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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江湖人西‘门’晨风求见!”清朗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厅中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排行榜}

“西‘门’晨风?”

“天地‘门’的西‘门’晨风?”

金家的三人自然听说过西‘门’晨风的名头,江湖第一大帮—天地‘门’名头如此响亮,三人怎会不知。

“西‘门’晨风?”夜清也早已愣在了原地。他来做什么?

太后脸上的神情由疑‘惑’变成惊讶,问道:“西‘门’晨风是江湖上那个赫赫有名的公子吗?”

“西‘门’公子求见!”守‘门’的太监急急忙忙跑进来通报。

“传!”太后脸‘色’一肃,眸光中‘露’出几分期待的神‘色’,下了命令。

“罂粟,你见过这个西‘门’公子吧?”太后饶有兴趣的问道。

“额……恩!”夜清正有些失神。

“罂粟,怎么?这个西‘门’公子有什么问题吗?”太后见夜清脸上神‘色’异样,便不解的问道。

夜清苦笑了一声,心中五味具杂,道:“没什么的!”

“西‘门’公子到!”

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刚落,‘门’口出现了一名年轻的公子,发束白‘玉’冠,身着一素白长袍,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悠闲的足踏红云而来。

白衣长发,若清莲临风,他的出现让周围所有的一切为之一暗。

夜清看到‘门’口出现的西‘门’晨风,只觉得眼前暗夜流‘花’,只余下那一抹清雅的白,心中莫名的跳动如鼓。

“西‘门’公子……”太后脸‘色’一怔,双眸几乎空‘洞’而茫然。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角‘色’的人物,清俊脱俗,仿若误落人间的神祗,不食人间烟火,让人惊‘艳’却又不敢靠近。

“西‘门’公子!”金家的三人见到西‘门’晨风,都抱拳行礼。

西‘门’晨风目光落在了夜清的身上,微微一笑,淡淡浅浅的,却让人突生一股月白风轻之感。

夜清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心神一‘荡’,不觉间又有些失神,竟然愣在原地,久久不曾说话。

“西‘门’晨风见过太后!”他怀中抱着一白‘色’古琴淡然的走进了客厅中,冲着太后一揖。

“西‘门’公子好风采!”太后脸上笑容怅然若失,赞叹道。

“西‘门’晨风听说太后喜好雅韵,所以特来献丑。”西‘门’晨风一边说着,目光看似不经意瞥向了夜清,幽黑温润的眼眸中满是深意。

夜清觉得自己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这才反应了过来,几日没有见到他,竟然失态了!这个男人果然很有‘诱’‘惑’力啊。

“太后,西‘门’公子的琴技无双,太后不妨听一下。”夜清冲着西‘门’晨风淡淡一笑,便转头对太后道。

“哦,好!”太后脸‘色’仍带着茫然之‘色’,忙点了点头。

“我扶您坐下!”夜清将太后扶到座位上坐下。

太后任由夜清扶着,呆呆的坐到了座位上,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西‘门’晨风。

金家的三人见西‘门’晨风没有坐下,都不敢落座,仍站在原地。

西‘门’晨风就那么静静立于客厅中,一脸的随‘性’率意,无拘无束。

衣如雪,人如‘玉’。厅中的宫‘女’、太监们也看的眼睛发直。

“帮西‘门’公子搬来座位和琴桌。”夜清见客厅中的众人都愣在原地,无人动弹,便笑道。

“哦!是!快点!别让西‘门’公子久等!”太后回过神来,忙冲着下人们喊道。

太监们不敢耽搁,连忙搬来了桌椅。

西‘门’晨风轻撩白袍,随意坐下,将古琴摆好,抬头朝夜清看了一眼,浅浅一笑。

“西‘门’晨风献丑了!”声音若风吹‘玉’鸣,微笑若风拂水莲。

众人见到他的音容,不觉间再次失神。

众人仍在失神之时,他十指抚在琴弦上已经弹起,如纤云飞舞,来回穿梭。

琴音青袅而出,不紧不慢,从容而优雅。

随着琴音响起,众人脸上‘露’出怅然若是的神‘色’,各人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琴音清晰入耳,曲调甚是简单,可是听起来却觉韵味无穷,每隔片刻便会有“叮”的锐声响于琴音中,仿似是与琴音相和,又似是想掐断琴音,融和中却不显得突兀。

夜清第一次听到西‘门’晨风弹琴,而琴音刚响起来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这曲琴音是如此的熟悉。

西‘门’晨风低首敛眉,轻拍琴首,灵巧的手指猛然加大了力度,琴音中竟有金铁相击之声,煞气渐渐溢出,站在客厅中的众人脸‘色’微变。

琴音拔高,穿云破空,如银浆乍裂,又似惊蛰‘春’雷,厅中众人齐齐失‘色’。

太后双目茫然的看着西‘门’晨风,长大了嘴。

眼见琴音已高至云霄,却又忽转轻柔,如白羽自空中飘落,低至尘埃,泣噎呜咽。

然而琴音尚未落到最低,西‘门’晨风再次挑起高音,琴音再高,恣肆汪洋,淋漓尽致。

众人脸‘色’渐转平静,只觉眼前犹如百‘花’盛开,华美灿烂。

一曲终了,西‘门’晨风扬眉而笑,‘精’致如‘玉’的脸上笑容依旧温和,空濛的眸子前却似是挡着一层水雾。

“夜清,终于见到你了。”西‘门’晨风悠悠朝夜清望来,淡然而笑,勾起‘唇’角笑道。

“唔……是几天没有见到你了。”夜清下意识的说了一声。

“我去皇宫陪你可好?”西‘门’晨风忽又挑眉笑道。

“你去皇宫?!”夜清闻言,心中一惊,喝问道。

西‘门’晨风淡淡点了点头,伸手指着太后道:“我便做这个‘女’人的琴师,这样就可以在皇宫陪着你了!”

这个‘女’人?!西‘门’晨风有没有搞错?!竟然挡着太后的面说这个‘女’人!

