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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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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再次睁开眼甄韶儿感到浑身像是散了架,疼痛万分,难难地支起身子环顾四周,这里是她在将军府住过的房间。她怎么会在这?

于是甄韶儿开始回想,记得自己被冤枉而被关进了牢房,之后连明和云韵来了,不久连明将她交给了一个叫左间的狱卒后带着云韵离开了,在之后她被绑起来鞭打,还听见了她衣服被撕碎的声音,最后晕厥过去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就不知道了。

衣服?!糟了!甄韶儿猛的掀开被子想检查一下,却一个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嘶叫了一声好痛!那家伙真不是人!不过好像除了伤口疼痛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呼。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否则她就算死拉他一起去阎王爷那报到。

“吱——”门被人推开了。只见云韵端着水走了进来,发现甄韶儿坐在床上正盯着她,激动地撂下水盆上前紧紧地拥着甄韶儿。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三天了,快担心死我了。”云韵喜极而泣。太好了,她终于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痛!”由于云韵的拥抱让甄韶儿的伤口倍感疼痛,RE忍不住痛地叫了一声。

听到甄韶儿喊疼,云韵立马放开,满脸歉意地望着脸皱成一团的甄韶儿,内疚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别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看着云韵快要飙泪的模样,甄韶儿无奈地安慰道。

“可是……”云韵仍然满是自责,回想当初,倘若自己没有离开或许她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了。一想到她在承受着鞭笞的煎熬时,自己却不知羞的在连明身下娇吟,一股强大的内疚感正快速的吞噬着自己,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至极。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甄韶儿强势地说道,不这么吓吓她,她总是活在内疚中,那怎么行?“我怎么会在这里?”像是转移话题,甄韶儿淡淡地问道。

“是三天前晓茗在收拾房间时发现你浑身是伤的躺在床上,那时你已经昏迷不醒了。”云韵有些沙哑如实回答道。想到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她至今仍处在震惊和害怕当中。

甄韶儿不由地看向云韵,一双泪眼正含着满满的内疚和自责望着她。唉,这个小傻瓜又将所有的事揽在自己身上了。不是说过不干她的事了吗?

“傻丫头,只不过是挨了几鞭而已。”甄韶儿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身上那些疼得要死的鞭伤只不过是被虫子咬的小伤口。不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伤口扯拉的疼痛几乎让她想再次晕厥过去。就连衣服的轻微摩擦都让她有些忍受不了,冷汗渗透了她的衣衫。该死!痛死了!可是有不能叫出来,让云韵过分担忧,于是甄韶儿只能咬咬牙硬是要撑下去。

“小姐,很痛是吗?”云韵担忧地问,看她满头是汗,肯定很疼很疼,也是,这么可怕的伤口,小姐又是女孩子,怎么会不痛呢。“要不我叫大夫过来看看你。”

“不了,只是有一点点的痛而已。”甄韶儿安慰道,她不想看什么大夫,更不想喝那些难喝的要命的药汁,于是便想打消云韵想找大夫的念头,“没事的,过几天就会好的。”

“可是……”这怎么行呢?小姐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

“韵儿,连明人呢?”不理会云韵的担忧,甄韶儿又转移了话题。不过心里也是有些奇怪,她都醒了这么久了。而那个怀疑她是小偷的主人却到现在还没有露面。

“他三天前被召进宫到现在还没有回。”谈起连明云韵的脸上就泛起了莫名的红晕,双手不自已地搅弄着。

“喔,这就难怪了。”甄韶儿悠悠地说道,像是想到什么,脸突而转为严肃,“小韵,告诉我府内被盗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天有人敲锣打鼓的喊‘有贼!有贼!’,当我们到了‘隐苑’的时候你就躺在那,手里还握着一个价值连城的玉箫。”

“还记得是谁喊的‘有贼’的吗?”甄韶儿询问道。

“不清楚,当时府里很乱。”云韵答道,“怎么了?”

“没什么。”甄韶儿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可是身上的疼痛让她难以安心地思考。算了,还是在休息一下再说吧,“小韵,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你去忙你的吧。”

“嗯,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云韵轻轻地将被子盖在甄韶儿的身上,然后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甄韶儿无力地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耳边突然回响着鞭笞声,衣服撕碎的声音,心仿佛被冷风掠过,颤得好厉害。此时此刻现在好想拥有一双温暖的手能抱着她,带她离开这无止境的恐怖当中。可是这里只有她自己,只有她自而已。不管别人笑话她也好,看轻她也好罢,现在她好想就此昏睡过去,永远不去理会在这里的任何事情。因为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在告诫着自己:这里是危险的地方。

