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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师徒归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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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

师徒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朝歌喋喋不休道:“师父故意挑了生辰之后才回去,难道就这么不想别人为你庆祝吗?”

“铺张浪费,着实不好。”颜渊走在后头,展颜轻松。

“好吧,那回去师父不许告诉长老们说你帮我洗过衣服。”

“不说。”

“也不许说你给我烧过洗澡水。”

“不说。”

“更不许说我带师父上过青楼!”

“当然不说。”

朝歌全盘考虑着这两年来究竟做过多少错事,一一盘点出来,和颜渊对好口供,以防回去的种种万一。

一路对下来,颜渊也是惊愕道:“不知不觉中,朝歌居然对不起为师这么多事。”

朝歌不以为意,最后检查一番,看见颜渊背着两个包袱,就要拿过来,但转眼一想:“反正还有一段路,差不多到了就让我背吧。”

正走在后山,突然逆向而来一阵狂风,吹起无数花瓣从远方而来,朝歌伸手招了几片,和颜渊异口同声道:“樱……花?”

眺望远方,就看半山坡上一大片,红云遮盖,竟是茂盛的樱花林。

朝歌一拍手掌,回想起来:“一定是清凝!师父快看,是清凝师姐种的樱花,给你的礼物呢!”

看她欢呼雀跃,颜渊倒是有些迟钝道:“为师记得,以前清凝说是你为我照顾的樱花林。”

朝歌坦白道:“那也是清凝师姐的主意,话说师父,你这些八重桜十月桜什么的珍稀品种是从我瀛洲折回来的吧?”

颜渊也不否认:“那又如何?”

“师父年轻的时候真是劣迹斑斑呢,抢了我的仙草不说还偷樱花。”

“如此大不敬的同为师讲话,是要为师将你的劣迹全都抖出来给众位长老吗?”颜渊一语中的,朝歌立马狗腿上前,展颜道:“师父,我帮你背行李吧!”

藏睦先行通报,等师徒二人到达太和大殿之际,已经有长老们在等候接风洗尘。

但看朝歌乖巧的模样,覃天枢道:“两年不见,这九尾倒是听话很多。”

朝歌颔首谢过,颜渊道:“已经长大了,自然不像两年前那般胡闹。”

积原也正是奔赴过来,见到颜渊有礼参拜道:“师父!”再看颜渊身侧长高不少的朝歌,一时竟然没能认出,等她抬头,一双水眸带笑,温柔可爱,更是让人心驰神往,张口结舌道:“小……小师妹!”

朝歌笑意更深,温婉歪头,落落大方中不失俏皮妩媚:“大师兄。”

颜渊淡漠无痕的瞥过二人,不作声明。

而在远处伫立的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也是说得热闹:

“小狐狸真是越发可爱了呢!”

“两年前你也是这么说她的,不是没差吗?”

“师父也在那里,为什么不上前?”

“为何要上前?上去干站着?轮得到我们说话吗?”

“也是……说来他们回来的一路上,定是看到你精心培养的樱花了,虽然过了生辰,还好没过花期。”

“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

颜渊远远望见人群之外的两个徒弟,竟是朝着这里过来,向着清凝道:“这两年来让你费心了,后山的樱花林。”

清凝受宠若惊,低头道:“没什么,师父喜欢就好!”

散融想要起哄,只可惜庄重场合只好憋着,低声耳语道:“师姐,你很紧张啊!”

清凝亦压低声音道:“信不信我揍你?”

“散融。”颜渊开口提及,散融便恭谨弯腰,“师父有何指教?”

“覃长老道,你带领十二宫训练有加,有劳你了。”

“不,分内之事。”散融规规矩矩作答,颜渊总算离开。

“你也很紧张啊?”

“怎么会,自己的师父,哪有紧张的道理,只是有些崇拜而已。”

清凝抬头看颜渊远去的身影,哀叹一声:“可怜大师兄,过不了几天又要带新来的弟子下山修行了。”

“唉?你也看出他对小师妹有意思?”

清凝不屑一顾道:“看不出的那是瞎子。”

“说的也是,以前大师兄对感情不开窍,现在一开窍就这么明显,真是让人担心。当初也是师父让小狐狸接近大师兄的,本想唤起他内心的一点怜爱之情,却想最后成了恋爱之情了!”

清凝虽是赞同,但也不得不为师父所做的决定说一句:“当初师父这样安排,无疑是正确的,若是让大师兄直接对人类产生感情,那是一件难事。可是朝歌不同,利用他生来对动物的恻隐之心,过渡到对人的爱慕,由此及彼,这样才是出路。”

“可还是不好,大师兄这样不够深沉的示爱,师父也早该发现了,接下来可就是快刀斩乱麻,有戏可看了。”

清凝瞥一眼略有得意的散融,不禁有所感触道:“我一直觉得,你才是那个最没感情的人。师父要改造的人是你,而不是大师兄。”

怔住的散融恢复原本的心态,坦然一笑:“是吗?师姐这么认为?”