夜清不由心中着急,忙冲着西‘门’晨风使了一个眼‘色’。

西‘门’晨风脸上依然笑得清淡,淡然道:“放心,这个‘女’人现在听不到我们说话的。”

“啊?!”夜清惊讶的扭头朝太后看去,只见太后两眼失神的看着西‘门’晨风,果然对他们的对话恍然未觉。

再看看其他人,只见也是一副失神的样子,两眼空‘洞’无光。

“西‘门’晨风,他们这是怎么了?”夜清惊讶道。

西‘门’晨风回夜清一个温和的笑容,伸出手指在琴弦上一挑。“叮”的锐声爆起,突兀而刺耳。

琴音刚落,客厅中顿时便想起了长吁声。直到此时,众人才如梦初醒。

客厅中的众人回过神来,人人脸上带着怅然若失的神‘色’,望着西‘门’晨风。

“西‘门’公子弹完了……”太后悠悠说着,声音像是梦‘吟’一样,又像是叹息。

“果然好琴!”金家的三人钦佩的看着西‘门’晨风,齐齐躬身行礼道。

“快!上茶!”太后像是刚回过身来一样,忙冲着太监喊道。

周围的太监们顿时手忙脚‘乱’,各自忙着为西‘门’晨风端茶送水。

好厉害的西‘门’晨风!夜清见此,心中愕然长叹。

朗月白的琴音可以杀人,而西‘门’晨风的琴可以让人心神恍惚,如入梦境!

“若是太后喜欢,西‘门’晨风愿意为太后日日抚琴。”西‘门’晨风长身而起,冲着太后作揖笑道。

太后脸上闪过惊讶的表情,紧接着,大喜道:“若是西‘门’公子愿意,哀家求之不得!”

“能为太后抚琴是西‘门’晨风的荣幸!”西‘门’晨风的脸上依然保持着温文守礼的笑容。

“哀家今天真是高兴!以后能够听到西‘门’公子的琴技也不枉虚度了。”太后脸上笑开了‘花’,刚才西‘门’晨风的一曲琴音已经把她彻底征服了。

西‘门’晨风抬头冲着夜清深深一笑,空濛的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罂粟,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吧?哀家要宴请西‘门’公子跟金家的三位。”太后目光依然盯着西‘门’晨风,向夜清问道。

“太后,都已经准备好了。”夜清笑着回道。

“好!请几位随本后去用膳吧。”太后站起身来,脸上笑容灿烂,红光满面,因为心情大好,动作、脚步也利落了跟多。

旁边的宫‘女’见太后起身忙上前来搀扶,却被太后呵斥了回去:本后尚未老的不能动弹!

夜清看着太后满面红光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这个老太后想在几位年轻才俊面前表现出年轻的一面呢!

“金苏,你来扶着本后吧。”太后一边朝客厅‘门’外走着,目光一直盯着西‘门’晨风,她本想让西‘门’晨风搀扶的,但是西‘门’晨风的身上自有一股清隽仙雅的气质,让人觉得可望不可及,于是太后便让金苏扶着自己。

金苏闻言,哪敢耽误,忙上前扶住了太后。太后的身体的确硬朗的很,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搀扶,她让金苏前来搀扶,不过是握着人家的手,牵着人家走了出去。

“我觉得太后对你有意思了。”夜清故意落在了众人身后,冲着同样落在众人身后的西‘门’晨风低声笑道。

西‘门’晨风浅浅一笑,转头看来,空濛的眸中闪动着俏皮的光,笑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进皇宫呢!太后以后可是我的靠山了呢!”

“你是被星魂带坏了?说话变得这么俏皮!”夜清浅笑道。

“星魂……”西‘门’晨风闻言,脸‘色’忽然变了一下,眉宇间闪过几分不快的神‘色’。

“星魂怎么了?”夜清见他脸上神‘色’异样,便盯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星魂跟我有些误会,这些天我都没有见过他。”西‘门’晨风淡然笑着,脸上带着几分苦涩。

“哦。”夜清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冥冥之间,夜清感觉到了一些事情,星魂跟西‘门’晨风之间的误会或许跟她有关。

“你没有觉得这把琴眼熟吗?”西‘门’晨风怀中自始至终都抱着一把白‘色’的琴,他见夜清不问,便先说道。

“恩,像是朗月白的琴。”夜清瞥了他怀中的白琴一眼,淡淡说道。

朗月白的古琴她岂会不认识。

“不错!是朗月白的琴!”西‘门’晨风目光忽然变得灼亮,紧紧盯着夜清的脸。

夜清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朝他望来,笑道:“怎么了?”

西‘门’晨风的目光依然灼亮,他刚想再说话,却听太后道:“西‘门’公子,请吧。”

太后已经带着他们走到了餐桌面前,此时正冲着西‘门’晨风邀请道。

“谢太后!”西‘门’晨风回太后一个温和的笑容,便朝桌边走去。

在跟夜清错身的时候,西‘门’晨风忽然在夜清的耳边道:“朗月白并没有死!你不用惦记!”

朗月白没有死?!夜清听到他的话,一下子就懵了!他没有死!是震惊!是感动!是欣喜!

夜清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心中‘激’动几难自制。

“罂粟,你也来坐下一起啊。”

太后招呼四人坐下之后,便朝着夜清招手。

夜清站在原地没动。

“罂粟?”太后又叫了一声。

“恩?”夜清这才回过神来,朝太后看去。

“过来一起坐下吧!在那里站着做什么!又不是在皇宫中。”太后笑容可掬的笑道。

“多谢太后!”夜清忙走到了桌前,目光朝西‘门’晨风看去。

“罂粟姑娘,太后如此疼爱,令人羡慕,你应该好好呆在太后的身边才是。”西‘门’晨风冲着夜清笑道。

他的话虽然简单,却含着两种意思。

夜清心领神会,长长叹息了一声,回西‘门’晨风浅浅一笑,道:“罂粟会的!”