泪不自禁地沾湿枕巾,也浸湿了她的心。

甄韶儿含着泪睡过去。

过了没多久,门又被轻轻地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他就是卿焕然。

只见卿焕然无声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望着那沾满泪水的脸颊,卿焕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梦,让她能这般落泪。她本该不适合这种东西的啊……

轻轻地拭擦着沾在甄韶儿脸上那还未干掉的泪,心不由得一紧。明明只是一个玩具,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见到她的泪水时会让自己的心不由的抽痛一下呢?难道说自己仅有的一点怜悯之心被她唤醒了吗?可恶的小东西,你可真是个会扰乱人心的女人啊。

是谁的手?好温暖,好像一缕阳光拂过她冰冷的心,让她好安心,就如同那个温暖的怀抱。缓缓地睁开双眼,只见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正凝望她,一股不知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而他专注的衍生不免让甄韶儿有种想逃避着他的冲动。

不过即使戴着面具,甄韶儿还是一眼就发现了眼前这家伙的真实身份。

“你来做什么?”甄韶儿冷冷地问道,像是很嫌弃他的到来。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卿焕然挑眉,这小女人果真不知感恩图报这四个字怎么写。

“恩人?”望着带着面具装神秘的卿焕然,甄韶儿有些微愣。但事后想想了解了大概,不过没想到居然是他救了自己!但他怎会知道她在牢房的?难道说……可能吗?这家伙看上去应该不至于会干“栽赃嫁祸”的把戏。不过人心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冲着他能自由出入将军府,活像跟在自己家似的,若不是跟连明有着密切的关系,就是他盗惯了,对将军府甚是熟悉。

“不错。”卿焕然理所应当的说,并且等着甄韶儿的报答。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好意’?”甄韶儿鄙视地说,他就不懂为善不欲人知么?“敢问我的‘恩人’你要我怎么回报你?”

“不用客气,给我一个安慰吻好了。”卿焕然大方地将脸凑过甄韶儿的旁边,等待着甄韶儿给他一个“深情”的吻。

真是太不要脸皮了!他当她是什么?吻?!即使自己现在是女儿身打扮也不能这么要求,更何况自己是男儿装打扮。他是哪条筋打错了?虽是一肚子的火,可是甄韶儿还是没有表露于色,

“抱歉。我没那方面的喜好。”冷冷地拒绝卿焕然“无理”的请求,“而且我现在是个病人。病人是需要休息的,请回!”眼瞟向门口,意思相当的明确:赶紧走人!

卿焕然浅浅一笑,不理会甄韶儿赶人的举动。上前就将甄韶儿一拉,甄韶儿整个人都躺进了他的怀中。果然如他所想,是一具曼妙的身子,有着让男人疯狂的本钱。

甄韶儿顿时一阵羞红,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起来。不过没有摆脱卿焕然的牵制反倒扯到了自己的伤口,一波疼痛席卷而来。

“疼!好疼!放开我!!”甄韶儿有些吃力地痛吟,可就是倔强地不肯停止挣扎。

只见卿焕然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乖点,难道床有比我怀里舒服吗?”面对一直不断挣扎罔顾自己伤痛的甄韶儿,卿焕然不自以地皱起了眉头,却不知眼中泄露了少许的心疼。

“你怎知它没你怀里舒服?”甄韶儿反驳道,之后逐渐恢复了往昔的冷静,也不再挣扎。想想最终挣扎的后果苦的还是自己,弄的自己一身的疼痛,这又是何必呢?

“无所谓,反正我舒服就行了。”见甄韶儿不再挣扎,卿焕然有恢复了原先玩世不恭的调调。

真是自私的家伙!甄韶儿丢了几个特大号的白眼,以示不满。可惜现在的卿焕然正十分乐意地扮成瞎子,对甄韶儿抛来的几个眼球视而不见。

“嫁祸的事是你做的吗?”甄韶儿正面问道。

“不是。我知道是谁,但现在还不能说,你自己会想通的。”卿焕然倒弄着甄韶儿的头发,然后将插在甄韶儿发上的簪子轻轻取下,顿时一缕缕被束缚已久的美丽秀发散落在甄韶儿的肩上,更显的她妩媚撩人却不失优雅清灵。就连见惯美人的卿焕然也看痴了。

天啊,她美得不知方悟,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果真是他看上的玩具!样貌已经是无可挑剔的美了,再加上过于常人的聪慧,这还真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哦。”甄韶儿应道,之后便开始不语了。不去理会被卿焕然弄乱的头发,静静地想着事情。到底会是谁?照理说她在将军府也算是初来咋到,不可能和谁结怨。唯一有过节的只有连明而已,不过他肯定不屑做这么小人而且还这么没有水准的栽赃嫁祸。等等,除了连明之外,还有一个人。哼,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卑鄙!亏他还是一国之君,做的居然是三教九流的事情!

