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火影世界遇到了第一个人(1 / 1)
这……这是哪里?为什么我眼前一片漆黑?我不是应该化成灵子了吗。
我是死神,在尸魂界静灵廷护廷十三队五番队担任三席。不过那早就是过去式了,当初蓝染欺骗了所有人,包括一向敬重他的雏森桃。雏森对蓝染的喜欢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更何况我这个三席,雏森副队长对所有人都很好,就是对蓝染是特别的好。
随后蓝染叛变,雏森被他设计,而我这个根本没什么分量的三席,竟然也被他算计在阴谋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走我,只知道那时候我单纯地喜欢着一个人,他笑着,牵起我的手要我和他们一起走。而我,竟然真的傻乎乎地跟他们走了,成了蓝染的同伙,成了尸魂界的叛徒。
到那儿之后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算计好的,蓝染觊觎我的能力,当然我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能力,直到他要我解开崩玉的封印,我才知道事情严重了,我体内的一小部分崩玉竟然还是被蓝染知道了,当初浦原是为了救我,才将一小部分放进我的体内,在配上手上的镯子控制住会引来麻烦的灵压。而如今,这一小部分的东西竟成了解开封印的至关重要的点。我觉得蓝染会贪得无厌,所以没答应。
不过呢,呵,最后他在我还没触发全部能力之前,将我投进了崩玉里面。是的,之后我就一直生活在崩玉里面,别人看不见我,而我却能看见别人。只有掌握着崩玉的人才能看到我的存在。但最让我痛心的就是,在我被蓝染强行压进崩玉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就在旁边依旧那样狐狸的笑着,不改常态。我才知道,当初为了他来虚圈,为了他成了尸魂界的叛徒这一切都是不值得,都是我的一厢情愿,都是我这个白痴异想天开的臆想。
于是我死心了。
而在每次蓝染从崩玉里提取能量,也就是从我体内抽取能量的时候,每次都会疼得想要死去,你有过那种浑身血液都在被人抽走的感觉么,但是却死不了,就这样,周而复始地痛苦,活着,痛苦,活着。
蓝染被浦原用鬼道缚住后,我以为我可以从崩玉里出来了,没想到,我竟然跟崩玉融为了一体,再也出不来了,除非,我能打破崩玉,用我残剩的灵力。绝望之后,我将灵力凝结成尖刃刺进了腹部。
然后我就来到了这里。[回忆结束]
我摸索着想走出这一片黑暗。我碰到了一块木头,而木头却很烫,灼伤了我的手。这,应该是刚燃烧完不久的木炭,而且周围都有烧焦的气味。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我想寻找出口,却摸到了冰凉的东西,是冰吗?为何,周围有烧焦气味,却有冰的存在,这很反常。
“窸窣……”有声音,是谁?我警惕地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斩魄刀上。
“姐姐。”声音中带着哭腔。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哭?”我根据声音找到了他的位置,并蹲下身,面对这个哭得不知所措的小孩。
“……”他抬头望了我一眼。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仿佛是失去灵魂的人偶,无依无靠,仅悲哀之力保护自己。“对不起,是我杀了父亲。”
当然,我是看不见他,但是我将自己的灵压散开,遍布周围,周围的景象便能清晰的转射到我的脑海里,不过,这很费力的,一般如果无事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对不起,我是个瞎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来到了这边,你,没事吧?”我小心地询问他,怕他认为我有敌意。
他依旧不回答我,就这样沉默地坐在那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你是不是没了亲人?”知道自己这话可能有点唐突,在这冰天雪地里,这个小孩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我叫诺希•埃尔罗伊。”
“姐姐,你……”我试探性地将手伸过去拉住他的手。
白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那个帮他暖着手的女孩子,她是自己的母亲从外面带回来的,第一次见到她浑身都是血,脸色几近一个死人。而母亲救活了她,她却一直沉睡着,直到今天才醒来,而与此同时,正是自己杀了父亲的时候。“我叫白,水无月白。”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很温柔。
“其实在前不久,我的母亲将你带回了家,到现在你才醒过来。”
“那真是谢谢你们了,白。”我看了看周围,一片荒芜,破旧不堪地被冰刺穿的屋子已不能挡住外面的冰冷,寒气刺骨地袭过来。他从一开始就在说自己杀了父亲,恐怕是父母双亡了,我也没有去提他的伤心事,将他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准备和他一起走下去。
我想带他去附近的店吃点东西,可是,刚走到一个店家的门口,就看到人们眼中充满恐惧地看着我们俩。“怪物,怪物来了。”大家看到我们,都恐惧地紧闭房门。
“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我很奇怪,我们似乎都没做什么吧?