不错!她会的,西‘门’晨风刚才的话很明显,他是让她不用担心朗月白的事情,只需要好好呆在太后的身边,照顾好自己就行!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夜清向来不是悲观消极之人,现在她已经知道朗月白没死,她便安心了!现在是在皇宫之中,她要好好的呆着!见朗月白会有机会的,而且西‘门’晨风也会到皇宫中去,到时候可以问问清楚。

知道了朗月白还活着的消息,夜清心中格外高兴。

宴会正在进行中时,诚王得到了消息,快速赶了回来。[`]

“诚王见过太后!”燕辰兴冲冲的跑到宴会场上,便对着太后拜下。

“辰儿快快起来,坐下一起吧!”太后喜滋滋的笑道。

“多谢太后!”燕辰从地上站起身来,却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坐下。

燕辰在官署中的时候,便听说太后已经到了诚王府中,虽然燕辰不知道太后为何去自己的府上,不过当听说有罂粟陪伴太后的时候,他便扔下了手头上的工作,风风火火的跑回了自己的王府中。

现在宴会上看到了朝思梦想的夜清,他忽然又有些腼腆,想坐到她身边去吧,有些不好意思,不坐过去吧,他心中又不舍。

“诚王,几天没见你了呢!”正在燕辰犹豫的时候,夜清冲着他笑道。

“唔……恩!”燕辰腼腆的抬起头,看到夜清脸上熟悉而‘迷’人的笑容,他有些失神了,当下再也顾及不了太多,便脚步有些僵硬的走了过去,坐到了夜清的身边。

“罂粟,还好吧?”燕辰面‘色’泛红,犹犹豫豫的看着夜清问道。

夜清一见到燕辰脸上腼腆的神‘色’就喜欢,这个害羞的大男孩很真诚,而且对夜清实心实意,夜清自然感觉得到。

“恩!几日不见,诚王愈发的帅气了呢!”夜清娇笑道。

迎着夜清灼亮的目光,燕辰的脸‘色’呼啦一下子变红了,低着头沉默不语。

夜清看着他的样子,扬眉勾‘唇’,脸上笑容肆意。

“呵呵辰儿啊就是有些腼腆!”太后也在一旁笑道。

燕辰脸‘色’红红的,抬头嗔怪的看了太后一眼,依然沉默不语。

“太后,西‘门’晨风可否做您的乐师呢?”西‘门’晨风见燕辰窘在原地,便笑问道,岔开了话题。

“若是西‘门’公子愿意,自然可以了,公子随时可以进出宫殿,来!这是本宫的腰牌,有了这个你进出的时候就方便了。”太后毫不吝啬的从袖中取出了一面金‘色’令牌,送到了西‘门’晨风手中。

夜清在旁看着直眼红,就是这面腰牌,她想要的!若是有了这面腰牌就方便了!夜清本想着回宫之后向太后讨赏呢!太后怎么就送给西‘门’晨风了!?

“多谢太后!”西‘门’晨风接过腰牌,道谢一声,目光忽然朝夜清看来,深深一笑,空濛的眸子中分明带着得意的神‘色’。

夜清正看着腰牌发呆,见西‘门’晨风冲着自己得意的笑,他在想自己示威呢!她皱了皱眉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她明眸皓齿,五官‘精’致,即便是做一个鬼脸也十分好看。

西‘门’晨风看到夜清脸上的鬼脸,忽然觉得夜清竟然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不觉失笑。

“西‘门’公子因何发笑?有什么好的事情吗?说来听听。”太后正盯着西‘门’晨风,见他脸上笑容盎然,不禁笑问道。

西‘门’晨风剑眉微微一挑,朝太后道:“西‘门’晨风能够得到太后的赏赐,自然高兴,所以发笑。”

太后一听,更乐了,忙道:“西‘门’公子若是喜欢,可以在皇宫中住下。”

西‘门’晨风闻言,微微挑眉,空濛的眸中闪过了戏谑的神‘色’。

“太后,若是西‘门’公子到皇宫中居住要得到父皇同意的!”燕辰忙在一旁说道。他一边说着,目光在西‘门’晨风和太后的脸上看了看去,似乎在考虑太后为何对西‘门’晨风这么好!

“哈还有一个办法,若是西‘门’公子做太监的话,便可以永远留在皇宫中了!”夜清在旁大笑道。

西‘门’晨风轻咳了一声,目光幽幽的朝夜清看来。

夜清迎视着他,眸中笑意盈盈,笑得十分邪恶。

“额……这怎么可以呢!西‘门’公子是江湖上知名的人物,怎么可以做太监!”太后一听,立刻就反对道。

“对!西‘门’公子有太后的疼爱,应该好好珍惜哦!”夜清诡笑道。

西‘门’晨风浅笑不语,轻轻端起酒杯,轻呷了一口,目光看似不经意的朝夜清瞥来,幽幽的满是锋芒。

这个罂粟!竟然又在拿他开玩笑了!西‘门’晨风心中苦笑一声,心情却无比舒畅,这样的夜清他也十分喜欢呢!

“西‘门’公子如此风雅的人物,哀家能够见上一面已经万幸了。”太后说着,看向西‘门’晨风目光灼亮。

金家的三人一直在旁边作陪着,并不‘插’话,只是在旁连连点头。

忽然,燕辰蹙起了眉‘毛’,目光在西‘门’晨风和太后两人身上看来看去,尤其是看着太后满面红光的‘摸’样,燕辰心中莫名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

“西‘门’公子要去宫中居住吗?”燕辰开口问道。

西‘门’晨风点头浅笑,道:“太后喜欢在下的琴技,在下能够为太后抚琴也是我的荣幸!”

“哦。”燕辰答应了一声,沉默不语,只是目光凝重的朝夜清看来。

他知道,西‘门’晨风要去皇宫八成是为了夜清!

“太后!若是您喜欢的话,可以在诚王府住下的!”燕辰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便对着太后笑道。

太后闻言,略微一思索,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便点头道:“恩!哀家也可以在这里住上一两天的!正好西‘门’公子也可以在这里住下。”

“金苏,你也可以住在诚王府中帮哀家教导护卫!”太后又冲着金苏笑道。

“是!”金苏忙答应道。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在诚王府中住下呢?”夜清目光灼亮的看着燕辰,笑问道。

燕辰忽然不敢迎视夜清的眼睛,他微微低着头,点头道:“只要你喜欢,自然可以。”

“哈哈!多谢诚王!”夜清哈哈大笑,举杯要与诚王对饮。

燕辰忙不迭是的端起酒杯,小心翼翼的跟夜清对碰一下,昂头,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色’更加红润了。

西‘门’晨风目光淡然的看着燕辰,空濛的眸子中泛起了冷酷的笑意:好个诚王!原来是想让夜清住在诚王府!

“罂粟,你想住在哪个院子?”燕辰脸‘色’红红的,很期待的问道。

“诚王府有很多院子吗?”夜清来了兴趣。

燕辰忙点了点头,一脸兴奋的说道:“你现在有时间,我可以带着你四处看看!”

