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仁不仁私受贿赂,苦更苦搓刑艾熏(1 / 1)
那两个婆子哪里管贯钱的哭喊,检查完,向二佛爷回禀:“回太太,大姐姐贞洁尚在,还是姑娘娃一个。”。“嗯,知道了,劳烦老婶子再替姐儿净净魂儿,去去邪气。”,二佛爷放下茶杯,面无表情地说。
凤能和那两个老婆娘听了二佛爷的吩咐,又把哭哭啼啼的贯钱架到早已准备好的澡盆里,轮流给她搓澡。殊不知此“搓澡”非彼搓澡。那个婆娘一毛巾下去,贯钱的肚子上多了一道红红的印子。“妈呀——啊——,慢慢的呀,啊呀——”,只听得里间,贯钱杀猪一样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众人一听,都不知道干什么呢,暗暗猜想,是不是贯钱又没眼色,惹怒了二阎王。
黄志仁和苟耀堂正在高谈阔论,听到女子的尖叫声,不由一怔。苟耀堂喊金娃:“金娃,咋了咋了?出啥事?谁在坞达胡喊叫啥呢?黄队长还在这,不像话!”。金娃忙从外面进来,说:“东家,可能是,太太教训贯钱呢。”。
黄志仁闻听此话,笑道:“苟兄,贵府门规甚是严厉啊!哈哈。”。苟耀堂听了这话,惭愧地无言以对,只得尴尬地笑一笑,他对金娃说:“去去去,给太太说,今天黄队长来访,饶了小丫头,别丢人现眼的。”。“是是是”,金娃连连应了。
看着金娃出去了,苟耀堂走进正屋,不一会儿,又出来了,手里已然多了一个木盒。他拿着木盒,走到黄志仁面前,说:“黄兄,这是一点心意,请收下。”。黄志仁打开木盒一看,一道金光射出,原来是三根黄条子。黄志仁惊得站了起来,心里自是欢喜,但却面露愠色:“哎呀呀,你这是弄啥哩,苟兄,你这是往我脸上唾呢。有啥事,你就明说嘛,咱两的交情,还走这个过场。”
苟耀堂强行把木盒赛到黄志仁的手中,把他摁到椅子上,说:“你拿上,黄兄,你拿上了我才好开口呀。是这,你看这次鹞子来袭,就是因为咱手里头没有硬家伙,才吃了这么大的亏,马维仁家的事,你也听说了,吓得我夜黑都没睡觉。所以,我想通过黄兄你的关系,给咱弄几杆硬家伙,也好保护一村上下老少的安危么。你说,这话在理不?”
“哦,原来是这呀,既然你长口了,我也不好回绝,但是,你也知道,私贩枪支,政府不准呀,这——”,黄志仁摸着木盒,打起了哼哼腔。苟耀堂已明白是咋回事了,笑着说:“兄弟,你放宽心,这三根只是见面礼,事成之后,必有重谢。”。黄志仁一听,哈哈大笑,苟耀堂也跟着笑起来。
贯钱被三个婆娘折腾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她嚎的没劲了,才被从水里捞出来。苟添丁听见贯钱嚎叫,不知道咋回事,闻声赶到卧房,只见见门从里面锁着,已经听不见贯钱的哭声了。他急的凿房门:“开门,开门!贯钱,你咋了?开门!”。
里面传出他母亲的声音,“糗蛋,甭敲门了,贯钱没事,在里头洗澡呢。”。添丁仍旧敲着门:“妈。开门,你哄我呢,洗澡贯钱咋会哭吗?”。
门从里面开了,二佛爷走出来,添丁推开她,闯了进去。结果他看见贯钱光着身子躺在炕上,头发还湿着呢。凤能忙推了他出来,说:“我的少爷娃,这可不敢看,你快出去,等你俩洞房了才能看。”。
二佛爷这时候说话了,:“没良心的碎糗蛋,有了媳妇忘了娘!”。添丁憨憨地笑了:“没有,妈,我,我还以为贯钱……”。二佛爷笑着,轻轻用手指戳添丁的额头说:“以为啥?你妈还能把她吃了?二货一个,还不快去看书去!”,“哎,知道了!”,添丁听了这话,屁颠屁颠地跑了。
且说贯钱,被揉搓完了身子,又被凤能摁到炕上,用艾草熏。满屋子的烟气,呛得她直流眼泪,此时的二佛爷早已带着两个老婆子出去了。