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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凤知书的过去&解药下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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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雨,让这天带了点儿微凉,烛火如豆,夜已深,凤知书就这样靠在床边,看着那一点散发着昏黄的光,想着阡陌的毒,不仅有些颓然,自己太弱了,“可恶!”静默出神,想到五年前。

那个时候,凤知书十五岁,意气风发的年纪,凤知书的父亲凤天每次出门谈生意,他都兴致勃勃的跟着,有时候生意不太好谈,凤知书还出面帮忙解决,运用自己的经商天赋,独断的手段,帮助父亲闯过一个有一个难关,凤天曾说:“书儿,将来你定会将云月堡创造出更大的辉煌!”他只是笑着说:“父亲不是还年轻嘛,等到父亲想颐养天年的时候,我再来创造不迟!”没成想,灾难就此而至。

那一天,凤知书和父母亲一起吃着早膳,丫鬟仆从忙进忙出的打理这偌大的云月堡,一片和乐,吃完饭,凤知书约好几个生意上朋友去城郊的皇玉山饮酒踏青,拜别父母,匆匆忙忙的出了云月堡,犹记得母亲还在身后高声喊:“今天你父亲四十寿辰,早些回来!你师傅也会赶回来,我还有件喜事要告诉你,别忘记了啊!”

“知道,午饭后回来!”边回头,边疾步往外走,待会回来给父亲带个好东西。

皇玉山是皇城的一大高山,树木葱翠,偶有凉亭隐于其中,几个人一起去了皇玉山的山腰大凉亭,由于正值春天,正是赏花季节,饮酒作诗不乏其乐趣,互相大谈生意心得,倒也不显乏味。因想着买礼,刚过正午,凤知书就告辞离开。

进了家玉器铺子,唤来老板,“凤少主,您来了。”从内间,拿出一个上等沉香木盒子打开,“凤少主,您请过目!”

玉上正面雕了一株松柏,背面一只黄鹤,栩栩如生,让凤知书眼前一亮,“不错,不错,正合我意!”付了银钱,包好盒子,兴匆匆回了云月堡。

刚到家门口,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风尘仆仆的凤瑾,惊喜出声,“师傅!您可回来了!”

“知书!长高不少啊!”如云似月的笑,平添一股淡淡的出尘气息。

“师傅,两年不见,越发的如神似仙了!”笑眯眯的调侃师傅。

“好小子!学会油腔了是不是!”朗声一笑,大力拍了拍凤知书的肩膀。

“走师傅,咱们进去好好谈谈,我爹也老早就念叨你了!”

“好,走!”

凤瑾在前,凤知书牵着马在后,一起进了宅子,谁知,刚进大门,一个仆从急匆匆的来报,“少主,不好了,不好了!”

“慢慢说,怎么了这是?”

“少……少主!堡主和堡主夫人突然昏倒,不省人事!”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

“是!是!”

凤瑾闻言,也快步跟上,来到堡主夫人的斋月园,大批的丫鬟仆从焦急的围在门口,见到凤知书,齐声喊:“少主!快看看堡主和堡主夫人!”

凤知书慌忙跑进房,抄点被门槛绊倒,推开大夫,来到床边,只见两人唇发白,面色青紫,已然时日无多,凤知书腿一软,跪倒床边,“爹!娘!”沉香木盒子掉到地上,挂玉滚落一边,被跟在身后的凤瑾一脚踩碎……

“大哥!大嫂!”凤瑾眼里一片血红。

凤知书猛地扯住一旁大夫的衣袖:“大夫!快救救我爹!救救我娘!”

“少主,在下无能为力,凤堡主和老夫人已经……而且,堡主夫人肚子里还有一个足两月的孩子……”

“什么?”无力的垂下手,凤知书想起娘在自己离开时说的那个惊喜,原来自己要有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大夫,我大哥大嫂到底是怎么回事?”凤瑾看到凤知书的眼睛空茫一片,有些痛心,急忙拉住大夫。

“这个……在下也不太清楚,诊脉显示是心脉枯竭……而且是突发枯竭……”

“不可能,我大哥大嫂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就可能心脉枯竭!”