“那自然好了,不过……”夜清说着,朝太后看去。她要离开宴会,需要得到太后的同意。

太后见此,早就巴不得夜清能走,好让她跟这四个男人有独处的机会,便笑道:“罂粟喜欢看就去吧!哀家有他们陪着就行!”

燕辰见太后答应,忙起身为夜清带路。

西‘门’晨风目光幽幽的看着夜清,脸上笑容深沉,耐人寻味。

诚王府的府宅虽然没有皇宫大,但是规模也算不错。

燕辰一路上兴高采烈的帮着夜清介绍着,极力向夜清推荐自己卧房旁边的一处院子。

“能不能在这里住下还不一定呢!燕皇未必会答应我留在宫外。”夜清见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虽然不忍心说,但这是事实。

“我可以向父皇求情的!你是随着太后住在这里的。”燕辰十分恳切。

夜清实在不忍心打击燕辰的心情,便笑了笑,不语。

“对了,燕寒重伤回来,现在皇宫中治疗呢!”夜清忽然想起了燕寒,心中有些担忧,毕竟燕寒是为了救她而受伤的。

“二哥受伤了吗?”燕辰闻言,脸上已经‘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伤势还不轻吧!”

“那我要进宫去看看二哥!”燕辰向来与啸王‘交’好,现在听说燕寒受伤,心中自然着急。

燕辰刚要进宫,忽又停下了脚步,目光复杂的望着夜清,问道:“你……还恨二哥吗?”

夜清抿起了嘴‘唇’。她心里还恨他吗?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当初他对她如此残暴,而现在他却为了救她而受了重伤。

“罂粟,我先送你回太后身边,然后我进宫去看看二哥的伤势。”燕辰见夜清沉默不语,便也不再‘逼’问。

“你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诚王府并不大,夜清认识路,用不着燕辰带路。

“那你在王府中随便看看吧!”燕辰说着,走了几步,却又犹豫的停了下来,转头朝夜清看来,问道。

“二哥的伤势真的很重吗?”燕辰心中虽然很担心燕寒的伤势,但是他实在不愿意放弃跟夜清独处的机会。

夜清笑着回道:“应该很重吧。”

“哦!”燕辰答应一声,皱着眉头走回了夜清身边,问道:“那二哥有生命危险吗?”

“他的命倒是‘挺’硬的,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夜清淡淡答道。

燕辰闻言,脸上‘露’出喜‘色’,道:“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再进宫也不迟,今天正可以陪你看看我的诚王府。”

“走!我陪你去后‘花’园看看!我后院中有罂粟‘花’的!”燕辰将啸王的伤势抛到了脑后,兴高采烈的要拉着夜清去后‘花’园。

“你真不去看燕寒了?”夜清心中有些怪怪的,她倒是希望燕辰能去看看燕寒,确定一下燕寒的伤势。

“你不都说了吗!二哥没有生命危险,我明天再去也不迟的!”燕辰笑嘻嘻的说着,便伸手拉起夜清朝后‘花’园走去。

“罂粟姑娘,康宁王爷来了。”燕辰正拉着夜清走向后‘花’园,却见小彤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说道。

“康宁王爷?”夜清沉‘吟’一声,已经想到了康宁王来此的原因,八成是来找她回去的。看来她在皇宫中是真被监视了。

“康宁王爷来做什么?!”燕辰正在兴头上,被康宁王打扰了兴致,不禁有些不快。

“康宁王爷来找罂粟姑娘!”小彤低声说着,目光朝夜清跟燕辰拉着的手上看去。

夜清只得轻叹一声道:“看来玩不成了,燕辰咱们回去吧。”

夜清说着,拉了拉燕辰的手,提醒他。

“我们可以先到后院去看看罂粟‘花’,让康宁王爷等一会也可以的。”燕辰心情闷闷的说道。

“诚王!罂粟姑娘是我大燕的贵客!岂能在你的王府中‘乱’跑!”正说话间,康宁王已经带着大队铁甲卫士闯进了院中。

燕辰一见康宁王竟然带着大队的卫士进来,惊讶道:“老王叔怎么带着这么多卫士?”

“自然是为了罂粟姑娘的安全!”康宁王脸‘色’肃容,声音有些低沉。他一边说着,一边瞪视了燕辰一眼,分明提醒燕辰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有这么好的待遇,我是不是应该高兴呢!”夜清冷笑了一声,目光扫视了康宁王身后的铁甲卫士一眼,冷嘲道。

康宁王扯动嘴角,苦笑了一声,道:“罂粟姑娘不要介意,本王负责保证你的安全,不敢大意的。”

“是因为我是‘女’儿国的皇储吗?”夜清笑看着康宁王,玩味道。

康宁王脸‘色’一沉,猛然抬头,目光深沉的朝夜清看来,道:“罂粟姑娘是‘女’儿国的贵客,我大燕自然不能怠慢了你!”

夜清看着康宁王的脸‘色’,心中动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是‘女’儿国的皇储?所以燕皇才要监视、软禁她的?

哈老天爷真是有意思呢?

夜清自嘲一笑,走近康宁王,想继续套点话出来,便道:“如今‘女’儿国皇权旁落,即便我是‘女’儿国皇储又如何?!燕皇为何要软禁我呢?难道我对燕国有什么用处吗?”

康宁王深深皱起了眉头,他目光深沉的看着夜清,却见她目光冷淡中带着一股漠视的威严,宛然如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皇般风采卓越而霸气外‘露’。

她明明是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卓著的霸气?!康宁王心中一惊。不由得心头颤动,当初,‘女’儿国的丞相铎龙说罂粟便是‘女’儿国皇储的时候,康宁王还不愿意相信,但是看着眼前夜清的眼神,他心中已经有几分相信了。

康宁王眼神一怔之下,竟然不敢迎视夜清的目光,只是沉声道:“罂粟姑娘是燕国的贵客,本王只知道保护你的安全,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夜清挑眉冷笑:这个老狐狸嘴巴真严,看来是问不出什么话了!

“罂粟!你……你真是‘女’儿国的皇储?”旁边的燕辰已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刚才!就在刚才,夜清说话的时候,燕辰分明的感觉到她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是清媚狡邪的罂粟,而是一个淡漠而威严皇者!

难道那些传闻是真的?!罂粟真的是‘女’儿国的皇储?