“你信?”虽然说的是实话,可是她居然一点也不怀疑,这倒出乎了他的意外。

“为什么不信?我虽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自由出入将军府,但至少我知道你嫁祸我是不可能有利可图的。”甄韶儿解释道,“所以我信你不是。”

“真高兴得到你的认同。”卿焕然笑吟吟道。

“不,你最好搞清楚,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可不会认同一个连真实面目都不敢露的胆小鬼。”甄韶儿瞥瞥眼嘲讽道。

“真是伤人。”卿焕然故作伤心的模样。

“很高兴我能伤到一个脸比城墙还厚的‘断袖’之人。”甄韶儿再次白了他一眼,“坐过了也抱过了就请你离开。”

不想和他再谈,自己也真的有些乏了,于是又开始下逐客令了。

不过这次卿焕然倒很配合地离开了甄韶儿的身边,向门外走去。

不知为什么离开了卿焕然的怀抱,甄韶儿居然感到有些丝丝凉意,望着卿焕然离去的背影,甄韶儿不自觉的叫道:“喂,卿焕然。”

“怎么了?”卿焕然转过身打趣道,“不舍得?”

“什么时候带我去找苓珠?”甄韶儿顿了一顿随意找了一个话题,而他们之间也只有苓珠可以谈了,“是你许诺过的。”

“我不曾忘记过。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卿焕然应道,然后举步想要离开。这女人脑里怎么尽装些没有用的东西呢?真是气愤啊!

“还有!那个、谢谢。”甄韶儿难得的有些结巴,紧接着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欠你什么。”

卿焕然静静地凝视着有些微羞的甄韶儿,面具下扬起了连他也没察觉的笑意。然后趁着甄韶儿失神之际,卿焕然上前迅速地摘下面具轻吻了她一下,整个动作快得让甄韶儿来不及看清他的面貌。

“这样我们才互不拖欠。”说罢扬起一抹笑离开了。

等到甄韶儿回过神时才发现卿焕然早已经走得没了人影。用力地擦着唇上留有的余温,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可恶的家伙!

又过了几日,甄韶儿身上的鞭伤已经好了许多。而这几日除了云韵细心的照顾外,卿焕然也会时不时在晚上造访,给她带了许多名贵的药材。虽然依旧带着面具,说着一些挑逗她的话,但也许真是那些药材起了作用,今天甄韶儿终于可以下床动一动了。

来到一个小花园坐下,吸了吸周围的新鲜空气。真是舒服!这些天可真是闷坏她了。虽然不喜闹,可叫她一直呆在同一个地方,她也受不了。果然偶尔闲来走走也不错。

“肖杰。”云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云韵一脸担忧的样子走上前,有些埋怨道“你的身子才好一些,怎么不多躺躺?要是着凉生病了怎么办?”

甄韶儿转过身,看到云韵身边那个叫寒浅易的人,眉头不由地微皱。几天前在屋里甄韶儿就见过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几面见下来,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嗯。”、“是。”,若不是他还会发出这几个单音节,甄韶儿真的认为他是个哑巴。听说是连明派他来寸步不离地保护云韵的。可是真正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也只有想云韵那么单纯的人才会相信这是连明为她着想而做的安排。

“已经不碍事了。你怎么还在府里?”昨天听云韵说今天是连明带云韵回门的日子,都日上三竿了,她们不是早就出发了吗怎么云韵还在将军府?

“这、那个……”云韵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和甄韶儿解释。自从她受伤的那天,连明就被叫进宫直至今天还没回来过。她现在担心得几晚都没有合眼。

“将军不在府中。”寒浅易把云韵说不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不在是什么意思?”甄韶儿吃惊地问。

“他已经好些天都没回来了。我……”云韵不由地露出了担忧之色,手也不自以地揪着自己的衣袖。

“好几天都没回来了?他还在宫里?”难怪自己这几天住的这么舒服,没被连明抛进牢房之中,原来这几天他在搞“失踪”。瞧见云韵担忧的模样,果然还是陷进去了。

“走前他没交代什么吗?”甄韶儿问道。

“这……”云韵又露出了为难之色。

“你说。”甄韶儿朝向寒浅易直接问。既然云韵开不了口,那么自然有人会帮她开口。

“将军想请肖公子代他和夫人一起去尚府。”寒浅易开口道。

“寒侍卫!”云韵焦急地叫道。

“为什么?我既不是小涟的丈夫,也不是将军的什么人,凭什么叫我代他去见他的丈人?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个嫌疑犯。”甄韶儿不解地问道。连明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么反常的举动。恐怕古今中外也是头一次。