“对不起,因为我有着水无月家族的血继限界,有着与生俱来的力量,所以他们都叫我怪物。”
“血继限界?什么东西?在我眼里,白只是个小孩子啊,为什么要背负这种压力?”
白惊喜地看着我,居然有人可以不用怪异的眼光看他,他真的好开心。被我拉着的手也不再颤抖,而是同样郑重地握住她的手,要用尽一切保护眼前的这个人,一定。
“怪物,离开这儿。”有个大叔怀着害怕的神情扔过来一块大石头,眼看这块石头要砸到我的头,一个身影帮我挡住了这块石头。鲜红的血液随着他的发丝从额头淌下来,他的表情很阴沉。那个大叔看到扔到了他,害怕怪物报复,快速逃离了。
“缚道之一——塞。”我用缚道缚住了他,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白。“我要你们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破道之……”
“不要,诺希大人,不要伤害他们,我们走吧。”白的善良让我震惊,在尸魂界,几乎没有人会放过伤害自己的人,除了那个现世的井上知姬,她的确是个很善良的女人。“只要诺希大人没事就好了啊。”
“白……”我解开缚道,放了那个大叔。我笑了笑,俯下身给白的额头上擦拭,将血一点点擦去。“白,真是个好孩子呢。”
我们两个小孩,在这里几乎很难生存,所有人都惧怕冰遁血继,于是,我们便想离开雪之国,去到别的国家生存,然而这条路太过艰辛。
首先便是这恶劣的天气。
我带着白,两个人在这冰天雪地中穿梭。满眼都是铺天盖地的雪,
我不知道自己带着他会走到哪儿,亦或是死在哪儿,只知道,我必须紧紧地握住这双冻红了的小手,要好好地保护他,要带着他一起。或许是一种定理吧,在你获得重生时,第一眼见到的,你总是会将他当成是亲人,是永不能断的羁绊。就像现在的我和白。
“诺希大人,白永远不会背叛你,白会一直跟诺希大人在一起。”白听了我的自述后,第一次主动地握住了我的手,用他小小的力量给我安心。
“嗯。”我笑着。“白,我们走吧。”
“小鬼。”抬起头,看到一个脸上缠着绷带,只露出一只眼睛,能看得出凶相。他背上背着一把很大的刀。
“你是谁?”我马上警惕地将白护在身后。
“我叫桃地再不斩,小鬼,愿意跟我走吗?”他的眼神停留在白身上,我知道他肯定是看中了白说过的,什么血继限界的能力。
“他不会跟你一起走的。”我站起身,面对这个比我高出好多的再不斩。
“我没问你,对你没兴趣。”他一把将我甩开,巨大的蛮力将我带出几米远,在雪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诺希大人。”白担心地看着我,不敢面对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凶的再不斩。而他看得出,再不斩的眼睛跟他当初在雪地里没有依靠的眼睛一样,可是,现在他有了诺希大人,并发誓要永远地保护她。“我不要跟你走,我要留在诺希大人身边,保护她。”
“呵,是这个小丫头吗,那我杀了她,你就不用保护她了。”他的手放在刀柄上,将要拔出刀。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在再不斩身上有六片如同光片的东西一下子锁住了他。
“这,是什么忍术?”再不斩不敢相信这个女孩竟然有这种能够不用查克拉,也不用结印的忍术。
“趁现在,白,我们快跑。”我拉起白的手,快速逃离了这个地方。
“诺希大人好厉害,不用结印就能发动攻击了。”
“嗯?什么结印?”
“就是双手结印,诺希大人正好在他拔刀的时候锁住了他,让他双手不能结印,真厉害。”
听完白的赞叹,我很愧疚,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双手结印,单手结印,我只是在他不防备的时候来了个鬼道而已。
“这里不错,白,我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吧。”还没有出雪之国的国界我们就已经很累了,所以决定在这所看上去并无怪异的石屋。
石屋很破旧,荒废了很久的样子,只有残垣片瓦能遮住一些地方,大部分都在倾泻着月光,寒风也伴随着吹来,我们缩在上方有屋瓦的角落里,生起火堆,由于是冬天,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没有,导致我们现在依旧是空着肚子。
“呐,白,相信我吗?”我拨弄着木头,让火焰更温暖些。
“什么?”