燕辰双眸睁得圆圆的,满脸惊讶的表情看着夜清。

“呵燕辰不要用这种惊讶的目光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哦!”夜清见燕辰傻在了原地,便冲着他挑眉、玩味的笑道。

她脸上笑容清媚而灿烂,哪有什么不好意思。

而燕辰在她灼亮的目光下,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又变红了,他缓缓低下头,低声道:“若你真的是‘女’儿国的皇储,那我要娶你就麻烦了!我只是燕国的诚王,一个王爷。”

“哈哈哈”夜清闻言,看着燕辰脸红、真诚的样子,仰天大笑道。“那我可以娶你啊!”

“罂粟……”燕辰的头更低了,目光盯着地面,不敢抬头朝夜清看来。

一旁的康宁王看着豪放的夜清,直冒冷汗。这个罂粟太开放了吧!恐怕也只有‘女’儿国的人才敢说出这么放肆的话!

“罂粟姑娘,我们回宫吧。”康宁王再次提醒道。

“我怎么敢不回去呢?!康宁王带着这么多人呢!”夜清冷笑着,口气戏谑的说道。

“本王说过了,带卫士是为了保护罂粟姑娘的。”康宁王忙又道。

“今天也玩的差不多了,走吧!”夜清便也不再让康宁王为难,自顾自的朝院子外走去。

“等等!罂粟……我也跟着去。”燕辰一见夜清要走,忙跟了上来。

“诚王,你去皇宫做什么?”康宁王问道,目光在燕辰和夜清的脸上看来看去,暗自心道:诚王不会是喜欢上罂粟了吧?!这么单纯的孩子会被带坏的!这个罂粟真是有本事,让啸王为之痴狂,现在又让诚王如此失常。果真是一个妖孽啊!

康宁王心中想着,目光凝重的朝夜清看去。

“怎么?罂粟的脸上有东西吗?”夜清见康宁王朝自己看来,故意清媚一笑,双眼‘迷’离的问道。

“哦,没!没什么!”康宁王见到夜清脸上清媚酥骨的笑容,心中不自觉一颤,竟然被她的笑容‘迷’得有些心神慌‘乱’。

好危险!康宁王直擦着额头的冷汗,心中唏嘘不已。想不到自己一大把年纪了,竟然也差点被她清媚的笑容‘迷’住

,她的笑容太危险了!透着某种莫名的蛊‘惑’!

“听说二哥受伤了!我正要去看看二哥!”燕辰头脑转的倒是快,立马就找到了理由。

“哦,也好,那就随着本王一起进宫吧。”康宁王只得答应道。

康宁王带着夜清、燕辰刚走到诚王府后院,便见太后正一脸怒容的看着他。

“康宁王!哀家只是出宫半天,你怎么就兴师动众,带着这么多人来了!”太后一脸怒容,训斥道。

刚才太后跟四位男人把酒言欢,正在兴头上呢,却见康宁王带着大批的卫士闯了进来,扫了她的雅兴,她心情自然不好。

“太后赎罪!本王有皇命在身,要保护罂粟姑娘的安全,若有得罪太后之处,还请包涵。”康宁王诚惶诚恐的说道。

见康宁王如此谦恭,太后自然不好说什么!康宁王戎马一生,战功颇大,又是皇亲国戚,太后也就是发发脾气、说两句而已。

“罢了!既然罂粟要回去,那哀家也一并回宫吧!只是本宫要带上一名琴师!”太后说着,指了一下身后的西‘门’晨风。

西‘门’晨风雪衣乌发,怀抱古琴,上前一步,冲着康宁王淡然行礼道:“在下西‘门’晨风,愿意进宫为太后抚琴!”

好一个清俊的人物!人如‘玉’、衣胜雪,康宁王看第一眼时,只觉得他是个衣着朴素的清俊青年,然而多看几眼后,康宁王就不知不觉地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雅风采给吸住了心神。

好一双犀利的眼神!这双眸子空濛如雾,显得那么渺远、那么澄宁。但是他的眸底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摄的锐利。似乎‘荡’开这层薄雾,便可见到他远古深渊的眸底藏着的冰涧。

康宁王看着西‘门’晨风不觉间失神,紧紧皱起了眉头,眼神中满是思忖的神‘色’。

“康宁王爷!”西‘门’晨风见康宁王不语,便又浅笑了一声,抱拳道。

“哦……本王失礼了!你就是江湖上盛传的西‘门’公子?”康宁王回神,尴尬一笑,声音恭和的说道。

“在下便是西‘门’晨风,康宁王爷老当益壮,乃燕国之栋梁,您在江湖中名声甚广,晚生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西‘门’晨风温和道。

“过奖了,您要做太后的琴师?”康宁王苦笑一声,追问道。

西‘门’晨风淡淡点了点头,脸上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明眸轻雾,眉蕴雅韵。

“康宁王!哀家要找一名琴师你也要追问半天吗?”太后见康宁王追问西‘门’晨风不放,顿时不乐意的说道。

“岂敢!岂敢!是本王失礼了。”康宁王见太后发怒,忙说道。

“哼!这样就好!康宁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年轻的时候你为燕国立下了不少功劳,也该好好享受一下了!等哀家回宫了就跟皇帝说一说,别老是给你任务!你也该歇着了!”太后撅着嘴巴,十分不乐意的说道。

康宁王闻言,心中苦笑了一声。若是皇帝真的不让他做事了倒好,他也想享享福呢!这些天皇帝安排给他的净是一些苦差事,为啸王做媒、监视罂粟……这些差事可不是一般的苦啊!

“多谢太后关心,本王感‘激’不尽。”康宁王苦笑着点头。

“走吧!罂粟,来,跟哀家一起!”太后出来玩了半天,都是托夜清的福气,她倒是没有忘记,依然让夜清跟她同乘一轿,以表示恩宠。

“多谢太后!”夜清答应一声,便随着太后上了官轿。

临上轿之前,夜清转头看了西‘门’晨风一眼,只见他依然怀抱古琴,正笑看着自己,不过夜清总觉得他的笑容有些‘奸’诈,还带着几分玩味。

“这个西‘门’晨风才是一只狐狸呢!”夜清心中愤愤想着,今天陪着太后出宫,为太后找来了金家的三个年轻才俊是为了陪太后解闷的!这个西‘门’晨风跑来凑什么热闹,而且还靠着自己的长相和琴技,黏上了太后做靠山!

