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多事的中忍考试最后(1 / 1)
第二天,竟然开始下雨了,阴阴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没有要停的样子,我们站在旅馆门前,没有动身。
“呐,下雨会不会延期呢?”村树这个一根筋的,果然还是什么都没发现,哎。
“不会,因为这场雨是他们故意这么做的。”
请细想,在风之国这样沙尘飞舞的严苛环境下,怎么可能下雨时间这么长,一直不停,显然就是人为的嘛,不过那个人肯定很厉害,能用如此强大的水遁,这个忍术消耗的查克拉可不止一点啊。
“大家小心,这些雨说不定有吸收查克拉的性质。”我拿出伞,快速去了场地,没办法,无论是什么介质都会被雨吸收去一点查克拉的。
在我到后不久,很多人都陆陆续续到场了,一副淋湿了的样子,显然是懒得撑伞,这些家伙是疏于观察啊,果然,那几个砂隐村就是本地人,身上一点都没有湿,而且查克拉还很充沛的样子。
第三场考试是团体生存,似乎是要在这雨中穿过一片沙漠。话说,在雨中,过沙漠?好奇怪的组合。不过很显然的就是要我们在最短时间内到达目的地,否则即使不动,也会被雨吸收掉不知道多少的查克拉。而胜出的人,必须是三个队员无一死亡。所以在途中,各个小组都会耍尽手段了。
我不担心平禹,但现在很愁那个麻烦的哥哥村树。
“平禹,慢慢走啊。”村树撑着伞在雨中漫步。
“哥哥,这雨会吸收查克拉的,无论你撑着伞还是怎样,我们必须快速到达目的地,否则查克拉被吸收光了就会被其他人暗算的。”平禹跑回去一把拉起哥哥便跑。
快速移动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必须停下来休息,否则精力也没了,但这不停的雨该怎么对付。
突然,砂子涌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球状,我们就在球状物里面,三个人全部进入戒备状态。拿出苦无,安静地观察局势。
而从阴影中走出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红色的短发,一个“爱”字非常显眼。
是我爱罗,他怎么来了?
“哟,毒舌女,你老朋友又来找你叙旧了。”带着嘲讽的话音刚落,一道砂子就越过我直直地向村树攻击过去。
“我爱罗。”我制止住他,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谢谢你。”
“喂,他要杀你的队友诶,你还要谢谢他。”村树立刻就跳起来了。
“笨蛋,外面的雨是吸收查克拉的,我爱罗建造了一个砂壁垒,挡住了雨,让我们休息,养足精力,你知不知道他是在替我们消耗大量的查克拉!”我生气了,是真的生气,我爱罗是我的朋友,2年前他救了我,他就是我一生的朋友。
壁垒中,我的吼声有些回音,但很快消散了。村树撅着嘴,虽然一脸不满,但还是安静下来了。
我走过去,一把抱住我爱罗,我只想用拥抱这个方式,来表达2年前他的救命之恩,来表达他对我的关心,来表达我对他的友情。
很明显的,我感觉得到我爱罗身子的一怔,他……或许是太孤独了。
“谢谢你,我的朋友。”我知道,我爱罗太孤独,他需要温暖,他需要羁绊,朋友间的羁绊。
“朋友……”声音带着古怪的不安,但他的手臂回应了我,也将我抱住,带着真诚的约定。是啊,朋友,一生的朋友。
告别了我爱罗,我跟两个队友继续快速前行。我跟他们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我在前头,他们便不远不近地跟着我,直到我突然感觉不到他们的查克拉。
我转过头去,发现他们两个竟不见了身影,这两家伙,去了哪儿。我只能折回去找他们,却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怪异的白色皮肤,妖媚的金色竖瞳,诡异的笑容,一条紫色大绳子包围住他,他双手环臂,站在雨中看着我。突然锁骨处的咒印一下子疼痛起来,仿佛从咒印处开始蔓延出来的火热灼烧每寸皮肤,火焰色的咒印开始蔓延到脸上,就快触及眼睛,被我立刻用查克拉压制住,然后咒印开始慢慢消退。
“好久不见了,诺希•埃尔罗伊。”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却带着尖锐,让我想到蛇吐着芯子靠近的临迫感。“没想到,你的咒印控制得很好。”
我快速结印,聚集查克拉在手中形成雷切,顿时千只鸟的鸣叫声响彻天际,然后朝大蛇丸冲过去。我要为兰丸报仇,即使我现在还明白自己可能还是打不过他,但还是想试,我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杀他的机会。