清凝道:“不多说了,我要去整理了文书送去书房。”

但看她远去不送的身影,散融五指拂面,似是伤神道:“我么……”

接风洗尘之后,终于在勾陈宫再聚。

朝歌正在厨房泡茶,积原快步跟过来道:“去给师父?”

朝歌理所当然点头,积原拦住道:“小师妹,以后你不用做这些琐事了。”

“为何?”朝歌放下茶盏,臆想道,“难道长老们同意我不参加仙剑大会就成为师父的正式弟子了?”

积原摇头道:“半年前藏睦带回来一个寻死觅活的姑娘,迟长老安排了她来打扫勾陈宫。”

“原来如此,正好,也省得我再忙东忙西。这样的话,修炼的时间就多了。”朝歌洗手坐下,积原也是好奇道,“闭关两年,小师妹可有进步?”

朝歌想他问的就是这句,便班门弄斧道:“哈哈,我已经练到第七境了,厉害吧!师父说再不过两年,修成神仙指日可待!”

积原也是为之鼓舞:“真的?那看来我也要认真修炼了,马上又要下山了。”

“哎?这回下山还是选了大师兄吗?”

积原解释道:“这倒不是,每三年轮一次,恰巧今年排到我而已。”

“对了,去年的仙剑大会,大师兄怎样?有夺冠吗?”朝歌崇拜的眼神让积原倒是有些招架不住,摸着脑袋道,“嗯。”

“好厉害,大师兄果真名不虚传,但是为何分明师父也亲手教我了,还是和你相差这么远呢?”

被朝歌这样夸赞,使人飘飘然,但看她失落的神情,积原又是安慰道:“小师妹只要专心修仙就好,我和师父会保护好你的。”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要是我修仙成功,又通过仙剑大会,成为正式的入门弟子,那是不是也会将我编排到下山行里?”

积原也是愁眉不展:“说的也是,若是让小师妹带领的话……”

朝歌突然笑出声来:“思考得太超前了,我逗你玩呢,大师兄。以我这个半吊子,就算规矩上让我带领弟子,师父和长老肯定会安排好别的高手随行的。”

积原却是发愣许久,有些难为情的低头不语,朝歌打住,“怎么了?”

积原支支吾吾道:“小师妹……变好看很多。”

朝歌皱眉道:“小师妹以前不好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师妹一直都——”

朝歌看他窘迫的模样也不好再去开他玩笑,只微微眯眼,扬起唇角:“两年不见,大师兄还是这样好。”

书房。

清凝呈递文书之后,恭敬退下。离开之际却见一抹窈窕之色,端着茶壶茶盏而来,轻蔑一眼,擦肩而过道:“丫鬟……么?”

百媚唯唯诺诺,进入书房。听得人声,颜渊抬头道:“是朝歌——”话音未落,只见不是朝歌活泼的身影,一愣,“怎么是你?”

百媚放下茶盏赶紧跪下道:“上回……藏睦救了小女子之后,便一直留在昆仑服侍勾陈宫,是长老的安排。”

“是吗?”颜渊侧头,藏睦知晓是要问他话,便幽幽钻出泥土,道:“长老说小师妹日后修炼辛苦,便安排了她过来代以服侍掌门。”

“原来如此,”颜渊眨眼两下,提笔道:“德标,送她去长生殿重做安排,我勾陈宫不需要下人。”

“是,掌门。”德标甫一进来,跪在地上的百媚便泪眼婆娑,道:“掌门……掌门不要……求求……”

“等一下,”颜渊又道,却想事情毫无商量的余地,“让朝歌过来奉茶。”

隔了不久百媚便由德标带领,出了书房,一边等待的清凝不冷不热道:“果然如此,她人给我带着就好,你去找小师妹吧。要是等久让师父生气,可就不妙了。”

德标闻言亦是匆匆远去,清凝拉一把瘫痪的百媚,丝毫不放在眼里道:“跟我去长生殿吧,大美人。”

德标回来已是半个时辰以后,两手空空,跪下道:“小师妹……听闻和大师兄去后山修炼了,但我找了几圈,终未寻着。”

颜渊握紧笔杆,冷道:“藏睦,一起将她找来。”

藏睦随即叩首,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去了后山。

正是修炼隐身术的两个人像是玩耍一样,见着不远处有隐隐约约的一抹黑影,朝歌屏住呼吸手脚并用的扑上去,现出原形道:“抓住了抓住了!”

却想藏睦一回头,吓得朝歌花容失色,颤抖着手指道:“怎么……怎么是你?大师兄呢?”

与此同时积原也是和德标急匆匆奔过来道:“听说师父召你?”