难不成他想做太后的小白脸!哼!夜清瞪视了西‘门’晨风一眼,随着太后坐上了官轿。

康宁王杵在原地,目光愈发的深沉。太后也对罂粟这么好!这个‘女’人真是危险!不仅能够俘虏男人的心,连‘女’人的心都能笼络到。

坐上官轿之后,太后见夜清有些沉默,不像是刚来的时候那么活跃,便笑道:“罂粟,刚才康宁王没有吓到你吧。”

“没有,康宁王对罂粟并没有失礼。”夜清对康宁王的印象并不坏,这个燕国的老王爷忠诚耿直,算得上是夜清敬佩的人。

“那就好!康宁王是先帝的亲弟弟,劳苦功高,他来带咱们回宫,哀家也不好训斥。不过,若是宫中的人想找你的麻烦,你尽可以找哀家,哀家会为你做主的!”太后话锋一转,十分和善的说道。

夜清闻言,略微一思忖,心中便明了。

太后这是在对她施恩,有句话说得好,没事献殷勤其中必有‘奸’!

“太后,罂粟觉得那个金苏不错,明日可以让他到宫中来叫道太后的护卫武艺。”夜清笑得弯起眉‘毛’,低声说道。

果然,夜清的话一说出口,太后脸上立刻就有了笑容,点头道:“恩!不错,这个金苏我会派人找他的!”

“不过,这个西‘门’晨风哀家更喜欢呢!”太后话锋又转,这才说到了重点上。

金苏虽然好,但是跟西‘门’晨风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太后又不是瞎子,自然更喜欢西‘门’晨风了!

“太后喜欢西‘门’公子吗?”夜清笑问道,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太后红光满面,点头道:“恩!这样清俊的人物,自然喜欢了。罂粟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西‘门’公子在宫中长住?他做哀家的琴师终究是权宜之计,不可能长久居住在宫中的!”

靠!这个老太后,想霸占西‘门’晨风!夜清心中醋意大发,太无耻了!不过转眼一想,太后不过是一个年过五十的‘女’人,自己有必要跟她计较吗?!而且正可以靠着太后,让西‘门’晨风留在宫中陪自己!

想到此处,夜清心中暗笑,蹙眉道:“办法总会有的。太后,这样吧,您就跟陛下说,您想在后宫训练一个歌舞队,让西‘门’晨风担任训练歌舞的官职,训练歌舞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即便是训练好了,您也可以再让西‘门’公子教宫‘女’们琴技!这样一来,时间就长了。”

“这个办法好!”太后闻言,心中大喜,一把握住了夜清的手,‘激’动道。“罂粟啊!多亏有你在身边,这样一来,西‘门’公子就能长住在宫中了!”

“罂粟能为太后排忧解难,是我的荣幸!”夜清笑得像只狐狸。

“等回宫了,哀家一定要重重赏你!”太后一面说着,一面扭头透过窗帘朝策马走在官轿侧的西‘门’晨风望去。

西‘门’晨风似乎是感觉到了太后的目光,他竟然转过头来,冲着官轿浅浅一笑。

此时的他,白衣骏马,笑容温和而‘迷’人,任哪个‘女’人见了都会被这个白马王子‘迷’得神魂颠倒。

太后自然不例外,她看着西‘门’晨风的笑容,心中扑通扑通直跳,有些衰老的脸上更是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夜清在旁见此,一阵恶寒,这个西‘门’晨风是在对太后用美男计吗?!

一回到宫中,太后便将西‘门’晨风拉到了自己的坤宁宫中去了。

夜清则没有收到太后的邀请,被太后安抚了几声,便让她回‘花’翎殿了。

燕辰进宫之后一直跟在夜清的身边,想跟着夜清去‘花’翎殿,却被康宁王拉到了乾坤宫中。

“诚王,你不是要去看啸王吗?乾坤宫在这边!”康宁王看着一直跟在夜清身后的燕辰,眉头微皱,朗声说着,便硬拉着诚王去了乾坤宫。

燕辰无奈,他进宫的理由便是看啸王,只能任由康宁王拉着去了乾坤宫。

“罂粟,明天我去看你啊!”燕辰被康宁王拉走,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话。

夜清则一路上闷闷,自己喜欢的人陪着太后怎能让她不郁闷。西‘门’晨风这个家伙正在太后的坤宁宫中呢!

“罂粟姑娘,这是您让我买的东西。”小彤跟在夜清的身后,乖巧的送上了四只翠绿‘色’的手镯。

夜清接过看了看,这四只手镯的样式都很别致,‘玉’的质地也很通透,而且做工十分考究,其中三只手镯一‘摸’一样,而另一只手镯的做工更为‘精’细,‘玉’镯中还掺了一点朱红。乍看之下这四只手镯的样式一‘摸’一样,质地也一样,但是细看之下才能发现另一只做工‘精’细的手镯才是这四只里面最独特、昂贵的一只。

“恩!不错不错!”夜清对小彤选的四只手镯十分满意。

“姑娘,您是想留下这只‘朱虹手镯’吗?另外的三只想送给谁啊?”小彤在旁小心的问道。

夜清一边看着手镯,一面笑道:“在这皇宫中除了皇后,陛下最喜欢的有几位妃子啊。”

“陛下喜欢的有蓝妃、庄妃、贤妃,这三位是得到贵妃称号的人!可是姑娘,您若是送礼的话,不能撇开箫皇后的。若是箫皇后生气,会找你发火的。”小彤关切的说道。

“我并没有说送礼,即便是送也不是我送!”夜清收起了手镯,喜滋滋的说道。

“难道姑娘买这么多手镯自己戴吗?”小彤又问道。

夜清扭头朝小彤看来,目光幽深透着几分玩味的探究。这个小彤的问的事情真多!

小彤见此,忙道:“对不起,是小彤话多了。”

“没事,我看的出来你是担心我!”夜清随和的笑了笑道。

虽然这个小彤的确看起来有些古怪,作为一个进宫才三个月的宫‘女’,她的灵机应变能力和做事能力都太高了!不过,夜清确定,这个小彤对自己没有恶意,而且处处提醒着自己。

“小彤,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你也看到了,我在皇宫不过是一个俘虏罢了!”夜清笑道。

小彤连忙道:“姑娘怎么能如此说,刚才康宁王都对您礼敬有加,而且你还得到了太后的赏识,你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一说起太后,夜清心中立刻就有些不舒服。此时,西‘门’晨风想必已经在太后的寝宫中了吧。虽然太后容‘色’已衰,虽然夜清愿意相信西‘门’晨风的为人,但是她心中就是有些不舒服。

“姑娘,您是不是在担心西‘门’公子?”小彤见夜清不语,小心翼翼的问道。

“西‘门’公子是太后的乐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夜清随意说道,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中的确有些担心。

“姑娘,有些事情您不知道,在燕国皇宫,太后是可以召‘面首’的!”小彤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面首?太后可以召面首?”夜清闻言,心中大惊。燕国又不是‘女’儿国,是一个男人为尊的世界,太后怎么可以公开召面首?