“要不要考虑跟我走呢,我会给你力量。”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因为此时的大蛇丸,就近在咫尺,而我却不能杀他。他抓住了我发出雷切的左手,就那样,似乎不耗费他一点精力地抓着我的手腕,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只要他手上的力气再大一分,我的手腕就会被他折断。
“呵,我需要力量,就是为了杀你,你觉得我会跟你走吗?还是,你希望我用你的忍术杀你呢。”被危险强迫下的我,却出奇的镇静。
我将右手掌心对着他,“破道之三十二——樱花闪。”发出了樱花薄状的冲击波,想挡开他对我左手的禁锢。
大蛇丸突然收敛起了他那诡异的笑容,然后手一紧,钻心的疼痛从左手的手腕上传至全身,我的手腕被他捏断了,而他也被冲击波冲开一段距离。
我的右手使出了潜影蛇手,虽然不能成熟地运用自如,但是还是在他不备的时候咬伤了他的左手。
“用我的忍术杀我?真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他抹去嘴角的一丝血迹,我想逃,可是断掉的骨头被生生地错开,他一掌打过来,朝心口去的。
被巨大的力气甩出一段距离,砂子的粗糙如同尖刀一样摩擦着我的皮肤,割出血淋淋的痕迹,巨大的冲击力撞击着我的骨头,想用双手撑住,但是断掉的手腕却更疼了。这大蛇丸,真的是要置我于死地么,呵,不能为其所用,就果断地毁灭掉他/她。
“这次,我暂时放过你,下次再见到,要么乖乖归顺我,要么……”[死],最后一个字在他消失时如同回音一样扩散在天际。
呸,谁要归顺你,恶心的东西。
我是右手搭在被废掉的垂着的左手手臂上,想支撑起自己,减少点痛苦,身上的擦伤在被雨水冲刷着,硬生生的疼痛,像撕裂般的难受。此时此刻,我只想回到我在木叶的那个小屋里,泡一杯茶,坐在窗户沿上,看着外面的云卷云舒。然而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前行,前行,任着雨水一点一点吸走我的查克拉,而我只能踽踽而行,一步一动,血一点一点地滴着。
突然面前站了两个人,身穿黑色红云大麾,带着斗笠,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但我能感觉得出,是曾经遇到过的干柿鬼鲛。我看着他们,没动,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鬼鲛笑了笑,“原来是你这小丫头啊。”
“鬼鲛,你认识她么。”
“也不算,就是还没加入组织之前,追着一个血继的时候遇到的特殊能力的孩子,没想到现在长大了啊,都到我腰了。”
“哦?什么特殊能力。”鼬突然地表现出了兴趣。
“不用查克拉,不用结印就能对敌人发起攻击,而且威力很大。”
“小丫头,高兴跟我们走吗?”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要我加入晓组织?
“呵,鬼鲛,你难道忘了都是你和再不斩害的我和白走散的吗?这笔帐我还没讨回来呢。”
“那你讨回来了,是不是愿意加入我们呢?”鼬开口了,带着吸引人的磁性。
这个条件很诱人,毕竟加入晓组织,可以学到更多,晓组织里都是S级,或者影级的叛忍,实力非常强,但是,如果就这样离开木叶,是不是会太不人道,毕竟木叶的人都对我很好,免费提供我食宿,又免费提供我学习。
我从右手广袖中抽出我的斩魄刀,冲过去攻击鬼鲛,而宇智波鼬却突然地挡在鬼鲛面前,示意要我跟他打。
“如果打赢了我,你就可以不用加入我们。”居高临下的话,如果打赢,呵,赌定我一定会输么。
“弹奏吧,凤凰琴。”斩魄刀在我手中变幻成一把古琴,我抬起手,斜抱着琴,将右手放在上面,只是这把琴上没有弦。
轻轻的几下弹拨,原本空无的琴身上突然隐约出现了晶莹的琴弦,琴弦在纤细的手指尖发出翩飞的荧光。如水般清澈的弦,清如幽影,平平无奇的琴面逐渐变得透明,里面似乎带起点点银光。
这把琴的琴音可以操纵任何人的五官感觉,琴声响起,如同清泉缓缓地流过干涸的土壤。
“幻术吗?”鬼鲛站在上面疑惑地看着那把琴,细看,那把琴上没有弦。“呵,跟鼬比幻术,真是不自量力。”
“你的能力不错。”鼬淡淡地说着,然后迅速朝我冲了过来,如同一支箭一样过来,而我却很淡定地弹着琴。
在他离我身边不到一米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无法动弹。呵呵,被我控制住了吧。“土遁——黄泉沼。”鼬脚下的土开始变成沼泽一样的湿地,人越动陷的越深。
“我赢了。”我笑着看着眼前快没入沼泽地的鼬。
“哦?是吗?”