“这……脉象上看确实是心脉枯竭啊!”

“滚!”凤知书一声怒吼,大夫赶紧提上药箱仓皇跑出了门。

云月堡到处充斥着白色挂帘,哀乐阵阵,凤知书呆呆的跪在爹娘的棺木前低垂着头,任那些父亲生前生意友人或看戏或嘲讽或巴结或真心的前来吊唁,仿佛听不见看不到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凤瑾站在一边担待着,客套的招呼前来上香的人。静静的看着棺木上的土越堆越高,凤知书只是两眼空洞的看着,没有一滴眼泪,浑身绷紧。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突然有一天早上,凤知书脸色苍白,倒地不醒,请来大夫,只说是郁积在心,引发心绞痛的旧疾,几日后醒来,凤知书接管了云月堡,像是变了一个人般,果断又雷厉风行的处理着云月堡大大小小的生意,将那些趁机卷走云月堡生意的掌事全部送官查办,几乎没有顾上自己的身体,凤瑾不知道怎么去劝凤知书。过了两三年,凤知书才渐渐的放开了一些,那件事后,他瞬间成长起来。

某一天师傅对他说,爹娘的死像是被下了慢性毒,下毒的人就是娘身边服侍的丫鬟,后来在厨房院子的井边发现其尸体,像是畏罪服毒自杀,暗暗的探查周围的人,旁敲侧击结果是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下毒的,也没人清楚她下毒的原因。

云月堡没有以前的欢乐,凤知书遣散了大批人,只留下少部分家仆,这样下来,整个云月堡瞬间寂寥的可怕,可是凤知书却觉得这样心里很清净,换了斋月园的匾额,挂上‘邀月阁’,院子和屋里的摆饰没有动,每年父母忌日,他都会来这一个人静静独酌。

那件事过后两年,凤知书在一次谈生意间,无意得知有几个商人也是离奇死亡,手下产业也是几乎被卷走,顺着查探,发现一个神秘的商人在到处收买其它商人的产业,如果有拒绝,必定会发生一起离奇死亡的案子。

凤知书想,如果事情是真的话,那么毒杀自己爹娘的人,一定就是那个背后的神秘人,可是最后,却无法得知那个神秘商人的真实身份是谁,为此,凤知书也开始和那个人商业上竞争,力图用自己的手段控制住那人伸向望帝国绝大部分商人的魔爪。

“堡主!”天泉一身夜行衣跪在凤知书面前,利落摘下面罩,喊道。

突来的声音打断了凤知书的思绪,“如何?”转头,看着天泉。

“堡主!毒邪已死……”天泉低下头。

“什么?”一声惊喝。

“属下进陆仁宴府址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红色衣服脸蒙面纱的女子偷偷进了陆仁宴府上的后园,那里有一个密室,在红衣女子离开后,属下进去看到毒邪已死,在其身上找遍了,没有找到‘血溢’的解药,周围的药架上也没有,找到一个暗格,可是里面空无一物……”

“怎么死的?”

“像是被下了毒,七窍流血而亡……”

“嗯?身为万毒之王怎么可能会被毒死?”

“属下不知……”

“还有什么?”

“陆仁宴不在府内!”

陆仁宴会有什么事要半夜离府?“派人盯着陆仁宴,看看他一条小鲤鱼能翻出什么大浪!”

“是,堡主早些歇息!”

“嗯!你下去休息吧!”万分的疲惫,凤知书躺下闭上眼,父母青白的脸和阡陌痛苦的样子一直在脑海交叠出现,头疼欲裂,明天该怎么去和那些关心着阡陌的人解释?是谁想要至阡陌于死地?毒邪背后的人是陆仁宴?还是另有其人?自己的毒突然发作难道是那人又什么动作了?

夜更浓,小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烛火旁,一双麦色的大手,不惧跳动的火焰,轻捻烛芯,瞬间只余下一缕青烟,“阡陌……再等等,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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