“太后自然不会公开,不过太后以前的确召过面首,陛下对这些事情也知道一些,因为先帝去世已经二十年了,太后寂寞难耐。后来,因为一个面首闹事,闹得皇宫中沸沸扬扬,太后‘逼’不得已才停止了召面首,而且这些年陛下也一直压着此事。太后也就有所收敛了,今天我看太后似乎很喜欢西‘门’公子呢。”小彤低声说道。

夜清顿时觉得头大,今天从太后的言行中,夜清早就看出太后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夜清也本想帮太后找两个男人的,她故意找来金家的三个人,便是想让太后挑选的。但是太后的面首绝对不能是西‘门’晨风。

西‘门’晨风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夜清此生有两件东西不能跟任何人妥协:一个是兜里的票子,另一个就是她的男人!

不行!她要去阻止西‘门’晨风!让西‘门’晨风呆在老‘女’人的身边,说不定哪一天这个老‘女’人兽‘性’大发就把西‘门’晨风给吃了!

“小彤,咱们去坤宁宫。”虽然去过坤宁宫一次,但是夜清对皇宫内的路还不熟悉,便让小彤带路。

小彤闻言,清亮的大眼睛中‘露’出几分喜‘色’,忙点了点头,带着夜清一路朝坤宁宫中走去。

夜清到了坤宁宫前,宫‘门’前的太监依然是上午的时候那个面庞白净的小太监,小太监认识夜清,见夜清要进坤宁宫也并没有阻拦。

夜清便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坤宁宫,两人在坤宁宫中转悠了一圈,没有找到太后跟西‘门’晨风。

跟宫‘女’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太后刚领西‘门’晨风回来便去了寝宫。

得到这个消息,夜清心中更急了,便马不停蹄的跟小彤一路快行,到了太后寝宫。

太后的寝宫中没有任何动静,更听不到琴音。太后让西‘门’晨风进宫不就是做琴师吗?!为何没有琴音?也没有说话的声音?

夜清心中着急,便加快了脚步。

太后的寝宫‘门’前没有一个太监和宫‘女’,宫‘女’们早已经被太后喝退了!寝宫中只有西‘门’晨风跟太后两人。

这么明显的意图,夜清自然看出来。

这个老‘女’人!兽‘性’大发,竟敢打西‘门’晨风的主意!夜清心中愤愤。

夜清走到寝宫‘门’前的时候,正看到寝宫中罗账轻漫、房中香气萦绕,一派暧昧的味道。而太后正斜卧于‘床’榻之上,她身上的红珊瑚‘色’长裙微皱,头上的发饰、凤冠已除,乌黑的墨发散落了一肩,她身躯妖娆的卧在‘床’上,风情味十足。

若是单看太后这背影、这身段、这风情,还真是看不出她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女’人呢!

夜清生气的咬了咬牙,刚想走进寝宫,却愣住了,因为她看到了西‘门’晨风。

西‘门’晨风正在写字,一幅白纸悬于墙上,手握狼豪大笔,不紧不慢悠然写来。

清影白纸,白衣胜雪,墨笔黑字。不知怎的,那一刻夜清心中便怔了一下,静静的看着他挽袖挥笔,蘸墨写意,明明在动,却给人以静雅之感,静中偏又带着洒逸飞扬的气势。

只是他的一个背影,便已叫人倾服、心楞。

而他写的字正是一个“佛”。

字体飞扬、力透纸背,给人以宁静、渺远、深沉的感觉,仿佛他写的那个“佛”,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字,而真真正正是一面慈光普照的大佛。

在这尊大佛面前,任何丑陋的事情、龌龊的想法都不能有。

夜清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解开了。她根本用不着担心西‘门’晨风,他是一个让人放心的男人!

而斜卧于‘床’榻上的太后并没有发现‘门’前的夜清,她也正看着西‘门’晨风发呆。她心中的旖旎绮念早已经全消,仿佛是西‘门’晨风影子、又仿佛是他写字的动作或者神态、又仿佛是白纸上那个硕大的“佛”字。让太后的心中莫名的沉寂了下来,只想静静的躺着、坐着,静静的发呆,不做他想。

“走吧。”夜清嘴角轻勾,‘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轻声对小彤说了一声,便离去。

小彤忙快步跟上了夜清,问道:“姑娘就来这里看一下吗?”

夜清长叹一声,心情舒爽无比,笑道:“我应该相信他!就算不相信他,也相信他写下的那个‘佛’字!西‘门’晨风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恩!那股气势如渊的气势……”小彤笑着点了点头,顺口说了一声。

是的!沉寂如深渊的磅礴之气!任谁在他的面前都不敢放肆!夜清心中莞尔,不过紧接着,夜清又楞了一下,朝小彤看去。这个小丫头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她刚才说西‘门’晨风身上有一股如渊的气势。

古代不比现代,知识掌握在极少数的人手中,普通人根本连字都不识,更别说一个‘女’孩子了!