他的平静让我害怕,突然一个警醒,发现是我自己陷在自己的忍术沼泽中,是他一开始就对我用了幻术吗,我抬头,看到那双猩红的写轮眼。真是,竟然忘了开启我的影之眼(我那从兰丸那边继承过来的特殊能力的眼睛就暂时叫影之眼吧),竟然忘了宇智波家的写轮眼,曾经在卷轴中看到过,而认识的佐助虽然是宇智波家的,可是我从来都没看到过他开写轮眼,所以也就没在意,现在果真遇上了。
我解除掉忍术,凤凰琴也变回了忍刀形状的斩魄刀,跟他打似乎没什么胜算,那就逃吧。
“月读。”他的声音很轻,却吸引了我的目光,而我明明知道不应该抬头,却还是抬起了头,看到了他那双万花筒写轮眼。
周围是猩红的颜色,惨白的月光带着清冷洒在我身上,我在一片水面上,周围是个空空当当的空间,看来是在他的月读里了。
“你叫什么?”
“诺希•埃尔罗伊。”
鼬的声音带着空荡的回音,让人害怕。我想施忍术,刚将手合在一起结印,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一双冰冷的手搭住。
“在我的月读里,不可能施忍术。”鼬也很惊讶,进入他的月读中还能这么镇定地想要施忍术,她的这份勇气真的很值得赞扬。“我想跟你说句话。”
“嗯?”
“帮我看好佐助。”宇智波鼬尽管是背叛了木叶,尽管他是为了木叶而灭了全族,尽管他是为了弟弟佐助的成长而让他恨自己,他的亲情永远都在,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佐助。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欠我一个人情不是么。”
他不这么说我还想不起来了,当初在波之国的时候被卡多那个大地主追杀,那个时候我刚丢失了白,一个人闯荡,还受了伤,卡多雇佣了忍者来杀我,幸亏遇到了当时正要投奔晓组织的宇智波鼬,他救了我一命,还告诉我木叶村的实力。
没错,我的确欠他,况且他对弟弟的关心我能理解,我轻轻点了点头。
“谢谢。”他解除幻术,他抬起她断掉的左手,给她治好,然后淡淡地看了一眼就和鬼鲛离开了。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这有雨声的沙漠里发出,是诺希倒下去了,侧脸埋进了砂子里,正巧露出一个鼻子和一张小嘴来呼吸,眼睛都已经被砂子埋起来了。这是平禹找到诺希的时候的样子,他的的确确被震惊到了,像诺希这种如此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人伤成这样,而且她实力应该是不错的,否则怎么可能会提前毕业,听说她可是天才,而现在的这个天才却伤成如此狼狈样,到底是何方神圣?
村树第一次看到伤成这样的诺希,差一点松开了水袋。他们其实是去找水喝的,就去找沙漠里的绿洲,而刚刚正好路过一个,便没通知诺希就过去了,以为她总会找得到他们的,却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的十几分钟,原本还在生着气的诺希已经快没了生气。
“平禹……这场中忍考试中,难不成有这么厉害的人吗?能将毒舌女伤成这样,我们如果遇到是不是没什么胜算了?”村树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生怕伤诺希的那个人又一次出现。
“哥哥!诺希她现在伤成这样,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一向温和的平禹难得声音调高了,他很气愤,诺希伤成这样,哥哥还在担心中忍考试的胜算。虽然他们组成一队就是为了中忍考试,但人命关天啊,即使是为了中忍考试,诺希也必须活着。平禹在用医疗忍术,村树在旁边把风,因为诺希伤成这样,他们不得不停在雨中帮她治疗。雨水一次又一次地冲湿平禹的眼睛,使得他睁不开,但是他根本没空出的手来抹走,双手都在帮诺希治疗。
感觉自己查克拉用的差不多的时候,平禹让村树背起诺希必须快速离开了,虽然伤还没完全好,但应该差不多了。
似乎过去了一个晚上,他们终于到了一个有建筑物的地方,两个人迅速跑过去,疲惫已让他们憔悴了不少。
“别……别去,是幻……幻术。”诺希微弱的声音在村树耳边响起,让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诺希醒了?“有……敌人。”平禹看到诺希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样子带着伤痛折磨过后的疲惫。