“相信我能保护好你吗,我,真的还没有习惯这个世界。”
“没事的,白也会保护诺希大人的。”白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终于感觉到了温暖,或者说,是在诺希的话语中得到了心的温暖。
“不要叫我诺希大人啊,好生疏,叫我姐姐吧。”
“嗯,姐姐。”
睡梦中,感觉到有种液体进入嘴里,有种很重的铁锈味,到达喉管处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腥涩。
当我睁开眼,还是夜晚,但是白的手腕处竟然淌着血,而他却将血滴进我的嘴里,我的清醒让白吓了一跳。
“姐姐没有吃的会饿,请暂时先喝我的血吧。”他笑得很牵强,很令人心痛。
“你干嘛这么傻。”我抬起手抚了抚他的头发。眼里徘徊着的,尽是泪水。
“姐姐别哭,白是担心姐姐,怕姐姐再也醒不过来了,姐姐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
我精神的确有些好多了,亏了白的血。住在这石屋的第四个晚上,很不寻常,因为我听到了什么声音。
我有点警惕地踩着木板,由于木头的腐朽,发生“吱吱呀呀”的声音也很平常,只是这声音也过于奇怪了点。我提高警惕,拿着木棒蓄势待发。
“哟,是个小女孩啊,竟然跟血继限界的孩子在一起。”一个穿着奇怪的忍者出现在我面前。脸长得似乎是条鲨鱼,看上去还有鳞片。背后跟再不斩一样有着一把很大的刀。“这个小鬼,竟然没有查克拉?”他的声音听上去让人毛骨悚然。“喂,再不斩,不准动我的猎物。”
糟了,我马上回过神来,转身看里面的白,糟糕,已经被再不斩带走了。
“切,无所谓,等我解决了这个没有查克拉的小鬼马上夺回来。”
“你们,为什么要白?”已经遇到两个人都觊觎白的能力了,为什么,不是那些人都很怕白的吗?认为他是怪物不是吗?难道?
“当然是……他的能力,冰遁血继限界。雾隐忍刀七人众可是都想要呢。撒,让我一刀解决掉你吧。”
他拔起那把硕大的鲛肌,往我身上砍来。“本大人的名字叫干柿鬼鲛。”我马上瞬步躲开他的攻击。“哦?小丫头动作敏捷的很啊。那这样呢。”明明看上去很笨重很大的刀却如同轻巧的剑一样四处砍过来,虽然这速度根本敌不过我的瞬步。“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由指尖发出的攻击,成功地缚住了他,太好了。突然,“扑”的一声,被缚住的竟然只是截木头。
“小丫头,你竟然有这种可以不用查克拉的特殊能力,我可以考虑把你也收为我手下。”
“别开玩笑了。我,白,都不会沦为你们的手下。”我记得我对付再不斩时只用过缚道,还没用过破道。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一个巨大的火球朝鬼鲛发过去。
“火遁?不对。”鬼鲛自言自语道。“看样子这小丫头还有点本事的啊。哼,有趣。”可是鬼鲛的鲛肌虽然能斩断查克拉,却无法斩断这女孩的灵力。
我没有放下警惕,却被他的鲛肌从后面斩到肩膀。“啊。”本来就已破旧的小袄被他割开,血立刻渗了出来,有些皮肤接触到外面冰冷的空气,更加难受。
“呵,你这丫头也不怎么样么。”他又拿着鲛肌砍过来,我又一次被他砍到,人直接飞起,撞在石屋上。坚硬的石头砸中了我的骨头,疼痛难忍。
“可恶……”为了能看清周围,灵力损耗的太多,根本没有灵力去发鬼道了,真是的,这里不是尸魂界,周围都不是灵子组成的物体,现世根本就无法让我待下去。
“留你一条命,等我抓来那个小鬼,让你们团聚。”他收起鲛肌,离开了这里。
“不行,得快逃,可是,白……”我随着他们走的路用瞬步马上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