“姑娘,怎么了?”小彤见夜清望来,俏笑道。

“没什么!我突然发现,你博学多才而且聪慧机灵!”夜清斜睨着她笑道。

小彤轻轻扯了下嘴角,低着头不说话了。

“‘混’账!是你带着太后出去了吗?!”夜清跟小彤刚走到‘花’翎殿前,便见箫皇后正一脸怒容瞪视着她们两人,气势汹汹的喝骂道。

“是箫皇后!”小彤看到箫皇后,小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惧的神‘色’,朝夜清的身后靠了靠。

“别怕!有我呢!”夜清浅笑着安慰一声,便拉着小彤迎了上去。

“姑娘,小心尽量别惹皇后生气,她很厉害的。”小彤怯怯诺诺的说道。

夜清冲着她笑了笑。“没事。”

“罂粟!你以前是一个青楼‘女’子!本后知道!但是这是皇宫,你这放‘荡’的生‘性’应该改一改,别以为皇宫是你以前呆的青楼!”箫皇后满脸怒容,一双眼睛像是要喷火一样,一见到夜清立刻就臭骂开了。

夜清迎视着箫皇后喷火的眼睛,冷笑一声,走到箫皇后身前,懒洋洋的看着她,看她还能说出多少难听的话来。

“哼!看着本宫做什么!你以为厚着脸皮本宫便不敢处罚你了么?!本宫为后宫之主,不管你是什么人!进了皇宫都要听本宫的!”箫皇后见夜清竟敢盯着自己,顿时心中更怒,喝骂道。

“箫皇后,要不要罂粟进去给您倒杯水,让您接着骂呢!看您这口干舌燥、心火虚旺的‘摸’样!”夜清懒洋洋的挑了挑眉,玩味的笑道。

现在夜清的心情很好!朗月白没有死!西‘门’晨风近在咫尺,虽然现在她还在皇宫之中,但若是她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皇宫纵然严密,但是想要困住她是不可能,她之所以要留在这里是想证实一些事情,而且急切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去处。

已经毫无顾虑,夜清便也不会再看皇后的脸‘色’,不就是吵架吗?就让你吵,看你能吵死我不!任你吵,本姑娘不搭理你!就当你是一只疯狗狂吠了!

夜清懒洋洋的看着箫皇后,一脸鄙夷的神情。

“你!无耻!”箫皇后见夜清如此不恭,气的脸都发紫了,她猛然上前一步,扬起手便要朝夜清的脸上打来。

“想动手?!”夜清‘唇’角一勾,绝美的脸上笑容肆意而张扬,她一双眸子立刻就冷了下来,眸光犀利如剑,眸底闪动着摄人心魄的幽暗光芒。

箫皇后本要一巴掌打下,但是看到夜清眼中犀利的光芒和她脸上肆意的笑容,她心中莫名一怵,竟然不敢打了。

“本宫把你这张脸用刀画‘花’,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勾引男人!到处风‘骚’!”箫皇后虽然不敢动手了,但是骂得更难听了。

“对不起!箫皇后,罂粟的确比你年轻,而且,若说对男人的了解和勾引男人呢,您可比我差远了!而且,我这张脸可是公认的俊俏,燕国‘花’魁的名头可不是吹嘘的!而您呢?人老珠黄,青‘春’不再了吧!哈哈哈”夜清脸上依然带着蔑视的笑容,慵懒的说道。

“你!”箫皇后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夜清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人、风尘‘女’子!无耻!”

“哼!我就是风尘‘女’子又怎么样?总比不会下蛋的‘鸡’好吧!”夜清挑眉,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

“你这个风尘‘女’子说什么!竟敢骂我!”箫皇后彻底怒了,嫁进皇宫十年,没有子嗣本就是箫皇后的一块心病,现在被夜清血淋淋的揭开了伤疤,她完全被气疯了。

“我可没有骂您!我只是说不会下蛋的‘鸡’,难道箫皇后承认自己是‘鸡’吗?”夜清兀自感叹一声,眸光更加戏谑。

切!吵架吗!谁怕谁,看我不噎死你!

面对夜清一脸‘阴’险、不屑的笑容,箫皇后差点被气得晕厥过去。她浑身打颤,目光凶狠,只差扑上去厮打了,但是她又担心自己不是夜清的对手,便又骂开了。

“你这个风尘‘女’子!嘴巴果然够臭!”箫皇后脸‘色’憋得通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哈哈明明是某人在这里满嘴喷粪,还说别人嘴臭!贼喊捉贼吗?!”夜清眼睛一眯,目光更亮。

“你……你……你……”箫皇后一连说了三个你,猛然举起了右手,还想扇耳光。

但是看着夜清一脸漠视的笑容和犀利的眼神,箫皇后的心中还有些发憷,不敢打下来。

“皇后,还有小彤,奴婢听太监说是小彤带着罂粟去了坤宁宫。她是帮手!”这时,皇后身边的宫‘女’雪儿在旁挑唆道。

啪箫皇后的耳光落了下来,不过却是打在了小彤的脸上,一边骂道:“你这个贱婢!竟敢不守宫规!看本宫不打死你!”

“啊!”小彤的脸颊上立刻就凸显出了五个鲜红的手印,嘴角溢出了鲜血。脸上的剧痛让她惊呼一声,眼睛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吓得浑身发抖。

箫皇后在皇宫中的恶名人人皆知,若是谁敢惹上她就是找死。

箫皇后打了小彤一耳光,仍然不解气,再次上前一步,扬起了右手要打下来。小彤见箫皇后又扬起手来,她忙朝夜清的身后躲去。

“贱婢!还敢躲!”箫皇后一声清喝,吓得小彤立刻停在了原地。

箫皇后使足了力气,朝小彤打了下来,在夜清身上受得气,她要全部发泄在小彤的身上。

小彤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蜷缩在一起,全身颤抖,泪水像是断线的珠子,不断滚落。纵然心里十分害怕,但是小彤却不敢躲闪了。

然而,箫皇后落下的手掌却并没有打在小彤的脸上,而是被夜清一把抓住了。

只见夜清身影一错,上前一步抓住了箫皇后的手腕,用力一扭,将她甩了出去,箫皇后吃痛,惊呼着后退。

“你敢动手!”箫皇后气红了眼,又冲了上来。

啪一击清脆的爆响突起,只见箫皇后的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你!你竟敢打本宫!”箫皇后惊呼着后退,夜清刚才的一耳光力道十足,直打的她身影趔趄,差点摔倒。

箫皇后身边的‘侍’‘女’呆若木‘鸡’。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夜清敢打皇后,一时间眼见皇后要摔倒,竟然无人前去搀扶。

“你个贱人!本宫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箫皇后在宫‘女’面前被夜清打了一耳光,顿时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上前将夜清撕个稀巴烂。

“哼!你敢打我的‘侍’‘女’,我为何不能打你!”夜清双目冷峻的盯视着发狂的箫皇后,冷笑道。

“小彤,别怕!谁敢打你,我便帮你还回来!即便是皇后也照打不误!”夜清转头冲着目瞪口呆的小彤浅浅一笑,温和说道。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奉天写的《‘花’魁‘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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