平禹拿出苦无,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用他的感知能力。周围是三个普通查克拉的忍者,应该不是能把诺希伤成这样的人,看来他们是中忍考试的忍者,是想暗杀掉我们的。村树右手撑住背上的诺希,右手也拿出苦无防范着。可是就这样僵持着,没有人出来,看样子,他们并不是很有信心单打独斗。
“平禹,你背着诺希,按照我们的习惯来吧。”兄弟之间总是有这样的默契,按照习惯,平禹指挥,找出敌人的位置,而村树就负责攻击。
“在3点钟方向,有两个人。”在他们还没有做出反应之前,村树就立刻冲了过去,将他们制伏,用影□□术带着苦无分别架到了这两个人的脖子上,然后另外一个□□去了正对面的人那边,用苦无制住他们。这些人,出乎意料的弱呢。看他们额头上的护额,原来是雨隐村的。
“平禹,该怎么……”收拾他们,话语被淹没在水中,那三个雨隐村的竟然在背后结印,平禹看不到,而村树又太过大意,虽然诺希看到了,但是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因为有一个雨忍的影□□来到了他们的身后,平禹和诺希立刻反应退开好几步,他们用水牢控制住村树,然后再用□□来对付一个感知系忍者和一个身负重伤的忍者,这场战斗,他们雨忍赢定了,雨忍在在一开始看到他们就这么觉得的。
“平禹,放我下来。”我指了指树旁,意思是将我放在树旁。
“不行,我怎么放下你。”平禹是绝对不会抛弃同伴的。
看样子他错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说让他将我放在树旁,他自己去跟他们打,不是说让他逃跑。
“不用担心我,你去解决那个雨忍,快点,你哥哥很快就会在水中难以呼吸的。”我用尽力气说出这么一长段话。
平禹识相地将我放在树旁,然后跑过去跟那个雨忍厮打,两个人不分上下。而此时,由于窒息,村树的两个□□都相继消失,然后那两个□□就朝我冲过来,平禹分不开身,想结印变出影□□来救诺希,却被面前的雨忍打断。眼看着那两个人就要杀到诺希面前了。
我自己的查克拉的确支撑不住,而咒印的力量却在猛烈地冲击着,锁骨处的咒印开始蔓延,蔓延进我的眼眸,眼睛立刻就变成了黑色,瞳孔变成了红色,一半的脸都被如同藤蔓的花形黑色咒印爬满,顿时感觉体内充满了力量,整个人的自制能力似乎一下子被解开,如同水坝突然打开,水开始奔流。
“不准,伤害我的同伴。”在场的所有人,都明显地感觉到了说着这句话的诺希充满了强烈的压倒性的杀气。
那两个本想进攻我的忍者突然怔住,不敢再上前一步。
“火遁——凤仙火之术。”从口中连续吐出火球,如果凤仙花的果实一样的火球根据我的控制力道,分别攻击了那三个雨忍的本体。只听到三声惨叫声后三个人如同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从水球中出来的村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剧烈地咳嗽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而平禹却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个半边进入咒印化的诺希,她……这到底是什么能力,她应该已经没多大力气了才对。
慢慢地,咒印消退了,我的嘴角慢慢地淌下一丝血迹,但我的身体并无大碍,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平禹身边,借他的肩膀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村树在水球中,也清楚地看到了诺希的变化,那是种什么力量,能让如此虚弱的人突然振作起来,而知道诺希的实力了,村树没敢跟她拌嘴,生怕她一个生气,将自己给秒了。
很和平得来到了目的地,一座很高很高的建筑。虽然他们不是第一组到的,也不是完成得最好的一组,但是他们完成了,这就很好了不是吗?
通过第三场考试已经过去了一天了,接下来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修行然后参加最后一场考试,也就是决定能否当上中忍的决胜赛了。然而如果你在考试中输了,但你的实力却是很值得提拔,也有可能成为中忍,所以,能参加最后一场考试的人,肯定会在最后一场考试中拿出自己最擅长的,也是最厉害的来对付对手,这就很具挑战性和可观性了。
第三场考试后的第一天,我睡了一天。
第二天,我又睡了一天。
第三天,我还是睡了一天。
第四天,我被卡卡西强行拉了出去修行。
“呐,诺希,想学通灵之术吗?”卡卡西略带玩味的眼神看向我。
“嗯?”