“将军没说。”寒浅易依旧酷酷地回答,之后便不愿再说什么。

“明可能是担心我一人去会比较孤单吧。”云韵试着解释道,其实对连明这样的安排也让云韵困惑了好几天,除此之外内心深处也泛着淡淡的失落。

“是吗?他就不担心我会趁着这次机会把你‘拐跑’?”甄韶儿试着玩笑道,没办法,就是见不得云韵伤心的样子,“我的身份可是他的‘情敌’,不是吗?”

“肖杰!”云韵顿时红了脸,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就是不去看甄韶儿戏谑的笑脸。

“什么时候出发?”甄韶儿停止取笑云韵,朝向寒浅易问道。直觉让她觉得这个人会安排好所有的一切,虽然不是很了解他,不过既然是连明派来“保护”的,那至少会保云韵和她的安全吧。

“随时都可以。”寒浅易回答道。心里不由一惊,没想到他居然会答应。原先将军计划让这个人代他去见尚昌源,一来是有更多的时间去策划那件事,二来是想看看这个人的反应。相当的冷静,不像是尚昌源派来的眼线该有的表情,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于尚昌源无关系。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不管连明怎么想,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尚府。

“小姐里面请。”管家尚才将云韵、甄韶儿、寒浅易领进了府内。瞧着管家的态度,看来尚昌源做足了功夫。尚家的大大小小都视云韵为尚府的小姐,风骑将军的夫人。不过除了那个处处找依涟麻烦的三夫人。

“呦,瞧瞧这是谁啊?”三夫人眼斜地望着云韵,冷嘲热讽道,“几天不见变了一个样了。怎样,富贵生活让你这个卑贱出生野丫头住得惯吗?咦,怎么连回门丈夫都没来啊?不过也难怪这样的货色,堂堂的一个将军又怎么能看上眼呢?”

“三夫人注意你的言辞。”甄韶儿不爽地望着她,真是几天不见,死性还是不改。算了,让一只臭虫变蝴蝶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怎么还能指望她不再恶言相向呢?

“你又是什么人?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三夫人怒火中烧,要不是老爷再三警告不能将身份调换的事抖出去,再加上这件事殃及到自己的生命,她老早就跑到将军府揭穿她们了。也用不着在这和她们大眼瞪小眼。

“在下区区贱民怎配让你这尊贵无比的三夫人知道呢?”甄韶儿嘲讽道,“不过三夫人的大名在下倒是如雷贯耳。尤其是三夫人‘吠人’和‘摇尾乞怜’的功夫更是在下最为佩服的地方。”

“你!尚依涟,你说什么!”三夫人气急了,对着了甄韶儿叫尚依涟名字。

突然整个房间空气骤然下滑,除了甄韶儿和寒浅易之外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即使是尚昌源也不例外。云韵害怕地靠近甄韶儿,用眼询问着甄韶儿该怎么办。

这个三夫人真是够有“胆色”的,当着外人的面,而且还是将军府里的人,居然还敢自爆“家底”,真是有够让人“佩服”的了。

“三夫人,名字是不能乱叫的。不能因为我替小涟出气,你就将所有的事都怪罪在小涟的身上。”甄韶儿依旧镇定自如,仿佛不把三夫人的“爆料”当做一回事。

“我我我,我也是被你气疯的,谁叫你和她是一伙的!”三夫人指着云韵怒吼,眼却朝向甄韶儿,仿佛这话是说给她听似的,“要不是你,我家玉茗早就嫁到将军府成为将军夫人了。”

“你还再说这件事做什么?下去!”尚昌源厉声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三夫人委屈地望着尚昌源,虽然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可能连命都会搭上。但是要让她在这个女人面前示弱她宁可去死!“为什么是她?玉茗哪里比不上她?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贱人,好吧!既然这样,要死就一起死,其实这个人她就是——”

“住口!”尚昌源上前扇了她一个耳光。力道很重,让三夫人跌倒在地,望着三夫人愣愣地捂着被打伤的脸颊,冷冷地说“我想嫁哪个女儿由不得你来评论,滚回去!”