“是吗?”朝歌起身拍拍衣襟,“那便走吧,大师兄等我一会,去去就回。”

积原点头,目送三人离开。

书房本是冷清的可以,朝歌一来便恢复生机:“师父!”

颜渊抬头不悦道:“不是让你奉茶过来吗?”

朝歌不明所以,指着书案上:“不是有吗?”

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却想颜渊猛地甩袖,茶盏打翻一地,哐啷一声将朝歌吓得不知所措,连退数步,小声道:“怎……怎么了?”

颜渊搁笔道:“下午去了哪里?”

“……在后山和大师兄……修习隐身术……”朝歌诚惶诚恐,压根儿不懂发生了什么事,颜渊侧头看向德标,德标谨慎点头确定她没有说谎:“退下吧。”

德标和藏睦二人屏退之际,朝歌也是顺流离开,却被厉声喊住:“谁让你退下的!”

朝歌战战兢兢站回原地,闷头不语,不知得罪了师父哪里。

但是就此之后,颜渊不再说话,只埋头批阅文书,朝歌便杵在那儿,直到站不住了才道:“师父……我整理一下地上——”

“站着!”颜渊疾言厉色,朝歌吓得一动不动,像尊雕像一般连表情都不敢有。

过了一个时辰,似是有人过来,朝歌谢天谢地终于可以解脱,但听颜渊一声令下:“德标,将门关上,谁也不见。”

而后便听到积原的问候:“小师妹在里面吗?”但过不了多久,又是归于平静。

朝歌咬牙,打扰办理公务的颜渊,可怜道:“师……师父,我腿酸了。”

颜渊抬头盯着她,“如何?”

“我……我能坐下来陪师父吗?”朝歌沉吟不决,因为搞不清楚状况,更是惧怕颜渊的勃然大怒。

颜渊道:“可以。”

朝歌如释重负,但又瞬间头疼,出去不准,可是现在书房里根本没有多余的第二把椅子,难不成她要做书案上?

可是书案上文书堆叠如山,也是没法坐下。再看剩下的书架,怎么着都是不能坐的。

思考来思考去,朝歌将目光落在颜渊背后的那张座椅上,看似非常宽敞,躺个人都没问题。察觉到目光的颜渊,见她没有任何动作,道:“还不过来?”

“……哦!”朝歌一瘸一拐走过去,颜渊稍作挪动,给她坐下,朝歌是越发莫名其妙,“师父要我做什么?”

“坐着就好。”

静默在一边,朝歌偶尔侧头看一下颜渊专心致志的表情,一个时辰过后,她发现正坐也无法维持的时候就要往后倚靠,可是后靠离得太远,以她的身板根本够不着,便只好寻思着左边的靠垫,可是她一有小动作,颜渊的笔尖就会迟滞一下,教她连大气都不敢喘,挺直了腰杆继续坐着。

没想到站着累,坐着也累。

师父能孜孜不倦的作业,她却连基本的陪伴都做不到,随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视线也开始模糊,颜渊挥袖之间,四处的灯盏亮起,将她从半梦半醒间唤回,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靠着颜渊的肩膀,小憩了一阵。

本想缩回原位,但看颜渊无任何推脱,便轻轻的抱过颜渊的左手,动作温柔的倚到他半边怀抱,闭眼入眠。

再度醒来,天已全黑,颜渊正低头打量着她,而她却不知不觉睡在了他的大腿上,并且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的美梦。

见她醒来,颜渊收回手道:“天色已晚,起来沐浴回房歇息吧。”

朝歌才是苏醒,脑子有些迟滞,扒着颜渊起身,“啊”的一声又是跌回原位,颜渊揽住道:“怎么了?”

朝歌痛苦翻身,靠着颜渊咬牙切齿道:“腰……疼。”

颜渊扶着她道:“这样便受不住了?之前在玉虚峰多少疼痛不都熬过来了?”

朝歌辩解道:“在玉虚峰的时候,是师父陪着我一起;可是现在师父发火,吓得我动也不敢,怎么不疼?”

颜渊将她一举抱起,“那你可知为师为何生气?”

朝歌拉着他衣襟道:“如果我说不知道的话,是不是又要罚我?”

颜渊站起身离开书房,向着温泉而去,指责道:“这叫自食其果。”

“我还是不懂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难道就是因为没有给师父奉茶吗?我以为去了趟玉虚峰我的地位会有所改变的呢。”

“服侍为师就这么痛苦?”

“不是啊,只是我日后真要好好修炼了,没这么多时间想着泡什么茶好,煮什么菜好了。”

到了温泉,颜渊将她放下扶坐好,“也罢,不为难你了,你先沐浴,为师去给你拿衣服来。”

“哦,那待会儿师父放这边的岩石就好,我去那边洗澡。”

“嗯,小心滑倒。”

淌到水中的朝歌看颜渊走远,不禁吁一口气,趴着岩石道:“师父真是阴晴不定,看来以后还要谨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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