“你想要什么通灵兽呢?”
“当然是越强大越好。”只有足够强大我才可以打败那个大蛇丸,可以打败再不斩。
卡卡西拿出一个很大的卷轴,摊开,我看到了一些人的名字,这是通灵契约书吧。是,忍犬?这种是擅长跟踪的,我才不要呢,我要拥有强大战斗力的。
“要签么。”
“不要。”卡卡西似乎猜到了我心中所想,不出意料的笑了笑,然后收起卷轴,摸了摸我的头发。
“诺希,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求着力量,但是有时候可能会物极必反,你必须要当心,你要自己寻找通灵兽,这可是很难的,嘛,不过我相信你不是会轻言认输的人,好了,我来教你螺旋丸吧。”
“嗯。”听这个名字就觉得很厉害。
“这是四代火影大人自创的忍术,是使查克拉在手中高速旋转然后产生强大的冲击力。”
卡卡西示范了一遍,我便也伸出手来聚集查克拉,就像聚集查克拉制造出千鸟一样。可是每一次查克拉好不容易被聚集起来,又很快被打散了,无法旋转起来。那该怎么练得成螺旋丸嘛。
手成抓型,然后释放查克拉聚集在手心,然后使它旋转。“砰。”又被打散了。这已经是我48次被打散了。再试一次,再试一次会不会好。我再一次形成可见的查克拉球,却一不小心将制造千鸟的习惯带了进去,雷属性的查克拉开始被我灌入这个查克拉球中,蓝色查克拉球外表带着雷电的深蓝色,显得很诡异。
“你……”卡卡西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雷螺旋丸。“这不行的,这种会很伤害你的手的,一不小心会将你的手给废了的,好了,别学螺旋丸了,我教你其他的吧。”
“我明明成功了啊。”看着渐渐消失的查克拉球,嘟起嘴抱怨道。
“你想把你自己的手弄废掉吗,到时候,你所有的忍术都没了知道吗?我刚说过了,物极必反。”
“好了好了,知道了,快点让我再学点其他的。”
中忍考试的最后一场终于来临了,所有人都蓄势待发。
(我不怎么会形容这种盛大的场面,就一笔带过,直接切入战斗吧。)
我对战的是雨隐村的一个忍者。他有着一头橘色的短碎发,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轻蔑地看着我。当考官说开始的时候,他都一直没有动,就那样像个雕塑般地看着我,等着我出招。我和他就这样定定地对视着,几乎是僵持了两分钟,全场的气氛都很肃穆,都在等我们出招,可是,发现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我们出招,开始有些人不耐烦地叫骂了。
“喂,搞什么鬼啊。”
“快点开始啊。”
“不想打就给我下台。”
所有人的叫骂在我嘴角流出血的那一刻都停住了,我嘴里酝酿了一口血,铁锈味很重,直到被迫喷出了口,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
我仿佛身体被抽空了气力地跪在了地上。
他,很强,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中忍了。
没错,我们斗的是幻术,而我却败下阵来。他太强了,在幻术里他那双漩涡状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我剧烈地呼吸着,心肺中仿佛都充满了血,很想呛出来,我捂住胸口朝着地面一阵猛咳,只咳出了零星的血滴。
“哼,这么弱。”还想加入我们晓组织吗?天道佩恩用传音术让我听到了后面的半句话。
他是……晓组织里的人,跟宇智波鼬,干柿鬼鲛一个组织的人吗,果然,晓组织里的人都这么强,难道他们真的准备让我加入晓组织?可是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他似乎不怎么赞同我。
“你是谁?”我不会传音术,我只能这样直白地问他。说得太急促,又呛出了一口血。在幻境里,他直接用铁棒一样的东西刺进我的腹部。
“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来看看你是否有资格加入我们。”他依旧用传音术说话。“现在,我确定了,你根本就不够资格。”他说完,转身便离开了,空旷的空地上,只有我跪在地上咳着,他已经不知去向,站在不远处的考官也不知所措,只能慌忙地宣布,诺希•埃尔罗伊胜出。
我没有看其他人的比赛,在卡卡西的带领下离开了会场。一路上,卡卡西跟我都没有说一句话,我觉得,敏感如他,应该会发现,应该会问我发生了什么,可是卡卡西却沉默。
被带到医院住院,在腹部缠了好几圈的绷带,变得跟木乃伊一样。
我躺在医院的几天,听说村树,平禹都过了,他们还来看望我,我爱罗也来过,只是我仿佛一个失了神的木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