“呜呜呜……”三夫人带着莫大的屈辱和绝望,含着泪在憎恶地瞪了甄韶儿和云韵几眼后,哭着跑了出去。

“真是让寒侍卫和肖公子见笑了,是本官管教无方才让内人在厅上胡言乱语。”尚昌源公式化地说道,从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刚刚的惊恐。

“哪里,是在下失言在先,还望尚丞相海涵。”甄韶儿鞠躬赔礼道。其实倘若自己控制一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想起三夫人离开时那双绝望憎恶的眼神,甄韶儿突然有些不安和的愧疚。毕竟三夫人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而已。

“客气。涟儿,在将军府住得还习惯吗?”尚昌源望向云韵,面带慈祥。实在看不出他是个会利用自己女儿的人。一切的假象被他用慈祥的面孔伪装的十分真实。

“我、我还好。将军待我很好。”云韵有些结巴地回道。

“那就好。”之后尚昌源又对云韵嘘寒问暖了一番。

面对这一派称得上“父慈女孝”的美好场景,甄韶儿退到一边与寒浅易并排。

“很疑惑是吗?”甄韶儿不着痕迹地问道。

“的确。”寒浅易简单地回答后就不再吭声。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盘算着刚刚的事情。刚刚所有的事他都看见了,包括那个三夫人朝着肖杰叫尚依涟的名字。为什么会这样?难到说眼前的尚依涟并不是正真的尚依涟,但这可能么?尚昌源应该不可能有那个胆用假的新娘来骗将军、圣上和朝中的文武百官。再说这也不符合逻辑,尚昌源有6个女儿,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假的新娘嫁给将军替他卖命?但当三夫人说出来时,他同样也感受到周围人僵硬的表情,而且还夹带着惊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我提议要让小涟嫁给连明的,三夫人恨我抢了原本属于她女儿的幸福。再加上她很不受尚大人的宠爱,所以久而久之便患上的失心疯,平日到也没什么事情,可是一遇到我或者小涟的时候就会发作。”甄韶儿解释道,虽然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不过心里期盼眼前的寒浅易不会是第二连明。

“看起来不像。”寒浅易说道,没想到他居然也会解释,这有些不像他的作风。还是等回去禀报将军之后再做定夺。

“当然,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逼疯一个女人。”甄韶儿有些自嘲道。

“你似乎和尚丞相很熟?他居然会听你的话将夫人嫁给将军。”寒浅易难得打探道,有些好奇他和尚昌源到底是什关系。在动用了许多人力和物力之后,肖杰对他们来说始终是一个迷。除了名字之外什么也查不到,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冒出来的,没有任何的背景、身世、过去。

“的确是有点裙带关系。”甄韶儿说道,“我是他妻子的表哥的姨妈的公公的女儿的儿子。我的父亲有幸曾救过他一命,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我的话尚丞相会听进几句吧。”

为了以防万一,甄韶儿特地去了解了尚昌源。知道有一年他被土匪抢劫,深受重伤被一个农夫所救。但农夫不求回报,在尚昌源伤好之后就离开了,至今都没有消息。所以就将其善加利用了一下。

“肖杰,那个、爹想留我们下来吃顿饭,你说可好?”云韵走过来询问。

“按你的意思去办吧。”甄韶儿说道。其实她并不想再待下去了,可是又能将云韵一个人留在尚府。

“我是否有荣幸加入?”连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明!”云韵有些激动的,不,是很激动地唤着他的名字。

连明上前轻轻地拉着云韵的手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请原谅我!”

“回门之日你让小涟独自到尚府,到底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对待小涟?”甄韶儿翻了个白眼,不悦道。

“如果我没记错你现在可还是待罪之身。”连明笑吟吟地说道,“也就是说你没有资格质问我。不过即使你是清白的,你同样也无权过问。因为我是官你是民。”

“想和我说官不于民斗吗?,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没有像我这样的民哪来你这样的官?”甄韶儿反驳道,“还有我会证明自己是无罪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连明笑道。其实他从未怀疑过肖杰是个贼,关她到牢房是为了义正视听,当然除此之外就是想小惩罚一下她,只是没想到会让皇帝派来的人钻了空子,让她挨了几鞭子。

瞧着态度360度大旋转的,这古代的人还真是将变脸演绎的入木三分,真是让她这个现代人既是迷糊又是钦佩。改明也要讨教几招才行。

“别说了,饭菜都备齐了。来大家入座吧。”尚昌源适时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贤婿你也来吧。”

“岳父,请恕小婿来迟。”连明拱手有礼地道歉道。

“不碍,到了就好。”尚昌源也大度地原谅了迟迟才到的连明。

瞧着仗势,这两个真的是死敌吗?怎么让人感觉他们虽各自疏离,但好像也没有外界传言的那样一触即发呢?果然这两个人都是演戏派。骨子里的花花肠子即使被看清了,还是能镇定自若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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