨水当头浇下来,湿透了衣衫,也湿透了她的心,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沿着精致的脸蜿蜒而下,滴到地上,溅起了小小的水花,再看了一眼笼罩在雨雾中的云月堡方向,凄然一笑,转身上了身后的大马,朝着皇城外奔驰而去,慢慢消失在了一片朦胧之中。

半柱香之后,“驾——啪—”一声大喝,一阵马鞭抽响声,凤知书一身白衣被雨浸湿,扬起的裙摆甩出了一串串的水珠,顾不得擦脸上的雨水,眼睛只盯着前方城门口处,仿佛看到那黑色的身影,待到他满含希望的疾驰到城门口时,才发现只不说是雾中花,不由低下了头,突然看到地上躺着一只白玉簪,凤知书知道,那是他一只没来得及送出的簪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拿到手,只是现下,孤零零的被放在地上,任雨水冲刷着。

凤知书弯腰,修长的手捡起那根玉簪,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泥水,突然笑了:“阡陌,等着我,我定将亲手将这发簪戴在你的头上……”

雨越下越大,像是要将这些悲伤全部洗刷干净般,冬天好像要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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